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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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動作,熟悉的開頭,熟悉的溫度…… 明嬈嚇得驀地睜開眼睛,看到虞硯的樣子,吸了口氣,“你要作甚?” 虞硯將手指抽..了出來,將指尖的晶.瑩透明的水漬抹在她的唇上,又迅速地低身貼住滿是甜蜜的紅唇。 將汁皆卷進(jìn)腹中,唇輕輕抬起,眸光暗得嚇人,“嬈嬈為何要明知故問。” 不是,別…… 她知道,但是她沒想明白事情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她困得頭昏腦漲,一個猶豫的功夫,便錯過了最佳的拒絕時機(jī)。 開弓沒有回頭箭,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隨波逐流。 不知過了多久,明嬈吮去滴落在唇上的汗滴。 這汗是誰的,顯而易見。 汗珠還帶著他的溫度,以及他強(qiáng)烈的愛意。 明嬈茫然道:“不是說、不是說好,陪我躺一會嗎?” 她一心二用,一半靈魂沉浸在極致的愉悅里,而另一半則努力回憶著自己方才都說了什么。 虞硯啞聲笑道:“是,你說的是陪你躺會,我答應(yīng)了?!?/br> “那你還?” “我是答應(yīng)陪你躺會,但是沒答應(yīng)是立刻還是什么時候?!?/br> 虞硯惡劣地勾起唇角,他浪.蕩起來是連臉皮都不要了,“嬈嬈吃過了糕點(diǎn),填飽了肚子,可我還沒有吃過,不可憐可憐我嗎?” 明嬈要?dú)馑懒恕?/br> 她無辜地瞪了虞硯一眼,“餓了就去吃,折騰我算什么本事?!?/br> 虞硯笑得更開心,“這才算是好本事?!?/br> 明嬈全身的皮膚都被蒸紅,她實(shí)在受不住他的調(diào)侃。 明明這人穿著鎧甲時比誰都冷淡正經(jīng),扒下那一層人皮,誰能想到底下卻是個敗類! “可我好困啊虞硯,能不能先讓我睡會?嗯嗚……” 一聲勾人索魂的嬌啼聲溢了出來,她無力抬手,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若是再平時,她撒嬌絕對是必殺的一招,她說什么虞硯都會答應(yīng),但這種情況,絕不包括此刻。 明嬈成功地將他的火點(diǎn)得更旺了些,燒得她再也說不出一句,難耐時咬住手腕,一邊嗚咽著,一邊在心里痛罵虞硯不做人。 幸好虞硯也不是徹底不當(dāng)個人,他沒抓著人胡鬧太久,便放了手。 明嬈昏睡前,又看到虞硯挪到床尾,欣賞了半晌那個金鎖鈴鐺。 “莫看了……” “嗯,你先睡。” 他看了會,回頭見人已睡熟,彎了下唇,輕輕抬起她的腳,如每回一樣,再一次偷偷地將吻落在上面。 …… 虞硯說到做到,陪她一同睡去。他躺在明嬈身旁,很快也睡著了。 短暫的歡愉叫他暫時遺忘了明嬈說的那些話。 但事事皆有因果,就像他之前雖然忘記了自己的過往,卻也因為外界的一些刺激又夢回幼時一樣。 聽過的話無法當(dāng)做沒聽到,明嬈的難過也不能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于是他理所當(dāng)然地,夢到了一些他從未經(jīng)歷過的事。 虞硯可以確定,他沒有經(jīng)歷過這個夢里的事。 他夢到自己粗暴地把明嬈扔到了榻上,意欲做強(qiáng)迫她的事,夢到此處時,夢中的他便清醒了。 他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絕不可能對她那么兇,若做出那樣豬狗不如的事,他也不配活在這世上。 他嚇到了她,就罪該萬死。 大概是一語成讖吧,不出一日,老天爺就給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離開這個世界的不是他,而是……他最愛的寶貝。 后來的夢境沉浸在一團(tuán)迷霧里,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那時虞硯才體會到何為心如刀割。 從前經(jīng)歷過的一切都沒有此刻來得更痛,痛得他在夢里都忍不住蜷了身子,不住瑟縮。 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看不清自己的手和腳,他腦子里充斥著澎湃的殺意,眼睛里蒙了一層血霧。 他喪失了全部的理智,甚至進(jìn)宮時,他忘記帶上自己的劍。 一個武將,竟然有朝一日會忘記自己的劍。 耳邊像是被血糊住,聽不到周圍的人痛斥他的強(qiáng)闖。 喉嚨里都是血的味道,又甜又腥,一股生銹的味道,嗆得他說不出話來。 有人圍上來阻攔他,被喪失理智的他甩開。 他本就力氣極大,發(fā)起瘋來,更是無人敢攔。 他一言不發(fā)地闖進(jìn)了思政殿。 他看到了太后坐在書案后,正在專心批奏折。 他看到皇帝蹲在遠(yuǎn)處的角落,正做著手里的玉雕活兒。 他看不到什么太多的東西,卻獨(dú)獨(dú)被掛在墻上的那把劍吸引住了目光。 變故只在一剎那,他飛身上前,奪下那把寶劍,一瞬,拔劍出鞘,果斷地斬下了太后的頭顱。 干脆利落,沒有任何人有機(jī)會說話。 太后死不瞑目,連一個音節(jié)都沒發(fā)出就沒了氣息。 皇帝呆坐在地上,怔怔看著拎著劍朝自己走來的男子。 “她死了。” 虞硯聽到自己說。 這個她是在說誰,陸笙楓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 “我的夫人死了?!庇莩幹貜?fù)道。 陸笙楓愣了半晌,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虞硯是來報仇的,他來找人算賬。 陸笙楓神情呆滯地看向虞硯手中那把劍。 這是先帝送的劍,這把劍下沾染了許多血,他的兄弟,先帝的兄弟,都曾喪命于此。如今……劍上的血是誰的呢? 陸笙楓轉(zhuǎn)頭龍椅上那個沒了頭的女子,慢慢淚流滿面。 他無視虞硯的殺意,踉踉蹌蹌地爬到太后身邊,哭著捧起她的頭,小心翼翼地往她的脖子上按。 可惜,就算放了回去,她也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 陸笙楓哭著哭著又笑了,悲痛欲絕,精神錯亂,他哭嚎許久,啞了聲音。 他把太后的頭抱進(jìn)懷里,背對著虞硯,低聲道:“你走吧,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輩子都不要叫朕再看到你?!?/br> 咣當(dāng)一聲,劍扔到地上。 虞硯轉(zhuǎn)身往外走。 背后,狼狽的帝王又哭又笑,痛不欲生。 “母后,放他生路,這是你希望看到的吧?朕做到了,你……開心嗎?” 有了皇帝的命令,虞硯堂而皇之地走出了皇宮,而陸笙楓始終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生怕一回頭,虞硯便再也走不出這座宮門。 …… 虞硯醒了,他睜眼時,明嬈還在睡著。 夢里的種種猶在眼前,心口的撕裂痛感尤其真實(shí)。 他把人晃醒。 明嬈才睜眼,他便吻了下來。 “我做了與你一樣的夢?!彼f。 明嬈一瞬清醒,注視著男人通紅的雙眼,良久,溫柔地笑了。 她沒有安慰他說都是假的,也沒有叫他不要亂想,而是很輕地問了一句: “那你此刻相信命了嗎?” 虞硯眼眶泛著熱意,顫抖著氣息,將酸澀逼退,“嗯”了一聲。 他們都夢到了同樣的結(jié)局,即便只是荒謬的妄想,他也信了。 他不能接受明嬈有離開他的可能,若有,就都?xì)У簟?/br> “那夫君可要好好保護(hù)我呀,”明嬈親昵地纏上他,眼里盡是依賴,“我需要你?!?/br> 四個字簡單輕飄,卻重重砸在虞硯心頭。 他認(rèn)真回視,鄭重承諾,“好,此生都不會叫你受到傷害?!?/br> 虞硯一諾,重逾千斤,哪怕到死的那一刻,他也會說到做到。 男人目光堅定而鋒利,眼里一閃而過的是明嬈未曾看過的執(zhí)拗與瘋狂。 此時此刻她不懂,待她讀懂時,才知什么叫孤注一擲、破釜沉舟。 第92章 .流到外面自己做的,自己解決?!?/br> 虞硯決定帶著明嬈回京城。 “既然她已經(jīng)把目光放在了你身上,我便順了她的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