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與我竹馬又青梅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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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忝堪倌甓寄艹砸欢?,正神位七海供著無數(shù),也是你打小見慣的。你非湊什么熱鬧?!绷桢裙嗔丝诰?,拂袖收回綿密小針,“老實坐著,好好看便是,莫再參加了!” “母親……父君……”詠笙張著一雙盈滿淚水的眼睛。 “你舅舅所言不差!你這修為武功,便是執(zhí)著我的鳳來琴,也打不過珺林?!?/br> 詠笙呆呆地望著御遙,嘴唇張合了幾次都沒有說出話來,一轉(zhuǎn)身撲入相安的懷抱:“姨母,你看看他們,他們都這般欺負我?你要給我作主!” “笙兒乖……”相安看著御遙夫妻,又回頭望著凌迦,深吸了口氣,“笙兒,姨母幫你。不就是一件趁手的兵器嘛!給你!” 詠笙抬起頭來,只見相安手中化出一把重劍,劍柄處含日刻月。 “姨母……這是您的……您的佩劍……” 日月合天劍! 莫說詠笙,便是御遙、桑澤、凌迦都嚇了一跳。 “安安,此劍乃是從母神雙目中煉化,一直便是你的法器,他如何用得起!”御遙皺眉道。 “無妨!這劍除非以我血氣滋養(yǎng),方才會變成神兵利器。如今不見我血,只是尋常兵器罷了?!毕喟惨允謩輨濋_劍鞘,頓時一劍化二,揀了一把遞給詠笙,“這是日劍,你且拿出比試。配合我教你的劍法,便是贏不了,也落不了下風(fēng)。月劍在我手中,受我控制,出不了事。” “謝謝姨母”詠笙如飛鳥出籠,風(fēng)也似的跑了。 曲陵臺上,詠笙同珺林正在比試。詠笙雖修為不如珺林,身法卻半點不差。眼見兩人身形交錯間,劍與箭亦短兵相接。 “我教的可好?”相安又被凌迦一手圈在懷里,只得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凌迦順勢吻了吻她額頭,“當然好!待回了七海,我們就可以一同練劍了?!?/br> 相安低頭笑了笑,卻突然間覺得胸口一陣刺痛,整個人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怎么了?”凌迦驚道。 “無事,可能有些心悸!” 凌迦將她側(cè)身置在懷中,看她一張臉蒼白的厲害,額上皆是薄汗,趕忙抽過她的手測其脈息。 “現(xiàn)在不疼了,你別緊張。” 凌迦收回手,確實脈象平穩(wěn),內(nèi)里也無錯處,又看著她臉色也恢復(fù)了些,遂而稍稍安下心來,只道:“以前可有這般?” “沒有!”相相安搖搖頭。 “到底是你身子太弱,又受了一身傷,切記憂思,需要好好調(diào)理滋養(yǎng)?!?/br> “嗯,有你在,我不怕!” 凌迦重新將相安攬回懷里,見她縮了縮。亦知夜風(fēng)寒涼,于是源源不斷地化出御寒之氣護著她。 然而,自詠笙抽劍與珺林過招,但凡日劍與其他法器相接,相安便覺渾身刺痛。起初她也未曾多想,一來不愿讓凌迦擔(dān)心,二來刺痛不過一瞬也就過去了,便一直都忍著。 眼見曲陵臺上,比試已經(jīng)進入尾聲。 珺林躍而起身,搭箭拉開如滿月般的白玉弓。詠笙亦凌空而起,橫劍格擋。在場的皆是高手,便知亦是平局。 藍田箭破不開那稟含日之劍,持劍之手亦斷不開箭矢。 箭擊劍面,劍穿箭頭。 一瞬間,漫天霞光迸出。然而待霞光散開,藍田箭居然穿透含日之劍的劍身,盯著白衣少年的肩上。 “詠笙!” 珺林最先反應(yīng)過來,飛過去抱住了詠笙。 曲陵臺諸神皆知二人身份,頓時一片嘩然。 “笙兒!” 七層臺上的君主亦被震懾了心神,然而更他們更震驚的是那個碧衫的少主,在詠笙受傷的同時亦噴出大口鮮血,從凌迦懷里委頓下去。 “安安!”凌迦疾呼。 相安握著把柄躁動不平的月劍,斷斷續(xù)續(xù)道:“是、是劍……劍有問題……這不是我劍……” 作者有話要說: 第24章 三合一 24 索性珺林修為不算深厚,只是招式凌厲了些,一箭過去亦沒有傷到詠笙要害,一點皮rou傷,止了血也便無礙了。 倒是相安,一直昏昏沉沉。本來凌迦想著她當年寒疾發(fā)作時亦能承受他烈焰掌的治療。于是便渡了些真氣與她,想讓她內(nèi)里充盈些。奈何她已然受不住,所有的舊疾傷口都發(fā)作起來,縮在他懷里哭著喊疼。然而一撤開掌力,收了真氣,她整個人便內(nèi)里虛浮,開始不斷咳血。凌迦狠下心來,拍掌在她后背脊柱第二節(jié) 出,磅礴的靈力直入體內(nèi)。 相安撕心裂肺得叫起來,想掙脫凌迦的禁錮。 以前凌迦對她的叫喚一直覺得煩躁且不耐,可是自從知道她以自身靈力之源滋養(yǎng)手足后,便覺得她每一聲痛呼都砸在他心口上。更別提如今動情之后,他只覺一顆心都隨她一起碎裂。但到底還是保持著理智,哄著她忍一忍,再忍一忍。 “不要,疼……阿諾,我疼……”相安連意識都開始渙散開來,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掙扎,只貼在他胸口小聲抽泣著。 “再堅持一會,等靈力充盈了你周身,便好了。不然一直咳血,會傷了根基的?!?/br> “劍……我把劍弄丟了……不能丟……”相安恢復(fù)了一點清明,“阿諾……日月合天劍是開啟大宇雙穹的秘鑰……是……” “放心,我會幫你找回來的!” “嗯……”相安扯著凌迦的衣襟,整個人顫栗著。 “馬上便好了!” “嗯……”相安又往他身上靠緊些。 凌迦本想低頭吻一吻她,然而一垂下眼瞼,便被驚到了。相安的右眼仿佛蒙上了一層金色,眼角有血淚緩緩流出。 “安安!”凌迦試探性地喚了他一聲。 “嗯……”相安有些委屈的抬起頭來,“疼!” 凌迦終于看清,她的一雙眼睛,整個變成了一片金色,眼眸中更是游離著點點更加厚重的金沙。眼角因疼痛起出沁出的淚珠,最開始還是血色,慢慢地竟也變成了金色。 “煥金顏——” “阿諾……” “我在!已經(jīng)好了,不疼了吧?”凌迦回過神來收回靈力,趕緊抹去了相安臉上的淚珠,“安安,你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相安雖然整個人有點虛,到底沒有傷到根基,精神還算可以。抬眼望向凌迦時,已帶著笑意,“不疼了!” 凌迦與她四目相視。 “你這樣盯著我做什么?”相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別動!”凌迦扶起她的臉,與她眸光相接,只一瞬,便將相安眼中的金色紗霧全數(shù)吸入了自己眼中。 相安只感覺到眼前一黑,整個人晃了晃,再睜開眼時反而覺得眼睛清明了許多。只是發(fā)現(xiàn)凌迦面色有些蒼白,眼睛亦有些奇怪。 “阿諾,你可是累了,你的眼睛……” “眼睛怎么了?”凌迦反問。 “沒事了,許是我方才眼花了了。但你臉色不好!” “不要緊,不過是渡了靈力給你,緩一緩便好?!绷桢确鲋喟蔡上?,“好好睡一覺,我去幫你找回日月合天劍。等天亮了,我們就回七海。” “阿諾,等你恢復(fù)了再去找。一把劍而已,終是沒有你重要!” “好!”凌迦合衣躺在相安身畔,“我陪你一起歇息?!?/br> “安安,你一路走來,除了青丘城外化出過日月合天劍??蛇€有其他人見過或者碰過此劍?” 相安睜開雙眼,豁然想起髓虛嶺上那個白衣真人曾以賞劍為名持過她的劍,“髓虛嶺有位叫滄炎的真人,他碰過。彼時他借了我一件斗篷,幫我抵御寒疾。我不想承他的情,正好他說有賞劍的雅號,我便隨了他,以此為酬。” “髓虛嶺上的你寒疾發(fā)作,是他幫你渡過的?”凌迦驚道,“也是,那樣的風(fēng)雪霜寒……是我大意了,我竟一直以為是笙兒給你渡過的?!?/br> “滄炎真人……可是他拿了我的劍?可是劍未開鋒,我也不曾用以血喂養(yǎng),他如何識出是神兵?難不成,他也是我們同輩的神仙,上過穹宇?他……認識我?”相安坐起身來,眉間愈加不安,“也不對,他若上過穹宇,定然是參拜于我,便該知曉偷拿此劍,是挫骨揚灰的罪孽!” 凌迦已經(jīng)在相安的話術(shù)中猜出了大半,卻也不想她太憂心,只輕輕拍了拍床榻道:“躺下來!如按你所說,便不是什么大事?!?/br> “你認識那位真人?” “躺好,聽話!”凌迦將她塞入云被攬進臂彎,“是我的一個故人,確有賞劍的雅號。想是借著我的面子,拿了你的劍把玩?!?/br> “這……這也太放肆了,便是借著你的面子,大可與我直說。此番作為,且不說傷到我,連著笙兒都誤中副車?!?/br> “好了,不生氣。我去給你拿回來便是,讓他親自與你謝罪?!?/br> “謝罪便罷了,到底是你的朋友!” “嗯,睡吧!” 凌迦輕輕拍著相安的背,將她哄睡著。只是笑意卻逐漸凝固,一雙平和的多年的眸子,燃出殺意。 他化出催眠術(shù)以便讓相安睡得更久些,后見她呼吸均勻,脈息平穩(wěn),便安心出了門。 曲陵臺上,出了這樣的事,后面的賽事便也無心再開展下去。御遙散了諸神,自己守在青丘大殿。凌迦過來時,詠笙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迎上去,追問相安情況。凌迦遞了丹藥讓他服下恢復(fù)元氣,便許他去看望相安。遂而告知了御遙日月合天劍之事。 御遙大驚,“滄炎居然還活著?大宇雙穹之門關(guān)閉后的五百年,不是你親手了結(jié)了他嗎?” “一念之差,不想惹來今日禍端。” “那髓虛嶺中,魂飛魄散的難道是棲畫?” 凌迦點點頭,“她代他受過,死在了我掌下。” “我去趟髓虛嶺,拿回日月合天劍。這幾日還有勞你看顧安安,我不想讓她擔(dān)心,你自是明白如何與她解說?!绷桢认肓讼肜^續(xù)道,“我已傳令皓德、邯穆,來青丘皆相安回毓?jié)删У铕B(yǎng)傷,屆時你替我送一程便可!” “不!兄長,安安在青丘或七海,都出不了事?!庇b追上凌迦,“滄炎此舉分明就是請君入甕,定是對當年之事耿耿于懷,唯一能制約他的棲畫亦已魂歸。焉知他二十余萬年不出髓虛嶺,到底設(shè)多少詭計等你上門!我且與你同去!” 凌迦伸手捋了一把御遙懷中的小狐貍,“你看看桑澤,不過歡喜了幾日,今夜笙兒受傷,心緒起伏大了些,又化不出人形了。你且看顧好他,擇日便入關(guān)吧。雖如今洪莽源清凈了,到底司戰(zhàn)之職不能如此懸空。再者,我與滄炎不過私怨罷了,加個你,委實欺負人?!?/br> “兄長——” 凌迦頓住腳步,“阿御,你若與我同去,相安就要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便該急死了?!?/br> “竟已經(jīng)護成這樣了!”御遙愣了愣,到底沒忍住笑出聲來,“相安回七海,我會讓笙兒一直陪著,如此她也不至于太寂寞?!?/br> “多謝!” 髓虛嶺上,風(fēng)雪呼嘯。 披著白色斗篷的青年人,遙遙望著無極崖上的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