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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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地:“有一點?!?/br> 明嬈笑了,“那我跟你道歉,往后都把目光放在你身上?!?/br> 她抬起頭,想在他下巴上親親,結果沒找準位置,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喉結。 虞硯輕輕吸了口涼氣,眸光落了下來。 明嬈無辜地眨眨眼睛,咧嘴笑笑,照著他的下巴又是一親。 男人的眸逐漸深邃幽沉,環(huán)著她的手臂松了松。 明嬈被人推開時有一瞬不解,可還未等她反應,自己便被人抱了起來。 她腰間纏著鏈子,男人的手握在她腰上時,正好按著鏈子。 突然的用力叫明嬈疼得皺了皺眉,但她沒有吭聲,她見虞硯看過來,很快松了眉頭,主動攀上他的肩膀。 她細微的表情變化逃不過虞硯的眼睛,他一邊把人身上礙事的衣料快速除去,一邊把人往腿上放。 怕她著涼,還特意拿了自己的一件衣服,披在她自己的寢衣外頭。 “怎么?哪里不舒服嗎?” 明嬈抱著他脖子,搖搖頭,“沒有,你嚇到我了?!?/br> 鏈子又發(fā)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響,比鈴鐺聲還悅耳。 “我們還從未試過這樣?!?/br> 明嬈努力地穩(wěn)了穩(wěn)氣息,試圖將語調維持平緩。 她此刻比他還要高上一些,明嬈笑道:“侯爺應當極少仰視別人吧?!?/br> “嗯?!蹦腥松ひ羿硢。胁灰娨唤z光亮。 “如何?會生氣嗎?” “對你嗎?”虞硯失笑,手指捻起黏在她唇上的一綹發(fā)絲,微微仰頭吻了上去,一觸即離,低聲緩道:“對你永遠不會生氣?!?/br> “也是,”明嬈笑道,“我想起來上回侯爺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為我撣去裙擺上的塵土?!?/br> “只是舉手之勞。” “那有旁人有過這樣的待遇嗎?” 虞硯搖頭,“自然沒有。” 敢這樣對他提出要求的,早就人頭落地了。 明嬈心里高興,她好像突然有些理解了虞硯的心情。 原來自己對另一個人是“唯一”,能叫人這么開心,有點上癮,甚至想要更多,哪怕那個要求很過分,也想要試著去提一提,若是對方應下,那快樂便是加倍的。 怪不得先前虞硯會用吃糖來比喻,確實極像。 明嬈坐直身子,握住男人的手腕,晃了晃他手腕上的鏈子。 嘩啦啦,嘩啦啦—— “夫君,好聽嗎?” 虞硯呼吸一滯,被這個稱呼喊得耳根發(fā)熱,心尖酥麻。guntang的氣息緩緩吐出,他低低“嗯”了聲。 明嬈燦然一笑,又繼續(xù)晃了晃。 “那就多聽一會,好不好?” 虞硯微怔,不明白她何意。 很快,他明白了。 明嬈笑著凝視著他,將他給她披上的衣服系緊。 他的衣服很長,每個扣子都系好后,衣裳正好能蓋住那條金色的鎖鏈與再之下的地方。 她輕抬了身,咬著唇,滿面紅云,沖他淺笑。 她一動,腳踝上的鈴鐺毫無聲響,那條金色鐵鏈卻嘩嘩響。 “夫君,你真是挑了個好東西?!彼f,“你是嫌鈴鐺聲音太小,才換了這個嗎?” 虞硯的視線隨著她向上,又緩緩落回原處,眼底盡是不可置信。 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帆漂泊無依的小舟,原本在海上漫無目的地飄著,天空中被卷積著的烏云覆蓋,整片海洋一點亮都沒有。 突然一束光照了進來,隨后他感覺到自己被溫暖的潮水包裹,滿足感和愉悅感從四面八方地涌了過來。 他的嗓音已經(jīng)啞到失了原本的音色,“嬈、嬈嬈,你——” 太過激動,尾音微微顫抖,聽著很是無助。 明嬈低頭看了看,毫無異樣。 任誰也瞧不出來那衣裳下面是怎樣的情況,只有她能感受到。 她輕笑著湊近,去咬他的耳朵。 “夫君,天色尚早,不如讓我?guī)湍銓掃怼?/br> 虞硯握緊了手,鎖鏈硌著皮膚,好像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 不打一聲招呼的突然襲擊,叫明嬈頓時失去了主動權。 她突然紅了眼眶,感覺自己好像騎了一匹不聽話的馬。她難得想要主動一回,才對招沒兩個回合,自己便輸了。 虞硯低笑,“寬什么?嗯?” “寬……衣!” 第二個字被迫轉了音調,明嬈瞪了他一眼。 男子與女子的力量差異果然是不可忽視的,更何況她的對手是安北侯。 小時候明嬈學騎馬的時候,遇到過那樣一匹馬,她發(fā)什么指令它都非要逆著來,一個時辰下來,把她的腿磨得生疼,細嫩的膚紅了一大片。 野馬難馴服,她養(yǎng)了許久都沒把它喂熟,最后不得不把小馬送給了二哥。 明嬈因為學騎馬受了不少傷,她雖然看著和和氣氣柔柔弱弱的,但她總有特別倔的時候。 用她娘的話來說,她但凡對什么事上了心,那就是有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韌勁。 可是因為她這身子實在太過嬌弱,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娘親和姨母再也不許她學了。 明嬈這些年真正較真的、進到心里去的事情極少,她也知道自己有時候太倔了不好,于是總是收斂著那些不好的脾性。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她仍然能遇上這么不聽話的野馬。 這馬是她近來最愛的馬,她想,就算自己會遍體鱗傷,也要試試將他馴服。 更何況,明嬈知道,這匹馬一定不會叫她再遍體鱗傷的。 明嬈沖虞硯勾唇笑笑,她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跪坐在榻上的腿使力,又將主動權奪了回來。 清晨的院子很是寂靜,沒有主人的允許下,任何人都不會冒然靠近院子。 天已經(jīng)亮了,外出覓食的鳥兒歸了巢,清脆的鳥鳴聲蓋過了女子的嬌啼,卻掩不掉鎖鏈的聲響。 “鏈子不粗,怎么這么響啊。” 明嬈羞赧地把臉埋進他的頸間,低低地抱怨。 原先只戴著鈴鐺時,她夜里都嫌吵。 一開始鈴鐺總亂響,她睡不著也睡不好,總要虞硯哄著,聽著他好聽的低沉的嗓音給她背兵書才能睡著。 好不容易習慣了,這下又多了條鎖鏈。 “不是嬈嬈想聽的嗎?怎么現(xiàn)在還嫌它吵了?!?/br> 他變換著角度向前,明嬈皺著眉,輕輕咬住紅唇,又說不出一個字來。 明嬈覺得虞硯有的時候真是壞透了,她說完那話,他又故意晃了晃手腕。 他一晃動,鏈子嘩啦嘩啦又響個不停。 鏈子一響,明嬈的耳根又紅了幾分。 早上最安靜,鎖鏈清脆相碰聲根本藏不住。 聲音從大敞著的半邊床幔飄到室內,又順著門縫飄到院中。 外頭的鳥兒嘰嘰喳喳,像是在附和。 …… …… 半晌,金鈴不再吟唱,鎖鏈碰撞聲也逐漸小了下去。 “嬈嬈,你為何不問我?” “鎖鏈嗎?我不問?!?/br> “你不討厭嗎?”虞硯扯了下鏈條,低聲道,“不覺得奇怪嗎?” 明嬈懶懶地靠在他懷里,半瞇著眸,掃向自己腰間。 她身上披著的那件衣裳已經(jīng)被扔落床榻,現(xiàn)在鏈子緊緊地綁在她的寢衣外頭,腰部纖細的線條勾勒得分明。 “虞硯,我不覺得你奇怪,自然也不覺得你的所作所為難以忍受。” 虞硯沉默了會,忽然低聲道:“抱歉?!?/br> 他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怪物,他心里那些想法都異于常人,他知道。 “我還挺喜歡的。”明嬈笑了聲,手指勾著他的手腕又搖了搖,“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綁?” 虞硯愣了一下,“換一個地方?還綁嗎?” 他此刻清醒了下來,那個夢對他的影響依舊存在,但是又覺得好像可以忍受。 他不想明嬈覺得為難,若是她開口要求解下來,他一定會摘下來的。 明嬈歪著頭思索了一下,嘴角噙著笑,“換一個地方吧,勒得腰疼。” 她將自己的上衣撩起,給他看自己白白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