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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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心弦猛地一顫。他看著元燿,在那雙美麗的眼瞳中看到了熟悉的炙熱和瘋狂,仿若烈火一般席卷了他。他空虛無助的身體和靈魂,仿佛突然有了歸處,他從未像此時此刻這般需要過元燿。 燭照。他忽然說,休眠。 元燿一怔,隨即驀然瞪大了眼睛。 而裴云已經側頭吻了過來,在火熱的呼吸交錯間他低聲說:證明一下。 證明我是你最重要的人證明你也需要我 宇宙深處,漆黑無聲,唯有兩艘機甲靜靜漂浮著。那微弱的光芒仿佛隨時可以被無情的黑淵所吞噬,故而顯得渺小又寂寥。 而機艙內的氣氛,卻格外地炙熱guntang。 裴云被元熠按倒在了駕駛椅上,繾綣地深吻著。少年的手深深插入裴云的黑發(fā),珍之又珍地捧著他的后腦,不允許他有片刻躲閃。而裴云也在這如滔天烈火般的熱情中沉淪,唇齒相依間的縫隙,低聲喘息著,更惹的元熠愈發(fā)激動難耐。 他的吻逐漸向下,輕輕舔著裴云脖頸與鎖骨間的一小片肌膚,同時解開了裴云襯衫的扣子,露出了赤裸的胸膛。 嘶別一一裴云的聲音猛地繃緊,伸手想去推元熠??稍诜词忠话褜⑺氖滞蟀丛诹艘巫臃鍪稚希^續(xù)用舌尖都弄著那兩粒圓球。 裴云的雙手被制,雙腿又被元熠頂住,整個人都仿佛被釘在了椅子里。只能無助地仰頭喘息,渾身因情欲而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下身也很快硬挺了起來。 待兩邊的乳首都硬挺晶瑩,元熠方微微抬頭,用指尖輕輕按壓揉搓著那一點,喃喃道:云哥的身體太美了,我恨不得一口一口,舔遍你的全身,然后把你含在我的舌根底下,天天帶著。 裴云因他話里的狹昵癡迷而紅了臉,別開眼睛沒有吭聲。 元熠騰出一只手往下,拉開了裴云的褲子拉鏈,緩緩把那已經堅硬的炙熱釋放了出來。 少年略帶薄繭的掌心握上來時,裴云猛地繃緊了身子,似想躲避又像迎合,快感如閃電般從頭頂穿到脊髓,那硬挺的頭部幾乎是立刻就滲出了晶瑩的液體。 僅僅是被握著就已經這樣了裴云腦子一片混亂,幾乎不敢往下想。 元熠緊盯著身下青年因情欲而沉淪迷蒙的表情,下頜緊繃,渾身硬得像石頭。他收攏掌心,措動了幾下,從慢到快,然后忽然屈膝跪在了椅子前。 你一一裴云一驚,然后猛地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立刻掙扎著抬起上半身,不行別啊一一 阻止聲驟然變了調。元熠已雙手一抬他的大腿根,湊上前去,低頭含住了那根炙熱。 眼前仿佛同時綻放了三千朵煙花。裴云的魂魄似猛地被吸了出來,拋上九霄云外,下一秒又狠狠墮回rou體中??旄?,讓人崩潰的、能將他渾身碾碎的快感,主宰著他每根神經。他毫無意識地急促呻吟著,說著自己都不明白的胡話,已經在欲海中沉淪。 他的反應更加刺激了元煨。掐著大腿根的手又往上抬了抬,直接將裴云修長的雙腿放在了駕駛椅兩邊的扶手上。裴云覺得這姿勢太羞恥,掙扎著剛想合起腿,卻被元熠按了回去,同時一個深喉把他所有反抗都堵了回去。 啊一一別、求你 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裴云面頰滑下。他大腦空白,自己也不知道在求什么。 元熠吐出他的硬挺,起身舔去了他的淚水,同時火速脫去了自己的衣褲。當他再靠過來的時候,一根硬如烙鐵的巨大已經頂在了裴云大腿上。 還沒等裴云反應過來,元熠已握住兩人的炙熱櫓動起來,同時低頭眷戀纏綿地與他深深接吻。毫無縫隙的親密讓裴云渾身緊繃,元熠的下身那么硬,與他緊貼在一起的時候還在微微跳動。而元熠激烈甚至有些粗魯?shù)臋﹦?,更是讓他難以自拔。 云哥元熠側頭舔舐著他的耳廓,輕輕呢喃道,我好愛你 裴云渾身驟然一緊,立刻噴射而出。 白濁射在了元翟的小腹上,還有些射在了手上。元熠就著這粘稠的液體,探手下去,將一根手指緩緩探入了密洞中。 裴云還沉浸在射精的虛脫里沒緩過神來,下一秒又立刻繃緊了身子,急道:你一一 云哥,我忍不住了。元熠額頭也滿是細汗,胡亂親吻著裴云,又不由分說地填了根手指進去,你太厲害了,我看著你就忍不住要射了,我現(xiàn)在就想插進去 裴云咬牙,努力適應著體內異物入侵的怪異感:慢點 我知道我知道元I!喃喃應著,可下一秒他便猛地抽出手來,被手指撐開的小口還沒來得及閉合,便被碩大的圓頭再次頂開。 啊!裴云猛地仰頭,疼得失聲叫出。他修長的下頜繃成了一條筆直的線,帶著某種脆弱的美感,像在泥潭中掙扎的仙鶴。這一幕落在元熠眼中,讓他雙眼驟然一紅,本來打算慢慢進去的想法立刻煙消云散,一挺身直接長驅直入插到了底。 裴云叫得聲音都變調了一一他媽的小兔崽子! 而元熠已經徹底瘋狂了。那被緊緊包裹的感覺,帶給他的不僅是rou體上的快感,更是心理上極致的滿足一一 此時此刻,被他按在身下狠狠進入的人,是他從小到大都深愛著的青年。多少次午夜難眠,念著這個人的名字自瀆,想的都是這一幕。 今天,他終于徹底得到裴云了。 這個想法讓他下身又堅硬了幾分,艱難地抽身又挺入。雖說這也是他的第一次,可快感能讓人無師自通,他幾乎是立刻就掌握了抽插的節(jié)奏,快速律動起來。 慢點啊,啊一一輕、輕點,太深了裴云胡亂叫著,他渾身發(fā)軟,無力地靠在椅子上不住往下滑。元熠一把將他拉起來推上去,又狠狠進入,俯頭啃咬著他細汗淋漓的肩頭。 云哥、云哥、云哥他一直叫著裴云的名字,仿佛是在念什么讓人沉淪的咒語。而度過了最開始的痛楚后,裴云在這一聲聲的呼喚中呻吟著,自身體深處竟涌上了一股難言蝕骨的渴望難耐。他不自覺地繃緊了腳尖,喘息著,小腿無力地搭上了元熠的腰。 感受到裴云的迎合,元熠立刻加快了節(jié)奏。他猩紅著眼,從上至下狠狠貫穿,速度越來越快,到后來駕駛椅都承受不住他瘋狂的節(jié)奏而發(fā)出危險的吱嘎聲,裴云更是被他cao弄到無力反抗,徹底癱軟在椅背上。 快感逐漸攀上高峰,在頂端時元熠猛地咬住裴云的下唇,用力一頂進入到最深處,驟然噴發(fā)在了他的體內。被炙熱的體液猛地灌滿了身體的裴云承受不住刺激,已經射過一次的硬挺也同時,再次噴射了出來。 第93章 走私犯落網 即使瘋狂了一晚上,裴云的生物鐘還是準時把他叫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眼皮有三千多斤重,渾身上下沒一個地方是屬于自己的,更別提隱秘處那讓人坐臥難安的痛楚感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和他擠在那差點兒就散架的駕駛椅上,睡得香甜。兩人肌膚相貼,黏滋滋、汗津津,他剛動了一下就又有新的溫熱緩緩流了出來。 裴云: 他頭疼欲裂,用力推了一把元燿。 睡得正香的元燿皺著眉,哼唧了兩聲才不情不愿地醒了過來。他眨巴眨巴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后緩緩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伸長手臂再次摟了上去,拖長了聲音:云哥 裴云簡直不敢看他的眼睛,就是這雙人畜無害的漂亮眼眸里昨夜充滿了瘋狂,一寸寸將他拉下了深淵??稍獱d根本不容他躲避,掰過臉來用力親了一口哼道:干嘛不看我。 你瘋夠了。裴云想起昨晚的事就頭皮發(fā)麻,趕緊起來,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等回去了有機器人打掃。元燿親密地摟著他,云哥,我好開心,我感覺這輩子從沒這么快樂過。 裴云無語,推了他一把踉蹌著就要起身。元燿一低頭,訝道:流出來了。 裴云大怒,立刻給我滾起來! 在裴云的堅持下,元燿任勞任怨,親自拿抹布把所有痕跡打掃了個干凈。輕甲上沒法洗澡,裴云只好湊合著用毛巾擦了擦身上,又穿上褲子、和被扯掉一顆扣子的襯衫。做完這些事他才終于找回了些許安全感。 誰知一扭頭,就看元燿正曖昧地咧嘴沖他笑。 你笑什么。裴云臉都發(fā)燙。 元燿扔掉抹布,過來擁住了裴云。少年身高腿長,柔韌的肌rou蓬發(fā),靠過來的時候像一只年輕的雄獅守著自己的所有物。 云哥你真該找個鏡子去照照你身上現(xiàn)在全是痕跡,頭發(fā)也亂糟糟的,扣子也扣不全了,特別是眼睛還濕漉漉的元燿拇指滑過裴云破了口子的下唇,那是他昨晚最激動時咬的,你這樣子太誘人了,比不穿衣服還 裴云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威脅說:你再胡說八道,就自己開機甲滾回去。 元燿笑瞇瞇地,也不生氣,側頭吻了吻他的指尖,然后忽然道:云哥,我昨天其實很害怕。 裴云怔了怔。 我怕你因為我爸做的事情,連我也不要了那我絕對不能接受。元燿閉目,輕輕吻著他的額頭,但昨天晚上過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對我負責。你再也甩不掉我了,知道嗎? 裴云笑了,打趣:究竟是誰該對誰負責? 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但誰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元燿有些委屈,我以前最恨你冷靜又若即若離的模樣,好像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比我重要。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必須要把我放在心頭最重要的位置,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好好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事,我都會幫你實現(xiàn)的。 裴云低笑著,反手抱住了元燿。 我知道了。他輕聲說,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又安靜依偎了一會兒,雖然他們都恨不得一直漂浮在宇宙深處直到地老天荒,但終究還是要面對現(xiàn)實的。 昨天我走后裴云緩緩開口問,首長有跟你再說什么嗎? 元燿搖搖頭:我不想聽他解釋,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沒打算解釋什么。我只是問他,當年那個計劃是不是只有他和夢哥知道他告訴我,其實還有第三個知情人。 是誰?裴云剛問出口,瞬間便靈光一閃,陳浣如。 對。元燿聲音陰冷,當時三、四星系和首都星的關系,比現(xiàn)在還要緊張。不少人渾水摸魚,打著反抗首都星軍閥制裁的旗號,其實是想為自己謀求權利。當時陳浣如還沒當上第三星系自衛(wèi)軍的軍長,但他和我爸達成了協(xié)議,只要夢哥愿意銷毀所有腦控機甲,陳浣如就會出面動用自己的影響平復第三、四星系的動亂。 裴云面色陰沉。 無論夢哥的死和他有沒有關系,最后的結果都如了他的愿。元燿捏緊了裴云的手,他借著夢哥這件事情在拉甘星大肆詆毀中央自衛(wèi)軍,說首都星已經被軍閥勢力所壟斷,腐敗風氣橫行。從駕駛員使用鎮(zhèn)定型補劑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中央自衛(wèi)軍沒有保護其他星系人民的能力。如果想要崛起,必須靠自己的力量。 他這段演講得了不少底層民眾的心,最終成功當上了軍長。 裴云想到在拉甘星上,陳浣如看著自己說你長得很像夢隊,胃里就一陣翻騰惡心。 但第三星系也并沒有因他而變得更好。裴云冷聲說。 當然。元燿嗤笑了聲,他上臺后大肆發(fā)展科技和軍工業(yè),反而淘汰了不少使用人力的傳統(tǒng)行業(yè),讓更多的人失業(yè),進一步拉大了貧富差距。不過,他對于治軍很有一套,現(xiàn)在第三星系的自衛(wèi)軍實力已經不輸首都星。 如果當年陳浣如真的是裴夢之死的幕后兇手,也難怪元世勛這些年投鼠忌器,不愿與他撕破臉。 可他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就一定要弄明白當年的真相。 他絕對脫不了干系。裴云對元燿說,現(xiàn)在回看,我爸死了對他的益處反而更大。那個制造腦控機甲的廢棄工廠就在第三星系邊緣,說不定也就是他建造的。 嗯。元燿點頭,加西亞不是過兩天就要來武曲星了嗎?他應該查到了關于廢棄工廠更多的信息。我們等聽完他的消息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他頓了頓,附身輕輕親了親裴云的額頭:你放心,就算陳浣如是第三星系的軍長,也不用怕他。無論當年害死夢哥的兇手是誰,我都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這話說得有些孩子氣,裴云沒忍住笑了,可胸口處卻暖洋洋的。 所有人都在告訴他,回學校去安心上學吧,這是成年人的世界,真相遠比你要想象的殘酷冰冷百倍。 可他不能再等下去。他已經沒有了耐心,更不愿在混沌蹉跎中變成像元世勛那樣每行一步都要瞻前顧后的成年人。 他現(xiàn)在已經沒有什么可失去,便更不怕去放手一搏。 首長心里應該也是后悔的。裴云忽然低聲說,不然他不會告訴你陳浣如的事情。 或許元世勛也終于想明白了,真相不會永遠被封藏。而已經長大了的孩子,也不會永遠躲藏在他的羽翼和保護之下。 是,我剛才看了看,咱們之前被取消的權限又都回來了。元燿哼笑,他這是在告訴咱們,天高任鳥飛唄?既然是這樣,咱們也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行動,沒必要再躲躲藏藏了。 兩人收拾整齊,準備返回武曲星,元燿再次喚醒了燭照。 少爺會長,上午好。機甲核的聲音再次在機艙內響起,我本次休眠共計10小時27分鐘。請問可否告知我這次強制休眠的理由? 裴云語塞。元燿懶洋洋道:你哪兒那么多問題,私人理由好吧。 燭照沉默了一瞬,忽然再次開口:我檢測到機艙內有些許變化。駕駛椅遭到了76%的損壞,椅子扶手、墻壁和地板上都有液體殘留,空氣中還殘存著特殊氣味,根據(jù)我的分析斷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