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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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隊長,300多個空間站,哪那么倒霉抽到咱們那? 放屁,別他媽啰嗦。趕緊去把巡防日志給寫了。 大廳里傳來了了幾聲哼唧,癱倒的人卻沒一個起身。 隊長其實也累得夠嗆,勉強提起口氣兒正想狠狠教訓這些小子們一通,卻忽聽駕駛室響起了尖銳的警報聲 【有陌生機甲進入防守空域】 臥槽?隊長猛地起身,匆匆來至空間站的總控臺前,這不節(jié)不晌的,誰啊這是? 隊員們也紛紛聚了過來:咱這塊地兒可是八百年沒人來過了。 飛入空域的僅有一架重甲和一架輕甲,那架重甲還是民用的型號,經(jīng)常用于運輸物資。 眾人面面相覷:給空間站送必需品的機甲明明只有在固定日子才回來??? 隊長回頭,低聲吩咐:有些古怪。你們幾個立刻,啟動應急防衛(wèi)1號備案。去給我聯(lián)系483號空間站,以防萬一。 是! 隊員們一掃方才的疲累,當即散去開展工作。隊長深吸了口氣,向那兩架陌生的機甲發(fā)去了通訊請求。 對方很快就接通了通訊。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的是一個身穿自衛(wèi)隊后勤人員制服的男人,他長著一張扔到人群里立刻就能消失的普通相貌,臉上的笑容卻十分真摯:486號空間站的兄弟你好。我是后勤部的人。 呃,你好。隊長滿心疑竇,你是來給我們送物資的嗎?可前一段時間不是才送過嗎?你們你們有通行證嗎? 當然。男人大方地給他展示了通行證,這不是波旁家的大小姐馬上要結(jié)婚了嗎?這可是咱們第三星系的大喜事兒啊。我們特地給咱們空間站的弟兄們送來了波旁家的喜糖,過段時間大小姐可能會帶著新婚丈夫巡游第三星系,如果途徑空間站了,辛苦兄弟們多照顧啊。 隊長一愣,隨即暗暗咂舌。 波旁家的大小姐結(jié)婚,這新聞在第三星系的重磅程度,估計僅次于斯圖爾特越獄、和元世勛辭職了?,F(xiàn)在為了大小姐婚后出游,都打點到他們這偏遠的空間站了,這也只有波旁家才能做得出來啊。 但隊長還是留了個心眼:恭喜恭喜。但波旁家的喜糖,怎么是兄弟你來送啊? 哦,如果是波旁家的私人機甲,也不好進入管轄空域啊。所以波旁家統(tǒng)一向陳軍長打了個招呼,借用了一下咱們的物資運送機甲。 真是官商勾結(jié)的一出好戲。 早聽說陳浣如是波旁家提攜起來的一只走狗?,F(xiàn)在看果然不錯,都能使喚動軍隊機甲了,這波旁世家真不愧是第三星系的一尊土皇上。 隊長心里吐槽,嘴上卻只敢說著辛苦辛苦,要不要過來休息休息。 那就不客氣了。男人笑著說,我們跑了好幾個空間站,也有點兒累了。 隊長當然不敢怠慢,匆忙叫人放下廊橋準備迎接客人。但他心中還殘存了最后的一點疑慮,于是揪了一個士兵過來低聲問他:聯(lián)系483號空間站了嗎? 剛聯(lián)系過。這隊人剛?cè)ミ^483號那邊,聽說送得東西啊嘖嘖,那叫一個眼花繚亂。最新型號的各種武器就不必說了,還有土栽水果糧食,最絕的是啊他們還送了好幾個人型的人工智能過來。 什么?!隊長傻了。 軍隊明確規(guī)定過,軍用人工智能一律不得使用人型,外觀只能選用制式的金屬骨骼結(jié)構(gòu)。防的當然就是士兵們色令智昏,被困在空間站里幾年見不著女人,別再拿人工智能做出什么丑事來。 這波旁家送禮果真大膽!果真和人心意! 隊長頓時精神大振,連聲說:走走走,可千萬不能怠慢貴客,趕緊走! 空間站門戶大開,承載著物資的重甲??吭诹说讓拥耐C坪內(nèi)。而載人的輕甲則直接靠了廊橋,遠道而來的客人們一下機,就迎面見到了恭迎在那里的隊長。 您好您好。剛才和隊長通過話的男人大步過來,笑盈盈地和他握手,哎喲辛苦您了。還專程來迎接我們,真是不好意思。 隊長口中胡亂寒暄著,眼睛已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后飄過去了。 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提著籃新鮮瓜果,站在后面慵懶地沖他們笑著。這張面孔,長得真是美艷又性感,更莫提那飽滿如哈密瓜的胸脯、細如水蛇的纖腰和修長筆直的雙腿,任哪個男人看了不心跳加速、六神無主? 她出現(xiàn)的剎那,機艙中就充斥起了一股rou欲又干澀的火熱氣息。 但與所有隊員不同的是,隊長的目光卻越過了女人,落在了她身旁的少年身上。 沒錯,這是他一點不為人知、卻又無傷大雅的小嗜好。 那少年足有一米九那么高,生得真是肩寬腰細腿長。他穿一件黑色緊身的作戰(zhàn)服,貼身的衣料下起伏的肌rou線條如遠山,更似浪潮。這樣完美的身材,無論是在上還是在下,動起來的時候都肯定別具風情。 隊長看得口干舌燥,按捺住狂跳的心臟一點點向上瞧去 這樣好的身體,究竟屬于一張怎樣的面孔呢?可千萬不要讓他失望啊 似感受到這放肆的打量,少年忽然轉(zhuǎn)過了目光,精致漂亮得堪比野豹的瞳孔中流露出些許冷淡疏離。濃密的眉毛顰起,帶著三分的戒備。 隊長猛地屏住了呼吸,差點兒暈過去。 造物主的奇跡!無論是誰制造的這幅皮囊,那個人都擁有無上的審美。這個身體,配上這張面孔,再加上那個眼神 隊長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把他拖到黑暗里,將那些冷淡都撕碎,逼他痛苦地流淚然后哀求出聲 隊長?隊長? 隊長猛一激靈,回頭卻見那男人正含笑看著自己,目光顯得格外意味深長:亂七八糟的雜物都在重甲里,唯有這幾個小禮物,頗為貴重,需要親手交給隊長您。 果然是!隊長心臟狂跳,土栽水果再怎么名貴,也不至于到這個份兒上。 這女人和少年,果然是人型的人工智能! 當然當然,太感激了!隊長已滿腦子都是齷齪廢料,只勉強按捺著才沒當場丟臉,快里邊兒請,哎你們幾個,快幫著拿水果! 隊員立刻一窩蜂地沖了上去,把那性感女人圍了起來,過程中不乏揩油亂摸的。那女人脾氣很好,笑著隨他們摸去,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隊長刻意落后了幾步,湊近那少年,一遍悄悄打量著他挺拔的腰背線條,一遍笑著問:你手里這提的是什么? 少年英俊的側(cè)臉異常冷淡:武器。 哦是嗎?隊長謙和地笑了,你可以給我展示一下嗎? 想想這雙修長卻有力的手,握著堅硬冰冷的槍柄,然后將槍膛順著他的胸膛一路滑至大腿根真是讓人血液沸騰。 少年頓了頓,居高臨下地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扭曲了下。 如你所愿。少年冰冷地笑了。 大廳中幾乎所有人都圍著那美艷女人,又是討好又是獻殷勤。帶她們來的男人本來還嘗試與士兵們搭話,但見幾乎沒人搭理他,也就笑著不去制止了。 隊長知道,現(xiàn)在他應該上前,在和那男人寒暄幾句,起碼應該奉承一下波旁家。但少年已經(jīng)把武器箱放置在了桌子上,慢條斯理地開著箱子搭扣。 隊長的腳立刻就邁不動了。 箱子里是某種槍支的零件,少年將它們?nèi)〕?,嫻熟地組裝起來,那姿態(tài)優(yōu)雅得仿佛是在沖泡一盞好茶。他骨節(jié)修長的手與漆黑的槍干形成鮮明對比,帶著極具視覺沖擊力的野性之美。 這是什么武器?隊長隨口問著,伸手就摸上了槍柄。槍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冰得他一激靈,他立刻順勢手往下劃去就握住了那少年的手。 嗒啦一聲,少年甩脫他的手,順便給槍上了膛。 那一碰之下的肌膚觸感更令隊長心神蕩漾。他在拉甘星底層的妓院買過一次人工智能的包夜,可那身皮囊早舊了,粗糙得像成年老象的皮,摸一下都剌手。更別提那人工智能無趣得很,翻來覆去只會干巴巴地叫那么兩句。 不像這少年,真是個徹底的尤物,帶刺兒的玫瑰。 想到這,隊長實在忍不住了。他已經(jīng)2年多沒有紓解過了,現(xiàn)在渾身都燥得爆炸,更管不了那許多了 他咽了口吐沫,把手輕輕搭在了少年的后腰上。 少年一頓,回頭看了他一眼。 若不是這隊長色令智昏,定能看到那雙眼睛的瞳仁緩緩縮緊了,似野獸看到了膽敢入侵自己領(lǐng)土的敵人。 而隊長看不見的另一側(cè)手垂下了,指尖冰凌似的寒光一觸即發(fā) 隊長。忽然有人在他旁邊叫了聲。 隊長一激靈,瞬間收回了少年腰上的手,回頭一看卻見是那男人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笑盈盈地,伸手從少年那里接過了武器,閑聊似地問:您知道這個武器是什么嗎? 隊長心中大罵這人壞他好事,但臉上卻不得不陪著笑:還真沒見過。 是嗎。男人的笑容愈發(fā)和藹了。 他也有一雙好看的手,五指甚至比少年更加細長,似慣于cao作什么精細儀器。此時在眾人的注視中,他的食指不緊不慢地扣上了板機。 少年的眼神驟然幽深起來。 隊長的眼神還黏在少年的臉上,而下一秒 崩地一聲巨響。 整個世界驟然變得赤紅、粘膩又guntang,少年美麗的臉孔都染上了紅色,遠處嗡鳴得仿佛有聲音傳來,可是可是他聽不清。 怎么回事。隊長想。這是血嗎? 是我自己的血嗎? 痛覺裹挾在guntang之中,甚至都不太明顯。他呆呆地抬手去摸左臉,卻摸了個空。 在他還沒想明白自己的左臉為什么不見了前,就咣當一聲摔倒在地。 男人悠閑地抬起槍口,放回了少年手中:忘了怎么開槍了? 少年臉上的冰冷瞬間融化為了春水,溫柔還帶著點撒嬌的意思,低笑著親了親男人的臉:這不是等你來嗎? 大廳中所有人都嚇傻了。 士兵們看看地上碎了半個腦袋的隊長,再看看旁若無人的二人,這才反應過來,大吼著一躍而起,連滾帶爬地要去拿武器、拉警報。 但已經(jīng)太晚了。 方才慵懶地笑著、隨便他們揩油的美艷女人不知打哪兒變出兩個小巧手槍,一發(fā)一個精準點射,瘋狂逃命的士兵們背后中槍向前撲去,拖出一條長長的血污。 驚恐的喊叫聲、槍擊聲、求饒聲,在五分鐘后終于盡數(shù)安靜下來。 唔饒、饒命,求你 一團血rou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他四肢都中槍了,卻還沒傷在致命處,想必是折磨他的人還沒有玩夠。 尤娜莉正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用匕首瞄準他的手:你能不能別動?我要是瞄偏了,受罪的可是你。 血rou模糊的士兵放聲大哭起來,根本控制不住發(fā)抖的身體。一道寒光閃過,匕首沒入他的手腕,引發(fā)了更加凄厲的慘叫。 哎喲,真吵。尤娜莉懶懶地掏了掏耳朵,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嗎?如果我沒有動手,恐怕現(xiàn)在被你們按在身下絕望哭泣的人就是我了吧?欺軟怕硬,果然所有的臭男人都一樣啊。 我、我以為你是人型人工智能求你 所以呢?尤娜莉踩著他的血走過去,把鞋底印在他臉上,告訴你,真正善良的人不會因為對方是否是人類而區(qū)別對待。你剛才摸遍了你不該摸的地方,這只能證明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渣滓。 一聲槍響,男人軟倒在了地上。 真惡心。尤娜莉喃喃著收起槍。 另一邊裴云已經(jīng)摘掉了光譜面具,露出了自己真實的面容。他從系統(tǒng)里找出剛才和隊長通訊的視頻,然后編輯了一條求救信息。 元燿黏在他旁邊,低笑著問:你說,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吃什么醋。裴云從容地把編輯好的信息,并視頻一起發(fā)送了出去,你拖著不弄死他,不就是在等我?guī)湍愠鲱^嗎?現(xiàn)在開心了? 元燿笑著蹭他:開心。 486號空間站已清掃干凈,信息已發(fā)送。 通訊那邊傳來加西亞的聲音:收到。 從外界看,486號空間站與方才并沒有半分兩樣,銀亮色的流光安靜地閃爍著,似一道盤踞在深海的電鰻。 而在它臨近空域的483、417、492、450號空間站,也與平日一般地寧靜平和。但只有當人特別近地細看,近到趴在空間站的舷窗上看時,才能看到光潔的地板已經(jīng)染為深紅色,身穿巡邏隊制服的人已經(jīng)橫尸遍地。 輕描淡寫間,第三星系邊緣的防御口,已經(jīng)被撕出了一道口子。 而那幾架民用的重甲里面裝載的也并不是名貴水果和糧食。 片刻之后,空間站的大門再次打開,一批武裝輕甲無聲無息地滑入了深空。它們周身的光芒渺若螢火,幾乎是頃刻間就被浩瀚的宇宙吞滅。 它們奔向黑暗,似乎是去赴一場有去無回的死途。 但若有人能具有更廣闊的視野,廣闊到第三星系之外的深空,他們便會駭然發(fā)現(xiàn) 成千上萬的螢光聚集在一起,形成一片熾亮的野火,正盤踞在死寂的漆黑之中。 它們無聲地等待著,如蓄勢待發(fā)的巨獸。只待合適的時機,便會驀然揮動利爪徹底撕碎那道裂口,咆哮著撲向自己的目標。 它們的目標,是拉甘星。 此時此刻,拉甘星。 波旁公館今日沉浸在緊張卻興奮的氛圍之中,已經(jīng)有不少記者和群眾圍在了公館的外面,準備一會兒追著送嫁的車,看一看新娘白紗下的面容。 這座深宅難得地向外敞開了一道縫隙,允許外界一瞥其內(nèi)的奢靡繁華。 起居室的窗簾拉開,光線久違地照了進來。新娘此時就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幾個女仆正盤著她如海浪似的長卷發(fā),一顆一顆地往鬢發(fā)和頭紗上別著指頭肚大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