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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他爹[快穿]在線閱讀 -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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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靜州平和道:“祁貴妃進(jìn)宮八年,一路從采女晉封到貴妃,娘家父兄分別從五六品官擢升為一品大員,這才叫娘家的指望。”

    他也是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貴妃做例子,蕭皇后直接崩潰,歪倒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覃靜州看了看死命低著頭的宮女和嬤嬤,意有所指,“做人留一線,差不多得了?!?/br>
    宮女和嬤嬤聞言腦袋壓得更低。

    覃靜州也坐下來,又按了幾下xue位,讓小外孫女睡得更香,不會輕易醒來。

    這時候他才好整以暇道:“你還知道皇帝有求于我嗎?他偏心的愛將不會打仗,會打仗的他把握不住,只有我,有你這么個蠢閨女,他以為只要拿捏住你,我就得任勞任怨任他驅(qū)策,還不會邀功?!?/br>
    蕭皇后用帕子捂著眼,不說話了。

    覃靜州繼續(xù)道:“我給你準(zhǔn)備的人這些年都陸陸續(xù)續(xù)被換掉了,所以大概沒人提醒你,當(dāng)年太宗皇帝還在,一眾皇子皇孫,你想嫁哪個嫁哪個……你憑什么這么隨心所欲,你是真忘了嗎?”

    蕭皇后瞬間忘了哭,某處封存的記憶被這段話一刺激,好似水閘放水……她直接呆坐在了原地。

    話說魯王到現(xiàn)在也沒派人來給他信號,覃靜州也不催促,只是繼續(xù)提醒她,“求人辦事就得有求人的態(tài)度。你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皇后,連要挾人拿捏人都不會嗎?”

    蕭皇后終于回話,“可他是皇帝!”

    覃靜州道:“皇帝怎么了?皇帝不是人?皇帝這么英明神武,諸邪辟易,自己親征不就得了,用我做什么?”

    蕭皇后確實能好好思考了,“說來說去,你還不是要我求你!”

    覃靜州應(yīng)道:“是啊,你得求我,你就不會讓皇帝也求你嗎?!?/br>
    蕭皇后又愣住了。

    “你有時候蠢得真是不可思議。我聽說昨晚上皇帝去了坤寧宮?你抿心自問,你究竟要的是皇帝的真心,還是皇帝像昨天一樣盡力對你好?”

    蕭皇后很想說:我都要。

    但無意間對上父親冷冽的目光,她直接慫了。忽然間她感覺……退而求其次也挺好。陛下并不愛她,但為了大業(yè)還不是要裝出在乎她的樣子,對她好?

    雖然并不想承認(rèn),但陛下的真心祁瑯桓那狐貍精都可望不可求,陛下心里只怕是有江山天下……

    所以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選后者吧。

    于是蕭皇后擦干眼淚,緩了一會兒才問,“你會答應(yīng)陛下帶兵南下嗎?”

    覃靜州笑了笑,“會啊。但我會讓祁家人給我做副將?!?/br>
    蕭皇后抬手敲了下額頭,“祁家……陛下會答應(yīng)嗎?”

    “他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答應(yīng)他啊。”

    蕭皇后歪了下頭,“對啊。”

    覃靜州再次端詳了下便宜大女兒,直覺上大女兒稍微醒悟了一點點,雖然還是挺傻的。

    所以讓蕭皇后智商恢復(fù)的關(guān)鍵就是……逼著她審視她和皇帝的感情,有點感悟,腦子就好使一點……嗎?

    這是什么原理?覃靜州就很好奇,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時間有的是,他遲早能發(fā)現(xiàn)真相。

    蕭皇后眼睛有點腫,理智回籠一點,她就不會忘記關(guān)心女兒珠珠。發(fā)現(xiàn)小姑娘在父親懷里睡得很香,她放心之余又很是羞赧,“我去梳洗一下。”

    覃靜州剛點了下頭,就聽窗戶外傳來陣陣口哨聲——這是他和魯王約好的暗號。

    他輕笑起來,抱穩(wěn)外孫女,“別洗臉去了,跟我去看熱鬧。這兒離長樂宮可就一墻之隔?!?/br>
    說是一墻之隔,但真正走到長樂宮,覃靜州他們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而這個時候他們見到了臉色鐵青的貴妃祁瑯桓,以及看起來沒有哪里不尋常的……靖王。

    靖王作為原小說男主,自然是個毫無爭議的美男子,哪怕他發(fā)髻凌亂,臉頰有幾處深淺不一的胭脂印子,他都依舊“閃閃發(fā)光”。

    而貴妃不僅臉色難看,看向靖王的眼神里也有說不清的情愫。

    最扯的是,貴妃都看到承恩公和皇后帶人到來,她都沒怎么收斂,臉上身上滿是質(zhì)問:你為什么非得選這里!

    對祁瑯桓和靖王而言,長樂宮是承載了特殊記憶的地方。他們在這里有了他們的孩子。

    然而靖王可不像貴妃,情緒發(fā)作有點不管不顧,他向覃靜州拱了拱手,“國公爺?!本竿跏怯H王沒錯,但他老子襲王爵前也當(dāng)過承恩公蕭靜州的副將,隨后他才向蕭皇后行禮。

    心上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貴妃眼角都抖了幾下。

    可她還沒開口,魯王去而復(fù)返,他臉上含笑,“人我?guī)Щ貋砹?。”說著跟覃靜州隱秘地對了下眼神,又吩咐大內(nèi)侍衛(wèi),故意道,“帶上來吧。”

    侍衛(wèi)領(lǐng)命,拎著一男一女,直接把人丟在了靖王和貴妃之間。

    女的是貴妃宮中女官,仔細(xì)看過去不難發(fā)現(xiàn)女官的胭脂跟靖王臉上深淺不一的印記……是一個色號。

    男的則是老熟人,安泰侯家的大公子。

    魯王眨了眨眼睛,“一會兒陛下就來。”

    說陛下陛下就駕到,陛下來得這樣快,可見他本就在附近。只不過匆匆趕來的陛下頭上金簪有些歪斜,明黃色的外袍也不似之前那樣板正。

    覃靜州若有所思:皇帝怎么忽然丑了一點……聯(lián)系到蕭皇后腦子好使了一點,他又有了點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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