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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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 明嬈抱緊被子,躺了回去。 看來今日是有大事要發(fā)生。 虞硯臨走前那句話在她心里留下痕跡,心里裝著事,她不再睡得著,索性起床。 天冷,唐慕顏叫她出門她也不愿意出去,她自己待著無聊,就找了些事做。 快到新年了,她想親手做點東西送給虞硯。 涼州城的侯府里,虞硯的書房中同京城的家里一樣,擺了個很大的博古架,架子上有許多文玩古器,還有許多樣式精美制作精良的文房四寶。 明嬈可以隨意出入虞硯的書房,她圍著博古架轉了又轉,終于想到了做點什么。 七月初七虞硯生日那天,明嬈送的是買來的名貴紫檀木鎮(zhèn)紙,今年除夕,她可以親手做個類似的東西。 這些日子叫人把東西準備齊了,早膳過后,明嬈抱著工具去了耳房。 東西擺了一圈,磨石握在手里,她低著頭專心打磨,好幾次都因為心不在焉傷了手。 明嬈看著傷痕累累的指腹,嘆了口氣。 到底是心太亂,不靜,不適合做這個。 或許是虞硯走時跟她說的那句話,又或許是她昨晚沒睡好,今天總是心神不寧,正沮喪著,下人通傳有客來訪。 此時已經(jīng)臨近午時,再有一會虞硯就要回來了。 若是在平時,明嬈都會吩咐不是岑家唐家的人就拒了,可今日也不知怎么,明嬈突然多問了一句,“是何人?” “回夫人,是趙家的夫人?!?/br> 明嬈先是愣了愣,她并不認得什么姓趙的人。 “夫人,可要回絕?” 明嬈頭點到一半,突然想起那些傳聞。 她心跳突然快了起來,心慌的厲害,也難受得厲害。 緩了下呼吸,終是沒將人趕走。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她竟很想再見見那位白姑娘,與她一較高下。 明嬈吩咐下人,叫她們在花廳等著,自己去換了身得體的衣裳,打扮一番,親自去見。 明嬈步入廳堂,第一眼便見到了那位白姑娘。 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像極了明嬈。她的身量也與明嬈相似,皆是在女子中較為高挑的身量,看著比明嬈年輕一些,身材一樣的玲瓏有致。 巧的是,白月今日也穿了一身青色的衣裙,料子和明嬈的都一樣。 不用說也知道,這定是那位趙六姑娘給白月置辦的。 趙夫人見主人到,忙站起身笑臉相迎,明嬈默不作聲往里走,注意力總是在白月身上。 她不由得想,真的挺像的,就連她看了都要恍惚一瞬,若是只看背影,還真難分一二。 這世間有相似的人不足為奇,這也沒什么難以接受的。 道理明嬈都知道,可她還是介意。 介意虞硯多看了她一眼,介意虞硯警告了所有人,卻獨獨漏下趙家,介意趙家人今日上了門。 眾人落座,婢女上了茶,明嬈沒有多與人寒暄,她實在提不起精神。 “趙夫人今日來,是為何事?!?/br> 趙夫人笑呵呵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來給夫人賠不是,這些日子外頭那些傳言都是亂傳的,夫人莫要放在心上啊?!?/br> 她嘴里說著道歉的話,可面上卻不是那么一回事。 眉飛色舞,眼尾上揚,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趙夫人也的確自得的很。 那傳言在坊間流傳了那么久,都沒見人制止,依趙夫人看,這就是安北侯想納妾,卻不好意思直接跟夫人說。 于是就迂回婉轉地,借悠悠眾口,一點一點試探明嬈。 等明嬈接受得差不多,安北侯也該把白月接到府上了。 男人不都是這個樣子嗎,趙夫人心里翻了個白眼,她見得多了。 雖然她看不上白月的出身,但是若是安北侯的新歡是出自他們趙家,以后何愁不能在涼州城再往上走一走呢。 趙夫人越想越開心,尤其是看了明嬈見到白月時的反應,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她這幅模樣落在侯府眾人的眼中,就有些炫耀無挑釁的意味。 明嬈突然很后悔把人叫了進來。 她抬手按了按頭,正打算尋個由頭把人打發(fā)走,又聽趙夫人熱情道: “夫人臉色不好,可是身子不適嗎?正好,白月懂些醫(yī)術,夫人何不讓她瞧瞧?” 明嬈揉捏太陽xue的手微微一頓,目光落在那個低眉順眼站在趙夫人身后的女子。 她沒說話,侯府眾人也不敢出聲。 “她?”明嬈突然笑了聲,“她是什么身份呢?” 明嬈從未在外面與人紅過臉,更沒下過別人的臉面。 她跟岑玄清很像,都受秦氏的影響,不太喜歡與人交惡。有些時候,寧愿自己受點委屈吃點虧,也不喜歡當面與人翻臉,她不太擅長和人爭論,也總是下意識避開會發(fā)生爭端的情況。 可是今日她實在忍不住了。 自己心里那股酸水揣了小半個月,終是在對方肆無忌憚的挑釁下,再也藏不住。 見主人發(fā)話,侯府的下人也不再客氣,阿青上去就要請人離開。 一直沉默的趙六姑娘突然開口:“夫人這般兇悍,可是在嫉妒?” 明嬈氣笑,“我嫉妒什么?!?/br> 趙六姑娘得意道:“自然是嫉妒阿月比夫人年輕,比夫人貌美,還有便是……舊愛不如新歡啊?!?/br> 顯然,這家人已經(jīng)嘚瑟得尾巴翹到了天上,不過他們要是有些腦子,懂些分寸,也不至于在涼州扎根這么多年,也沒擠進上流官場的圈子。 明嬈心里堵得不行,再一次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打開門放她們進來。 她站起身就往外走,才剛走到門口,就見一身常服的安北侯風塵仆仆,準時趕了回來。 明嬈看到他,心里的怒火更旺。 屋里的趙家人追出來,也看到了面帶著笑意,一步步走來的男人。 正午是陽光燦爛耀眼,照在虞硯身上,像是會發(fā)光。 趙六姑娘雙眼發(fā)亮,看了一眼白月。白月面露羞赧,眼巴巴地瞧著虞硯。 明嬈目光從趙家眾人身上一掃而過,轉回頭,迎面對著虞硯走去。 她目不斜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虞硯一眼,自己走自己的路,就是不搭理他。 她沒有跟他走在一條線上,而是錯開了一個身位,正要擦肩而過,男人突然橫跨了一步。 明嬈直直撞進了男人懷里,她抬頭怒視,瞪著虞硯。 虞硯低低笑出聲,一把將人牢牢撈在懷里,收緊手臂。 無視滿院子的人,他傾身湊到她耳邊,微微低下頭,頭埋進在女孩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鼻腔中滿是她身上的馨香,煩躁稍緩,愉悅感逐漸蔓延至全身。 他沒忍住又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躁郁。 心情好了,嗓音含著笑,用似情人間曖昧癡纏的音量輕聲呢喃: “怎么了?誰惹卿卿生氣了?” 明嬈不語,兇巴巴地瞪他,可眼神別提多委屈了。 虞硯彎唇輕笑,偏頭就要吻下去。 明嬈伸手擋住他的唇,埋怨的神情不再,臉頰慢慢爬上紅暈,躲閃了眼神,有些羞赧。 “你松開我?!?/br> 虞硯只是笑,他一手勾著明嬈的腰,松開了一只手,握住了明嬈的手腕。 他把明嬈的手抓緊,不叫她的手離開他的唇,倏地懶散一笑。 微啟唇瓣,將她的手指卷入口中,輕輕咬住。 他一邊慢慢吮著她的指尖,一邊用含著慵懶笑意的黑眸牢牢地鎖著她,那眼神滾/燙炙/熱,蠱惑人心。 感受到指尖被靈活的舌卷起,明嬈腿一軟,慌亂收回手指,推了推他。 虞硯品了品余味,覺察出不同。 嘴里似乎有血腥味。 他皺著眉,抓住明嬈的手,攤開掌心,他看到了她傷痕斑斑的手指。 女子一向白皙如玉蔥般的手指上此刻布滿了劃痕,像是被利器所傷。指尖有被什么東西壓過的一條棱線,指腹紅紅的,不知是被他吮的,還是被什么東西硌的。 “怎么弄的?”他沉聲問。 明嬈不好意思說實話,又推了推他,“沒事,就是不小心?!?/br> 說出來就不叫驚喜了,她才不能告訴他。 虞硯紋絲不動,箍著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貼得更緊。 “你別,好多人……” “嗯?!彼吹搅?。 男人抬眸,目光蜻蜓點水地掃了一圈,又淡淡收回。 他此刻已沒了笑容,唇擦著她的耳廓,“她們給你委屈受了?” 明嬈窩在男人懷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