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山,你隨便捏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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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話呢?!眲㈢娴馈?/br> 小團子一臉笑吟吟,然而忽然想到什么表情一滯正要制止,就聽老板娘紅著臉,低聲道:“十八摸。” 小團子:“……” 劉珂一口茶頓時噴出來,一臉驚駭,“啥?你可別亂說!”他那么純潔的人,怎么可能聽這么低俗的東西? 老板娘也豁出去了,“就是這個,這是殿下唯一指明過的曲目?!?/br> 尚瑾凌在劉珂找地縫鉆的時候,勾起唇角,“那……聽聽。” 剛被請出來的芳華很想調(diào)轉(zhuǎn)回頭,或者暈倒了事。 老板娘深深吸了一口氣,心道開門做生意,不管什么時候,都得罪不起這位主,下去安排了。 不管再低俗的曲子,被琴音一浸潤,配著竹笛弦樂,只要成調(diào)子,都不會太難聽,除了知道的人面色有些古怪之外,其他人聽著倒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劉珂的到來看似低調(diào),然而從他六皇子府一趟之后,身后就墜了小尾巴。 劉珂利索著剝著瓜子皮,難得沒有吃掉瓜子rou,而是都留在的小碟子里,形成一小堆之后推到了尚瑾凌的面前,問:“你猜,誰會來?” “不是小廝就是丫鬟,別人都惹眼?!鄙需枳搅艘恍〈?,放進嘴里。 坐著無趣,劉珂眼珠子一轉(zhuǎn)道:“要不咱倆打個賭,若是小廝,我贏,若是丫鬟,你贏?!?/br> 尚瑾凌笑了笑,無可無不可地問:“可要添點彩頭?” “要?!?/br> “什么?” 劉珂有些犯難,錢財之類的庸俗,他倆不分彼此也沒什么意思,正好堂下有人聽著十八摸的調(diào)子,開了葷腔,于是舔了舔唇,眼色一暗道:“哥要是贏了,凌凌,你喚我一聲相公可好?” 尚瑾凌聞言眨眨眼睛,看著故作鎮(zhèn)定的劉珂,眼底流波微微一轉(zhuǎn),低聲問:“若七哥哥輸了呢?” “那自然是我叫你唄。”反正誰叫誰,想想劉珂都挺興奮的,“行不行?” 尚瑾凌捏著一塊酥糕放進嘴里,接著若無其事地問:“可以是可以,不過在哪兒叫?” “???”劉珂心說還能哪兒叫,自然是當場兌現(xiàn)承諾。 然而尚瑾凌卻拿著帕子不緊不慢地擦了手指上的屑,淡定追問:“床上嗎?” 劉珂:“……”他別的不會,腦補一流,瞬間各種不堪入目的畫面伴隨著那聲“相公”跟萬馬奔騰似的齊齊涌進來,以至于讓他從脖子根開始一路紅到耳朵尖,嗓子口好像要冒煙似的。 猛地灌起茶水兩口,豪氣萬千:“就這么辦!” 話音剛落,一個端著茶點的下人就走進半遮攔的雅間內(nèi),低聲道:“太子殿下?!?/br> 瞬間,劉珂的目光一把盯住那小廝,灼灼燙人。 第183章 要命 小廝簡直嚇了一跳,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眼神咋這么嚇人,一時間僵在原地都不知道該咋辦了。 尚瑾凌戲謔地看了劉珂一眼,清咳了一聲,“正事要緊。” 劉珂回過神,端起茶灌了一口:“說吧?!?/br> 小廝定了定心神,一邊倒茶,一邊道:“殿下,失敗了,秦公公請您走下策?!彼^下策,便是滅口,這是之前商議好的。 劉珂皺了皺眉,并不說話。 小廝心中著急,因為事情緊急,得避開人,太子府打眼,他找不到機會,好不容易等到太子殿下走進這樂坊,才混進來借著上茶的名義說上兩句話,他得盡快得到太子的答應(yīng),好完成使命。 然而這時邊上的一位公子笑道:“你回去吧,殿下自有計較?!?/br> “是。”小廝額頭擦汗,弓著腰端著茶托下去了。 等他一走,劉珂帶著憐憫說:“這老小子完了?!闭f完,他回頭期待地看著尚瑾凌,“凌凌,咱們回去吧?!?/br> 天色已晚,回去剛好就寢。 他一想到這彩頭,整個人都火熱起來。 * 那小廝乖覺,沒急著離開,而是樂坊里逗留了好一會兒,才從后門悄悄走。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以為神不住鬼不覺,然而順帝命令之下,太子跟前凡是接觸之人都被監(jiān)視了起來,甚至包括那位樂坊的老板娘。 秦海并非不知道這是一步險棋,可是他不得不這么走,而且時間匆忙,安排倉促,心中一直忐忑。 竺元風不再跟前,順帝指定了讓他伺候,他也不敢擅自離開。 他一直耐心地等著皇帝就寢,然而后者似乎白日里睡多了,如今一點也不困,坐在御案后,居然耐心地看起奏折,而這些折子多是太子已經(jīng)批閱過了,心情似乎不錯。 “秦海。”忽然,順帝喚了一聲。 心思不在這里的秦海頓時一愣,連忙貓腰湊上去,“皇上?!?/br>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順帝仿佛沒看到,隨口一問。 秦海訕笑道:“奴才有些不經(jīng)事,一直想著竺公公早日康復,回來伺候皇上?!?/br> “哦?怎么,累了?”順帝端起邊上的茶盞,呷了一口。秦海正要說不敢,卻聽到順帝又漫不經(jīng)心地接了一句,“朕以為你巴不得他永遠別回來?!?/br> 秦海心中猛然一跳,差點膝蓋一軟跪下來,連忙請罪道:“皇上恕罪,這……奴才雖平時跟竺公公有所爭執(zhí),但一同伺候皇上,也有點感情,他這一走,不免有些懷念?!?/br> 順帝聽著這話,笑了笑,他將折子放到一邊,似乎不打算看了,仿若家常地閑聊,“秦海,你在朕身邊也大半輩子了,朕待你如何?” 如此溫和的語氣,讓秦海心底越發(fā)不安,總覺得毛骨悚然,他賠笑道:“皇上自是待奴才極好,奴才有今日全賴皇上提攜?!?/br> 順帝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說辭,接著又感慨了一聲,“可惜朕老了,不知什么時候就得去見先皇,你比朕還小幾歲,屆時有何打算?” 秦海眼皮子直跳,差點維持不住鎮(zhèn)定,“奴才任憑皇上安排?!?/br> “是嗎?”順帝微微一嘆,“朕原本想著讓你替朕守皇陵,主仆一場,總得呆一塊兒,可是顯然,你不樂意?!?/br> “皇,皇上……”都說到這個份上,秦海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最后一點僥幸都沒了,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似乎連站著的力氣都擠不出來,緩緩地滑倒在地。 “太子玩得這一手陰陽,常人難及?!表樀劬従彽卣酒饋?,“朕身邊就你跟元兒,死哪一個對他來說都不虧。這么多年了,元兒尚且不敢背叛朕,老伙計,你卻著了太子的道,為什么?” 他走到秦海的面前,臉上并無慍怒,只有不解。按理,秦海一生榮辱皆系于他一身,卻、情誼非比尋常,最該死心塌地才對。 在此之前,順帝真心覺得竺元風和秦海,這兩個人當中若有一個背叛自己,就該是竺元風。 一個飽讀詩書之人被他折了羽翼困在皇宮里折辱,心里怎么著都有恨,別管面上多寵,后者多溫順,可帝王心中對竺元風一直有所防備,是以事情一出,他就是雷霆震怒,心中都有底的。 可稀奇的是,這兩天慎刑司從頭查到尾,竺元風還真是干干凈凈,不管是住處還是家中,除了皇帝的賞賜,什么來歷不明的錢財寶物都沒有,包括跟太子的暗中勾結(jié),再苛刻也找不出蛛絲馬跡。 反倒是秦?!诉@閹人,國庫都能寬松一些。 劉珂給的銀票和產(chǎn)業(yè),秦海藏得再深,也能被翻找出來,順帝就在想,這些年他給的難道還比不過這些? 秦海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奴才,奴才鬼迷心竅,皇上,皇上……”他想伸出手求一求,可是深知皇帝秉性的他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順帝居高臨下,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憐憫,冷漠地說:“你告訴朕,朕就給你個全尸,免得進了慎刑司,連塊好rou都沒有。” “奴,奴才……”秦海嚇到極致,連后悔的感覺都沒了,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有眼淚鼻涕不受控制地一個勁地往下流。 順帝看他就跟看個死人一樣,滿眼厭惡。 其實不說,順帝也知道,萬變不離一個貪字罷了。 而這時,禁軍統(tǒng)領(lǐng)萬全也被押了進來,之前有多威風,如今便有多落魄。 秦海畢竟是個太監(jiān),勢力就在宮內(nèi),想要在宮外翻出浪花,禁軍統(tǒng)領(lǐng)萬全就逃不過,這次在如此嚴防之下,還能有人跑去找太子,這其中就有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一份功勞。 如今,全湊一塊兒了。 “都帶下去吧,誅九族?!闭f完,說完大手一揮,“別發(fā)出聲音,朕頭疼?!?/br> 話音剛落,邊上的侍衛(wèi)立刻拿起白布塞住了兩人的嘴巴,將哭喊嚎叫堵在喉嚨里,掙扎之中,將他們拖下去。 殿內(nèi)很快就安靜下來,不知為何,空蕩蕩地讓順帝有些發(fā)慌,他忽然起身道:“朕去看看元兒?!?/br> * 當宮中傳來秦海被凌遲,萬全誅九族的消息時,劉珂擺了擺手,讓人退下。 “竺元風雖然吃了苦頭,不過因禍得福,老東西定然會更加信任他,凌凌,你就別擔心了?!?/br> 尚瑾凌頷首,“接下來便是這空出來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一職?!?/br> “你有人選嗎?”劉珂問。 尚瑾凌支著下巴,嗔了一眼,“現(xiàn)在才問我?” 劉珂沒在意,笑嘻嘻地遞上一盞茶,“你一直沒提,我猜你早就有所準備了,而且這人選,不能明面上是我的人,否則老東西那里就通不過?!?/br> “沒錯?!鄙需枰贿吅戎贿吙此?,“你猜猜?!?/br> 猜就猜唄。 “話說這整個京城,朝堂內(nèi)外還有多少人沒向我示好?就是京兆府尹也得送禮過來,總不可能他將齊峰再調(diào)回來吧?” 尚瑾凌提醒:“我祖父重病消息傳來,匈奴虎視眈眈,皇上應(yīng)該也得到消息了?!?/br> “好不容易從西陵公府手里奪回兵權(quán),老王八定然不愿意再還回來?!眲㈢嬲f著,臉上笑容擴大,“那就是余下那些不愿摻和朝廷破事的人選?!?/br> “嗯哼?!?/br> “哥至今還沒伸手的就只有名冊上的那些人了吧?!?/br> “七哥哥,你可真聰明?!鄙需杩洫劦?。 劉珂輕輕一嘆,看著尚瑾凌就跟看個妖孽似的,“啥時候我得親自寫本書。” “哦……” 尚瑾凌敷衍了一聲,劉珂有些不滿意,“你咋都不問問寫什么?” 劉珂寫的書,尚瑾凌不用想都跟那些話本一樣的調(diào)調(diào),充滿著不正經(jīng),他有點不太想聽。但是見后者如此興致,他于是違心問道:“敢問殿下大作何名?” “這個倒還沒想過,要不,叫傾城傾國太子妃,怎么樣?”通俗易懂! 尚瑾凌:“……”默默地咽下一口茶,面無表情,良久他問,“太子妃是誰?” “你??!”劉珂理所當然道。 “為什么叫傾城傾國?”這不是形容女子美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