第十六章 收服了半個江南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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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顯然被問蒙了。衡山派,還有幾個么? 他瞧了瞧鐘元,覺得這人不是對衡山派有什么誤會,就是被人騙了。 “公子莫非以前也見過衡山派的?其實說實話,衡山派從來只有一個。倒是山腳下的武館,有些人也是打著衡山派的招牌,實際上和我們衡山派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鐘元了然。他是被誤導(dǎo)了。這個時候最多的并不是什么門派,而是武館。亂世之中很多人想要學(xué)點手藝防身,武館就是最好的選擇。他們又不是想要當(dāng)什么絕世高手,只想著安安生生過日子罷了。 這些武館剛開始的時候肯定是沒有什么名氣的,打出來的名號必定跟這些大門派有關(guān)。比如說,衡山長春武館。若是聞起來,這些人絕不會說自己和衡山派有關(guān)系,但是也不會說沒有關(guān)系。 鼎鼎大名的詠春拳,為了傳播道統(tǒng),還不是找了一個五臺山的尼姑作為噱頭? “明白了,是我誤會了?!辩娫纱嗾J錯,然后道:“怎么?衡山派不好好在衡山經(jīng)營,跑到這里來做什么?難道是打算為國為民,除掉大武?” 這話頗為諷刺,關(guān)鍵就在于,官兵和大武還沒有正式交手,這些武林人士倒是跑得極快。 那老者也有意思。將鐘元的話還回去。 “大武還沒有打過來,公子你過來又是什么意思呢?莫不是想要滅了大明?” 這說下去就沒有意思了。 “衡山派,我向來是比較敬重的。本公子在這里要做什么,就要看閣下是什么意思了?!?/br> 老者嘆口氣。“說來慚愧。我衡山派向來是男多女少,女弟子少得可憐,最近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女弟子,卻不知道為何,在廣西這一帶失蹤。廣西能做到這點的,只有大明和大武。所以,老兒就受命來看看了?!?/br> 他說得輕描淡寫。鐘元卻半個字都不信。這么巧?大武要打過來了你們衡山派就來了?莫不是掐著點來的? 廣西一帶,其實是很亂的。亂民,山賊,劫匪等等,很多地方都有,說難聽一些,那就是多如牛毛。各大門派喜歡在河南還有廣西作為試煉的地方,這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竟然試煉丟了一個人。 更不正常的是,這個時間太不對了一些。恰好是大武要北上的時候。 “原來如此。衡山派的事情很好解決。不就是一個女弟子么?何不等局面平定下來以后再去搜尋?” 老頭卻不愿意。 “等到安定性下來,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過了多少時候。我們等不起?。【瓦@么一個寶貝疙瘩!”他說著說著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鐘元沉吟一會。“你們丟了弟子,這是你們自己的過錯,怎么現(xiàn)在卻要我們來為你們讓路呢?這沒有道理不是么?” 老頭鬧起來?!斑@我不管!反正現(xiàn)在天大地大也沒有找到我們弟子的事情大,你讓最好,不讓也要讓。” “方才你說的不是氣節(jié)么?現(xiàn)在看起來,可不是和我說氣節(jié)的樣子!”鐘元冷冰冰的。 老頭一愣,喃喃自語,不知道說些什么。 大概應(yīng)該說的是鐘元欺負老年人吧。對于一個老人家,還用這樣的手段來套路。 正說著,阿曉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下。拉了拉鐘元的衣服。鐘元扭頭看去,卻見胡鵬拉著謝龍過來找鐘元。 “胡鵬,什么事情?” 胡鵬道:“公子,此人說有重大軍情要稟告。屬下就帶過來了。” “軍情?”鐘元有些譏諷,這些土狗也知道軍情? “哦?你說說看!” 他擺明了不信任的樣子。謝龍卻毫無所覺。 “公子,大明實際上已經(jīng)叫人南下了的。派出的是關(guān)寧鐵軍!衡山派的作用不過是保證大武的人不能從廣西離開,進入福建而已?!?/br> “什么?”鐘元有些不解。這有什么關(guān)系?大武本來就是打算一點點蠶食過去。當(dāng)然是從兩廣開始,然后北上一點點打過去。這和他們攔住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胡鵬不知道怎么說,只好看看王艷紅等人。他找的其實是王艷紅,但是王妃誤會,以為找的是自己,立刻走過來。帶著一股香風(fēng)來到鐘元身邊。 軟軟的身軀輕輕的貼著鐘元的胳膊,吐氣如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公子,這不對1若是廣西的人過不去,僅僅福建是拖不過去的。福建不能撐住,寧王的事業(yè)就必然失敗。宋家,就危險了!” 鐘元被她這么一弄,一個多月沒有近女色的他頓時覺得氣血很是躁動,微微有些上頭。 “哦,你說的很有道理?。 鼻臒o聲息的,他捏住了王妃的手,只覺得這手軟軟的,比豆腐還要松軟,摸起來很有味道。不知不覺將原本十分的戒備分出三分來體會這女子的美好。 男人都是感性動物,遇上某些特定的時候,某些特定的人,他們的腦子就跟當(dāng)豆腐腦吃掉一樣。枕邊風(fēng)的威力,正是因此而來。 王妃說完本來打算走,奈何這個男人死死地抓著自己的手。大庭廣眾的她有些害羞,小聲道:“好多人的……” 然后打算掙脫開來。哪里知道鐘元這時候被撩撥起來,若不是顧忌名聲,他真的想要當(dāng)場就要了這個小女子?!芭叮@是小事。還有什么看法?” 他假裝不經(jīng)意的環(huán)腰摟住了王妃,感覺她身體的柔軟和美好。 王妃臉色潮紅,微微咬著下唇,那種風(fēng)情叫鐘元恨不得現(xiàn)在就開個房間談心去。 “公子不要這樣……”她微微喘息,然后鎮(zhèn)定下來?!肮樱莻€道姑好像是江南散修聯(lián)盟的盟主!若是能夠拉攏散修聯(lián)盟。半個江南的武林就到了手里了。還有這個衡山派,真的不適合逼迫太緊!他代表的是南方武林一半的實力。若是兩者都能抓住的話,可以說,南方武林已經(jīng)在公子手里了。到時候,若是公子還是有心幫寧王,那這些就是您的進身之階,若是您有心自立,那他們就是您的班底!” 這女人,沒有跟了鐘元的時候,滿心都是寧王府,跟了鐘元才多久,已經(jīng)滿心都是鐘元的宋家了。 鐘元輕輕捏著王妃柔軟的腰肢,聽她微微的喘息聲,心里有些得意??雌饋?,自己的魅力還是很好的。 其實,如果有人腰間怕癢的話,誰動腰間都會有微微的喘息聲,而不是情動。所謂的情動一半是女子自己裝的,為的是取悅男人。一半是男人自己胡思亂想的,以為自己多大的能力。 實際上,不過是種族繁衍的沖動罷了,哪里來的鎮(zhèn)壓和收服?這種沖動更多的是男子自己的需要,而不是女子的。 【這個道姑還有這個身份?看起來倒是好欺負得很。要不然,自己再去跟她說幾句?】 誰說男人都是喜歡楚楚可憐的?鐘元就不同,見到這種好欺負的,就喜歡去欺負欺負才高興。 他這么想著不知不覺的就愣了神。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王妃受不了了。不是想要,而是覺得,大庭廣眾的,自己有些丟人。 “公子,還是要速速決斷。妾身建議公子,這時候應(yīng)該立刻給寧王傳信,請寧王打通福建和廣西的通道,必要的時候,派兵也是可以的?!?/br> 她的眼神中滿是狠厲,沒有半點柔弱。這也是女子。不是說為母則剛。實際上男人女人都一樣,只要是自己的看重的利益被人動了,立刻就能跳起來。 所謂的老實人從來不存在。區(qū)別在于,他們的底線要比大多數(shù)人都低得多。 鐘元搖搖頭,他不喜歡用寧王的勢力。不是他客氣或者自大。而是因為,寧王的作用并不在這里。 “不,若是事事都要寧王出動,那么咱們這些人是做什么的?這件事,很容易解決的。武林人,不過是武林人,面對成百上千的火槍或者弓箭,他們一樣要低頭。” 這話很有道理,但是,王妃不認為他能調(diào)動上千的火槍手或者弓箭手過來。 “公子,切莫逞強。您在,我們幾個都有主心骨,您不在,妾身等人活著和死了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這是實話,卻叫鐘元聽得心花怒放。他不由得放聲大笑。“哈哈哈!好得很!好得很!為了你們,我也絕不會去冒險,你且放心就是。這種事情,當(dāng)真是小事一樁!謝龍!” 謝龍本來有些腹誹,這新找的主子有些不靠譜啊,大喜大怒的。聽到鐘元叫她,卻一點都不敢怠慢。 “在呢!在呢!小人在呢!” 鐘元意氣風(fēng)發(fā),隨手甩出一個令牌,上面既沒有龍紋,也沒有鳳章,簡簡單單一個令字。只有背后有些嚇人,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 “你拿著這個,帶幾個人去,找大武的主將,就說是宋鼎說的,叫他們帶一隊火槍兵,從柳州往福建泉州,給我打出一條路來。這一路,我要你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別管他是百姓還是武林人,膽敢攔路的,一律斬盡殺絕!” 煞氣騰騰的話語叫謝龍打個冷戰(zhàn)。卻不敢說話。 他不敢,不代表別人不敢。 衡山派的老頭立刻冷笑道:“原以為你也是個人物,沒有想到終究是一個屠夫!方才對我等江湖朋友屠殺,還有理由?,F(xiàn)在竟然連平民百姓都要殺了?你還是人不是?你收回你的命令,咱們還有商量的余地,如若不然,老夫就是血濺三尺,也要和你來一個同歸于盡!” 他還算是有自知之明,沒有說當(dāng)場格殺。 面對這種情況,鐘元根本沒有留下的意愿,招呼幾個姑娘媳婦就走,嗯,還有一個老娘。嘴上隨口說了一句:“我大武行事,向來如此。軍隊出發(fā)之前,必定曉諭再三,不是傻子的都不會故意來沖撞軍陣。若是有這等傻子,殺了就殺了,也算是解脫。只希望來世他能夠做一個正常人!” 衡山派老者嘴上說得兇狠,也不知道是被鐘元說服了還是怎么的,竟然沒有跟上來。 鐘元走后。那道姑輕飄飄下來,站在老者面前道:“師叔,這就放走了這條蛟龍?” 那老者傳聲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要和這些草莽打交道,不能太親近,也不能太疏遠。太親近了以為我們別有所圖。太疏遠了他會認為咱們是她的敵人。所以,現(xiàn)在這樣就是剛剛好!” 原來兩人竟然認識?那么,他要找的女子是不是就是這個道姑呢? “聽說大武有一個瑯琊閣,幾乎無孔不入,師叔,我怕這事終究是瞞不過去的?!?/br> 道姑臉上有些憂愁。她怕的不是事情敗露,大武不要他們,甚至反過來趕盡殺絕。而是衡山派兩面做人,會不會最終人不人鬼不鬼? 老者自信道:“不用怕!咱們做這些不是第一次了!衡山派數(shù)百年的安穩(wěn),靠的就是這一招!只要咱們中間沒有叛徒,了不起就是師叔我這大好頭顱交出去抵罪就是了?!?/br> 是的,武林門派都是如此。明軍來了投降明軍,清軍來了投降清軍。他們從來不在意誰做皇帝。反而是江湖草莽,對于異族的成見很深。要么古人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許多江湖人總說這句話說的是自己,其實是他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什么是屠狗輩?最最底層的人!比如說乞丐!要不然,殺豬不能殺,還是雞鴨不能殺?何必去殺看家護院的狗呢? 言歸正傳,這些門派不是沒有站錯隊的時候。那么這時候需要什么?需要的不過是一個愿意背黑鍋的罷了!這就是門派中長老那么多的真正原因。去門派做長老,一般都是做好了死亡的準(zhǔn)備的。 這一點,鐘元其實很清楚。所以,在老者反過來說他的時候,他就明白過來。自己不過是人家一個目標(biāo)而已。 縱觀歷史,誰的敵人會提醒他的對手要關(guān)愛百姓了?并沒有。提醒你要關(guān)愛百姓的只有忠臣良將。 鐘元走了,謝龍帶著剩下的人渾身是血的走了。整個客棧就空了下來。剩下的只有五個人。客棧掌柜,掌柜的婆娘,小二,道姑,還有這老者。就連趙三王五三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走了。 衡山派兩人默然無語,那掌柜的也不過來招呼,甚至于,這些人來來去去的他都沒有收錢。 一個掌柜的,做生意竟然不收錢!那他收什么呢?他靠什么生活呢? 這個答案,掌柜的知道,他的老婆肯定也知道。但是衡山派兩人不知道,所以他們還在等他來收錢。 就這么等著,等啊等的,就等到了二更十分。桌子上的飯菜早就冷冰冰的,決不能拿來吃的。就算是喂狗,狗也是嫌棄的。 終于,衡山派老者開口說話了。他還是那么的一本正經(jīng),莊重中帶著憤怒?!罢乒瘢】腿诉€沒有走,桌子也不收拾,飯菜也不上,房間也不開,你這是什么意思?” 那掌柜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個大堂空蕩蕩的,只有一老一小兩人,整個客棧的燈光倒是亮堂堂的。說實話,這燈亮起來還不如黑著??帐幨幍目蜅?,孤零零的客人,亮堂堂的燈光。若是尋常人,嚇都嚇?biāo)懒恕?/br> 老者的聲音很大,在空蕩蕩的客棧中來回的沖擊,卻沒有半個人回應(yīng)。 良久,道姑皺眉道:“師叔,可能,這里都走光了吧?要不然,咱們也回去?” 老者皺眉,慢慢的看著四周,一點點的打量,好像是要將整個客棧記住一般。他一句一字的說道:“你以為他們走了,老夫卻看見,這里處處都是殺氣!他們沒有走,也不希望我們走。卻不知道是為何?!?/br> 道姑不信,轉(zhuǎn)身走向大門,想要出去。 “吱呀~~”客棧大門發(fā)出艱難的呻吟聲。緩緩的關(guān)閉了。 不要以為緩緩的就可以出去。實際上在大門開始關(guān)閉的時候,道姑就停下腳步不走了。她的雙眼中滿是惶恐和迷茫。再也沒有比這個時候更加恐怖了。 因為大門關(guān)閉以后,原本空無一人的門邊,出現(xiàn)了二十來個錦衣大漢,他們的手里都拿著火槍,黑洞洞的槍口就對著自己。他們的手邊都有一只信香。 這時候,道姑還有心思想道:“難怪方才聞到一股香味,原來是信香的味道。”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老者大怒,他也不敢上前。 所以,只剩下道姑一個人孤零零的面對數(shù)十只火槍。她緊張到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尿液帶著sao臭味從她的裙底慢慢的流淌出來。她,失禁了。 “哼哼!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衡山派作為我大明天子親自冊封的門派,竟然首鼠兩端,對朝廷毫無忠心可言,所以,本座請你們?nèi)セ食敲嬉姳菹铝T了!”掌柜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出現(xiàn)在柜臺邊。他的氣質(zhì)從一個有些猥瑣的中年人,變成了官威十足的錦衣衛(wèi)! “原來,攔住道路的竟然是你們?”老者十分震驚! 他和鐘元都猜錯了!他們都以為,攔路的是武林人士,還有就是一些門派,沒有想到,真正攔路的竟然是錦衣衛(wèi)! 話音剛落,他再也顧不得道姑,整個人沖天而起,就要逃出生天! “開火!”掌柜的一聲令下。四十個火槍同時開火,彈丸在道姑身邊完美的劃過,沒有傷到道姑一分一毫,卻將那老者打得千瘡百孔! “?。 彼麘K叫一聲!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