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不太對勁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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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酩眼底極快地掠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面上無波無瀾:“怕你站不穩(wěn)。怎么,你的腰摸不得?” 摸不得你還要摸? 就算摸得,你又為什么要摸? 楚照流張了張嘴,說不出話,莫名有種自己被調(diào)戲了的錯覺。 不能吧,謝酩是什么人? 一捧高山雪、一輪山尖月,高貴又出塵的,會調(diào)戲人? 鳴泓劍突然興奮地叫起來,蠢蠢欲動。 謝酩眼皮也沒抬一下,不輕不重地拍了把劍柄,將突發(fā)惡疾似的劍收歸入鞘,收回了流連在那把窄腰上的指尖。 就在此時,一道網(wǎng)忽然從順著海水飄來,將兩人圈在了中間。 謝酩指尖一動,正要將這道漁網(wǎng)割碎,楚照流連忙按住他的手,低頭仔細(xì)打量了下:“這是我閑得無聊時煉的捕撈網(wǎng),不反抗的話不會收縮,所以別亂碰,也別割碎,尤其別用靈力碰。這玩意一直閑置在儲物戒里,戒指在二師兄手上,應(yīng)當(dāng)是二師兄在撈人?!?/br> 如楚照流所言,這道網(wǎng)并無什么束縛之力,將兩人套住了,就朝著一個方向拉去。 謝酩垂眸看著無害的網(wǎng)線:“用靈力觸碰會如何?” 楚照流:“會越收越緊,不過殺傷力不強,除了撈魚別無用處。” 謝酩沉吟一瞬:“我試試?!?/br> 楚照流倏地瞪大眼:“哎你別……” 話音未落,捕撈網(wǎng)瞬間收緊成一團,牢牢將兩人緊捆到一處。 好奇心害死貓。 楚照流被迫與謝酩面對面緊貼著,歪歪腦袋,面無表情地朝他吐出串泡泡:“滿意了嗎,謝宗主?” 作者有話要說: 謝酩:很滿意。 鳴泓:很滿意很滿意!和老婆貼貼!老婆的腰好細(xì)(??﹃??) 謝酩:?什么時候能換把劍。 第61章 謝酩滿意與否不太重要,啾啾差點被驟然緊貼的倆人擠成張鳥餅,翅膀帶著小細(xì)腿并用,艱難地從緊貼的爹爹娘親中間擠出腦袋,小細(xì)腿蹬了幾下,才把自己拔了出來,蔫唧唧地抱著楚照流的耳墜哭。 楚照流卻分不出心思來安慰小家伙。 與白狼王打了兩場,倆人身上當(dāng)然不可能分毫無損,本來兩人的衣裳都是寶器,寒熱不侵,兼當(dāng)護甲,但在玄影的爪下和普通衣物也沒區(qū)別,三兩下就被廢了。 楚照流的衣服太多,出行前也沒想到今天會被拽下水,衣裳料子不隔水,整個人早就濕漉漉的了,再被束縛著和謝酩這么一捆,跟毫無阻隔地貼著也差不多了。 彼此的體溫通過接觸的地方,一點點透過衣料滲過來,仿若肌膚相貼。 心口也緊緊靠在一處,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過于親密,也過于怪異。 哪兒還有點好兄弟的樣子。 楚照流眼皮跳了跳,耳根紅了大半,勉強動了動手指,準(zhǔn)備將網(wǎng)割破了。 卻被謝酩按下了。 “這是你的法器,”或許是因為海底太暗,連謝酩的眼眸也變得極深,“別弄壞了?!?/br> 楚照流完全忘了這回事,被捉住手指,只能努力掙扎了兩下,察覺到網(wǎng)反而又收緊了幾分,絕望道:“劍尊大人,你不覺得這個姿勢很別扭嗎?” 謝酩不露聲色:“有嗎?” “有,非常有!” 那張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近得都可以看清睫毛了,楚照流察覺出幾分不對味來。 謝酩不是很討厭與人貼近嗎?平時一起御個劍,晚上為了睡著睡一起也就罷了,貼得這么近,該有意見的不是他嗎? 懷里的身軀不安分地蹭來扭去,饒是謝宗主定力超群,也被磨得有點上火,微微用了點力,按住當(dāng)真跟條被捕的魚似的楚照流,嗓音低沉:“別亂動?!?/br> 楚照流心道,我會聽你的? 再蹭幾下,看誰先受不住。 于是楚照流掙扎得更來勁了。 謝酩頓生幾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苦惱,輕蹙起眉,想要放開,又徒生幾分不舍——或許是因為在幻夢中已經(jīng)弄丟過一次,他已經(jīng)不再想掩飾心底與日俱增的占有欲,不輕不重地揉了把懷里人的腦袋,輕聲道:“照照,乖一點。” 分明謝酩也沒用什么特殊的咒法,話里卻似有魔力般。 楚照流跟被定住了似的,不動了。 片晌之后,楚照流后知后覺過來:他怎么這么聽謝酩的? 他選擇繼續(xù)挑戰(zhàn)謝宗主的威嚴(yán)。 楚照流抬眸看看謝酩近在咫尺的脖頸——修長白皙,混若美玉,謝宗主連脖子看起來都不染凡俗。 他磨了磨牙,想起夢中的種種,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冷不丁一低頭,朝著那段修長的脖頸紅口白牙咬下去,耳畔頓時一聲悶哼。 受不住了吧。 楚照流眼底飄過幾分得意,剛想再來點更過分的,就意識到幾分不對。 貼得這么近,有什么變化當(dāng)然都能瞬間察覺。 他蒙了蒙,愣了足足幾息,一股熱燙從足底刷地襲到臉上,結(jié)結(jié)巴巴道:“謝、謝三,你……” 他抬頭想看謝酩,眼前卻一暗,是謝酩的手。 落入耳中的嗓音像春日半融未消的雪,涼浸浸滑過耳畔,留有一絲余溫:“……別看我?!?/br> 楚照流更結(jié)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 平時巧舌如簧的楚大公子吭哧了幾下,也沒能把話憋完,整個傻在原地,剛想掙開這破網(wǎng)回到安全距離,左耳上倏地一痛。 謝酩避開耳墜,銜著他的耳垂,不輕不重地用齒間輕咬著磨了磨,嗓音愈發(fā)低沉:“不老實。你咬了我,我也咬了你,扯平了。” 還能這么扯平的? 楚照流活了這么多年,紙上談兵的經(jīng)驗不少,真刀實槍從未有過,比他肩上疑惑瞅來瞅去的小雛鳥還雛鳥,濕紅的唇瓣啟啟合合,也沒再吱出一聲。 也不是他不想退開,而是謝酩按住了他的腰,就像之前渡靈息時那般,不允許他后退。 朦朧間還有種道不明的熟悉感,好像他和謝酩以前就這樣親密無間地緊靠在一起過。 ……這純潔無垢的好兄弟還能當(dāng)嗎? 楚照流腦袋抵在謝酩頸窩邊,低著頭發(fā)臊,實在抬不起頭來,心里忍不住抱怨了聲。 顧君衣,你這破網(wǎng)拉得也太慢了! 腦袋里剛冒出這個念頭,不緊不慢籠著他們的網(wǎng)突然就加速了。 不遠處隱約顯露出一片廢墟,楚照流還不及思索這兒為什么會有廢墟,頭一個念頭就是:“謝酩!你趕緊給我消下去!” 謝酩:“……” 謝酩指尖一挑,籠在他們身周的捕撈網(wǎng)同時崩斷。 他放開楚照流,閉了閉眼,壓下了被楚照流生生挑起來的火氣,攜著他朝著海底廢墟的方向游去。 顧君衣大爺坐姿地跨坐在一片屋頂,身邊擺著把劍,四周都是被他撈回來的各家修士。 也有誤撈回來的妖族,已經(jīng)成了尸體。 人群突然被洪流沖散時,顧君衣反應(yīng)極快地將身周的人攏了過來,差的人也不多,見楚照流和謝酩來了,揚唇一笑:“喲,撈到了兩條大魚啊?!?/br> 楚照流閑得沒事,弄了不少小玩意放在儲物戒里,顧君衣跟在釣魚似的,撒開左邊破掉的網(wǎng),右手的網(wǎng)還在往回拉。 眾人見到楚照流和謝酩,一顆心落回胸腔,大喜過望:“楚公子、謝宗主!太好了,兩位都沒事?!?/br> 本想過來說兩句話,注意到這兩人之間非同一般的氛圍,想起方才這倆人手拉著手與妖王對戰(zhàn)的黏糊模樣,大伙兒面面相覷一陣,下意識都停住了腳步。 顧君衣?lián)迫藫频免蛔缘茫灰粫河謸苼韮蓚€。 那倆人和楚照流謝酩方才的處境差不多,跟捆著的粽子似的,一臉?biāo)狻?/br> 他心念一動,瞥了眼臉上熱意未褪的楚照流,又看了眼人模狗樣的謝宗主,思及方才捕撈網(wǎng)忽然收緊的動靜,忽然明白過來,心下罵了聲:臭不要臉! 陸汀雪在他識海里正看著書,兩人命格神魂被連在一起,心神相通,顧君衣想什么都瞞不過他,聽到這聲,抬眸借著他的眼睛掃了眼:“我看你這小師弟挺樂意的?!?/br> 顧君衣頓感更不行了。 他瞄了眼氣氛怪異的兩人,摘下手上的戒指,往楚照流手里一拋:“小師弟,你去看看大師兄怎么樣了?!?/br> 褚問就躺在他身后幾丈外,眉心緊蹙著。 楚照流落了地就眼神亂瞟,就是不落謝酩身上,聞言深感解脫,戴上戒指湊過去觀察褚問,準(zhǔn)備褚問若是要醒來,就再補一記手刀。 謝酩的目光追隨著楚照流清瘦的背影,唇角微抿。 耳旁忽然響起聲傳音:“謝酩,你恐怕不太了解小師弟的性子?!?/br> 謝酩涼涼地望向他:“哦?” “對于外人,小師弟總懷著三分警惕,永遠也不會松懈下來,但他只要信任誰,就會全身心信任,不留一絲心眼和防備,敞敞亮亮的?!鳖櫨滦绷搜壑x酩,“你應(yīng)當(dāng)也發(fā)現(xiàn)了,小師弟現(xiàn)在對你毫無保留與防備,因為你也是他信任的人行列了。” 謝酩微微一怔。 “楚家都是群混蛋,小師弟從小到大信任的人不多,就那么幾個,現(xiàn)在多了個你,”顧君衣暗含幾分警告,“別辜負(fù)他。” 謝酩的目光重新落回楚照流身上,沒有多說什么,只應(yīng)了一聲“嗯”。 要不是知道謝酩就是這個性格,能得謝酩一聲應(yīng)如得千金,顧君衣簡直要懷疑他在敷衍自己,想把他從這兒踹下去了。 話聊得差不多了,人也撈得七七八八了,他撐個懶腰站起身,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廢墟,調(diào)侃了句:“謝宗主,你家門口底下還有這種東西,你竟然不知道嗎?” 謝酩冷冷掀起眼皮:“有什么意見嗎。” 這里顯然已經(jīng)不在離海的范圍了。 離海之外,是更深更闊的無盡之海,流明宗多年未探查到這地方也很正常,誰也不會閑著跑到不知名海域,鉆到深海底下來寸寸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