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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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他低低笑出聲來。 “派了使臣,所以?” “所以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就是打破了兩國的和平,你就不怕被你們皇帝問罪嗎?!” 不對,不可能! 她這些年搜集到的情報里,樁樁件件都昭示著安北侯是個忠君的人,他雖然不服太后,但是對于皇帝的命令,每一次都是聽從的?。?/br> 孟久知把陸云緲的反應(yīng)都瞧在眼里,他突然覺得好笑,溫聲道:“原來三殿下也有害怕的時候?!?/br> 還以為這么個瘋瘋癲癲的女子不知道何為畏懼呢。 “殿下既然怕,又為何招惹我家侯爺呢?”孟久知輕聲細語,說著可怕的話,“我家侯爺從來不是個聽話的人啊,誰又說他一定會聽從陛下的命令了?” 只能說,皇帝命令的事碰巧是虞硯無所謂的事,所以才會有安北侯很聽話這樣的錯覺。 在遇到明嬈以前,除了叫他回京城這一件事以外,虞硯對于別的事都是無所謂的。 孟久知看著對方逐漸破裂的淡然面容,心中升起一絲快意,他嘆了口氣,“那都是謠言啊,殿下?!?/br> “我做什么了?!我只不過是在?!?/br> “你打擾到了我的夫人?!庇莩幚渎暣驍嗟?。 陸云緲張著嘴,久久不能言語。 她瞳中滿是不可置信。 虞硯背對著她,仰頭看向月亮,眉目冷淡,狂妄開口: “你難道不知道,皇帝也是得求我的嗎?” 皇帝……也求他? 陸云緲開始劇烈掙扎。 孟久知的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因為她掙扎已經(jīng)劃出了一道血痕,陸云緲毫不在意,她執(zhí)著地轉(zhuǎn)過身,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 陸云緲失聲叫道:“安北侯,你就不怕死嗎??” 虞硯負手而立,淡聲道:“死有何懼,本侯巴不得。” 陸云緲沒想過天底下竟真的有這樣的男子,當(dāng)真是稀有到極致。 她覺得自己瘋得還不夠徹底,她突然覺得自己也是俗不可耐的人,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怕死的。 在得知了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放棄即將到手的權(quán)勢。 “我算計籌謀了這么多年,不甘啊……” 孟久知見人嚇唬夠了,準(zhǔn)備帶著人回府,畢竟他們此行只為抓人,并沒有打算冒險把人殺了。 抓回去給夫人看看,證明他們侯爺對此女絕無半點心思,也叫夫人看看這個女人有多神志不清。 一個精神失常的人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怎能作數(shù)呢? 孟久知盤算得極好,他覺得自家主子也是這般打算的。 可惜他又一次沒有摸清楚陸云緲的想法,很顯然,虞硯也沒有。 陸云緲以為自己死期將至,她突然燦然一笑。挺起胸膛,揚著下巴,對著男人的背影挑釁道: “侯爺不怕死,那看來您的夫人應(yīng)當(dāng)也是無所畏懼?!?/br> 虞硯眸光一冷,微微偏過頭,唇緊緊抿起,右手握緊了劍。 陸云緲道:“安北侯不會以為小王的人就只有這些吧?侯爺可以殺了我,但后果侯爺只怕承受不起?!?/br> 虞硯驀地轉(zhuǎn)身,大步走來,將劍指向她。 “說,你打算對嬈嬈做什么?!?/br> 孟久知苦笑了聲,默默收了劍,往后退了幾步,退到安全地帶,又嘆了口氣。 看來這人今夜怕是帶不回去了…… “嬈嬈?哈哈哈?!标懺凭樞€不行,“這女子不一般,能將安北侯蠱.惑至此。這樣的女子我真想好好聊一聊,不光是我,我的二王兄或許也會想要接觸一下。” “二王兄跟父汗一樣,最喜歡搶奪別人的夫人,已經(jīng)破了身的女人交流起來才更帶勁,你說呢?” 陸云緲又精準(zhǔn)地踩在了虞硯的軟肋上。 男人周身頓時被暴戾的殺意所包裹。 噗——??! 他將劍刺進了陸云緲的心口。 血順著陸云緲的唇角留下,她依舊笑得張揚,“不知貴夫人是哪里與眾不同,能征服你這樣特別的男人?!?/br> 她每說一句話,血都大口大口地往外涌,“她是床.上功夫特別好嗎?還是說有什么別的特別的地方?唔呃……” 虞硯沉著臉,劍又往前送了送。 陸云緲覺得自己的體溫在下降,生命在流逝。她大概,真的會死在今夜了吧。 真不甘啊,將勝利拱手送給二王兄。 “安北侯,我二王兄幾年前睡我的時候跟我說,他想要戰(zhàn)勝你,并且搶奪你的女人。你記得殺了他,別放過他啊。” 她就是死也不能將她爭取來的王位送給二王兄。 王兄,安北侯要來找你了。 你要做好準(zhǔn)備啊。 虞硯將劍一刺到底,穿過了陸云緲的心臟,刺穿了她整個身體。 陸云緲?biāo)懒?,被虞硯一劍結(jié)束了生命。 后面的事孟久知全程旁觀,不敢靠近。 他看著虞硯冷靜地將陸云緲的頭切了下來,單獨放進了一個盒子里,又將她的四肢砍掉,找來了火和酒,放了一把火,把尸體燒成了灰。 虞硯始終記著毀尸要徹底,他仍然周到又細致地處理了后事,絕不留下任何的隱患。 裝著頭顱的盒子被孟久知帶回了軍營,虞硯在陸云緲的府上找到了一汪池水,在那里將手洗干凈。 隨后騎著馬獨自回了侯府,到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他沒敢回書房換衣裳,也沒敢進寢房。他沉默地站在門口,站在廊下,靜靜等著明嬈起床。 辰時剛過,明嬈醒了。 她跟虞硯睡在一起時會賴會床,今日就她一人,醒了就再也躺不住。 明嬈穿好衣裳,頭發(fā)也沒梳便往外走。 不知道虞硯睡得好不好,她要去看看。 剛推開門,便被門口的男人嚇了一跳。她詫異道:“你為何站在這?怎么不進去?” 有本事撬鎖,怎么又不敢進房呢。 虞硯臉上的心虛比前日更甚,他看著明嬈邁過門檻朝他靠近,忍住想要抱她的本能,克制著后退了一步。 明嬈:“??” 她有些不滿,“你躲什么?” 虞硯唯唯諾諾,左顧右盼,無助地手指搓了搓衣角。 晨間空氣清新,明嬈神色一凝,眉頭微蹙,她好像聞到了奇怪的味道。 以為是自己錯覺,還特意又輕輕嗅了兩下。 有些熟悉,像是……血。 明嬈皺著眉,走近幾步,“你別動?!?/br> 虞硯不敢再動。 她湊過去,上下打量,在男人的衣角上又看到了暗紅色的血跡。 她詫異道:“你干什么去了?” 虞硯干笑道:“殺人。” 明嬈:“……” 頭疼。 她默默無言地看了他一會,望著男人無辜又無助的眼睛,無奈道:“殺誰去了?” 虞硯訕笑:“陸云緲?!?/br> 明嬈狐疑道:“你該不會是遷怒吧?!?/br> 虞硯被說中了心思,心虛地躲開她的視線,坦誠道:“我只是想把她抓回來,叫你親眼看看,我們當(dāng)真沒什么的?!?/br> 他忐忑地瞄了一眼明嬈,委屈巴巴說:“她激怒我,我就不小心把人給……” 宰了。 沒辦法嘛,陸云緲在他的軟肋上反復(fù)踩踏,還企圖起舞,他如何忍得? 虞硯抿了下唇,神色倔強,“你知道的,遇上你的事我沒辦法保持理智。” 明嬈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你可真是……快去換身衣裳吧,穿著這身很難受吧?!?/br> 男人委屈地嗯了聲,“臟死了?!?/br> 明嬈哭笑不得,那一腔醋意只過一夜便煙消云散。 虞硯走后,明嬈回房,她坐在梳妝鏡前,越想越不對勁。 虞硯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回房,一進門就看到明嬈手撐著頭,靠在桌上愁眉不展。 “怎么了?”虞硯換了衣裳,不再束手束腳,走過去勾住明嬈的腿彎,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他把人放到榻上,壓住,密密實實地吻了下去。 明嬈抬手推他,擔(dān)憂道:“虞硯,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做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