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書迷正在閱讀:和死對頭魚死網(wǎng)破、Imaginary Sky、與狼共生、天價老公霸道寵、與惡魔七兄弟的日日夜夜(nph)、雙手劈開生死路、亂世桃花無盡開、快穿奮斗成神、農(nóng)門拖油瓶、和女朋友的xing福生活(高H)
太皇太后默默將蓮子糖放入自己的嘴里,露出舒適的神色,沖著裴瑤笑了笑,很甜。 我吃飽了,想去外面看看,你去嗎?裴瑤轉(zhuǎn)移話題了,吃完最后一個包子,雙腳踩在地面上,扭了扭腰,還可以再吃些的。 她在殿內(nèi)搜尋著點心,左看看、右望望,太皇太后這時告訴她:殿內(nèi)除了哀家的糖,什么吃的都沒有。 裴瑤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為了讓我吃你的糖,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太皇太后附和地點點頭:哀家素來不是好人。 我也不是好人。裴瑤附和一句,磨磨蹭蹭地走到太皇太后身邊,屁股坐在她的腿上,雙手環(huán)過她的脖子,李姑娘,吃一顆糖,你就讓我作畫,可好? 太皇太后不上當(dāng):在哪里畫,以什么作畫紙? 裴瑤眼睛閃著光:你的身上。 太皇太后:那你別吃了。 李姑娘,我們商量、商量。裴瑤晃著李姑娘的胳膊,撒嬌賣萌道。 太皇太后不理會,而是將她的雙手握起來,不知哪里變出一根繩子,直接將她手捆了起來,拿出一塊糖塞入她的嘴里。 簡單的事情,何必這么復(fù)雜呢。 裴瑤咬著糖,嘴里涌現(xiàn)一股苦澀,她想吐掉,舌尖抵著糖塊。 太皇太后抬起頭,手貼著裴瑤的腰肢,就這么親上她的唇角。 不咬、不含,只輕輕貼著。 她望著裴瑤清湛的眼睛,唇角上揚(yáng)。裴瑤不管不顧地咬上她的唇角,將嘴里的糖還給她。 好苦剛呼吸,就被太皇太后按入懷里,唇角貼上溫?zé)岬拇浇?,糖回到她的口里?/br> 裴瑤哭得皺緊了五官,眼淚水順勢滑了下來,太皇太后這才緩緩松開她,你睡了兩日,要不然定打你一頓。 說話的間隙,還掐著裴瑤臀上的rou。 當(dāng)時就讓她好好待在尼姑庵里,不聽話,非要回宮,還大搖大擺地去裴府。 裴瑤疼得一抽,立刻松開她,雙腳剛離地,就被人拉著,整個身子后仰,上半身躺在了食案上。 太皇太后抬手,掌心拂過她的額頭,將人按住了食案,她的笑,達(dá)至眼底。 她湊到裴瑤的耳畔,聲音溫柔:你要去哪兒?上了賊船,就不能下船了。 她忽而含住裴瑤的耳,輕聲細(xì)語,手慢慢地覆在小腹上,輕輕按了按。 裴瑤笑了,她怕癢,尤其是摸她的小腹,笑得身子跟著輕顫,她笑得往一側(cè)躲去,眼中浸潤著濕意。 一滴眼珠將落未落,透著水光。 別、別、我怕、饒了我 太皇太后臉色的神色雖淡,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想要去親她吻她。 她凝著喘。息的裴瑤,松開了手,站直身子,道:還想畫嗎? 不想了。裴瑤氣喘吁吁,癱軟下來的時候又覺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怕癢的。 猜的。太皇太后沒有認(rèn)真回答,而是將人扶起來,拉著繩子一端,哀家?guī)闳ネ妗?/br>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寢殿,太皇太后在前,牽著磨磨蹭蹭的裴瑤。 長樂殿內(nèi)沒有太多的宮人,膽小怕事都逃走了,因此,也沒有必要在意宮人的目光。 兩人隔著兩臂的距離,走到長樂殿的東北角停了下來,是一梅林。 太皇太后停下腳步,將裴瑤拴在樹下,自己讓人去搬了畫架,又將裴瑤身上宮裝的襟口往下扯了扯,道:哀家想畫梅花。 裴瑤咬牙:仗著功夫好就欺負(fù)人。 你上次很喜歡的。太皇太后故作不解,沾有顏料的羊毫筆滑過鎖骨,輕輕一點,裴瑤身子顫了顫。 不久后,太陽高升,緩緩打在梅花林上空,冬日里的艷陽天不多,今日就讓人覺得很暖。 你看,不冷了。太皇太后自問不答,筆鋒一轉(zhuǎn),墨滴在了裴瑤的下顎上,她咬牙切齒,太皇太后,會有一日,你會還的。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太皇太后徑直回答她,語氣悠長,你不就是在還。 她忽而停筆,目光凝在裴瑤的眼睫上,輕輕一笑,太后娘娘,你現(xiàn)在想做什么? 想做書上的事情,想讓你哭呢。裴瑤說得放肆,并沒有遮掩,眼尾勾起,上挑出一份媚惑。她朝著太皇太后揚(yáng)起下顎,你哭過嗎? 正是因為哭過,所以現(xiàn)在欺負(fù)你。太皇太后語氣悠揚(yáng),畫筆一甩,幾滴黃色的顏料落在花蕊上。 梅花成了。 裴瑤不大明白她的意思,自己低眸看著自己身上的幾株梅花,艷麗得不像梅花。 都道梅花清寒而不染俗,她身上的花雖有梅花的形,而不沒有神韻。 下一刻,太皇太后丟了花筆,俯身,輕輕吹了吹未干的畫跡。 風(fēng)吹在肌膚上,讓裴瑤笑了笑,她是忍不住笑的。 兩人靠得很近,裴瑤的臉對著太皇太后的側(cè)耳,她趁機(jī)就親了上去,咬著耳朵不放。 李樂兮,你會遭報應(yīng)的。 嗯,哀家等著報應(yīng)。太皇太后輕輕一笑,解開花枝上的繩子,攔腰將人抱了起來,道:我們先體會一番吧。 將人抱在手中的那刻,她后悔了,小東西又長胖了。 太皇太后邁開沉重的步伐,朝著寢殿走去。 裴瑤不由自主地貼著她的胸口,雙手撥弄著她襟口的云紋,手不自覺地探。了進(jìn)去,落在柔軟的肌膚上。 摸一下,待會還你十下。太皇太后獅子大開口。 裴瑤哼了一聲,雙手開始動作,太皇太后看她一眼,本想回榻的雙腿停了下來,直接將人放在一人長的食案上,吩咐人:關(guān)門。 門口伺候的若云與青竹對視一眼,默然將殿門合上,當(dāng)作什么都沒看見。 裴瑤坐在食案上,摸摸案角,又摸摸光滑的面上,得出一結(jié)論:我是不是你案板上的rou。 嗯,還是兔子rou。太皇太后面無表情地回答。 裴瑤使勁搖頭,怕自己的動作無法表示,嘴里還說道:我不是兔子rou。 哦,那豬rou?太皇太后試探道,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埋怨裴瑤:抱著你真累。 說完,又捏捏她的臉頰,好多rou。 豬rou?裴瑤呆了呆,恍惚明白什么,立即怒了,你喜歡一頭豬嗎? 太皇太后低低地笑出來,覺得她分外有趣,憨而不傻,別有一面,她笑道:只要是裴瑤,是豬是兔,哀家都喜歡,不過是換一種吃法罷了。 裴瑤坐在食案上晃著雙腿,剛晃了兩下,太皇太后就給她將鞋脫了,襪子也沒有了,就一雙白嫩的小腳。 裴瑤不好意思再晃了,將兩只腳藏入裙擺下,雙手抱著膝,手腕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 她瞧了一眼太皇太后,你要做什么呢? 做畫上的事情。太皇太后埋頭苦找,裴瑤補(bǔ)畫冊的時候自己補(bǔ)了一張。宮殿內(nèi)的書太多,她無甚印象,臨時來找,有些費(fèi)時間。 裴瑤被晾在一邊,她追尋著太皇太后的身影,就這么看著她在翻找書籍,她好奇:你找什么? 找一個讓你后悔的東西。太皇太后隨口應(yīng)付一句。 裴瑤撇撇嘴。 良久后,太皇太后直起身子,拿著一本畫冊走來,攤開,放在裴瑤的面前。 裴瑤覷了一眼,臉蛋紅紅的,甚好、甚好,看看就成了,與我們關(guān)系不大。 色。欲過頭,出事了。她捂著臉不去看,你對我都不動心。 她悄悄從裙擺下伸出一只腳,腳指頭靠近書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腳就踢開了畫冊,哼了一聲:要擺也是你擺,我不服。 腳伸出去,卻沒能收回來。太皇太后捏住她的腳踝,輕輕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裴瑤:我太難了。 太皇太后:金絲雀要什么自行車? 感謝在20210809 21:03:12~20210810 17:29: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53章 裴瑤有一瞬間的發(fā)怔,緊緊盯著太皇太后的雙手。 太皇太后輕輕吻她,從耳畔到臉頰再至唇角,最后落至鎖骨上。 裴瑤被她牽動著心神,揚(yáng)首接受她肆意的吻。 最后躺在食案上微微喘。息,直勾勾地看著她,太皇太后,你為何沒有欲望呢? 由粉色到紅色,面對她,卻不見黃。色。她輕輕哼了一聲,并緊雙..腿,轉(zhuǎn)過頭去。 太皇太后戛然而止,就這么看著她,目光帶著寵溺,何為欲,便是貪婪,哀家不貪。 不信你的鬼話。裴瑤繃緊著身子,在自己臉上摸了摸,嘴里忽而被放入一顆糖。 又是蓮子糖,她要哭了,我不吃這個。 而太皇太后自己也吃了一顆,慢慢地咀嚼,與吃包子一樣,優(yōu)雅得很。 裴瑤含著糖不動,望著她吃著蓮子糖,微動的唇線格外誘人。 她莫名被牽動,也學(xué)著她慢悠悠地吃糖,咀嚼,等到糖吃完了,唇齒間只有微微澀意,不是太苦。 原來也可以不苦的。 吃完以后,太皇太后又打開瓷盒,挑了一顆橘子糖,又瞧了裴瑤一眼,接著取了一顆,放在她的鎖骨上。 裴瑤低眸,盯著自己身上的糖,這些畫面似曾相識。 太皇太后慢條斯理地告訴她:你既然畫出來了,哀家總得幫你實現(xiàn)她,不是嗎? 最后三字說的挑釁。 裴瑤翻了翻眼睛,伸出舌頭去夠,可無論怎么努力都碰不到糖,她喪氣地癟了嘴,小聲哼了兩聲,樣子很委屈。 太皇太后俯身,抵著她的額頭,唇角勾出一抹笑,近距離地深望著近在眼前的人,唇角上的笑意又添了兩分。 裴瑤微微揚(yáng)首,讓兩人的唇角相貼,感覺氣息都變了。太皇太后不再那么冷淡,也沒有那么遙遠(yuǎn)。 近在咫尺,而她面容上掛著幾許深情與溫柔,裴瑤笑得瞇住了眼睛,唇角碰碰又貼貼。 裴瑤。太皇太后說出來的聲音略帶幾分迷離,尾音隱隱帶著一絲顫。 裴瑤二字從她嘴里說出來,別有一股意味。 裴瑤笑了,再喊一聲。 這么簡單的要求,太皇太后自然不會拒絕,裴瑤。 喚一聲,舌尖輕輕觸碰她的唇角。 裴瑤臉上涌現(xiàn)了滿足的笑,不管不顧地想要闖入她的心里,霸占她。裴瑤的目光炙熱,就像是一團(tuán)火,漸漸燃燒著太皇太后眼中的冰。她闖入了太皇太后的眼睛,讓對方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人。 她簡單而美好。 太皇太后唇角從她的唇角上離開,慢慢地落在鎖骨上,含住了橘子糖,糖塊沿著鎖骨往下滑去。 裴瑤漸漸變得局促,身子緊繃著,那塊糖就像是一張網(wǎng),將她籠罩在內(nèi)。 她害怕,小小地聲音開始埋怨:你的糖吃的太多了,容易爛牙的。 小時候,她得了一匣子糖,吃了三五塊就被師父沒收了,還告訴她吃多了會爛牙。 小孩子會爛牙,大人為何就不爛呢? 后來她明白了,欺負(fù)小孩子罷了。 她努力掙脫了糖的包裹,越努力,網(wǎng)越緊,直到最后,難以呼吸。 而太皇太后的手貼著她的小月復(fù),慢慢下移,又停下。 **** 小皇帝在殿內(nèi)坐了許久,兩日來,數(shù)度開戰(zhàn),除了荊拓將裴綏打下馬外,大漢沒有討到任何好處。 兵力漸顯潰散不說,士氣也在慢慢下降,再下去,洛陽城就要擋不住了。 她想往北走,去趙國,還有常山王的封地,可一旦去了藩王的封地,必然會處處受制于人。 幾度回想后,她又按住自己的心,不如留在洛陽,敗就敗了。 亡國,非她一人的錯,幾月來,她努力過了。 輿圖擺在地磚上,她赤腳走了上去,腳踩在洛陽城上,低眸凝望著敵軍的地方,徐徐探出一口氣,去請?zhí)侍蟆?/br> 太皇太后兩日都沒有出長樂殿,她派人請過兩次,對方都沒有出現(xiàn)的意思。 今日再請一回,太皇太后若不管,她便獨(dú)自與朝臣商議。 等了半個時辰,太皇太后依舊沒有出現(xiàn),皇帝的心沉了又沉,而內(nèi)侍帶回了玉璽。 她懵了下,玉璽給她了? 玉璽擺在龍案上,她上前去查看,是傳國玉璽,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太皇太后將最后的抉擇交給了她。 也就說,江山的抉擇落在她的手心里。 戰(zhàn)、逃、降,都在她一人。 皇帝在龍案下的臺階上坐了下來,猶豫不決。 **** 長樂殿內(nèi)的炭火很足,熱意涌動,裴瑤躺在食案上,眼前一片漆黑。 她什么都看不見,一片黑暗里,她的感覺更為敏感。 糖與甜似網(wǎng),籠罩著她,又將她推入火中。 燒得難受。 許久之后,裴瑤的身子緩和下來,在黑暗中她聽到了急\\促的呼吸聲,她順勢去摸到對方的臉。 一點、一點地摸,直到摸到那雙眼睛。 她想張開雙臂抱住壓著她的人,可忘了一件事,自己的手,沒有得到解脫。 她又縮了回來,在一片黑暗里,她按彎了彎唇角,揚(yáng)手,用唇角去感受她的溫度。 而太皇太后在她的挪蹭中閉上了眼睛,在靜謐的溫柔中,感受到了許久的快樂。 百年的寂寞,短暫的快樂,讓她的心忽然活了過來。 裴瑤的手忽而解開了,她直接解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入目是太皇太后的容顏。 她錯過了很多,她瞪了一眼。 太皇太后卻取出一枚血玉,裂縫的那塊,遞給她,裴瑤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不接,以后再也不要給你畫美人圖了。 晚了。太皇太后塞入她的手心里,自己玩,哀家去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