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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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累了,你睡什么,再睡就要成豬了。太皇太后的嫌棄又上一層樓。 裴瑤不動,直勾勾地看著她。 下一刻,太皇太后認命地將她抱起,一道上榻。 裴瑤得寸進尺,朝著她伸開雙臂,道:更衣。 太皇太后瞥她一眼,短暫嘆息,再度給她解開腰間的束帶,內(nèi)襟,最后就剩下一件單衣,一件褻褲。 還要脫嗎? 我脫,你也脫,貼著睡覺,冬日里舒服。裴瑤不甘示弱,抬手就給她脫衣裳。 同樣只剩下一件單衣,她伸手還要去脫,太皇太后卻拍開她的手,小色。胚,你還沒吃夠教訓(xùn)。 想起那些事,裴瑤的臉紅了,惡狠狠地瞪了太皇太后一眼,色厲內(nèi)荏地訓(xùn)斥她:你過分,胡言亂語。 太后生氣了。太皇太后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伸手去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子轉(zhuǎn)向床榻。 兩人同時躺了下來,太皇太后將礙事的被衾拂落在地,親上裴瑤不肯服輸?shù)拇浇恰?/br> 徐徐下落,唇角隔著單薄的衣襟落在小腹上,裴瑤立即慫了,抱著李姑娘的身子,整個人軟了下來,你、你別這樣。 太皇太后停了下來,那你求求哀家。 你裴瑤推了推太皇太后,在她身下轉(zhuǎn)身就想逃走。 太皇太后并沒有阻攔她,反而笑了笑,自己坐了起來,方才還說要貼在一起的。 裴瑤理屈了,扭頭瞧著太皇太后,仔細打量她面上的神色,瞧不出什么異味,又看了一眼她的頭頂,紅色的泡泡。 是喜歡,不是色。欲。 裴瑤蹙蹙眉,只盯著自己腰間的絲帶,躊躇了會兒,自己緩緩剝離了最后一層衣襟,道:你為何沒有色。欲。 太皇太后將地上的被衾又搬了上來,目光落在裴瑤鎖骨上,拿手戳了戳,多長些rou。 裴瑤沒有明白,眼前黑影靠近,她心口噗通噗通跳了起來,她抬首,仰面看向太皇太后:你也沒有rou。 哀家與你不同,長不了rou的。太皇太后語氣散漫,告訴她:得長生者,便是如此。 裴瑤疑惑。太皇太后貼了過來,靠向她,貼著她的額頭,唇角噙出一抹得意的笑,小色。胚,哀家突然想你了。 裴瑤咽了咽口水,太皇太后摸摸她的額頭,裴瑤,你該相信你的直覺。 什么直覺? 李樂兮喜歡你。 **** 裴綏當(dāng)胸一箭,眾人都慌了,將士們的陣形也跟著亂了,急忙撤退。 下屬將主上抬回軍營,軍醫(yī)被揪過去診脈。 半晌后,軍醫(yī)皺緊了眉頭,手搭在脈搏上都不敢收回,顫顫驚驚道:差一點就傷了要害,主上身子好,肯、肯定能熬過來的。 裴綏臉色蒼白,就連唇角都失去了氣色,趙氏被下屬請來,見到丈夫生死不明后差點就暈了過去,眼淚直掉。 好端端、怎么就這樣了。 下屬聽到那句好端端,都跟著皺眉,什么叫好端端的,上陣殺敵,生死是常事。 趙氏一個勁地問軍醫(yī),主上如何了、主上何時會醒、主上身子什么何時會好。 軍醫(yī)本就心慌,夫人一個勁問他,讓他心里更加慌了,他努力咽了咽口水,道:應(yīng)該會很快的。 箭拔得太快,失血太多了。 趙氏剛死了兒子,丈夫又昏迷不醒,整個人渾渾噩噩,頓時哭出了聲音。 軍營里士氣低迷,幾位將軍湊在一起商議,漢軍剛猛,他們討不到好處了。有人提議撤軍,等將軍傷勢好轉(zhuǎn)后再打回來。 商議好后,連夜撤離十里地。 探子將消息傳回洛陽,皇帝喜不自禁,十里地、十里地,對了,裴綏是生是死? 探子回道:尚未查明,生死不明。 好、好。皇帝叫好,看向一側(cè)的太皇太后:可要乘勝追擊? 追,荊統(tǒng)領(lǐng),帶上你的御林軍去追,提著裴綏的腦袋來見哀家。太皇太后吩咐道。 太快的勝利讓裴綏高興得太早了,不知死活。既然他覺得不能女子為帝,就將他打回原形。 荊拓上前領(lǐng)命,臣定不辱使命。 皇帝舒心一笑,爽朗又明媚,看向太皇太后的目光也跟著尊敬了不少,她夸贊道:大漢有太皇太后,定能挺過難關(guān)。 朝臣附和,高呼太皇太后英明。 太皇太后沒有理會眾人,只將視線放在輿圖上,同荊拓道:你準(zhǔn)備如何追擊? 硬剛是不成的,裴綏的兵力多,御林軍三五萬人,最多只能帶走兩萬,敵眾我寡,若沒有仔細籌謀,勝算很小。 荊拓在戰(zhàn)場上待過,聽到太皇太后的話后,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荊統(tǒng)領(lǐng)去吧。太皇太后并沒有太多的質(zhì)疑,每人都有自己的戰(zhàn)略部署,不過裴綏是她教出來的。 如何出擊、如何領(lǐng)兵,甚至是具體的戰(zhàn)略部署,她都傾囊而授。 因此,裴綏的戰(zhàn)策,她最清楚。 她愿意縱容是她的意思,不愿縱容,裴綏也必須臣服。 商議過后,荊拓領(lǐng)兵離開,御林軍的權(quán)力回到太皇太后手中,皇帝有一萬守兵,調(diào)了五千回守宮廷。 太皇太后看她一眼,道:皇帝不如守好自己的宣室殿。 皇帝感覺太皇太后在懷疑她的用心,便忙解釋道:您想多了,朕只是擔(dān)心宮廷守衛(wèi)不足罷了。 是陛下想多了,哀家說的是實話,自己的安全最重要。太皇太后說道。 皇帝明白過來,忙感激道:朕明白了,多些您教導(dǎo)。 太皇太后睨她,扶著若云的手離開宣室殿,臨走吩咐皇帝一句:陛下該想想洛陽被困,糧食怎么辦。 困上半月也是無事,就怕時日多了,洛陽內(nèi)數(shù)萬人,餓也會餓死,若發(fā)生內(nèi)亂,還會幫了裴綏的忙。 皇帝繼續(xù)與朝臣商議,太皇太后回宮去了。 回宮卻也無甚大事去做,無非是逗弄逗弄金絲雀罷了。 不想,裴瑤出宮去了,回來撲空,她郁悶又無奈。 今日天氣好,若云為首,領(lǐng)著人將被衾都翻出來曬,還有衣柜里擠壓許久的衣裳,時日多了,會變形。 曬一曬,去去霉氣,若是不成,就拿出去漿洗再送回來,總之,確保要與新的一般。 衣裳都擺在有陽光的地方下照曬,若云令人將衣裳一件一件送出去,見到柜子里擺了幾件與眾不同的衣裳。 那是小太后剛進宮的時候,太皇太后讓人做了幾件低領(lǐng)的衣襟,羽衣精致,像極了開屏的孔雀,流光溢彩。 若云詢問太皇太后作何處置。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宮娥手中的衣襟,笑了笑,曬曬,總有一日會用的。 冬日里穿著有些涼,等夏日里,就能用上。 若云笑著應(yīng)下,又詢問太皇太后:上元將至,宮里還如往常一樣嗎? 宮里?太皇太后想起往年熱鬧的場景,不過前面幾位帝王后妃多,上元節(jié)夜里多是坐在一起吃酒說話。 爭奇斗艷,也很有趣。小皇帝連皇后都沒有,也沒有人會吃酒說話。 若云見太皇太后猶豫不決,小心提議道:不如去外間走走,宮外的景色很美。 今年怕是看不到了。太皇太后略有幾分遺憾,戰(zhàn)火讓繁華之地也驟然失色。 她略微思考了須臾,言道:讓宮里的人都做一盞花燈,選出最精致的,哀家厚賞。 若云笑了,太皇太后今年是想過上元節(jié)了嗎? 許久沒有過,今年想過些與眾不同的。太皇太后將書丟下,走到書案旁找著做燈的紙張,兔子該用櫻草色的才對。 若云在旁一起找,找了些時候,手肘碰掉了一只錦盒,她慌忙撿起來,里面的寶貝露了出來。 是一枚很小的血玉,砸成了兩半。 若云立即慌了,忙捧了起來,太、太皇太后。 碎了啊。太皇太后略有幾分可惜,但她沒有生氣,將兩塊玉撿了起來,大小差不多,順口道:不必害怕,你去司制局,讓人做兩枚玉戒即可。 奴婢這就去。若云忙磕頭謝恩,捧著錦盒就出去了。 殿外陽光正好,暖慰人心。 若云走出長樂宮,遙遙地就見到太后的車輦,她站在原地,等到車輦近前后就跪地請安。 你去哪里?坐在車上的裴瑤認識若云手中的錦盒,不用多想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太皇太后又想干不正經(jīng)的事情了。 若云回道:奴婢打碎了太皇太后的血玉,太皇太后令奴婢送去司制局做兩枚玉戒。 碎了啊。裴瑤喜出望外,又覺得可惜了,好好的一枚血玉就這么碎了。 她托腮看著若云,高興道:碎了就碎了,太皇太后恩德,你且記著就成了。 奴婢曉得。若云揚唇淺笑。 太后的車輦復(fù)又前行,在長樂宮門停了下來,青竹扶著她下來,她走進寢殿,繞過屏風(fēng),就朝著桌案旁的太皇太后走去。 太皇太后手中拿著竹篾刀,在削竹子。 你這是要做什么?裴瑤好奇,走上前去,見到一副兔子燈的圖紙。 太皇太后的目光朝她挪了過來,做燈。 你會做燈?裴瑤驚訝道。 不會,在學(xué),不過哀家聰明,一看即會。太皇太后語氣淡淡,見裴瑤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的視線忽而亮了起來,哀家做盞燈,將太后籠罩起來,以太后做燈芯,必然是照亮四方,是上元節(jié)夜里最耀眼的燈火。 呸。裴瑤作勢朝她呸了一聲,道:做夢。 夢還是可以做做的,太后娘娘如此美貌,肌膚雪白,猶如白燈呢。 裴瑤聽出一絲不對勁,你讓我、讓我不穿衣服站在里面? 無恥的太皇太后! 作者有話要說: 太皇太后:小東西。 太后:老東西。 太皇太后:小色。胚。 太后:老色。胚。 評論、評論、要評論 感謝在20210812 17:30:32~20210813 18:08: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56章 無恥的太皇太后削開竹條,將燈籠需要的篾條擺在桌案上。 又拿篾條同太后娘娘比了比,篾條便太小了,可惜道:不好,我們重新去找竹子。 太皇太后起身,拿著帝王劍帶太后娘娘去砍竹子。 長樂殿內(nèi)最多的就是青竹,寢殿后面栽了不少,大片大片的竹林,初春之際,有些春筍都已經(jīng)冒出了頭。 竹子還是去年長的,一個冬日下來,落敗不少。 宮娥悉心照顧,瞧著也是不差的。 裴瑤見太皇太后拿著帝王劍去砍竹子,不知怎地,眼皮子跳了幾下,你要不要換一把砍刀? 暴殄天物。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心上的紗布,她用血喂養(yǎng)的劍,就被太皇太后拿來砍竹子? 好劍用在劍刃上,何必拘束那么多,太后娘娘,過來。太皇太后揪著小太后過來,讓她站在竹子前,拿手比了比,這根比你高多了,可以。 說完,拿起劍從底部砍斷了,一劍就斷了。 裴瑤目瞪口呆,好劍。 削鐵如泥,現(xiàn)在不過是削根竹子罷了。太皇太后俯身蹲了下來,掏出匕首,將多余的枝葉都砍了,最后只剩下光禿禿的竹竿,放在一側(cè)。 如法炮制,一連砍了十來根才停了下來。 太皇太后又用布帛將竹子捆在一起,示意小太后過來,竹子放在她的肩頭上,辛苦了,待會給你扎個大的。 裴瑤瞪了一眼,伸出自己受傷的手,它還疼呢。 自己扛。太皇太后丟下一句話,又不是沒扛過,八歲那年,為找兩根竹篾做燈籠,跟著她翻了兩座山。 大了大了,反而懶了。 裴瑤哼哼唧唧,扛著竹子也不費勁,默默走回長樂殿。 到了殿外,若云青竹就忙來迎,若云問道:娘娘怎么自己扛著。 你家娘娘的的主意。裴瑤沒好氣道。 青竹放在殿內(nèi)中央,太皇太后席地而坐,坐在蒲團上,群擺逶迤在地磚上。帝王劍敲敲打打,選出一根最長的開始削。 裴瑤喝了口水,也跟著坐了下來,再觀她的動作,忙碌中透著優(yōu)雅。 都道美人養(yǎng)眼,裴瑤雙手抱膝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她那雙修長的手在青竹中來回穿梭,她笑了笑,太皇太后活了百年,可是將世間所有的活計都學(xué)會了? 差不多。太皇太后漫不經(jīng)心回話,指尖劃出長度,確定尺寸后才動手去削。 裴瑤秉著愛慕的心思去問她:那、那你覺得什么活計是最難學(xué)的。 功夫。太皇太后的動作微微停頓,她學(xué)過很多東西,將未曾學(xué)過的都學(xué)了一遍,唯獨一身功夫,花了幾十年。 楚元曾說她的根骨不適合學(xué)武。 她不信,偏要去學(xué),雖說小成,卻付出了多年時間。 原來這樣,你做煮飯做湯嗎?裴瑤好奇道。 太皇太后聞言后抬眼覷她,哀家做的比你好吃。 裴瑤照舊哼了一聲,要不是念在你長得很好的份上,我就走了。 哀家若不是念在太后尚有幾分姿色,早就打殺了你。太皇太后直言,確實,在裴瑤之前,有不少女子試圖靠近她。 最后,都死了。 裴瑤覺得這句話的含義太多,太皇太后的人品尚在考究中,不過呢,好與壞,與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太皇太后是大漢的太皇太后,又不是她的。 她將腦袋搭在膝蓋上,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太皇太后,如果比我更好看的人來勾。引你,你會動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