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婚寵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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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趴在床上,只顧著爬樓,把慕歌、付嫣、沈逢、顧淮左有關(guān)的每一張圖片、視頻全都保存好了。 她沒法參加,但是小姐妹的行為,讓千里之外的自己仿佛身臨其境,心尖溫暖。 和小姐妹開了個視頻,聊了會兒。 洗完澡,姜暖打開相冊。 畫面中夜色朦朧,顧淮左站在走廊里西裝筆挺,清貴矜傲,氣質(zhì)拔群,真好看。 姜暖嘴角翹起的弧度,壓都壓不下去。 她抱著手機(jī),按住內(nèi)心的激動,輕輕的,就輕輕的,在照片中男人嘴角,輕輕的,親了一下! 櫻唇剛碰到冰冷的屏幕,觸感從唇瓣上蔓延,姜暖害羞的將手機(jī)丟在一邊,轉(zhuǎn)身將腦袋埋進(jìn)潮濕的被褥中,發(fā)出銀鈴般的傻笑,捂住guntang的雙頰! 她記不清方才唇瓣印在照片上的微妙觸感是否是來自于內(nèi)心,顧淮左嘴角的溫度,反正不是屏幕的冰冷。 他嘴角軟軟的,壓一下都會陷進(jìn)去的柔軟,盈彈,衣領(lǐng)上是沐浴露的香氣,淡淡的檸檬香—— 姜暖腦袋猛地炸開,顧淮左現(xiàn)在衣服上應(yīng)該是凌冽的雪松味,而不是少年的檸檬香。 檸檬香,應(yīng)該是那年。 她恍惚想起。 高二的暑假,在顧淮左房間里一起寫試卷。 后來少年困得趴在書桌上睡著了,她聽著少年均勻的呼吸聲,寫完了一張理綜,順便幫顧淮左謄抄了一遍答案。 作為獎勵——她偷偷親了少年! 的唇。 和那個夏天一樣,guntang,柔軟。 天啊,畫面在腦中不受控制的爆炸開,一幀一幀的,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偷親的忐忑與劇烈心跳,害怕顧淮左睜眼,害怕他討厭自己。 好羞恥! 被子里發(fā)燙的臉皮越發(fā)guntang,恨不得燒出個窟窿來,姜暖蒙著頭嗚嗚打滾,為什么要想起這件事,太丟人了吧。 激動的心情,讓她都忘記了白天襯衫的難受,一晚都是和顧淮左相關(guān)的美夢。 — 接連幾天,姜暖都沒穿過長袖襯衫。 滿腦子只有一件事——速度完成工作,早些回到朔津,和顧淮左好好過日子! 不巧。 八月的尾巴,仲秋逢雨,檀溟市氣溫陡降。 而這場雨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周。 按理說降溫了,山上天氣會更加涼爽??蛇@大山上只是越發(fā)的潮濕,地板都能沁出水來。 山上片場受雨,拍攝進(jìn)程放緩,周末不再要求加班趕進(jìn)度,跟某些企業(yè)單位一樣,恢復(fù)了單休。 時而雨大,韓平還給他們放個假。 白天在酒店,姜暖習(xí)慣一個人在房間,除了飯店會準(zhǔn)時到場,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沉默的改劇本,《陽光透過窗》、《我比時光更愛你》。 李智崖倒是找借口來過幾次,問她住的怎么樣,房間有沒有鬧鬼,要不要換一間? 姜暖懶得搭理他。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李智崖完全沒臉沒皮。 姜暖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候就是和顧淮左打電話了,李智崖不知哪根筋不對,每天大晚上來敲門,搞的劇組其他同事都看見了,對他倆指指點點。 姜暖本不想去開,奈何顧淮左問:“你那邊除了房間里的小伙伴多了點,門外也不少?” “劇組的人,”姜暖怕他誤會,連忙解釋,“應(yīng)該是來討論劇本的?!?/br> “不留著明天討論,十二點了?”顧淮左聲音低沉冷漠。 姜暖尷尬的應(yīng)了聲,含糊作答。 “去開門。”顧淮左道。 姜暖舔了舔發(fā)干發(fā)苦的唇角,內(nèi)心將李智崖咒罵了數(shù)十遍,戀戀不舍道,“那我先掛了,你早些休——” 顧淮左語氣一冷,“不用掛?!?/br> “?”姜暖暗叫,不是吧。 “他不是在門外叫你名字嗎?”顧淮左聲音冷得聽不出情緒好壞,提醒道,“姜暖。” 似被老師點名,姜暖就算沒做錯事,也怕他心生誤會。兩個人面對面尚且不能好好處理方尋攸的誤會,現(xiàn)在隔了十萬八千里,要是顧淮左多想,那這半個月來每晚不斷的電話,好不容易培養(yǎng)起來的一點點感情,不都付之東流了么。 姜暖不想賭,在她看來,顧淮左壓根不信任自己。 “別管他,都深夜了,劇本的事明天——” “姜暖?!鳖櫥醋笾皇呛爸拿帧?/br> 這一聲雖是隔著手機(jī),卻似從頭頂上方傳來,氣場的壓破之下,姜暖心尖都跟著顫抖了,害怕與惶恐在一瞬間攫取了所有情緒。 她聲音放低了些,透著顯而易見的不安,失落。 “劇組一個男演員,喜歡大晚上找我,”忐忑說完,咽了口水,她連忙補(bǔ)上一句:“我發(fā)誓,我跟他沒什么。” 顧淮左早從聽筒里隱約傳來的聲音里聽出了門外是男是女,前幾次姜暖還刻意躲進(jìn)衛(wèi)生間里接電話,關(guān)于門外敲門的人,他一直在等姜暖主動提起。 指間夾著一根煙,沒有點。 他靜了片刻,淡聲道:“去開門,電話不用掛?!?/br> 顧淮左還是不相信自己。姜暖垂下眼睫,茶色的瞳孔瞬間隔了層霧,不見光彩,灰蒙蒙的。 姜暖下床,心沉在谷底。 “你跟他說,欠嘉行的一千萬賭款想好什么時候還了嗎?要我?guī)湍憧骄W(wǎng)上嗎?!鳖櫥醋笸蝗徽Z氣低沉玩味的說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他又接了一句,“語氣和我一樣。” 觸碰到門把手的小手一頓,姜暖眼底兜著的委屈被一道明光斂去,突然就破開了迷霧,心口堵得滿滿的酸澀也隨霧散去。 面部肌rou不由自主地往兩邊擴(kuò)張,姜暖抿著唇角,笑容委屈又滿足。 “姜暖?”顧淮左見她沒回復(fù),低聲喊道。 “啊,我知道了。”姜暖趕緊收拾好表情,將門打開。 李智崖見她身穿睡衣,在打電話。他卻絲毫沒打算就此離去,痞笑著問:“姜編剛洗完澡吧,這么久才開門?還挺香的,用的什么洗的?” 姜暖小臉冷清,美眸如霜,上抬著瞳孔打量起門口痞里痞氣的男人。 臉上的不耐煩,完美的配合上她寡淡的語氣,“欠嘉行的一千萬賭款想好什么時候還了嗎?要我?guī)湍憧骄W(wǎng)上嗎?!?/br> 李智崖臉色驟變,忙得朝走廊四處看去,還好沒有其他人經(jīng)過。 臉色痞氣一掃,露出猙獰兇光,他似笑非笑地瞅著姜暖,壓低聲音:“你聽誰說的?” “別跟我廢話,以后少惹我?!鳖櫥醋蟛荒蜔?/br> 姜暖冷漠,原封不動地復(fù)述。 地下賭場欠的錢,一個小編劇怎么會知道?李智崖手中握拳,他不得不重新打量起清瘦細(xì)美的女人,“姜暖,你脾氣挺大的呵?” “話我只說一遍,悉聽尊便?!鳖櫥醋罄溧?。 姜暖復(fù)述。內(nèi)心感嘆,還好顧淮左言簡意賅,要是長篇大段自己要怎么去復(fù)述? 若是一般人在看見身材高大的李智崖面露兇色后都不敢繼續(xù)挑釁,姜暖內(nèi)心也害怕,可顧淮左的聲音在耳畔緩緩流過,就像一陣強(qiáng)心劑。 不管李智崖、張智崖、王智崖,她通通不怕。 “哦?”男人眼神又兇了幾分,“姜暖,你以為我是好惹的?” “哦,那你知道我在跟誰打電話嗎。”顧淮左冷聲帶笑,嘲弄到了極致。 姜暖學(xué)不來他氣死人的囂張,但也學(xué)了五六成像。 李智崖惡狠狠的瞪向姜暖手里的電話,她在跟誰打電話? 剛才說的,電話里的人都聽見了嗎? 為什么一天不見,姜暖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 白天雖然冷清,但說話還是客氣的。 晚上簡直目中無人到了極點。 拳頭捏的青筋暴起,腮幫子鼓鼓的,李智崖很清楚,如果現(xiàn)在對姜暖怎么著了,跟她打電話的人多半不會放過自己。 他欠嘉行的賭款除了嘉行沒有人知道,而嘉行更不可能出賣他。 畢竟嘉行還指望著李智崖拉更多流量明星下水,怎么可能會將自己欠錢的事爆料出去! 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小編劇不僅知道,還揚言威脅要曝光自己賭錢——這說明,姜暖背后的人壓根沒把他當(dāng)回事,更沒把嘉行放眼里。 所以隨意拿捏他的死xue。 李智崖這一刻無疑是為難的。 蘇青青說過,只要和姜暖曖昧,事成之后可以給他五百萬,并且介紹一線電影資源給他,一番大男主。如果能成,把欠嘉行的錢還了,嘉行也不能繼續(xù)用這個把柄威脅他做事。 但他錯估了小編劇的來頭。 眼下情況,需要他盡快做抉擇。 “行,我明白姜編的意思了,”李智崖語氣變了,眼中兇狠戾氣也被壓下,極為客氣地朝姜暖彎腰鞠躬,態(tài)度誠懇。 “對不起,打擾了。” 姜暖關(guān)上門,背靠著門板舒了口氣,后背都汗?jié)窳恕?/br> 她終于體會到用顧淮左的語氣跟人講話且沒被打死的感覺了,就在她說出第一句話時,都以為李智崖要用拳頭打她了! 可是他沒有這么做。 氣勢上完全被她壓制住。 不對,姜暖抱著手機(jī)驚訝道,“你怎么知道他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