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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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將軍是先要求的凌飛平上街,接著才提議徐映萱跟著,若此刻凌飛平突然反悔不去,當(dāng)真是有些傷人。于是凌飛平?jīng)]說什么,默然答應(yīng)了。 出了將軍府,顧楚晏來到約定的地點和阮昱卿碰了面。 阮昱卿在與凌飛平和徐映萱二人打過照面后,便將顧楚晏拉到一旁,悄聲問道:你大哥和大嫂怎么會一起上街??? 顧楚晏聳聳肩道:凌大將軍讓他們出來培養(yǎng)感情的。 哦。阮昱卿立馬領(lǐng)悟了。過了一會兒,他不禁玩笑道:還好少將軍有要事在身,不然你倆要是也培養(yǎng)感情,那我跟在你們身邊算什么啊。 顧楚晏順著他的話也開玩笑道:算條魚啊,多余唄。 阮昱卿一聽,立馬耷拉著臉,并白了他一眼。 顧楚晏趕忙道:錯了,錯了,我說笑的。我們趕緊走吧。 隨后四人便入了街。 街上有不少雜耍賣藝之人在表演絕活,顧楚晏和阮昱卿向來愛看這些。 這入街沒多久,他二人就這個雜??匆豢矗莻€表演瞅一瞅,根本顧不上跟在后面慢慢悠悠走著的凌飛平和徐映萱二人。 即便周圍人都在闊談笑語,凌飛平與徐映萱兩人卻并未說上幾句話。 偶爾徐映萱止步看一眼街上的表演,凌飛平會站在她身后等著她,卻不會在她看完表演后問上一句「好看嗎」亦或者「開心嗎」。 徐映萱見凌飛平對街上的雜耍表演似乎不感興趣,遂提議去猜燈謎。 她指著前方不遠處道:前面好像有猜燈謎的,凌大哥,我們過去看一看吧。 凌飛平點了點頭,隨她往燈謎所在位置走去。須臾,凌飛平一番斟酌之后,還是說道:徐姑娘,十五元宵過后,我便要回牧禾郡了。 徐映萱頓時心下一沉,可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分毫落寞,她淡淡道:好。 其實不用凌飛平特意告訴她,她也知道凌飛平不會在臨安城久留,要不了多久就會去牧禾郡的。 徐姑娘,你我成親已有三年了思量了許久,凌飛平方才繼續(xù)道:如果你愿意,在我去牧禾郡前,你我可以和離。他日你若另嫁他人,我亦會替你作證,你仍是清白之身,不會誤了你。 徐映萱的神色越發(fā)暗淡起來,這三年多時間以來,她已經(jīng)預(yù)想到凌飛平有朝一日會跟她提和離一事,只是沒有想到會是在今夜。 她靜靜地聽他把話說完,這才回道:凌大哥,我不愿意。 凌飛平在她拒絕后,一時間默然了。 徐映萱見狀,跟著解釋道:凌大哥,雖然你我之間沒有多少情分,但爹娘對我很好,他們視我為家人,我不想讓他們傷心。所以凌大哥,我們可以不和離嗎? 凌飛平見她不愿,也沒有強求,平靜回道:也罷。倘若有一日,你的想法變了,可隨時與我說。 好。徐映萱隨后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那我們現(xiàn)在先去猜燈謎吧。 凌飛平應(yīng)聲:嗯。 長街之中,顧楚晏和阮昱卿正在圍觀一個火技表演。他二人看著表演大哥將火玩得出神入化,不禁連連鼓掌,多次叫好。 顧楚晏不知不覺就擠在了人群的最前面,看得興起。當(dāng)下表演的大哥正要展示口中噴火,顧楚晏提著一口氣,萬分期待著。 卻沒想到在火即將噴出的一瞬間,有人捂住了他的眼睛。 這人手掌遮得很輕,顯然并無惡意,只是與他鬧著玩。 顧楚晏:好氣!關(guān)鍵時刻開這種玩笑。 顧楚晏趕緊把他的手拿開,回過身來,不滿道:阮昱凌飛白,怎么是你啊? 凌飛白對他笑了笑,接著將他拉出了人群,道:去放天燈吧。 顧楚晏見他突然出現(xiàn)在此處,很是奇怪:你不是要協(xié)助禁衛(wèi)軍巡邏嗎?怎么會來這? 凌飛白順口答道:來陪你。 呃顧楚晏道:說真的,你這擅離職守真的沒事嗎? 凌飛白從容道:放心好了。有上官昊和褚文斌他二人在,不會出狀況的。 哦。 凌飛白于是牽住了顧楚晏的手,道:走吧,我們?nèi)シ盘鞜簟?/br> 等一下。顧楚晏道:我去叫上阮昱卿。 顧楚晏本打算去圍觀人群里找一找阮昱卿,誰知根本不用找,阮昱卿就在不遠處看著他二人。 顧楚晏于是沖他招了招手。阮昱卿不情不愿地走過去,不高興道:干什么? 顧楚晏道:放天燈,你去不去? 呵!阮昱卿突然冷呵了一聲。 顧楚晏被他一這反應(yīng)弄得莫名其妙,道:你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你呵什么呵? 阮昱卿陰陽怪氣道:你和少將軍去就好了,管我做什么!反正我現(xiàn)在就是條魚。 顧楚晏: 凌飛白見狀,當(dāng)即道:既然阮公子無意放天燈,我們也就不勉強了。阮公子請自便。 阮昱卿: 阮昱卿當(dāng)即怒瞪著顧楚晏,郁悶道:我自己看表演去了!接著轉(zhuǎn)身就走了。 凌飛白見狀,遂道:既然阮公子不去,那我們就走吧。 顧楚晏無語道:你確定不是你把他趕走的? 不是。凌飛白淡然道:是他自己不想去。 顧楚晏: 二人于是準(zhǔn)備去賣天燈的攤位買兩盞天燈。 可走了兩步,顧楚晏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凌飛白是什么時候牽了他的手的? 方才沒有在意,在意的時候手就已經(jīng)牽在一起了。 顧楚晏于是試著掙脫出來,可不出他所料,凌飛白果然不會放手,他果然掙脫不了。 顧楚晏道:街上這么多眼睛看著我們吶,你快點放手。 凌飛白解釋道:如你所言,正是因為如此多雙眼睛注視著我們,我此刻才更不能松開你的手。 顧楚晏不解:為什么? 凌飛白道:他們?nèi)粢娔阄腋星楹?,便會覺得瑨越盟約尚且牢固。即便議論上幾句,他們心中也會覺得安穩(wěn)踏實。 顧楚晏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凌飛白,你這個人可真是會找理由。 凌飛白卻笑道:怎么是找理由?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呵! 須臾,二人買了兩盞天燈,便去橋下放起了天燈。 望著那兩盞天燈漸漸高升遠去,顧楚晏不禁好奇問道:凌飛白,你剛剛許的什么愿??? 什么也沒許。凌飛白說罷,不由側(cè)目望著他,繼續(xù)道:我只是告訴天上的神明,我喜歡你。 在這一瞬間,顧楚晏只覺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不知為何,他此刻聽到凌飛白的這番話,竟不是覺得不能接受,而是覺得承受不起。 他承受不起凌飛白的喜歡,終有一日他會辜負(fù)凌飛白的這一份喜歡。 凌飛白見他沉默,遂問道:那你呢?向天上的神明許了什么愿? 顧楚晏不由垂下眼眸,道:沒有,我也什么都沒許。 可事實卻是他許了愿,他許的愿望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回北越。只是不知怎么了,此刻他突然想重新許個愿。 凌飛白聽他這樣說,不由道:那就趁著天燈尚能望見,趕緊許一個吧。 顧楚晏于是認(rèn)真想了想,而后他看了凌飛白一眼,在心里說道:那就愿山河無恙,你我皆安好。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可愛的小天使們看文呀 29、29 書房尋圖 正月初一,一年之始。 這一日瑨國的文武百官、皇親國戚皆需進宮朝圣,與瑨帝一同為瑨國江山祈福。 但顧楚晏不用,他是北越子民,即便要祈福那也是為越國百姓祈福。 凌大將軍及其家人,包括平日守護在將軍府內(nèi)的暗衛(wèi)都需進宮朝圣,這是將軍府戒備最松懈的一日,也是顧楚晏進入凌大將軍的書房盜取瑨國邊境駐防圖最好的機會。 這一日他等了很久。 待凌大將軍等人都離府后,顧楚晏找準(zhǔn)了一個時機,避開了府內(nèi)下人,悄悄靠近了凌大將軍的書房。 他手中拿著陸紹為他弄來的工具,本以為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打開書房的門,可當(dāng)他站在書房門前時,他不由愣住了。 凌大將軍的書房門竟未上鎖。 顧楚晏當(dāng)下眉頭緊蹙,心中有些遲疑。他記得凌大將軍以前離府時,都會將書房的門上鎖。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覺得書房內(nèi)有凌大將軍重視之物,才會猜測瑨國邊境駐防圖在書房中。 可眼下府內(nèi)戒備少了不說,書房竟未被上鎖,讓他不禁有些擔(dān)心,凌大將軍會不會將駐防圖轉(zhuǎn)移了。 但不管怎么樣,如今既然已經(jīng)接近了書房,他還是想進去看一看的。 一番思量之后,顧楚晏輕輕推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里的陳設(shè)十分簡單,一排書架、一張書案,并無多少裝飾之物。書架上擺滿了書,整齊有序。 顧楚晏關(guān)上了屋門,開始在書房內(nèi)翻找起來。 他動作很輕,找完一處更是當(dāng)即就給規(guī)整好,生怕放錯了位置,事后引起凌大將軍的懷疑。 他翻找的格外仔細(xì),抽屜、書卷夾層都翻找了一遍,卻是一無所獲。 若是尋常放置之處找不到,那要么書房中藏有暗閣,要么駐防圖根本不在書房。 顧楚晏于是將他認(rèn)為可疑的物品都摸了摸,轉(zhuǎn)了轉(zhuǎn)。果然在他轉(zhuǎn)動墻壁上的一個燭臺時,燭臺旁邊的一幅畫后面發(fā)出了一些聲響。 顧楚晏將那幅畫取了下來,便見畫的后面出現(xiàn)一個暗閣,而暗閣里有個木盒。 木盒上了鎖,不過幸而他帶了工具。 顧楚晏膽戰(zhàn)心驚地打開了木盒,不料卻是一無所獲。 木盒中空空如也。 瑨國邊境駐防圖果真是被轉(zhuǎn)移了。 顧楚晏來不及過多失望和沮喪,他趕緊將畫重新掛了回去,再將燭臺轉(zhuǎn)回原位,待一切恢復(fù)妥當(dāng)后,他匆匆離開了書房。 出了書房,他頓時覺得如釋重負(fù)。 見過世子。 顧楚晏剛緩了一口氣,卻見長廊轉(zhuǎn)角處不知何時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了一位丫鬟。 顧楚晏頓時被嚇了個半死。 那丫鬟奇怪道:世子,您怎么會在這兒?。?/br> 哦顧楚晏努力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語氣淡然道:閑來沒事,隨便轉(zhuǎn)轉(zhuǎn)。 說完,他立即轉(zhuǎn)移話題詢問道:珠蘭,你在這里做什么? 那名叫珠蘭的丫鬟答道:將軍出府前交代我,讓我來打掃一下書房。 顧楚晏點點頭道:那既然這樣,你快去吧。 珠蘭應(yīng)了聲:是。隨后便去往了書房。 顧楚晏看著她推門進了書房,越發(fā)覺得凌大將軍離府前將那駐防圖轉(zhuǎn)移了陣地,否則又怎會讓一個丫鬟隨意進去打掃。 他不由眉頭緊皺,若是這樣,可就難辦了,還得再弄清楚駐防圖被轉(zhuǎn)藏在了何處。 午時過后,凌大將軍等人方才朝圣回來。 回到將軍府后,一眾人草草吃了午飯,便各自安排自己的時間了。 凌大將軍當(dāng)下去了書房,他審視地看著書房里的一景一物,卻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之處。 可就在這時,一名暗衛(wèi)悄無聲息地進了房間。 凌大將軍轉(zhuǎn)過身來,嚴(yán)肅問他道:如何? 暗衛(wèi)道:回將軍,果真不出你所料,世子他今日的確進了書房。 凌大將軍不禁冷笑一聲,道:我就料到他接近飛白,進我將軍府是別有居心。 暗衛(wèi)不禁問道:將軍,既然世子已經(jīng)露出了馬腳,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凌大將軍想了想,道:世子進書房之時,可有旁人看見? 暗衛(wèi)回道:進去時沒有,出來后有遇到過珠蘭。 好。凌大將軍命令道:讓人將世子叫來書房,還有飛白也一塊叫來。 當(dāng)府里的下人通知顧楚晏去書房時,顧楚晏心下悚然一驚。他不用多想,也知凌大將軍叫他去書房所為何事。 然而凌飛白卻是渾然不知。 顧楚晏去到書房時,見到珠蘭也在房間內(nèi),便更加確信了凌大將軍找他來的目的。 果不其然,待他出現(xiàn)后,凌大將軍當(dāng)即嚴(yán)厲問道:珠蘭,你方才說今日上午有見到世子進入書房,此話可有假? 珠蘭誠惶誠恐道:奴婢奴婢只是見到世子從書房出來。 顧楚晏頓時心下一沉,原來他從書房出來時,還是被珠蘭看見了啊。 凌大將軍隨之又道:珠蘭,在將軍府內(nèi)做事,有則有,無則無,若有半點欺瞞污蔑,當(dāng)以軍法處置! 珠蘭突然跪下道:回將軍,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奴婢的確看見世子從書房出來了。 凌大將軍當(dāng)下目光凌厲地看著顧楚晏,厲聲道:我之前就告誡過世子,將軍府的書房你北越世子不可進! 顧楚晏面色僵硬地回道:我來尋幾本書看。 凌大將軍卻道:是找書?還是找我瑨國的邊境駐防圖? 此話一出,凌飛白不禁怔然地看向顧楚晏,神色越發(fā)嚴(yán)肅起來。 顧楚晏堅持道:只是找書。 縱使凌大將軍現(xiàn)如今在懷疑他,但他并沒有拿到駐防圖,也就沒有證據(jù)能將這個懷疑落地為事實。 只要他咬死不認(rèn),凌大將軍會懷疑他,會加倍提防他,卻并不能拿他怎么樣,頂多限制他的出行,或派人監(jiān)視著他。 只是當(dāng)下他心中卻是十分不安。他雖沒有看向凌飛白,但也能猜到凌飛白眼中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