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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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嬈惱羞成怒,于被下發(fā)出一聲無能的怒吼。 說是怒吼,那是明嬈自己覺得。聽在虞硯的耳中,實(shí)在也算不上兇。 嬌嬌的一聲,倒是又勾得人還未熄滅的邪火又死活復(fù)燃,再度卷土重來。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竟是這般動聽。 虞硯向來不會委屈自己,在想要的某些事上,他從來不會與人客氣。 于是在她徒勞的抵抗中,他又慢慢地品嘗起今夜的加餐。 再度歸于寧靜,已是天光泛白。 明嬈累得睡熟了。 虞硯安靜起身下地,線條分明的腹肌暴露在了穿透進(jìn)來的淺薄的日光之下。 他將地上的兩身喜服撿起,隨意披上自己的那件,將女子的紅嫁衣疊好,放在暖榻上。 原本鋪著的被褥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再也不能用。 虞硯喚人送來熱水,試好水溫,將明嬈抱著放進(jìn)了浴桶中。 溫暖的熱水沒過肌膚,舒適感順著肌膚的紋理下滲,直入骨子里。 明嬈喟嘆了一聲,滿足地彎起唇角。 她當(dāng)真是累壞了,這么折騰都沒醒。 虞硯雙手撐在桶的邊緣,微微俯身,唇畔上揚(yáng)。 目光難以從她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上挪開。 欣賞自己的杰作良久,虞硯笑得滿足。 他前傾身子,黑色的發(fā)由肩后滑落,發(fā)尾落入水中。 水中的女子動了動,水波蕩漾,漂浮的一束墨發(fā)隨著波紋,緩緩靠近水中的嬌軀。 發(fā)絲若有似無地掃過了她的胳膊,虞硯的目光微沉。 遲疑片刻,捻起那一溜濕發(fā),夾在指尖,看了半晌。 將頭發(fā)湊近鼻子,輕輕一嗅。 不知是不是幻象,他竟能從這水中聞出她的味道。 淡淡的香甜,直往人心底鉆。 自己被她碰過的地方,從來都不會叫他覺得惡心。男女之事上,他一向想一想便覺得反胃,可對著她,不會。 這么多年,他的潔癖只對她無效,只對著她。 虞硯很喜歡這種唯一。 遇到她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竟也是個能耽溺于男女之事中的人。 虞硯偏過頭抿去笑意,又趴在桶邊眷戀地看了她一會,直到天色越來越亮,才不舍地離去。 下屬已經(jīng)將干凈的無人碰過的新被褥放在外間,虞硯撈起走向內(nèi)室,親手將臟了的被褥換下,鋪好干凈的。 收拾好床鋪,他趕在水變涼之前,從凈室將昏睡的女子抱了出來,輕輕放回榻上。 自己又折回去匆匆沐浴一番,不多時(shí),折返回來,將人摟進(jìn)懷中。 再休息不過一個時(shí)辰,他便又要離開了。 一想到要離開京城不知多久,心中的悅?cè)槐憔従徤⑷?,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qiáng)烈的煩躁郁結(jié)。 剛剛才擁有的人,很快又要放手。 他開始擔(dān)憂,若是在他不在的時(shí)候,她被人覬覦怎么辦。她若是又對著別人笑,又該如何。 虞硯一想到這種可能,心里便會生出殺意。她對誰笑,他就想將那人的眼珠挖出來。 挖出來,別人就瞧不見她的美了。 被印上他的記號,已然是屬于他的一部分。 他的潔癖,已經(jīng)同樣作用在明嬈的身上。 不允許別人看她,不允許別人惦記著她。 焦躁感緊緊束縛著他,攬著女孩的手無意間收緊。 明嬈再次被吵醒,她抱怨似的輕哼了聲。 虞硯猛地回神,眼眸低垂,看著女孩雙睫微顫,慢慢睜開朦朧睡眼。 四目相對,他不知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繾綣溫柔。 “侯爺……” 虞硯嗯了聲,“不睡了?” “睡?!边€很困,只是被人抱著,她不習(xí)慣,所以睡不太好。 明嬈困得說不出話,作勢往后躲了躲,她想一個人睡會,不曾想觸及到男人最脆弱敏感的那根神經(jīng)。 虞硯的目光慢慢冷了下去,攬著她的手臂愈發(fā)使力,像是要把人揉進(jìn)身體里。 “痛……” 一聲痛呼,并未叫虞硯憐香惜玉,他語氣有些僵硬,“為何躲我?!?/br> “你太吵了,我睡不著。”明嬈困得迷糊,嗔了他一眼,伸出痕跡斑斑的手臂,捂住了他的嘴,“你閉氣?!?/br> 總是一呼一吸,氣噴在她臉上很癢,根本睡不好。 她實(shí)在太累太疼太困倦,若是昨夜之前,她當(dāng)真不敢這么膽大包天地這樣做,可是她現(xiàn)在精神不清醒,心中又含了對這個粗魯?shù)哪腥说囊磺粦崙?,還肯理他,那都是她大度寬容。 虞硯愣了下,在她掌心輕輕笑開。 “是我不好,累著你了。” 明嬈懶得理他,不顧阻撓與制止,掙扎著想要翻身,卻因撕扯到了什么,疼得她瞬間清醒,倒抽一口涼氣。 天色還早,虞硯大發(fā)慈悲,給她獨(dú)處的時(shí)間好好休息。 他松開人,翻身下榻,再回來時(shí),已換好了干凈的鎧甲戰(zhàn)袍。 明嬈渾身難受,自他走后便再也沒睡著,見他回來,正欲起身,腳踝突然被人攥住。 溫暖的手掌牢牢包裹了她纖細(xì)的踝骨,下一刻,圈上了一抹冰涼。 咔嚓一聲,有什么東西上了鎖。 明嬈慌亂睜眼,肘撐起上身望去。 男人正跪在榻前,親手為她系上了金鎖鈴鐺。 “這是?” “這是本侯親手做的?!?/br> 金色的細(xì)鎖鏈纏繞在白皙的膚上,小小的鈴鐺墜于尾端,鎖扣牢固,唯有鑰匙才能打開。 “金鎖鈴鐺……”明嬈輕聲呢喃。 她隱約覺得,虞硯的情緒不太對,但她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 這個腳環(huán)她很喜歡,好看,西北那邊有許多異族部落的姑娘也會帶腳環(huán),走起路來很是好看。 只是這鎖鏈……明嬈心頭始終縈繞著一絲異樣。 她悄悄抬眸,虞硯仍跪在原處,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腳腕瞧。 怪異感更濃了。 寂靜好半晌,忽聽他問: “你喜歡嗎?” 明嬈體力不支,躺了回去,她望著床幔,低聲反問:“你親手做的嗎?” “嗯?!?/br> “那我喜歡?!泵鲖频?,“是你做的,我就喜歡?!?/br> 用了心做的禮物,怎會不喜歡呢。 明嬈只是對這一份心意表達(dá)肯定,她不懂這份禮物真正的意圖,更沒想過,接受它,代表著什么。 虞硯沉默了好一會,才低低地說了句好。 他將自己親手打造的金鎖鈴鐺系于她的腳踝,鎖住。鑰匙只在他這里,旁人都無法打開。 他將她鎖住,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鎖起來。 美人傾城,不在骨rou,而在靈魂。 她天生就該屬于他,被他占有,被他珍藏。 她由里及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他一個人的。 第23章 .西北尋夫“侯爺!營外有人找!”…… 時(shí)過午時(shí),明嬈薄汗浸衫,掙扎著從夢中醒來。 不知自己又睡了多久,他大概已經(jīng)走了吧。 身體依舊十分不舒服,雖然已沐浴過,洗去了污漬,但有些痕跡是洗不掉的,有些酸痛也并不能緩解。 明嬈臉頰guntang,撐著身子打算起來。 才一動,腳踝上的鈴鐺,鈴聲細(xì)微,響聲清脆。 聲音不大,若是再加上有衣服遮掩,應(yīng)當(dāng)聽不出來,可若是衣衫盡除,躺在榻上…… 明嬈抬手捂住熱烘烘的臉頰,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艱難地爬了起來,孤零零地坐在榻沿上,怔然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