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他后悔了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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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鈺把她臉上的嫌棄看得清清楚楚,臉色也跟著變得陰沉:“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碰過,要嫌棄,是不是晚了些?” 孟沅澄紅著眼睛怒視裴鈺:“你無恥!” “嗯,還有別的詞嗎?” “我無恥下流,讓你惡心,可是那又如何,你不還是要忍著惡心被我碰嗎?” 孟沅澄這般被他禁錮在懷中,眼尾泛紅,眼含淚水卻又強忍著不讓落下,連鼻尖也染上了紅,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裴鈺心中生出了些異樣的感受。 他一低頭,便要親下去。 孟沅澄如今哪里還能忍受他的親近,雖被強制鎖在他懷里,可還是扭頭,躲開了。 裴鈺的唇只落到她的側(cè)臉。 看著孟沅澄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裴鈺忽地笑了,扳過孟沅澄的臉,捏著她的下巴,強迫著讓她看向自己。 “怎么,就這么討厭我?” “過去我們可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以前你可是享受得很……” “滾開!” 裴鈺扶著孟沅澄的后腦,一低頭,就親了上去。 孟沅澄拼命地掙扎,想躲開裴鈺,可裴鈺根本不給她機會。 直到舌尖一痛,裴鈺這才松開了孟沅澄。 只見他笑著道:“是我忘了,你還可以咬我的?!?/br> 此時再看著裴鈺,孟沅澄忽然心生了些懼意。 眼前的人好像不是她過去認識的那個裴鈺了,或許應(yīng)該說,在她面前,他從來都沒展示過真正的自己。 孟沅澄歇斯底里地吼道:“別碰我!” “強迫女人就是你的本事嗎?” “明明喜歡的是另一個女人,還能每日跟我做那些事,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裴鈺無情地說道:“是嗎?我不覺得,畢竟我也不吃虧?!?/br> 孟沅澄不懂,為何會有裴鈺這樣無恥至極的男人,這些話他竟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 “你不要臉!” 裴鈺的唇上還冒著血珠,可他卻絲毫不在乎,拉過孟沅澄,又吻了上去。 孟沅澄在裴鈺懷中劇烈掙扎起來,手腳并用地要推開他,躲開他密密麻麻的親吻,可終究還是無濟于事。 等到裴鈺親夠了,這才松開了孟沅澄。 孟沅澄盯著眼前的人,他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因為我識破了你無恥的一面,你就要用這種手段來折磨我嗎?” “你覺得這是折磨?” 孟沅澄抬手用袖子狠狠地擦著自己的唇,想要擦去裴鈺留下的痕跡,直到唇上傳來痛意,她才察覺,原來已經(jīng)破了一個小口,唇齒間忽然有了些濕意,似乎有點血腥味。 裴鈺擒住孟沅澄的手,冷冷道:“你是想用這種方式表達你的抗?fàn)巻??痛的是你,于我又有什么損害呢?” 孟沅澄甩開裴鈺的手:“我只是覺得惡心罷了?!?/br> “如果你是想靠這個來達到□□我的目的,那么你成功了?!?/br> “我現(xiàn)在看著你就惡心,被你親過,更讓我覺得想吐?!?/br> 裴鈺一把拉過孟沅澄,將她甩到床上,跟著便壓了上去。 雖孟沅澄還強撐著,可裴鈺已感受到了她的驚恐,她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著,眼中更滿是恐懼。 “你要干什么?” “你說呢?”裴鈺伸手往孟沅澄領(lǐng)口去,“你都這么罵我了,我不做點什么,也對不起你給的罵名。” 孟沅澄已帶著哭腔了,可還是不服軟:“你這個偽君子,小人!我不要跟你做這事,你滾開,別碰我!” 看著孟沅澄洶涌的淚水,裴鈺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我們是夫妻,不會分開,別再想著離開我?!?/br> 直到裴鈺起身站了起來,孟沅澄的最后緊繃著的那根弦也才松了些,可因方才的驚嚇,渾身一點力氣都無,只能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 “我會繼續(xù)對你好,我們大可以像以前一樣,我照樣可以做你喜歡的那個人,又有什么不好?” 枕頭上已濕了一大片,孟沅澄不愿再跟裴鈺說話,眼淚卻大滴大滴地往下落著。 裴鈺這種無心的人,又怎么會懂。 她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的愛,他編織出來的虛幻假象已被戳破,又怎么可能再回到從前。 他以為她可以忘記一切毫無芥蒂地再接納他嗎? 那是絕不可能的。 “你喜歡我嗎?” “當(dāng)然喜歡?!?/br> 裴鈺脫口而出的喜歡卻更讓孟沅澄覺得諷刺。 他所謂的喜歡跟喜歡一個精美物件的這種喜歡有什么區(qū)別。 若是喜歡,怎么會跟別的女人糾纏,若是喜歡,又怎么會不顧她的意愿強迫她。 聽到孟沅澄的笑聲,裴鈺再去看她,如今她臉上滿是淚痕,卻又還是笑著的。 “你笑什么?” “笑你虛偽,你懂什么是喜歡嗎?一邊跟自己的meimei糾纏不清,另一邊卻又每夜都爬到我的床上來,你所謂的喜歡真的是好廉價!” “你們兩個不覺得惡心嗎?” 按裴鈺往日告訴她的事,他跟宋玉竹雖不是親生兄妹,可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 “我跟她沒發(fā)生什么。” “我們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聽到這里,孟沅澄真是想放聲大笑了。 他究竟還有什么是真的。 她早該想到的,他們之前那般高調(diào)親密,怎么可能只是為了做給別人看,如今再回憶起宋玉竹那日跟她解釋時的神情,那般不甘不愿,她明明已經(jīng)察覺到了,卻始終沒有懷疑過。 不過她真該贊嘆一句宋玉竹的深明大義,竟然能忍受自己的男人為了別的目的,爬上另一個女人的床。 如此想來,孟沅澄再看向裴鈺的眼神又多了些憎惡。 “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我都沒想到你為了往上爬,既然能做到如此地步,你跟金鳳樓里的那些女子又有什么區(qū)別?!” 裴鈺卻道:“隨你怎么說,反正在成親之前我已說過了,我們絕對不會分開,所以你最好打消了要離開我的心思?!?/br> “你說你這樣困著我又有什么意思?到如今,你覺得我還能跟你好好過下去嗎?” 裴鈺不再答,轉(zhuǎn)過身往門口走去:“這屋子暫時是不能住了,當(dāng)然若你愿意一直待在這里,我也不能勉強你?!?/br> 裴鈺一打開門,便見府內(nèi)下人急著沖了過來,見到裴鈺后,十分急切,道:“宮中傳話來,說是皇上……” 聽到這里,孟沅澄也顧不上傷心,立刻便沖到了門口:“父皇怎么了?” “皇上病重,宣公主和駙馬立刻進宮?!?/br> 孟沅澄徹底慌了,手足無措的,方才沖過來時,連鞋也顧不上穿,踩著那一片狼藉便走了過來,腳底被碎片扎了個口子,如今她才有些疼痛的感覺。 “快去備馬車,我要立刻進宮!” “是?!?/br> 孟沅澄心慌意亂,低頭一看,自己如今這般衣衫不整的模樣,如何能去見父皇。 想把方才被裴鈺解開的衣帶重新系上,可手卻忽然抖得不行,弄了好久,領(lǐng)口還是散亂著。 裴鈺伸出手去,還未碰到孟沅澄,孟沅澄便已察覺,手一抬,便要打開他的手。 “別鬧了,你不想早些進宮去?” 孟沅澄沉默,想著也不必在這些無謂的事上計較,如今進宮去才是最重要的。 “或許這就是你們見的最后一面了?!?/br> 孟沅澄瞬間變了臉色:“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他病了快一個月了,都已這般年紀(jì)了,如今傳來病危的消息,你覺得他還能撐多久?” 孟沅澄大怒:“你閉嘴!” 孟沅澄一把推開裴鈺,便要往門口去。 其實即便裴鈺不說,孟沅澄心里也有不好的預(yù)感。 只是,父皇前一日才有所好轉(zhuǎn),怎么今日病情突然又加重了。 孟沅澄沒走兩步,又被裴鈺拉住,原本還未干的淚痕,如今又添了些新的:“你放開我!” “你腳受傷了?!?/br> “不關(guān)你的事,你滾開!” “我跟你一起去。” 第四十九章 一睜眼便看到裴鈺,她只覺…… 進到宮中, 一進寢宮內(nèi),看著屋內(nèi)的眾人,再看躺在床上已虛弱至極的父皇,孟沅澄立即跑到了床邊。 “父皇!” 原本已合上眼睛的肅宗聽到孟沅澄的聲音, 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十分吃力地抬起手, 道:“你們先下去?!?/br> 原本還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眾人聽到這話也都只得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