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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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沒見到人?” “沒有?!卑⑶嗷赝?,古井無波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些許情緒,“你干了什么?” 蒙面人不欲多談,“沒什么?!?/br> 說罷飛身離開,很快消失在視野里。 沒什么,只不過是打了無辜路人一頓,拖住了岑玄清的腳步,強(qiáng)迫他改了路線。 畢竟,主子有令,不該見到夫人的人,都應(yīng)該消失。 第38章 .有點(diǎn)大病你家可有適婚女子?【二更】…… 沒過兩日,便是刺史夫人白氏的生辰。 生辰宴這日,明嬈起了個大早,她跟虞硯去秦宅接了秦氏,然后一家人往刺史府趕。 到岑府門前時,時辰還早。 門口聚集了不少人,岑玄清剛巧站在臺階下招呼客人。 翩翩公子身形頎長挺拔立于人群中,一身白衣不染凡塵,恭謹(jǐn)守禮,談吐有致。 青年笑容淺淡、溫文爾雅,清透如水的眸子彎著,叫人心生好感。整個涼州城的公子中,也再難找出比他還要亮眼的。 白氏自年輕時便風(fēng)華絕代,明艷妖嬈,那性子更是豪爽大氣,所以她能對同樣性格的唐慕顏一見如故,喜愛得不行。 涼州刺史岑育為人圓滑,八面玲瓏,心上開遍了眼兒,他在官場上混得順風(fēng)順?biāo)?,是個十足的老狐貍。 夫妻二人只有一個兒子,只有岑玄清是這光風(fēng)霽月、純良無害,又文弱溫柔的模樣,也不知道隨了誰。 這樣子,倒是跟秦氏很像。 秦氏望著青年的側(cè)顏,輕聲感慨:“他真是一點(diǎn)都不像你姨夫姨母。” 明嬈與秦氏分坐兩輛馬車,才剛下來,便聽秦氏這般感慨,于是抬頭,也順著望了過去。 岑玄清的身影沒瞧見,眼前倒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攔上來一堵人墻。 虞硯不知何時走到她前面,背對著府門,將明嬈的視線擋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他為她系好披風(fēng)帶子,又戴上帷帽,以防著涼。 有虞硯在的地方,向來沒有婢女什么事。 明嬈沒看到人,便作罷了。 她微微仰頭,對著虞硯笑了笑,她不避諱著秦氏,主動地把自己的手塞進(jìn)了男人的掌心,撒嬌似的小聲道:“牽著?!?/br> 虞硯聞言也笑了,“好?!?/br> 岑玄清招待完一波客人,回過頭便看到了秦氏一家,臉上的笑意深切真摯了幾分。 他快步走來,到秦氏面前,作揖行禮,“姨母,快進(jìn)去吧,外面冷?!?/br> 岑玄清喚來府上嬤嬤,叫人領(lǐng)著秦氏進(jìn)門。 秦氏往里走,岑玄清的目光后移,落在緊隨其后的那對夫妻身上。 明嬈被虞硯擋住了大半身子,她身上還圍了個嚴(yán)實(shí),仿佛今日多冷一樣。 他打量的目光惹來虞硯的不悅,虞硯冷漠地瞥他一眼。 岑玄清又感受到了那股強(qiáng)烈的敵意,他失笑道:“meimei妹夫也來了?!?/br> “妹夫?!”明嬈從男人身后探頭,驚訝出聲,她看看表哥,又看看虞硯,看看虞硯,又看回表哥。 還從來沒人敢這樣叫虞硯啊,就連她二哥都不敢。 岑玄清笑得純良,看著虞硯,“嗯,妹夫喜歡我這樣叫的,對嗎?” 虞硯垂在身側(cè)的手攥了攥拳頭,咬牙,“……對?!?/br> 他若說不喜歡,明嬈或許要不高興。 明嬈:“……” 她盯著男人幾乎要攥碎的手,噗嗤一笑。 可一點(diǎn)都不勉強(qiáng)呢。 岑玄清向來最會體察旁人的情緒,今日倒是突然變得不會看臉色起來,他繞過虞硯的阻攔,走到明嬈的身側(cè),微微低下頭,對著明嬈親切笑著。 “阿嬈是受涼了嗎?很冷?” 語氣溫聲細(xì)語,關(guān)懷備至叫人如沐春風(fēng)。 明嬈也許久沒聽過表哥這么溫柔地說話,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愣住。 虞硯手攥住明嬈的胳膊,把人往后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護(hù)在身后。 他耐心告罄,眉眼間盡是冷厲與煩躁。 神情暴戾,語氣冰冷,“關(guān)你何事。” 他的手又不自覺按在劍鞘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劍削了對方腦袋。 岑玄清攏了攏袖子,低聲笑道:“只是兄妹間的關(guān)心而已,妹夫的度量該不會這般小,不準(zhǔn)我與meimei說句話吧?” 虞硯冷笑一聲,沒理會對方的陰陽怪氣,拉著明嬈就往府內(nèi)走。 他沒來過刺史府,但眼下也不需要礙眼的人帶路,他幾步跟上秦氏,隨著人往里走。 岑玄清低著頭,站在原處。 他慢慢斂起笑意,垂下眸,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待管家來喚他,才恍然回神。 他憂心忡忡地往回走,心里不住嘆氣。 攤上這樣的夫君,也不知道明嬈以后的日子好不好過。眼下夫妻恩愛,看什么都是好的,待是日子久了,真的不會兩看生厭嗎…… 可岑玄清清楚自己再擔(dān)心,也沒有立場去置喙旁人的感情,即便他是她的哥哥,也沒辦法插手去管與他無關(guān)的事。 岑玄清進(jìn)了院子,抬頭所見,令他驀地駐足。 院中,一棵油松樹旁,方才還對著他怒目而視的男人此刻彎下了腰,半蹲在女子面前,伸手為她撣去裙擺上的塵土。 四周都是明里暗里打量的目光,可是虞硯卻視而不見。 明嬈大概是害羞,神情局促,紅著臉拉他起來。 虞硯不覺得有什么,站起身,又將她的手緊緊抓在掌心,對著她笑得溫柔。 后來明嬈去哪里,虞硯就跟到哪里,他位高權(quán)重,沒人敢惹,就算是坐的位置不合規(guī)矩了,也不會有人說他。 像個小跟班,永遠(yuǎn)不會離開明嬈一步,視線也永遠(yuǎn)都停留在明嬈身上。 岑玄清看著看著,低下頭,突然就笑了。 罷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 涼州刺史夫人的生辰宴上,自然會來許多當(dāng)?shù)馗簧袒蚴浅錾硗宓呐印?/br> 她們都是頭回見到傳聞中的安北侯,目光或是好奇,或是愛慕,這些虞硯一概沒理。 倒是有年輕公子紅著臉看向明嬈時,那些個目光被虞硯一一揪了出來,并且無一錯漏,用更冰冷不善的目光回敬過去。 膽子大些的,知道收斂,不再亂看,端著酒杯與岑玄清談笑。膽子小的,干脆失落地坐在位子上,心有余悸,惶惶不安。 明嬈給白氏進(jìn)獻(xiàn)賀禮,拉著人說體己話,虞硯被趕了出來。 他沒有走遠(yuǎn),就守在門外,站在廊下,負(fù)著手看著院子里的綠植。 他心里回憶著,今天明嬈都格外關(guān)注了哪里,想著等回了府,要將她喜歡的東西再準(zhǔn)備一份。 他站在主人的房門前,來往賓客就算是想避開,也是不可能的。 涼州百姓都很擁戴安北侯,他手下的兵不僅護(hù)衛(wèi)著他們的家園,而且并不隨意sao擾百姓。 有時巡城的兵將還會對百姓施以援手,風(fēng)評極好。 今日受邀的賓客能在刺史府上見到安北侯,無不歡喜興奮。 畢竟安北侯平時是見不到的,他常年都住在軍營里,今日難得見著,多的是人想要與他攀攀交情,打個照面,認(rèn)個熟臉也是好的。 有人來與他套近乎,可惜虞硯連個眼神都沒分過去,表情越來越冷,渾身上下寫滿了煩躁。 有不怕死的來回幾次試探,皆鎩羽而歸,虞硯身邊才逐漸安靜下來。 他周圍無人再來打擾,可是他耳力太好,遠(yuǎn)遠(yuǎn)的,在月門旁,有幾個年輕的姑娘湊在一起,正嘀嘀咕咕地議論他。 “我原以為,安北侯是個長相粗獷的男子,沒想到還挺俊俏?!?/br> “沒聽說他成親了呀,好可惜,竟然有夫人了?!?/br> “方才看到?jīng)]?他對夫人好寵愛,令人好生羨慕?!?/br> 有人笑道:“羨慕什么?你也想當(dāng)侯夫人?” 被調(diào)侃的那人紅了臉龐,羞赧答道:“你不想嗎?” 被戳中了心思,哄笑打鬧成一團(tuán)。 “哎,聽說是岑夫人的外甥女,也算門當(dāng)戶對了?!?/br> “他夫人長得也美,你瞧那些公子哥,往日里眼高于頂,說娶妻當(dāng)娶賢,太漂亮的不好,結(jié)果呢,今日一個個眼巴巴盯著人家夫人瞧?!?/br> 原本只是無關(guān)痛癢的閑聊,虞硯并未放在心上,他嫌她們聒噪吵鬧,正打算換個地方。 突然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 “咦,他夫人很漂亮嗎?我瞧著,阿月比她好看多了?!?/br> 眾人安靜了一瞬,不知是誰道了一句:“別說,白姑娘跟侯夫人還真有點(diǎn)像。” “是哦,眼睛真像,一笑都勾人?!?/br> 虞硯腳步一停,驀地轉(zhuǎn)身,瞇著眸,目光冷冷看去。 被夸的女子約莫十五六,臉上還帶著明顯的稚嫩,她那雙眼睛,確實(shí)像極了明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