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在線閱讀 - 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44節(jié)

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44節(jié)

    衛(wèi)姨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娘睡了,她這幾日都沒睡好,能睡著的時候就讓她多睡會,別去吵她了?!?/br>
    明嬈只能忍下?lián)鷳n,“好?!?/br>
    虞硯拉住明嬈的胳膊,把她的手從衛(wèi)姨的手里搶了過來,惹得衛(wèi)姨一陣無奈地笑。

    虞硯面色如常,拉著人坐下,冷淡地抬眸,對連竹道:“你繼續(xù)說?!?/br>
    連竹重重點頭,開始告狀。

    那男子是涼州第一富商沈大老板的家仆,原本沈大老板的名聲還算不錯,但事情壞就壞在他有一群好吃懶做、不干人事的親戚。

    說到這些窮親戚,沈老板也是無可奈何。

    沈老板年輕時有過一任夫人,在他還未發(fā)家時便跟著他吃苦,只可惜命不好。

    沈老板的生意剛有些起色時,不愿自己夫人再跟著自己東奔西跑受苦受累,于是把懷著孕的夫人安頓在家中待產(chǎn)享福。然天有不測風云,家鄉(xiāng)突發(fā)洪水,一尸兩命。

    沈老板當時在外面談生意,聽到這個噩耗,人大受打擊,一連好幾年都沒從悲傷里走出來。

    沈老板是個成功的商人,但他不同于其他jian商,他幼時念過書,后來因為家里太窮,所以最后還是走上了經(jīng)商之路,但讀過書的人氣質(zhì)終歸不同于尋常人。

    沈老板有情有義,信守承諾,不嚴格地來說,他某種程度上算個“好人”,但他也有缺點,最大的缺點在心軟這一點上。

    他年輕沒錢時,夫人那邊的親戚對他嗤之以鼻。后來發(fā)達了,夫人死了,有些窮親戚便厚著臉皮貼了上來。

    這個說沈夫人小時候吃過他家?guī)啄觑?,若是沒他們幫扶,沈夫人早就餓死了。

    那個又說沈夫人能嫁給沈老板,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在,沈夫人當年的嫁妝他們還添了兩筆。

    對于這些久遠的事,沈老板無法求證,他亦覺得沒有必要太計較。

    他好說話,于是那些人便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今兒讓沈老板給自己一家小鋪子練手經(jīng)營,明兒又求沈老板用自己的人脈給他在衙門找個悠閑肥差。

    沈老板情深義重,顧念著亡妻,不說有求必應,也算是至仁至義。

    他后來成了第一富商,便也無所謂這些人扒著自己吸血,畢竟他家底頗豐,損失只是皮毛,亡妻的族人能幫襯一把他就幫一把。

    十幾年來,沈老板對于這些人的縱容,才有了今日之禍。

    “月前咱們夫人去收租,正好在那碰上了那位沈老板,”連竹咬牙切齒道,“那沈老板見了咱們夫人,當即便上前問東問西,他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顯然是看上了咱們夫人!”

    按理說沈老板先前的夫人都過世將近二十年了,單身這么久,再喜歡上誰也很正常。

    可秦氏又不是一般人,她是有夫之婦,即便秦氏獨居在涼州也有十年之久,但她仍然是信國公的妾室,哪里受得了沈老板的追求。

    連竹看了一眼虞硯,小聲嘟囔:“男人皆是見色起意,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衛(wèi)姨哭笑不得,抬手揉了揉女兒的發(fā)髻,“瞎說什么呢,難不成你爹對我也是見色起意?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連竹語塞,望向門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膽怯,很快又挺起胸膛,嘴硬道:“你們又不算,你們是青梅竹馬,怎能一樣?我爹還沒見過幾個女人的時候就跟你成親了,他沒長過見識,跟有的人可不一樣?!?/br>
    這話陰陽怪氣的,諷刺意味十足,再加上她一邊說還一邊小心地看虞硯,在場人都能聽懂她在說誰。

    明嬈捂著唇笑了起來,用胳膊懟了懟身側(cè)的男人,身子朝他的方向靠了靠,小聲嘟囔:“哎,你對我也是始于美色吧?”

    虞硯低笑不語,無奈地將人撈進懷中。

    他承認的確有美色的成分在,可是那絕不是全部,天下的美人那么多,他見過一眼,只會覺得討厭。越好看的人他就越討厭,可是明嬈不同。

    他對她始于興趣,興趣的發(fā)生起點無從探尋,這更像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心動的感覺莫名其妙地便有了,毫無道理可講,卻猛烈又直接地朝他涌了過來,叫人來不及抵擋,招架不得。

    若是非要一個理由來解釋他的動心,那或許就只能用“命定”二字來形容。

    他從前不信命,卻在此刻愈發(fā)地相信這些都是命運的安排。

    明嬈笑夠了,又問道:“沈老板以為我娘是寡婦嗎?”

    連竹怒道:“可不是嗎!后來他跟咱們夫人又偶然遇見兩回,回回都熱情得很!咱們家城東的鋪子背后東家就是這個姓沈的,他竟直接給咱們免了接下來兩年的租金!用心險惡,誰人瞧不出!”

    明嬈聽來聽去,也沒聽到這個沈老板有何過激的舉動,“他做什么過分的事了?”

    衛(wèi)姨搖頭,“沈老板倒是沒做什么,就是遇見了幾回,給夫人行了不少方便,人說話和和氣氣的,文雅講理,談吐得體知進退,是個不錯的人,但問題不在他身上,在他那些親戚身上?!?/br>
    最近沈老板去了別的地方談生意,不在涼州,他那些親戚有的也眼熱那些受了沈老板恩惠飛黃騰達的人。大家都是親戚,別人有的,他也想有。

    譬如方才抓起來的那位,他想著自己若是能幫沈老板討到秦氏這個女人,以后在沈老板面前絕對是功勞最大的。

    趁著沈老板不在涼州,那男子幾乎日日到秦家的幾個鋪子外頭蹲點,就為了勸秦氏嫁過去。

    后來更過分,直接找上了門。

    窮鄉(xiāng)僻壤出刁民,與他講理不通,臉皮還極厚,趕也趕不走,像個無賴。

    這段時間秦氏被煩得不行,可又拿對方?jīng)]什么辦法。

    天災剛過,刺史大人一家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秦氏性子柔軟,不愿自己的事叫表姐白氏擔心,因而每次也不敢把事情鬧大,生怕給岑家添麻煩。

    她也不想女兒擔心,便自己忍著,心想著過些日子這事便過去了。

    秦氏在涼州也不是籍籍無名的,她長得好看,手藝也好,還跟刺史府沾親帶故,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向不少。

    秦氏身邊沒男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為人妾室又被趕回老家這種事,刺史府和唐家的人都不會主動外傳,所以大家都以為她是個寡婦。

    衛(wèi)姨嘆了口氣,“原本有侯爺?shù)娜嗽?,無人敢往前撞,咱們過了兩天清凈日子??墒悄娜私裨缍汲啡チ?,沈家的人大概是盯了許久,瞧見有時機就又黏了上來?!?/br>
    明嬈詫異地回頭看虞硯,“你的人?在這里嗎?”

    “嗯?!庇莩幰娛虑椴m不住,輕描淡寫道:“京城來人,我怕不安全。”

    明嬈愣了一下,心里品了品這話,她很快想到虞硯此舉的原因,眼眶微熱。

    嘴上說著他們只有彼此,叫她眼里多看看他,可實際上呢,為了她,虞硯偷偷做了太多不情愿的事。

    虞硯把她的家人也照顧得很好,只是為了她而已。

    明嬈揉了下眼睛,嚶嚀一聲,也顧不得在場的其他人,側(cè)身抱了上去。

    男人唇畔稍彎,將她熱情與感動照單全收。

    看來做這種好事還是極有必要的,這感覺真不錯。

    “咳咳!”連竹紅著臉,簡直沒眼看,“要親熱回你們自己家去?!?/br>
    明嬈不好意思地要退出去,可男人的手臂收得很緊,她掙脫不開。

    “放開我呀……”

    虞硯低聲笑了笑,“我不?!?/br>
    說完,斂了些笑意,警告地瞥了一眼連竹。

    衛(wèi)姨笑著打圓場,“阿嬈和侯爺今日來,是有什么事嗎?”

    明嬈推了推虞硯,她點點頭,“我跟虞硯打算回一趟京城?!?/br>
    她的頭發(fā)蹭得有些亂,虞硯在一旁幫她整理了下頭發(fā)。

    連竹詫異道:“好突然,你們要回去啦?”

    虞硯一遍梳理女孩的頭發(fā),一遍淡聲道:“還會回來的?!?/br>
    只要一切都解決,他定然還是要帶著明嬈回來。

    明嬈沒聽過他這個打算,一時間也十分意外,“我怎么不知……”

    虞硯笑道:“你不喜歡京城,我知道。你喜歡這里,那我便陪你回來?!?/br>
    “能回得來嗎?”

    “能?!?/br>
    “可是太后……”

    “莫要擔心,有困難解決了便是,若是解決不了……”虞硯低低笑著,“那便把出難題的人解決掉,不就行了?”

    連竹:“……”

    明嬈被這個說法逗笑,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笑著環(huán)住他的脖子,眼里閃著傾慕的光,“好呀,那就靠你啦?!?/br>
    “好?!?/br>
    小夫妻二人一直等到秦氏起床,與秦氏道別。

    明嬈十分舍不得娘親,但太后有命,不得不先離開。

    “娘親,虞硯說我們還會回來的,只是不知歸期何時,娘親你在家好好的,別委屈了自己。”

    虞硯也跟著開口,只是嗓音稍顯冷淡,“擾你清凈的人,本侯會解決。”

    他不輕易做承諾,許諾了便一定會踐諾。

    秦氏溫柔笑笑,真誠道:“多謝侯爺?!?/br>
    對于她的笑容,虞硯依舊生不出什么好感,但他還是克制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厭惡。

    他微微頷首,便挪開目光,又專心地盯著自己的夫人瞧。

    秦氏把明嬈摟進懷里,手在明嬈的背上輕輕拍著,不舍道:“你也好好的,明家那邊……”

    “娘親你放心,明家那邊我不會去的?!?/br>
    提到信國公一家,秦氏有片刻怔忡,這么多年,她對信國公的感情也早淡得像水一樣。他們對于明嬈做過的事,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

    可惜她沒什么能力去爭,連去京城給女兒討個說法,這不爭氣的身子也不允許,這一輩子都只能苦悶地躲在這偏遠的西北。

    秦氏此時愈發(fā)慶幸。

    她是個無能的母親,沒能護好自己的孩子,幸好,她女兒嫁給了安北侯這樣強大又專情的男人。

    這是明嬈的幸福,亦是秦氏的萬幸。

    **

    母女二人道別后,明嬈跟虞硯又去看望了還在養(yǎng)病的明遲朗。

    明遲朗的傷沒好,且他在西北仍有要事,約莫距離回京還要有至少半年的時間。

    虞硯對此表示滿意,半年后他和明嬈也該回來了,正好錯開。

    他們沒多留,實在是明嬈與大哥多說一句話,虞硯的表情都要吃人了。他的手一直按著劍,在一旁虎視眈眈,明嬈為了哥哥的性命安危,不敢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