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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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遠: 你知道個屁。 我那是覺得雙喜撕成兩半對我倆寓意不好! 家里請了一個阿姨燒飯,平常打掃衛(wèi)生。 胡鵬就負責白天帶帶孩子,學車的日子阿姨會幫忙照看。 兩人進了家門,一陣飯菜香味撲面而來。 胡鵬托著孩子,沒錯,他到現(xiàn)在還不怎么會抱,一手托著,一手摟著許翊身子,面向門口。 許翊像尊佛似的坐他手上,rou乎乎的臉蛋笑出了一朵太陽花兒來。 許宴過去親了親許翊的小手,似乎聞到什么怪味兒,表情思索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說:哥哥先去洗澡,等下抱你。 胡鵬不動如山,看肖遠。 肖遠面無表情:你別看我,我也要洗澡。 胡鵬:他拉臭臭了。 肖遠: 許宴澡洗了二十分鐘,出來沒瞅見親親寶貝:我弟呢? 胡鵬聞著手,似乎還有粑粑的味道:遠少爺給他洗澡。 許宴叼了一個蒜蓉蝦尾,晃去肖遠臥室,推門進去,就看見圍在肖帥哥腰上要掉不掉的浴巾。 肖遠淡定把浴巾料從許翊小手里解救出來,慢條斯理地圍緊,塞好浴巾角,說:抱吧。 許宴饑餓地把蝦殼吞了,嗦嗦手指,抱起許翊準備走,頓了下:愣著干什么,吃飯啊。 肖遠皺眉,似是不想說太多,轉(zhuǎn)去衣柜找衣服。 許宴出去前,深深看他一眼。 肖帥哥是罕見的鹽皮膚,真越曬越白那種。 一個軍訓,人家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膚全曬黑了,就連許宴后脖都覆上了一層小麥之色。 唯獨肖帥哥,從頭到腳,不是白就是粉。 隔日,就是華大正式開課的第一天。胡鵬很早起床,等著接手照顧許翊的工作。 新房子是三室一廳,每間臥室都有獨立衛(wèi)生間。 昨天日期是雙數(shù),輪到許宴帶許翊睡覺。胡鵬洗漱完之后,就去許宴門外等著。 故而,當許宴哈氣連天地從主臥開門出來,遠少爺抱著孩子一臉懵逼地跟在后面時,胡鵬大多時間面無表情的臉,隱隱有了一絲微妙的龜裂,然后是僵硬。 肖遠沒睡好,起床氣聚在攢起的眉心,看見他說:把許翊臉洗一下,順便喂他喝點水。 胡鵬頂著張僵硬的龜裂臉,捧珍寶似的把許翊接過來,聞到孩子身上奶香,忍不住問:你們怎么會睡在一屋,昨晚明明 許翊拉床上了。肖遠瞥了眼緊閉的次臥門:你如果推門進去,就能看到床上的慘狀。 胡鵬: 許翊大早上流口水,烏溜溜的眼珠炯炯有神地望著肖遠。 肖遠無視:我要再睡二十分鐘,七點叫我。 胡鵬應了聲好。 肖遠剛回屋,許宴把盛了水的奶瓶拿來,迷瞪瞪道:你喂,我再睡二十分鐘,七點喊我。 胡鵬直到把水喂完,也沒能腦補出許翊是怎么拉滿床的。 直到他們走了,阿姨來了。 她看見次臥慘樣,就道:我不用問都知道怎么弄的。 畢竟這個問題,困擾胡鵬將近三個小時了。 他不恥下問:怎么弄的? 阿姨道:肯定是許先生半夜睡得迷糊,給寶寶換尿片,換的時候沒丟垃圾桶,放在邊上,然后許翊抓住,一招一揚一抖 她不僅說,她還比劃。 胡鵬也不用腦補,端看這會兒許翊的小爪子,捏著拳頭一招一揚一抖,就全明白了。 胡鵬心說,你今天再拉,我就真不帶你了。 我要去開車。 我要開車馱著遠少爺和你哥哥出去兜風,不帶你。 許翊咧嘴笑了,很舒服,很通暢,很興奮的那種笑。 過了一會兒。 阿姨路過問:誒,你聞到什么熟悉的怪味沒? 胡鵬一臉生無可戀,將許翊送佛一樣捧著:他又拉了。 第二節(jié)基礎(chǔ)課下課,許宴收到胡鵬的消息。 大鵬展翅:許翊拉肚子,遠少爺叫我買貼。 許宴搜了一下才知道「貼」是什么東西。 清零:好,謝謝,還有其他癥狀么? 大鵬展翅:他還叫我去母嬰用品店買護臍帶。 許宴又搜了一次,勉強搞清楚護臍帶是什么。 清零:好,謝謝。 大鵬展翅:我不想進,里面全是女人。 大鵬展翅發(fā)來一張圖。 由于是嬰兒洗浴護理兼?zhèn)涞哪笅氲?,所以客人怪多的,而且大多是女客人?/br> 清零:沒事,進去買一下不會掉塊rou。 大鵬展翅:我回家了,等阿姨忙好了讓她來買。 清零:? 清零:您恐女嗎?? 大鵬展翅沒說話,許宴捏捏眉心起身去洗手間。 許宴。有人嗓音很甜地叫了他的名字。 許宴停下來回頭,等小麥膚色的男生近前:有事? 夏洋笑道:我喊你好幾遍都沒反應。 許宴對這片不太熟,但好像聽夏洋說過比較熟,問:學校附近有嬰兒用品店嗎? 夏洋不假思索地點頭:有啊問這干嘛? 許宴:我買東西。 夏洋眼神古怪,將他認真打量一個上下:買什么? 許宴說:給我弟買護臍帶,他受涼了。 嚇死我了。夏洋松口氣,拍拍心口說,我還以為你有老婆有孩子了呢。 許宴脫口道:開什么玩笑,我又不 夏洋看他尷尬得臉蛋都微微紅了,暗道好可愛,身材也好,長得也好,英俊大狗狗。 不什么?夏洋靦腆地碰他胳膊:不喜歡女人啊? 許宴心里底氣不足地反駁「胡說八道」,然后看到前面的肖遠似乎在打電話。 我也不喜夏洋糾結(jié)了小半天的話剛出口,旁邊的許宴突然大步朝前走去。 他有點近視,眼鏡沒戴出來,瞇著眼睛望,認出那是肖遠。 肖遠掛完電話,說:我和胡鵬交待清楚了,不用擔心。 許宴所有想問想做的事,全都被肖遠做完了。他唯有乖乖點頭,圓圓的杏眼彎了一些。 許宴,還去母嬰店嗎?夏洋過來問道。 肖遠冷冷淡淡瞥過來一眼,眼神莫名帶著幾分怵。夏洋腳步不太明顯地頓了頓,又問一遍:還去母嬰店嗎?就在附近。 許宴在他肩上拍拍,笑道:謝謝啊,不用了。 夏洋:說什么謝謝。無意和肖遠撞上視線,很快挪走,指了一下男廁方向,還去嗎? 許宴問肖遠:你去嗎? 肖遠微抿嘴角,搖了下頭,目光沉沉地送兩人走遠。 華大食堂分兩個樓層,一樓是普普通通的寬敞大廳,二樓是環(huán)境稍微雅致幾分的小餐廳。 許宴和肖遠吃著飯,夏洋端著餐盤過來道:拼個桌吧。 連著一個禮拜,這個人陰魂不散時不時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準確來說是出現(xiàn)在許宴身邊。 人總有忍無可忍的時候。 其他場合,肖遠顧及許宴面子和社交關(guān)系,尚且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獨吃飯不行。 這無疑打擾他們二人世界。 肖遠:不行。 許宴:行啊沒問題。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 夏洋聽清了兩句,許宴只聽到自己那句,挪挪餐盤道:坐啊。 夏洋坐下,看了一眼瞧不出喜怒的肖遠。 接下來的一桌三人,只有許宴和夏洋兩人聊天。 期間,許宴和肖遠的手機同時響了一下。 肖遠沒看。 許宴看完說:白雋說12月回來,讓我們接駕。 肖遠:沒空理他。 夏洋感覺肖遠吃飯時的一舉一動都透著和他們不同階層的教養(yǎng)和氣質(zhì),就是人品不咋地。 軍訓期間,他問過肖遠和許宴什么關(guān)系,肖遠說是朋友。 他又問許宴微信多少,肖遠卻說許宴沒微信。 胡扯 許宴明明有微信。 夏洋點進微信:正好,認識到現(xiàn)在微信都沒加。加一下么,你弟有什么問題可以和我說,我jiejie在醫(yī)院做母嬰護理。 許宴:好啊。 夏洋給「清零」備注,正要和許宴說什么,肖遠忽然放下筷子,紙巾擦嘴,和許宴說:你那沐浴露不好聞,我?guī)阒刭I。 許宴咽下食物,道:不會啊,我覺得挺好聞。 肖遠表情冷淡,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緩緩語速:夜里聞多了,我會睡不著。 許宴: 夏洋: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3= 49、初吻 晚上,許宴洗完澡,特地聞了聞自己,確定沒問題,進了主臥。 許翊躺床上,手腳亂撲騰。 胡鵬面無表情杵在床邊,看他舞手弄腳。 浴室門關(guān)著,許宴附耳貼上門板,沒聽見水聲,估摸著里面那位在打沐浴露。 他踢掉拖鞋,就往床上倒,直接把許翊嚇不動了,瞪著眼睛望天花板吊燈,兩秒后重新耍起來。 給許宴看得一陣好笑,側(cè)身支額,問:他下午乖么? 胡鵬答:不乖。 說小孩兒的「不乖」一般含著兩種意思,一種褒義一種貶義。 端看胡鵬晚上滿臉生無可戀地站在玄關(guān)等待他們回來,就知道這里說的是貶義。 誒胡兄弟,你能不能多做點兒表情啊,每天不是生無可戀臉,就是面無表情臉,講實話,看得我都快抑郁了。許宴吐槽。 我笑點低。胡鵬說。 許宴隔著墻壁指客廳:白天帶許翊的時候可以找部偶像劇,那東西一看,非哭即笑。你家遠少爺,當初看人女主傷心欲絕的戲,他笑得跟彌勒佛一樣。 胡鵬: 胡鵬一時搞不懂,這是損遠少爺「冷血無情」,還是損遠少爺「共情能力低下」。 許宴抓許翊小腳聞,聞到好聞的奶香,想起什么問:我給你那沐浴露,覺得味道怎么樣? 由于胡鵬大部分時間都在帶孩子,身上有許翊吃喝拉撒后的味道。 之前遠少爺他們回來,許宴拿了瓶開封沒用幾次的沐浴露給他,說:拿這個洗洗,就算掉進茅坑里頭,也能給你香回來。 胡鵬鬼使神差地信了。 他向來只用香皂,所以洗完澡后,他聞著自己身上的沐浴露香,總感覺在聞許宴身上的味道。 他有點不習慣,主要還是因為遠少爺 隨后遠少爺就叫他過來幫忙看著許翊,他匆匆忙忙往身上噴了些花露水,遮住味兒,免得再被遠少爺指揮得團團轉(zhuǎn)。 胡鵬點頭說:好聞。 許宴「嘖」一聲,道:我就說好聞,你家少爺非說不好聞,還說晚上聞多,他會睡不著! 胡鵬: 我真不想聽你們的床上事。 你來聞這個。許宴抬手,他給我換了個牌子,我覺得跟許翊身上的奶香味差不多。 胡鵬沒想太多,靠過去聞。 肖遠開門出來,就看見他的未來司機在聞他未來男朋友的手。 胡鵬本來正想說「和許翊的牛奶沐浴露是一樣的味道」,忽然聽見浴室門開,猛地站正身體,低下頭不敢看人:我、我我先睡了! 逃也似的離開。 如此慌慌張張,倒叫某位愈發(fā)誤會。 許宴不知某位誤會,畢竟本人坦蕩。他收回手,沖那看不出面部情緒的某位說:現(xiàn)在我和我弟一樣味道,你養(yǎng)倆兒子名符其實了! 肖遠默不作聲拉上窗簾,嗓音平平靜靜:幾點了? 許宴回憶:十一點吧。 肖遠說:你該回房睡了。 許宴杏眼一轉(zhuǎn),把自娛自樂的許翊摟過來,閉眼睡覺:一天沒見我弟,他肯定想我了。 你抱他回你自己臥室,慢慢緩解相思之苦。肖遠折回浴室門口,關(guān)掉燈。 許宴欠頭看他:今天雙號還是單號? 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肖遠站到床尾,我不能阻礙你跟你弟弟培養(yǎng)感情。 對對對,所以我留下來跟我弟培養(yǎng)感情。許宴笑道。 這話說完,那位就沒聲了。 許宴把許翊架起來,讓小家伙站自己胸膛上,心里想著萬一某人還攆自己,他就回去算了。 其實,他不是非要在這里睡,就是感覺某人固執(zhí)己見地要他換沐浴露,有點太過霸道,讓他感到不舒服。 那好啊,互相傷害啊,他就要留下來,也讓某人同樣不舒服。 念頭剛落,房中一暗。 許宴不滿皺眉,話到嘴邊,微黃的壁燈亮了起來。 一暗一亮,把許翊逗樂,拼命在他哥胸膛蹦跶。 許宴一口氣險些被踩斷,側(cè)身把小家伙放倒:你啊你,白天是不是睡多了? 許翊掰自己腳,想啃。 許宴摟著小家伙挪位置:咱們給你遠哥哥讓個地兒。 不料身后床鋪忽然一沉,許宴還沒反應過來,一條胳膊不輕不重地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