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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嬌娘(重生) 第119節(jié)

    “顏娘,一塊兒去走走?!蔽虹裱垺?/br>
    慧云已經(jīng)猜到了魏珩接下來將要做的事,所以,他口中念了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魏珩看了慧云一眼,沒說話,復又將目光落回到顏熙身上。

    自知時日無多,所以,魏珩如今十分珍惜同顏熙呆一起的每一個日子。天雖漸熱,但寺廟是在山上,自是比山下陰涼。且這是一座古寺,寺中處處可見蒼天大樹,樹蔭可遮陽,走在陰涼處,便半絲熱氣都沒有了。

    顏熙捧著荷花,同魏珩一道散步在小道上。二人有一瞬沒說話,彼此都感受著此刻的歲月靜好。

    近來魏珩總會憶起二人當年初見時的情景,二人初見、以及在吉安的那段日子,是他如今將死之前,最懷念的日子了。

    “若是可以的話,真希望一覺醒來,回到了當初還在吉安的時候?!蔽虹窀锌?/br>
    顏熙陪著他一起追憶,她想了想,問他:“若回到了,你又會怎么做?”

    不過是暢想罷了,但既聊到了這里,魏珩不免心意蠢動。就好像,是真的就能回到那一日一樣。

    魏珩暢想著,面上笑意更甚,他笑著說:“那我一定不會瞻前顧后,定然再以魏珩之名,以正妻之禮聘你入我之門。”他喟嘆一聲,“我這一生雖短暫,但卻也經(jīng)歷過很多。如今再回頭細細去想,總覺得自己從前許多時候都看不開?!?/br>
    “臨了倒是后悔了,可也似無用。”

    顏熙道:“每個人都是糊涂的,我又何嘗不是呢?其實大家都是第一次為人,誰不是摸著石頭過河的。細想來,我是感激你的,你讓我再世為人,我這才會有不一樣的選擇。若非重活一回,我定也……”

    顏熙其實是在同他說自己的心里話,告訴他自己這些年來的心歷路程。但話說一半后,她才想起來,她口中極力要避開的那個處境,卻正是他造成的。

    反應過來后,顏熙這才訕訕閉了口。

    只小聲的,低低的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當年那般處境,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錯?!?/br>
    “是我的錯。”魏珩全然沒怪她之意,方才聽她說那些,他心中更多的也只是愧疚和悵然,魏珩說,“我最后悔的便是當年對你的忽視,是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遲疑不決。而最不后悔的,便是逆天改命。顏娘,以后我不在的日子,你將我徹底忘了吧。”

    魏珩知道,他給她帶去了很多痛苦。她之后的一輩子還很長,一直記著他的話,她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

    忘了他,就像真正獲得新生一樣,重新開始。

    顏熙卻鼻頭酸澀,突然有淚意要涌出。

    魏珩察覺到了,他也不愿再多提這些。忽然就轉(zhuǎn)了話頭,抬手指著一旁池塘里游來游去的幾只野鴨。

    *

    如今已然入夏,天漸熱躁起來,尤其是正午時分日頭烈的時候。

    顏熙又陪魏珩走了許久,于是吃完齋飯后,便歇去了禪房。而這時,魏珩才去單獨找慧云說話。

    慧云早料到他來意,于是一見到其人,便問:“你可想好了?”

    魏珩道:“其實早就有這個想法,但之前一直還猶豫。如今徹底想開了,覺得自己不能這么自私。我愛顏娘,既如今我不能給她她想要的生活,那我便放手,讓另一世的那個人陪著她?!?/br>
    “那你可知,凡事都是要換以代價的。你千方百計弄她回來,如今卻又要主動送她回去,你還有什么可做交換的?”

    魏珩偏頭想了想,而后說:“她對我的記憶呢?以她永遠忘記我為代價。”

    慧云嘆說:“你之前所愿、所行、所為,皆是為了她能一直記住你,永遠刻你在心上。這些對你來說,的確是珍貴至極的。所以你如今以這些為代價的話,倒是可行。只是你想好了,如今你后悔還來得及。畢竟,你如今不再cao勞政務,只一心游于山水間的話,再多活個三五年,還是可以的?!?/br>
    “而你……”

    “我明白?!蔽虹裾f,“只以她徹底忘卻我為代價是不夠的,我需要再付出幾年的壽數(shù)。但我已經(jīng)考慮過,也徘徊過了。如今此番正經(jīng)來同你說這些,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br>
    “從前我不懂愛,如今我卻懂了。我只希望她好好活著,要日日都開心?!?/br>
    “嗯……”慧云輕應一聲,倒是抹著雪白的胡須笑起來,“不錯,你如今果然是大徹大悟了?!?/br>
    慧云智慧的雙眸落在魏珩身上,慈祥的臉上,笑容一點點加深起來。

    他知道,面前這位魏施主,此舉是退也是進。上天有好生之德,既他心有仁善之意,必也不會辜負于他?;蛟S,可再許他一世。

    但這些皆乃天機,不可泄露,慧云自然不會說。

    慧云只道:“方才顏施主還很擔心,怕那一世的魏施主也會走你的老路,以折壽之舉來換她回去。如此一來,既你放棄,那之后他們二人的確是無阻無礙了。”

    魏珩既已想開,便不會再有多余的情緒,他聞聲只道:“若能如此,那我當年之舉也不算盡錯。至少,換得了她幸福美滿的一生,也算是我求仁得仁了?!?/br>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被墼频?,“施主宅心仁厚,自然是會有好報的。”

    魏珩從不覺得自己能跟“宅心仁厚”四個字沾邊,所以此番聽慧云這樣說,他自己倒是笑了起來。

    *

    武宣帝同魏珩君臣斗法,但因覺察到魏珩有反心時已遲,且他如今上了年歲,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加之如今有魏珩挑頭,很多從前不敢說話的臣子見形勢早不是當年,便也極力支持讓如今的帝王給當年先太子府一個說法。

    以及,當年明明是晉王(即今上)大逆不道,卻給先太子一門安了個逆反的罪名。如今,這個罪名不但得洗刷,如此一遭,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載于史冊。

    要讓后世萬人皆知,先太子一門乃中正純良,自始至終都是被陷害,都從未起過禍亂之心。

    武宣帝身子不濟,東宮之位空懸,如今有魏珩領頭,有群臣逼壓……武宣帝力抗不過,卻又始終不肯低頭。這幾日的早朝,倒全成了雙方兩邊的罵戰(zhàn)。

    武宣帝不是不想以武力解決問題,只是如今,細數(shù)軍中各路,怕是真心為他謀事的,也不多了。

    武宣帝徹底明白自己眼下的處境,知道自己早大勢已去。如今前頭兩個兒子不堪大用,而得擁戴的那個也不和他一條心。

    萬般無奈之下,武宣帝只能于一日早朝,對自己頒了一道罪己詔書。

    他希望此事可以到此為止。

    其實他最終也沒有輸,哪怕之后皇位落于順王手中,哪怕順王得過先太子教誨,不和他一條心,那他也是自己的兒子,他身上流著自己的血。

    日后,必然也還是他這一脈傳承下去。

    如此來看,他真的不算輸。

    但魏珩所求遠遠不止于此,逼迫武宣帝下發(fā)罪己詔書,不過只是第一步而已。接下來,他還有更多東西等著他。

    當然,只要他頒了罪己詔,后面的一切,他便都無法否認。

    他要讓他承認,當年屠戮先太子府,不是一時意起,而是早有籌謀,是喪盡天良的算計。要讓他知道,先太子如今仍有血脈在世,既他罪己了,便不該再霸占皇位,他該物歸原主。

    他要讓他親眼看著這一切,要讓他所有的盤算都落空。

    第101章 【v】不告而別?!?/br>
    武宣帝頒了罪己詔書, 然而這只是開始。武宣帝終于力承不住壓力,當著滿朝文武檢討自己當年之行后,早有準備的魏珩即刻又站了出來, 趁此機會逼問道:“當年今上同先太子手足情深,雖非一母同出, 但兄弟之間的感情絕不比同胞所出的兄弟感情差。臣不解, 為何陛下能做到那般絕情, 說翻臉就翻臉, 說屠戮就屠戮?!?/br>
    “陛下在痛下殺手之前,難道沒有過猶豫和徘徊嗎?又是誰,力薦陛下這么做的。臣以為,如今既然陛下頒了罪己詔書,也承認了自己當年的罪行, 那么, 當年慫恿逼問陛下您如此做的人, 便要押入大獄, 一一問罪?!?/br>
    武宣帝原以為,事情到這一步就能結(jié)束。他頒了罪己詔書, 承認了自己當年的罪行,之后他順勢冊立如今威望正高的順王為儲君,他再禪讓東宮, 自此做個悠閑的太上皇。

    但沒想到, 事情怕遠還沒有結(jié)束。

    是他低估了魏珩,魏珩并沒打算就此放過他。

    武宣帝當即便沉了臉,目光如火炬般,狠狠瞪著魏珩,他哼笑一聲, 道:“魏卿難道不知道?當年,可是其父魏國公一馬當先。若無他的獻計,和為朕鞍前馬后,出謀劃策,朕也沒那個能耐?!?/br>
    之前魏國公并未卷入到這場君臣之爭中來,甚至為了表現(xiàn)他對魏珩這個兒子的不滿,他還時常出言擠兌。其實這不過是父子二人間的一場戲罷了,為的,不過就是不讓武宣帝看出其實他們父子二人早已聯(lián)手。

    但此刻,第一步計劃既已完成,武宣帝頒了罪己詔書,承認了自己當年罪過。那么,魏家父子也就不必再以虛招晃之。

    這個時候,魏國公站出來說話正好。

    且此番正好武宣帝提及魏國公,于是魏國公便站了出來。

    “臣也有罪?!蔽簢蚕茸哉J了罪,“臣當初糊涂了,竟因以為是長公主害死的臣之愛妾,故而心生了魔,將這一腔憤怒和一切罪責全都發(fā)泄到了先太子頭上。臣當時怨恨極了長公主的暴烈脾性,想著,若不除了太子,日后太子登基,長公主必會變本加厲,更加無法無天,對活生生的一條命視若草芥?!?/br>
    “既如今陛下下了罪己詔書,臣對臣的罪過,不敢不認?!?/br>
    說罷,魏國公彎膝跪了下來。

    魏國公承認自己的罪行,本來沒什么。畢竟,連當朝天子都認了罪,他這個當年輔佐天子登基的謀臣,自也有大錯。

    不過,他提及了陶氏,這卻是叫武宣帝狠狠愣了下。

    同時,心中也隱隱生了些不安。

    雖說陶氏已去世多年,當年也的確是因為她的死,這才保全了他日后的穩(wěn)坐江山。但終究是有那樣一番交易在的,若當年陶氏之事再被魏珩翻出來……那后果武宣帝不敢想。

    他當然也知道,什么罪該認,什么不該認。有些錯認了,尚能保得住子孫后輩的榮華富貴,而有些罪認了,不但到手的江山得丟掉,他還會被永遠釘在歷史長河的恥辱柱上。

    那將是千千萬萬年都洗刷不掉的。

    所以,武宣帝道:“魏珩,既朕同你父親皆認了罪,你還欲如何?”

    魏珩卻說:“回陛下,不是臣欲如何,而是先太子奇冤不雪,臣往后的日子也永不安生?!闭f罷,他又再次逼問,“陛下對當年之事,當真就再沒什么隱瞞的了嗎?”魏珩目光灼灼,盯得武宣帝屁股上如生了瘡一樣,坐立不安起來,魏珩則并不畏卻,他步步緊逼,繼續(xù)問,“陛下是想自己說,還是想臣替您說出來?”

    武宣帝終于發(fā)怒了,他指著魏珩道:“你個大逆不道的東西,你目無君上。你如今這般,怕是替先太子沉冤是假,你想謀逆才是真吧?”

    即便被戳中了心思,魏珩也絲毫異樣未有,他仍是那副胸有成竹的姿態(tài)。

    并不在意武宣帝方才所言,魏珩繼續(xù)說:“既陛下自己心虛,不愿說,那便由臣來代您說?!闭f罷,魏珩從站位上挪了身子,走到中間來,并且他轉(zhuǎn)了個身,面向了群臣,這才繼續(xù)道,“當年,魏國公同靜華大長公主有婚約在身,魏國公卻因意外邂逅一伯爵府女子,想同長公主解除婚約。此事,想來在此的各位同僚,但凡年長些的,都知道?!?/br>
    魏珩此話一出,立即就有上了年歲的臣子站出來應和,表示此事雖過去多年,但卻仍記得此事。

    魏珩頷首,又繼續(xù)說:“靜華長公主性子剛烈,又怎會受得如此侮辱?所以,退親是不可能退親的,便是賠上自己一輩子,她也要同那二人糾纏到底。之后,便是婚期如約,那位伯爵府貴女則是以貴妾之身份入了國公府的門。從此之后,魏國公便過上了所謂的雞飛狗跳的日子?!?/br>
    “長公主跋扈,婚后對此依依不饒,而那貴妾卻溫柔敦厚,事事妥帖……如此,更是將本就變了心的魏國公,更是推向了那位妾室。長公主天子之女,皇室的掌上明珠,她何須忍受這樣的侮辱?何況,一切本就不是她的錯,所以,她肯定不會在魏國公跟前低頭?!?/br>
    “原到這里,不過只是一樁家務事而已。可誰能想到,最終那妾室竟然死了。她死前同魏國公說,是長公主毒殺的她,于是魏國公便不分青紅皂白,把那妾室的死,皆歸罪在長公主身上。于是,他背叛了多年的手足兄弟,倒戈了當年的晉王,也是因此,才有了先太子府的那場屠戮。”

    “大家是不是覺得這一切很戲劇性?那今日便由我來告訴你們,這一切,絕非偶然,這一切……”

    “夠了!”武宣帝實在忍無可忍,他本就身子不佳,此番受了如此大驚后,更是渾身顫栗,他氣憤得連坐都坐不住了,還是硬撐著,這才勉力沒有倒下去。

    武宣帝抬手指著魏珩:“賊子!你個賊子!”

    魏珩卻說:“此事臣還未說完,陛下何必這樣指責于臣?莫非,陛下您是知道臣接下來要說什么?”

    “你……”武宣帝辯駁不出半句來,只能氣得自己渾身顫抖得越發(fā)厲害。

    魏珩才不會去管他此刻身子吃不吃得消,他只知道,若不趁著這股熱乎勁,待事后再提此事,就沒有這么好的時機了。

    打鐵要趁熱,如今正是熱乎勁最旺的時候。

    所以魏珩接下來沒再賣關子、繞彎子,而是直接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點名道姓,又再給武宣帝添了一大罪過。

    聽到這里,群臣嘩然,顯然不知內(nèi)情竟會是這樣。

    但只憑魏珩的片面之詞,還不能服眾。所以接下來,魏珩便將事先就搜羅好的人證、物證,皆一一陳列群臣面前。

    且魏國公及魏璟父子,也親口道出了當年真相。

    帝王之路本來就是這樣,你有本事能奪位,那你也得有本事能守住這個皇位。若你能一直手腕強硬,那么即便你當年乃是師出無名,你也可在史書上多添一筆,以洗刷自己之后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