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敵他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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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回了一個【?】 曾憶昔;【你東西呢?】 江月稠趕緊走回去,將電腦桌面的那份文檔給他發(fā)了過去。 很快,曾憶昔又發(fā)來一條:【不能自覺點?】 江月稠:“……” 曾憶昔:【不催你,你就不發(fā)?】 江月稠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我這不是怕打擾你休息……】 曾憶昔沒立刻回她。 她倒完水回來后,又看了眼手機。 這回看到微信多了一條新消息:【用腳趾頭玩的?】 “……” 她抿了抿唇,有些無奈地回了句:【差不多吧。】 兩分鐘后,曾憶昔又發(fā)來一條:【過兩天帶你雙排?!?/br> 過兩天嗎? 他們周一就又要公布新的排名了。 江月稠覺得不能坐以待斃。 次日下午開完會,曾憶昔鬼使神差地又看了眼監(jiān)控。 他的客廳里設(shè)計了一個吧臺,那里正對著窗,風(fēng)景不錯,他偶爾在那邊坐著喝兩杯酒。 此時,江月稠也坐在那里。 吧臺上擺著個筆記本電腦,她像是在玩游戲。 但嘴里念念有詞。 在和人雙排? 曾憶昔登上了自己的游戲賬號,點擊前幾天的游戲記錄,查了一下她的戰(zhàn)績。 發(fā)現(xiàn)她今天意外的連贏了兩局。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她隊友這邊,一連幾次都出現(xiàn)了同一個id。 id后面多了一個藍色的標志。 是男的。 …… 耳機里。 比她小七八歲的小子正用比她大七八十歲的口吻嘲諷她。 “你這游戲玩的跟我寫的作業(yè)差不多?!北笞幼烨返恼f了句大實話,“都跟屎一樣。” “……” 江月稠按在鼠標右鍵的中指稍稍移開了些,有點想朝他臉上豎一豎的沖動。 和很多所謂的“年長”者一樣,看到比自己年輕點的、輩分小點的,就忍不住想給兩句過來人的所謂的人生忠告。 雖然知道說出來人家不樂意聽,但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想管管這小子。 可眼下她處在一個悖論當(dāng)中。 她在為一家游戲公司工作,但她又很想勸勸這小孩別整天泡在虛擬世界。 青春不長,眼睛一睜一閉,神不知鬼不覺地就這么過去來了。 多好的年紀,做點有有意義的事情吧。 她有一張說教的嘴。 見她半天沒吭聲,斌子問了句:“怎么了?不高興了?” 江月稠笑了聲。 這小子還知道問她高不高興。 她壓下涌到嗓間的話,不想破壞他們還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塑料友誼,知道那話一說出來,這在叛逆期的小混蛋肯定立馬把她視作階級敵人。 “比你作業(yè)不好點?!彼龑W(xué)著他那欠揍的語氣,“數(shù)學(xué)150,你能考個14分,這不比我更人才?” “……” “你好歹考個十分之一啊?”江月稠說。 這是初三那年的期末考試,斌子數(shù)學(xué)考了個14分,趙媛到他們家念叨。 說了些斌子這一輩子也就跟他爹一樣的話。 以前她倒不會拿這事?lián)p斌子,不過現(xiàn)在,他倆通過玩游戲玩熟了,你嘴我一句,我陰陽怪氣你一句也沒什么。 “……” 斌子聲音極低地cao了聲,然后想把話題從14分上岔開。 “你們這工作還要求玩游戲?”他打岔打的生硬且明顯, “游戲就是我們的工作?!苯鲁碚f,“羨慕不?” “是挺爽的?!北笞記]掩飾住語氣里的羨慕。 江月稠敏銳地覺察到了這一點。 一時有些好笑,其實她目前并沒感覺到工作有什么樂趣。 “你想來這邊看看嗎?”她稍作直了身子,問了句。 “看什么?”斌子反問。 “說不定你以后能來這邊呢?!苯鲁碚f,“我覺得這工作倒是挺適合你的?!?/br> 斌子默了默,“那公司肯定都要大學(xué)生吧?” “也不是?!?/br> “?。俊?/br> “還要研究生和博士生?!苯鲁磙揶淼?。 “……” “來不來?”江月稠說,“給你看看我們公司的網(wǎng)咖,比你那小黑網(wǎng)吧設(shè)備好多了?!?/br> 斌子稍作猶豫,最后還是沒按捺住。 他想去看看。 “我什么時候可以去你們公司?”他問。 他最喜歡的游戲就是《halo》,是mw出品的。 國內(nèi)游戲公司能做出這樣的游戲,他覺得很牛逼。 “等年終吧,我們公司有活動,我可以給你一張票?!苯鲁碚f,“那時候你也放寒假了?!?/br> “知道了?!北笞诱f。 “今年能考15分嗎?”江月稠問。 斌子氣笑了,“我笨的跟豬一樣,哪能考這么高?!?/br> “惠惠不挺聰明的,怎么不跟你姐學(xué)著點。”江月稠說。 斌子默了許久,問了句:“我姐找過你嗎?” 江月稠:“沒呢?!?/br> 斌子嘟囔了句:“她怎么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也不知道今年過年回不回來?!?/br> 沒來得及和斌子多說,擱在一邊的手機亮了。 是曾憶昔打來的微信電話。 第25章 你就這么把人踹了 江月稠剛伸手去摸手機, 忽然覺得鼻腔一癢,打了個噴嚏。 斌子聽到她這邊的動靜,問了句:“你感冒了?” “沒有?!苯鲁砟闷鹗謾C, 開玩笑地應(yīng)了聲,“可能有人罵我吧?!?/br> 說完, 她摘下了連在電腦上的耳機,然后按了手機上的接聽鍵, 去接曾憶昔的電話。 沒聽到那邊斌子也打了個噴嚏。 接通電話后好幾秒, 沒聽到曾憶昔的聲音, 她便“喂”了一聲。 “你今天帶狗出去了嗎?”曾憶昔問她。 “帶它出去了啊。”江月稠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 不甚在意地說了句, “我不是還發(fā)照片給你了嗎?” 曾憶昔“噢”了一聲,輕描淡寫地說:“我沒看到?!?/br> “沒事?!苯鲁砗闷獾卣f了句:“你現(xiàn)在看看也來得及?!?/br> “……” 曾憶昔有一小會沒說話。 江月稠發(fā)現(xiàn)她和曾憶昔之間總是少不了沉默, 但又一想,也許曾憶昔這人和誰都少不了沉默。 他一看就不是會沒話找話的那種人, 要不然也不至于硬件設(shè)施優(yōu)越至此,這房子還沒女主人。 就在她準備詢問曾憶昔還有事沒的時候, 他出了聲:“你嗓子怎么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