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走著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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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月的臉頰越發(fā)的guntang,呼出的氣流都仿佛心中藏了一座小火山似的熾熱。 她的眼神迷離中帶著一絲嫵媚,用自己的身子不斷的蹭著魏詔。 原本就很是窘迫的魏詔,面對此情此景臉色更加的難看,他緩緩將蕭云月推開,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月兒今日本王身子不適,能否明日在……” 沒等魏詔把話說完,蕭云月再次撲了上來。 她完全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只想盡快將心中的燥熱宣泄出來。 “王爺,難道是月兒不夠美嗎?還是說您壓根就沒有瞧得上月兒的身子?今日天時地利人和,為何您對月兒還是這般冷淡?” “月兒什么都愿意答應您,您讓月兒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蕭云月那雙如水般的眸子漸漸升起了一層霧氣,聲音中帶著祈求的口吻,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魏詔雖然心中極想疼愛她卻有心無力,不知道為什么,一開始心中的憋悶和羞愧全數(shù)轉(zhuǎn)換成了怒火。 他無奈之下,只好狠狠推開入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的蕭云月,快步躲到了窗前。 他緊咬著牙關一躍而出,來到水井旁提了一桶涼水折返而回,猶豫了片刻潑到了蕭云月的臉上。 “嘩啦啦……” 一陣透心涼的感覺襲來,原本已經(jīng)意識漸漸模糊的蕭云月終于恢復了一絲理智。 看著魏詔緊鎖著的劍眉,她有些不明所以:“王爺,您這是?” 魏詔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隨手將水桶扔到了一旁,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好好冷靜一下吧?!?/br> 隨即,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摘星館。 蕭云月將擋在面前的青絲撥開,看著魏詔的背影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聽到聲響的素梅第一時間沖進來,她親眼看著魏詔怒氣沖沖的離開摘星館,卻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當見到蕭云月渾身濕透,一副挫敗無比的樣子也能夠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小姐,您沒事吧?” “你走開?!笔捲圃峦崎_想要扶起她的素梅,眼底閃過了一抹怨毒的寒芒:“今日之事過于蹊蹺,給我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br> 素梅見狀再也不敢多問,連連欠身應是:“是,奴婢這便去查?!?/br> 她也很是不解,即便蕭云月在急不可耐,也絕對不會如此主動,更是不會亂了分寸激怒王爺。 主仆二人唯一能夠想到的人便是姜婼棠。 而此時此刻的姜婼棠卻睡的正香,不用去想也知道魏詔和蕭云月之間到底會經(jīng)歷怎么樣的尷尬。 魏詔回到書房當中,久久無法入眠,他自幼開始就沒有嘗到過這樣的滋味,更別說是對每個男子都至關重要的能力消失不見。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香艷美人在眼前,卻完全無法動其分毫。 他足足在書房之中坐了一整夜沒有合眼,各中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夠體會得到。 翌日一早。 蕭云月完全恢復了理智,她很清楚自己是被姜婼棠耍了。 可奈何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根本無法找到她當面對質(zhì)。 姜婼棠醫(yī)術高超,用藥的手法更是十分高明,蕭云月深知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身體上的異樣到無妨,最主要的是當著魏詔的面丟了這么大的人。 這日后要魏詔如何想她? 怕是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了,那就是浪。 這么久以來努力維持著清純善良的形象,在昨晚土崩瓦解,她甚至都無顏去面對魏詔。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姜婼棠猛然間睜開雙眼。 她還在沉睡的大腦被強行開機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門外,那身形挺拔,戾氣深重的魏詔殺人般的目光是那樣的駭人。 姜婼棠揉了揉眼睛,滿臉的不悅:“你瘋了?大清早的你是吃錯藥了嗎?我……” “住口,你自己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魏詔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雙本就自帶寒氣的雙眸此刻就仿佛一把把利刃向她刺過來似的。 姜婼棠撲閃著一對無辜的雙眸,這才想起來昨晚的一切。 她故作鎮(zhèn)定,眼神下意識的有些躲閃:“我做什么了?你弄疼我了,快給我放開?!?/br> 她明明知道魏詔找到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但依舊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左右昨晚用藥的時候誰都沒有瞧見,死不承認你又能耐我何? 魏詔是個正常的男子,昨夜面對蕭云月如此柔情他卻關鍵時刻不行,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怕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苦思冥想了一整晚,又怎么想不到是她姜婼棠搞的鬼。 魏詔甩開姜婼棠的手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很清楚,眼下唯一能夠幫他恢復原狀的人也許就只有姜婼棠了。 魏詔眸色微斂,雙手背負在身后,臉上萬年不變的冰冷面具再次出現(xiàn):“你無需不承認,你我都是聰明人,根本無需再這里繞彎子?!?/br> “識相的話,現(xiàn)在就給本王把身子恢復原樣,否則本王有千萬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br> 姜婼棠的臉上玩味淺笑一閃而過。 她揉著剛剛被魏詔抓住的手腕,仔細瞧去赫然能夠看到幾道指痕,足以證明剛剛魏詔到底有多么的用力。 她無辜的看向魏詔,挑眉說道:“這就是你求我的口吻是嗎?我雖然精通醫(yī)術,但你無緣無故就說要讓我治好你的身子,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不管如何我們也是夫妻一場,這點小忙幫一幫倒也無妨,快告訴我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緊?” 看著姜婼棠這張充滿了得意的臉,魏詔簡直恨得牙根直癢癢。 他一時間語塞,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要他如何開得了口。 魏詔一副吃癟的樣子,讓姜婼棠心里樂開了花。 在繼續(xù)玩捉迷藏已經(jīng)毫無意義,她索性起身,邁著蓮步走向魏詔:“不會是王爺失去了一個男子該有的能力吧?” “昨晚我可是豁出去了舞上一曲,身為詔王妃居然給一個小妾獻上歌舞,還不是因為有你這個王爺縱容?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晚了?!?/br> 姜婼棠似是無心地看著自己的指甲,說話時,唇角笑意充滿了嘲諷和揶揄。 魏詔雙眼微微瞇起,眼神中的殺機絲毫不加掩飾,更是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骨節(jié)都有些微微泛白。 “姜婼棠,本王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不會真的認為本王拿你沒有任何辦法吧?”魏詔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可眼底深處,卻忽然涌上了一股極為濃郁的殺意。 姜婼棠絲毫不以為然,直視著魏詔眼神中沒有任何膽怯,完全沒有將他的話放在眼里:“哦?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魏詔你別忘了,我一旦出手就必然是別人無法處置的手段,這可是我的獨門秘藥,一旦我傷了或者死了,你這輩子都休想做回一個正常的男子?!?/br> 她挑了一下眉,笑容之中挑釁意味十足。 魏詔喘著粗氣,他真的很想很想現(xiàn)在就掐死眼前這個手段狠辣的毒婦。 只要他想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理智卻不斷的在告訴她,這個毒婦所言句句屬實,斷然不得輕舉妄動。 許久,他還是妥協(xié)了,耐著性子問道:“到底如何才肯為本王醫(yī)治?” 姜婼棠唇角的笑容不減,上下打量著魏詔,刻意向他腰腹處多看了幾眼才哂笑道:“其實要我?guī)湍阒魏秒[疾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休了我,我自然會讓你重振雄風,甚至比從前更加的勇猛,王爺意下如何?” 她此言一出,魏詔沒有絲毫的意外,就知道她要以此來要挾自己寫下休書。 但凡她說出其他的請求,只要是魏詔力所能及的也就答應了,畢竟眼下最要緊的就是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唯獨這個請求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 “你休想,別后悔你今日的所作所為?!?/br> 留下這樣一句話,魏詔拂袖而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姜婼棠的手段毒辣,還是他的手段高明。 “呵呵……” 魏詔才剛剛離開蘭苑,姜婼棠便忍不住掩嘴輕笑出聲。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魏詔如此無可奈何的樣子就會異常興奮,對付蕭云月的時候絲毫沒有讓他吃癟來的痛快。 姜婼棠雖然身為女子,可卻知道對于一個男子來說到底什么最重要,別說是完全做不成男人,即便是能力稍稍弱了些都會讓一個尋常男子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就更不要提面對蕭云月這種性感尤物之時的無奈和羞愧了。 一切的一切足以擊垮魏詔的自尊心。 她一開始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又怎么會輕易饒了他。 姜婼棠踱步走到蘭苑的大門口。 她望著魏詔離去的方向唇畔輕啟,一抹冷笑浮上臉龐。 “你當真認為姑奶奶只是讓你做不成男人這么簡單嗎?你吃苦的日子還在后面呢,我們走著瞧,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