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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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得十分不自在,因為這也算她“自食其果”,怨不得旁人。 “那下回,不要輕易請人進來了,好嗎?” “嗯,我知道了?!?/br> 虞硯又把人往懷里揉了揉,手拍拍她的后背,低啞著聲音說了一聲“乖”。 夫妻倆旁若無人的親昵,侯府眾人早已司空見慣,面不改色。 趙家人心里沒了底,這看上去這么恩愛膩乎,也不像是感情不和,失寵了啊。 正這般想著,就見虞硯松開了明嬈。 他低聲道:“別走,還有些事要處理,結(jié)束后,陪你用午膳?” 明嬈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趙家人。 她覺得虞硯說的要處理的事,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她點點頭,“好?!?/br> “對了……”虞硯輕笑了聲,手掌貼上女子纖腰,掌心留戀地在上面徘徊。 他看著女子通紅的耳朵,溫柔問道:“可否借嬈嬈的手帕一用?” 明嬈忍著酥.麻,紅著臉,“……嗯?!?/br> 男人的手指微挑,從她腰間抽走一條潔凈的白色絲帕。 “回頭再還你個新的?!彼f。 虞硯直起身,扭過頭,冷淡地看了一眼趙家眾人。 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后頸,低頭勾了下唇角,抬步朝眾人走去。 他今日穿了身騎裝,腰間用蹀躞帶緊束,襯得肩寬腰窄,褲腿塞在戰(zhàn)靴里,雙腿筆直修長,格外性感。 只是他漆黑的瞳孔里散著駭人的冷意,那目光比冰還冷,叫人不敢再垂涎覬覦他出眾的容貌。 朝著眾人走來時,自虞硯身上有沉默又極具壓迫的氣場四散開來,氣氛驟凝。 他一邊快步走來,一邊懶洋洋地開口: “都拿下?!?/br> 三字落,不知從哪竄出好多身穿黑色衣裳的暗衛(wèi),頃刻間,每個趙家人的脖頸上都架了一把劍。 除了白月。 眨眼之間,虞硯就走到了白月面前。 白月驚慌又羞赧,怯怯行禮,“侯爺萬福?!?/br> 虞硯沒有理她,站在她面前,低著頭,用明嬈的手帕裹住自己的手。他纏了又纏,勉強將自己的手掌和手腕都包裹住。 還好,帕子若是再小些,怕是不成。 見男人似乎并不排斥,白月心中燃起一絲欣喜。 她無措地抬眸,眼眶微紅,學(xué)著明嬈的表情,楚楚可憐地望著他,“侯……” 剛開口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虞硯驀地朝她伸手。 他出手凌厲果斷,用力掐住了白月的脖子! “呃……侯……嗬——!!” 白月下意識抓緊虞硯的手腕,想要將他拉下去。她死死摳著那條白色絲帕,用力到長長的指甲生生折斷,指甲嵌進指縫,扎得血rou模糊。 “唉,躲到這里來了?讓我好找?!庇莩庉p聲感慨。 血跡染臟了帕子,他無動于衷,一手背在身后,面不改色,緩緩收攏五指。 直到嘶啞的聲音一點點消失,白月開始翻白眼,手無力地垂落身側(cè)。 虞硯適時松了手,他將白月往外一甩。 咚的一聲! 白月的后背摔在地上,震得五臟六腑劇痛。 除了她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院中再無一人敢發(fā)出響動。 虞硯走到白月身前,抬手看了看那臟污的絲帕,不耐地“嘖”了聲。 雖然早就想到,帕子一定會廢掉,可是看著明嬈的帕子上染上這般臟污齷齪的東西,虞硯的心里沒來由的煩躁。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落下眼眸,似笑非笑,薄唇輕抿。 唇角微勾起弧度,卻不帶任何笑意,微沉的嗓音緩緩道: “白霽已經(jīng)死了。” 躺在地上茍延殘喘的女子頓時瞳孔皺縮,她掙扎著,想要起來。 男人眼神很冷,一腳踩在白月胸口,稍一用力,便把人壓了回去。他嫌惡地皺眉,似乎是討厭極了碰觸別人,收回腳,鞋底在地上蹭了蹭。 “他先前交代了很多,卻獨獨沒有你?!?/br> 若非是白氏的生辰宴上,虞硯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他當真很難找到這個藏在暗處的女子,畢竟她藏得很深,并且一次都沒有露過面。 白月和明嬈像,不是個巧合,她們原本沒有這么像。 白霽最先發(fā)現(xiàn)了明嬈來到?jīng)鲋?,所以叫白月照著明嬈的樣子學(xué),對于一個出色的細作來說,一個月的時間,足夠讓她學(xué)得一模一樣。 想用美人計,可惜用錯了對象。 “所以我把他殺了,”虞硯愉悅道,“千刀萬剮,你知道有多少下嗎?” 上回剮到第十八刀,他累了,倦了。 原本呢,也就算了,畢竟他很怕麻煩。可惜啊,他們非要來招惹他。 一想到這對兄妹叫明嬈難過吃味了好幾日,虞硯剮起人來,都變得干勁十足。 虞硯說累了,嘆了口氣。他在白月面前蹲下,手搭在膝上,姿態(tài)隨意懶散,目光卻極冷。 注視著她,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計謀不錯,”他說得有些渴,舔了一下干澀的唇,淡淡開口,“不知貴國往城里安插了多少人,若你們老老實實,本侯還可當做沒看見,可惜。” 可惜手伸得太長,伸到了他的家里,伸到了他的嬈嬈面前。 虞硯目光平靜,他又伸出那只被包裹著的手,準確快速地擒住白月的左手,干脆利落地向外輕輕一折。 “啊……??!” 咔嚓一聲脆響,隨后女子的痛呼聲刺破蒼穹。 她的手臂被人殘忍折斷,哐當一聲—— 袖子里掉落出一把短匕。 遠處的趙夫人和趙六姑娘瞧見這一幕,脫力地跌坐在地上。 她們哪里知道,自己隨手從路上救回來的柔弱女子,竟是敵國細作。 虞硯冷眼盯著那把匕首,不由得想,若是他回來得再晚些,這些人會對明嬈做什么。 他偏過頭,冷淡的目光掃視過在場趙家人,神情似乎有些苦惱。 “該怎么叫你們長長記性呢?!?/br> 這家人果真是蠢吶,他以為自己特意略過了趙家,他們應(yīng)該有所忌憚才對,不惶惶不安地去思索自己有何問題,反而跑到這里來耀武揚威? 虞硯慢悠悠站起身,解下那條被染臟的手帕,輕輕松手。 帕子忽忽悠悠,落在了白月的身上。 虞硯轉(zhuǎn)身往外走,“拖下去,審?!?/br> 路過被嚇得失了魂的趙夫人時,虞硯偏頭看了她一眼,“就……關(guān)在一起吧,也省得她們無聊。” 讓趙家人看著白月是如何被剝皮拆骨,應(yīng)當能記憶深刻,再也不敢了吧。 暗衛(wèi)們訓(xùn)練有素,片刻間便清了場。 虞硯走到明嬈面前,用沒有碰過別人的干凈的那只手,緊扣在明嬈的后腦上,按著她的頭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然后不由分說,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急很深,極盡纏綿。 帶著點懲罰意味地撕咬著女子的唇瓣,他一腔恐懼與后怕無處發(fā)泄,想將她的唇咬破,去吮她的血,好確定她的存在真實而安全。 齒尖已經(jīng)銜住了紅唇,卻終究沒舍得咬破。 怎么舍得叫她疼呢。 明嬈抬手,要摟住虞硯的腰,卻被他躲開。 他低下頭,額抵著她的,呼吸有些亂,有些急。 他用力揉了揉明嬈的頭發(fā),嗓音沙啞:“幫我去洗手,然后陪你吃飯?!?/br> 明嬈的余光還能瞥見暗衛(wèi)將人往下拖的畫面。她不顧虞硯的躲避,悶頭抱了上去。 臉埋進男人胸膛,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坝莩?,對不起,我又叫你擔(dān)心了?!?/br> “沒關(guān)系,那嬈嬈要記得,以后不要再輕易把人放進來了?!?/br> “我一定記得?!?/br> 第40章 .黑屋二級“這里沒有外人了?!薄倦p更…… 白月后來如何,明嬈不知道,虞硯沒有在她面前再提過關(guān)于那些人的事,他也從來不在她面前提起那些不好的事。 只是這件事的發(fā)生,叫明嬈隱約察覺,虞硯對她的掌控愈發(fā)肆意、不加控制。 明嬈感覺自己像是生活在一個被打造好的牢籠里,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她有時會有些恍惚,會想這樣到底好不好,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她仍然縱容著虞硯對她肆意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