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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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嬈緩緩眨了下眼睛,“好,聽你的?!?/br> 換好衣裳,上了馬車。孟久知駕著車朝皇宮而去,車?yán)锏拿鲖仆蝗坏纱罅搜劬?,叫了一聲,“壞了!?/br> 虞硯握住她微涼的手,“嗯?” “鈴鐺!忘記摘了!” 京城的夏天很暖和,她穿的衣裳不厚,鈴鐺聲明顯了不少。 她說著就要彎腰去摘鈴鐺,虞硯拉著她的胳膊直起身。 他說:“不必,就帶著,叫她聽?!?/br> “????”明嬈訝異道,“帶著不太好吧?” 這畢竟是閨房情趣,是虞硯自己的偏好與趣味,叫人聽著…… 明嬈的臉頰微紅。 這怎么解釋??! 虞硯瞧出她的羞赧,輕笑道:“就叫他們聽著,無礙。” 明嬈還有些不愿。 虞硯又道:“待會(huì)或許我們會(huì)分開,但我一定不會(huì)離你太遠(yuǎn),有這個(gè),我能聽到。若是太后要對(duì)你做什么,你就跑,或者晃它,我能聽到?!?/br> “聽到了……你要來救我嗎?” 男人頷首,“自然。” “你要是沒聽到,或者來不及趕到怎么辦?” 虞硯笑道:“只要我還活著,便不會(huì)有這些可能?!?/br> 他說得篤定,叫人無緣無故就有安心的感覺。 明嬈緊張地抿了下唇,她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她將手攥成拳頭,貼上了微微抽痛的腹部,“好,我相信你?!?/br> 虞硯把人攬進(jìn)懷里,手包裹著她腹前的那只,有些涼。他皺了下眉,溫柔道:“還在疼嗎?” 疼,不僅是月事在疼,離皇宮越近,似乎又有前世殘存的疼痛又冒了頭。 喉間似乎又涌上來腥甜的血味,她抖了下,往他懷里鉆了鉆。 輕聲開口:“疼啊,很疼?!?/br> 虞硯把人抱緊,“我們回家。” “別!”明嬈按住他胳膊,“有些事還是早些解決比較好。” “好,聽嬈嬈的,我們盡快,好嗎?”虞硯低頭吻了吻。 疼痛隨著親吻的到來而逐漸消失,明嬈愣了下,緩緩笑了。 “虞硯?!?/br> “嗯?” “我真愛你?!?/br> 虞硯:“……” 猝不及防又有些莫名的表白直擊男人的頭部,砸得他眼前發(fā)昏。 虞硯迷茫地垂眸,對(duì)上了女孩亮晶晶的眼睛。 呼吸停了一瞬,喉間干澀,他咽了咽嗓子,又舔了下干澀的唇,深深呼吸,仍是抵不過她的熱情帶來的悸動(dòng)。 終是紅著耳根,偏過頭不敢再看她。 車內(nèi)突然陷入寂靜,半晌,才聽到虞硯小聲回應(yīng):“嗯,我也是?!?/br> ** 小夫妻二人被請(qǐng)進(jìn)思政殿時(shí),只有皇帝一人在場(chǎng)。 陸笙楓一見虞硯,愣了一下。 不到一年的功夫,虞硯身上好像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從前總是纏繞在他身上的冷淡與戾氣似乎淡了不少,整個(gè)人有人氣了。 陸笙楓的目光落在明嬈身上,眼中流露出了然的笑容。 虞硯不喜歡他的嬈嬈被人這么看,他才不管對(duì)方是誰,往前邁了一步,擋住皇帝的視線。 他不耐地“嘖”了一聲,冷冷地看著對(duì)方。 陸笙楓并不在意,搖頭低笑了聲,“阿硯,快坐吧。阿硯的夫人也坐吧?!?/br> 阿硯? 明嬈詫異地看了一眼虞硯的背影。 他們之間好親昵,是什么關(guān)系? 明嬈心中存了疑惑,暗自思忖,因?yàn)殛P(guān)系好,所以他前世殺了太后還能免去死罪,這并不是很難的事? 虞硯坐在靠近皇帝的一側(cè),冷淡地問了聲好,便不再看他,沉默地垂著眼睛。 陸笙楓早已習(xí)慣虞硯的冷淡,笑著說道:“聽說阿硯回京那日便遇上了狀元郎?” 虞硯沒有言語,倒是明嬈的頭往皇帝的方向偏了下。她才動(dòng)了一下,便意識(shí)到不妥,又慢慢轉(zhuǎn)了回去。 陸笙楓瞧見她的小動(dòng)作,覺得有趣,手撐著下巴笑道:“看來阿硯的夫人很感興趣?那正好,你們?nèi)羰切枰迬兔Ρ阏f出來,朕樂意之至?!?/br> “是罷了狀元郎的官?把他趕回老家?哦不,他老家在涼州,阿硯應(yīng)當(dāng)不希望他回去吧?” “說說吧,朕能做到的都會(huì)盡力而為?!?/br> 虞硯冷笑了聲,轉(zhuǎn)頭看他,“陛下能做主?” 皇帝攤了攤手,“朕可以試試,阿硯啊,母后也并非完全不講道理的人?!?/br> “說真的,你走這段時(shí)間,母后很是想念你,她是后悔的,朕能看出來?!?/br> 又來了,又是一套說辭,每一年他回京,皇帝都會(huì)搬出來一樣的話來,見縫插針地替太后說好話。 說什么都是一家人,自然要多親多近,不要總是敵意太深,針鋒相對(duì)又有何好處呢? 虞硯不懂,陸笙楓為何就這般執(zhí)著改善他跟太后之間的關(guān)系呢? “你和母后理念不合,我們可以從長計(jì)議,她希望你能被那些文官認(rèn)同,也是為你好啊。” 虞硯猛地站了起來,冷著臉朝皇帝走去。 明嬈嚇得心跳停了一瞬,緊張地攥住衣角。 “阿硯?”皇帝倒是不怕,鎮(zhèn)定地坐在原處,看著男人氣勢(shì)洶洶地靠近。 虞硯并未顧忌著君臣的距離,他走到了離陸笙楓很近的距離,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安全的距離。 他高大的身子擋住了明嬈探究的目光,微微彎腰,似笑非笑,低聲道:“陛下不用再替她說話,我知道你喜歡她。你喜歡,但我不喜歡,你覺得她好,不必再告訴我?!?/br> 陸笙楓在他靠近時(shí)嘴角還噙著從容的笑,這話一出,笑容凝在唇角。 他眸底的笑意淡了下去,眸色慢慢發(fā)暗,一抹陰郁染了上去。 他啞了聲音,“你怎知……” 話才開了個(gè)口,便有小太監(jiān)大聲喊到:“太后到!” 虞硯直起身子,冷淡地看著皇帝。皇帝眸光晦暗地回視,沉聲道:“與朕出去說?!?/br> 陸笙楓率先往外走,與太后正面相對(duì)。 只一瞬功夫,他又換上了乖巧的笑容,“母后?!?/br> 太后卻沒看他,視線投向他身后的人。 “去哪?”她問。 虞硯冷笑了聲,沒搭理,他走到明嬈面前,彎下身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在女孩的額頭輕輕吻下。 嗓音輕柔,含著濃厚的愛意與眷戀,“我去去就回,你記得……” 說著,往明嬈的腳踝看了一眼。 明嬈羞赧地抿了下唇,心里的懼意與不安散了大半,她軟聲道:“嗯,等你?!?/br> 虞硯徑自往外走,沒有再看任何人。 陸笙楓安撫地?cái)埩讼绿蟮纳碜?,“母后莫要看了,那兒還有位佳人在等您說話呢?!?/br> 太后面色不虞,冷著臉走到龍椅前坐下,目光不善地看向明嬈,挑剔又冷漠。 …… 殿外,所有宮人都被皇帝遣散。 陸笙楓淡了表情,冷聲道:“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br> 虞硯覺得好笑,他抱著肩,懶洋洋地靠在柱子上。面沖著皇帝,眼睛卻不離開緊閉的殿門。 “我從前看到過你對(duì)她露出過那樣的眼神。開始不懂,但是后來……”他笑了下,慢聲道,“后來成親,便懂了那是什么?!?/br> 陸笙楓有些煩惱地閉了下眼睛,“阿硯,朕不是故……” “陛下對(duì)臣說什么抱歉?你的事與臣何干?沒必要。” “怎么沒必要?朕……”陸笙楓嘆了口氣,“她在乎你,朕便只能順著她。” “陛下為了她對(duì)臣百般忍讓?”虞硯笑道,“那更不必了,太后恨不得殺臣而后快,陛下在中間周旋,是兩邊不討好?!?/br> 陸笙楓捂住了頭,“阿硯,你莫要這樣講她,她……她很愛你?!?/br> 愛? 虞硯先前只是覺得好笑,眼下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笑出了聲。 “陛下,她討厭我,我也厭惡她,這些皆是世人皆知的事,你真的瞧不出來嗎?” 陸笙楓放棄了說服他,“你真的不在乎朕對(duì)母后存了那樣的心思?朕以為能瞞一輩子,從未想過誰會(huì)看透……” 虞硯搖了下頭,他一邊與皇帝說話,一邊還分出一半心思聽著殿內(nèi)的動(dòng)靜,不知聽到太后說了什么,他眉頭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