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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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瑤訓(xùn)著,李樂兮當(dāng)著她的面又踩了一腳,泥水濺上了她的裙擺,我是個孩子,為何不要臉了? 回去。裴瑤當(dāng)真無語,牽著對方冰冷的手,冷意從水上穿過肌膚,直入心口,凍得她抖了抖,你的手好冷。 那你給我捂捂。李樂兮將手往她襟口處塞去,指尖劃過脖子上的肌膚,感覺暖了些。裴瑤攥住她的手,往哪里塞呢。 胸口最熱,當(dāng)然往最熱的地方塞了。 李樂兮理直氣壯,覺得裴瑤的手擋住她了,她不高興,拍了拍裴瑤的手,拿開。 信你個鬼,我給你暖身子,可好?裴瑤怕了她,走到她背后,雙手抱住她的脖子,身子直接撲在她的背上,李家小姑娘,背著我回去,就不冷了。 好吧。李樂兮沒有拒絕,她聽到了那句很暖的稱呼。 李家小孩子! 嫁給楚元那夜,掀開蓋頭,楚元坐在她的身側(cè),開口就是:李家小孩子。 明明比她小,硬裝成熟。 李樂兮唇角勾了勾,愉快地背著大魏的公主殿下走回去。 一路走,還不忘踩著水坑,走回去的時候,兩人身上再度濕透了。 裴瑤勾著她的脖子,咬著她的耳朵:你去哪里了? 李樂兮踩著水坑,回道:給老太后診脈去了,生龍活虎,身子比你都要強(qiáng)健,想來不會有事的,你且放心了。 裴瑤提醒她:本來就無事,我回裴家的時候氣了她一句,她立即捂住額頭說頭暈,害我跪了好幾個時辰思過呢。 你別踩了 啪嗒一聲,水花濺上繡鞋,應(yīng)景似的還有一滴濺到裴瑤的臉上。 一路踩,一路走,回到未央宮,李樂兮的鞋子上滿是泥土。 裴瑤一臉不高興,手指戳著李樂兮的額頭:你要?dú)馑牢伊恕?/br> 話音剛落地,李樂兮咬住她的手指頭,牙齒摩挲著白嫩的指腹,舌尖舔了舔,裴瑤立即不說話,屏退宮娥,拉著李樂兮進(jìn)殿詳談。 青竹與若云對視一眼,相視而笑,盡職地守在外面。 半晌后聽到公主殿下在訓(xùn)人:都二十多歲的大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玩水,要臉嗎? 你看看你的腳,都泡壞了。 曉得錯了,下次繼續(xù)。 下次繼續(xù),你會不會認(rèn)錯? 不會,我從來不會做錯事情,不如公主給我做個示范。 你說,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好的,我原諒你了。 我給你做示范,不是讓你原諒我 公主的聲音幾近崩潰了,這么嚴(yán)肅的氣氛,青竹若云掩唇笑了,公主越氣,只怕里面那位主子越高興。 半晌后,小宮娥端了煮好的姜湯送來,青竹接過,朝著若云笑了笑,自己朝著里面喊道:殿下,姜湯好了。 停了會兒,殿門打開,是裴瑤出來接姜湯。 她看了看青竹,沒說話,將姜湯端了進(jìn)去,喝了。 你先喝。李樂兮穿著單衣坐在床榻上,覺得不舒服,又辦躺了下來,身子倚靠著軟枕,將腳往被子里縮了縮。 裴瑤將湯置于她的嘴邊,喝了,別讓說第二遍。 李樂兮看了她一會兒,收回目光,凝著湯水,伸手接過來,一口飲盡。 碗直接被丟在了榻上,她抓住裴瑤的手,將人直接拉入懷里。 她一手托著裴瑤的腰,一手捏著下顎,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 唇角貼著,在一瞬間,湯水慢慢地流入裴瑤的嘴里。 裴瑤動彈不得,睜大了眼睛,她沒法呼吸,只能將嘴里的姜湯吞入喉嚨里。 李樂兮報復(fù)般咬著她的唇角,接著是脖子,吮吸。 放開裴瑤,指腹摸上那枚紅色的吻痕,心滿意足了,看,我畫的花兒多好看。 裴瑤欲哭無淚,使勁推開她,李樂兮。 在呢。李樂兮直起身子,正襟危坐,公主訓(xùn)話,我聽著。 滾。裴瑤生氣了。她看著李樂兮委委屈屈的姿態(tài)就想去咬她嘴巴,你委屈什么? 李樂兮漆黑分明的雙眸凝著裴瑤,自己慢慢傾靠身子,將自己貼著唇角,公主訓(xùn)話,委屈呢。 你是不是喝醉了?裴瑤感覺她有些不對勁,好端端的人怎么撒嬌賣萌,似個孩子一樣。 沒有,想吃你,又吃不了,自然不高興了。 我不信,你是心里有事。裴瑤不信她的鬼話,李樂兮一張嘴足以騙得死人還魂,活人想自殺。 李樂兮仰面躺了下來,目光落在錦帳上,公主殿下,你想招什么樣的駙馬? 裴瑤懵了,駙馬? 李樂兮一本正經(jīng)道:嗯,國師夜探星象,公主殿下命中帶煞,需擇一駙馬來沖散煞氣,算一算命格八字就可成婚。 你就不能殺了百里沭?整日跟著我,就像狗皮膏藥一樣,天天腦門上掛個權(quán)欲的泡泡。裴瑤終是生氣了,她不喜百里沭,只盼著對方莫要出現(xiàn)在她面前,如今,可倒好,又來選駙馬。 弄死她,很簡單。李樂兮酸澀的眼睛里滿是笑意,她捏著裴瑤rourou的小臉,悄悄說道: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位合適的駙馬。 你弄死她,我就選駙馬。裴瑤彎著眼睛笑,并沒有生氣,因?yàn)?,李樂兮自己更加生氣?/br> 她笑了,也跟著仰面躺下,我要選個貌美又武功高強(qiáng)的駙馬,文可治國,武可**,你說我能找到嗎? 有了我,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些庸人,還是孬。種。李樂兮不笑了,嘴里酸酸的,不高興。 裴瑤翻過身子,抱著她:確實(shí),那怎么辦呢?我很喜歡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李樂兮想了想,不忍小東西這么想她,委曲求全道:既然這樣,我弄死百里沭,就得了。 李樂兮一面溫柔地說著,一面不動聲色地去褪她的衣衫,速度極快,裴瑤反應(yīng)過來,就只剩下小衣了。 她愣了下,孝期,你忘了? 我不碰你。李樂兮理直氣壯道,說完,手探。入不該探的地方。 裴瑤顫了顫。 **** 冬日里糖塊定型很快,天色入黑,青竹就將外間晾曬的奶糖收入匣子里,她還沒轉(zhuǎn)回去,若湘匆匆來了。 jiejie,外間說國師來了。 青竹抱著糖匣子看向?qū)嫷畹姆较颍瑑晌恢髯有⑦€沒起來呢。 若湘點(diǎn)頭:那我去拒絕了。 也是不成,我去問兩位主子的意思。青竹不敢隨意做決定,國師不是尋常人,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去通傳一聲。 隔著門去問,里面?zhèn)鱽砼岈帒猩⒌穆曇簦鹤屗M(jìn)來吧。 榻上的李樂兮捏著裴瑤下顎上的嫩rou,她來給你選駙馬的。 我弄。死她就不選了。裴瑤感覺一陣?yán)Ь?,但她沒有去睡,而是找到自己的衣裳穿好,長發(fā)隨意披散著,抱著迎枕走到外間。 李樂兮提醒她一句:穿鞋。 剛跨過殿門的百里沭聽到這么一句話腳下一歪,整個人撲進(jìn)殿,裴瑤吃驚:國師為何行這么大的禮數(shù)。 一見面就五體投地,有些不大好吧。 百里沭悻悻地爬了起來,目光落在裴瑤的腳上,一雙瑩白的小腳有些可愛,圓潤的腳趾頭更是涂著艷麗的顏色。她咽了咽口水,裴瑤可比楚元會玩多了,她看了一眼,淡然地走進(jìn)去,太女殿下的腳有些可愛,臣挺喜歡的。 裴瑤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趾頭,噠噠噠又轉(zhuǎn)回內(nèi)殿,沖著李樂兮問:我的鞋呢? 半晌后,裴瑤又走了出來,凝著百里沭:無恥之徒。 數(shù)日前還要毒。死她,近日又來撩撥她。 臣對殿下一片歡喜罷了。百里沭臉不紅心不跳地看著裴瑤,如若無人走近她,眼中多了些笑容,道:殿下不信嗎? 信啊,自然信。裴瑤朝著里面看了一眼,而后慢慢悠悠地湊至百里沭的眼前,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粉嫩的舌尖探出來,輕輕舔過嫣紅的唇角,這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百里沭驀地臉紅了起來,下意識后退兩步,而裴瑤逼近一步,大有不親到不罷休的地步。 百里沭慌了,凝著與楚元一模一樣的臉,她做不到自持,心口忽而噗通跳了起來。 國師,你的心跳加快。裴瑤溫柔道,她見到了百里沭頭頂上的泡泡變成黃色,動了色。欲。裴瑤摸摸她的額頭,道:國師,你可比李姑娘實(shí)誠多了。 李樂兮從來不會動色。欲,與百里沭形成鮮明的對比。 有此可見兩人對她的感情,李姑娘是喜歡她,百里沭只是想睡她而已。 百里沭心虛,她知曉自己在裴瑤面前泄露了心思,她失去了先機(jī)了,也不再藏著掖著,主動道:殿下想一親芳澤嗎? 裴瑤眨眼,使出慣用的套路,眼內(nèi)泅出一抹媚意,故作不解道:是芳澤嗎?我以為是臭水溝呢。 殿下真可愛。百里沭故意忽略裴瑤的話,抬手捏著她的下顎,主動將自己送了過去,可愛的殿下不想放開自己嗎? 百里沭,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李樂兮徑直走了出來,長發(fā)及腰,如瀑布散在肩際,她冷笑著看向百里沭:剩下的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百里沭立即松開手,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是殿下要親我的。 裴瑤搖首:不是,是她先說喜歡我的,我總得給個甜頭嘛。 打住,小殿下,人要臉樹要皮呢,是你先勾。引臣的。百里沭嘆為觀止,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裴瑤這么無恥的的,她后退兩步,道:臣奉陛下的旨意來給太女殿下送駙馬的畫像。 不,我就喜歡國師,不必選了,就選國師吧。裴瑤故意曲解百里沭的意思。 百里沭斜睨她:殿下,離間計太差了,傻子都不會信。 裴瑤看向李樂兮:你信嗎? 百里沭,給你一個機(jī)會,滾出未央殿,我就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李樂兮不喜同人耍嘴皮,尤其是百里沭。 百里沭將畫卷遞給裴瑤:這是陛下的旨意,臣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還望您莫要讓臣為難。 她不管裴瑤和李樂兮之間的感情,陰陽調(diào)和才是最好的生存辦法,適者生存。 裴瑤接過畫卷,看了一眼,眼前一亮,拉著李姑娘:你看看,挺不錯的唉。 畫師技藝高超,將一丑鬼也會出九分美貌。李樂兮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又吩咐若云:將國師趕出去。 裴瑤卻道:急甚,打一頓趕出去。 殿下是太女,不再是以前無所事事的太后,行事該有些分寸了。百里沭好心提醒,凝著裴瑤熟悉的眉眼,又問李樂兮:她是楚元不假,可我問你,她可還是你喜歡的那個模樣? 國師吃錯藥了嗎?李樂兮的神色忽地凝滯,將裴瑤朝后拉了兩步,擋住百里沭的視線。 百里沭見她這般害怕,終于知曉她的軟肋了,便道:你害怕了嗎? 裴瑤愣了下,李姑娘也會害怕嗎?李姑娘天不怕地不怕,還愛鬧騰,會有軟肋嗎? 她好奇,百里沭笑意更深,道:太女殿下,你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替身?裴瑤眼睛眨了眨,下意識牽著李姑娘的手,十指緊握,沖著百里沭笑了,你說的是大齊末帝楚元嗎? 百里沭微有些驚訝,你知道她? 略有耳聞罷了。你們得長生,注定會與眾不同,難不成長久的余生中只守著一人過日子嗎?聽起來是些不大好,可百年千年,一人活著,豈非孤獨(dú)? 你愛的人死了,傷心百年,便是對愛人最深的愛。你不該用替身二字,只能說她有了新的感情寄托。國師,孤獨(dú)百年,難不成還要孤獨(dú)千年嗎? 裴瑤笑著解釋,情緒很平靜,她松開李姑娘,走到百里沭面前:替身二字是對感情的玷污。你們不會老死,于感情而言是痛苦的,她不可能百年千年死守一段感情。 從一段悲傷中走出來,不好嗎? 百里沭覺得面前的裴瑤有些傻氣,這個時候還在為李樂兮解釋,你和楚元長的一模一樣。 裴瑤眼中閃過一陣驚訝,有多像呢? 作者有話要說: 裴瑤:你才是替身,你全家都是替身! 感謝在20210823 18:17:26~20210824 21:04: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69章 像這個詞語很微妙。 裴瑤大大咧咧成了習(xí)慣,不代表她對待事物也是這樣,面對百里沭的挑撥,她表現(xiàn)得很平靜。 一反常態(tài)。 百里沭很熟悉末帝楚元,可對裴瑤,她知之甚少。 裴瑤的平靜,讓百里沭有個錯覺,就是:裴瑤知曉末帝的故事。 百里沭微微一笑,容貌、一模一樣,除了性情以外,全像。 裴瑤唇角彎彎,乖巧甜美,朝著李姑娘看了一眼,道:我有個疑問,李姑娘與末帝相識時多大? 莫名其妙的問題讓其他兩人驀地發(fā)怔,尤其是李樂兮,她和末帝相識時十八歲,末帝十七歲,都是最風(fēng)采的年歲。 她想了想,坦誠回道:十八歲。 裴瑤再度微笑,問百里沭:你說我是李樂兮養(yǎng)大的,也就是說我在襁褓中,她便認(rèn)識我了,我為何還會成為末帝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