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關鍵時刻得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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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館內(nèi)。 管弦絲竹聲聲不斷,舞姬身姿婀娜翩躚。 蕭云月自從姜婼棠走進來的那一刻,就從未離開過魏詔的身邊。 她就差坐在魏詔懷里去看歌舞了,時不時的還會投喂一些水果。 姜婼棠看著這一切感到一陣反胃。 但也僅僅如此,絲毫沒有吃醋、嫉妒、和羨慕的情緒。 蕭云月自認為和魏詔如此恩愛對于姜婼棠來說是一種傷害,豈不知,人家根本就不稀罕,深知巴不得魏詔早一點休了她才好。 “王爺,月兒聽聞jiejie擅長歌舞,今日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不如讓jiejie舞上一曲如何?”蕭云月斜眼看向姜婼棠,眼底閃過了一絲得意。 姜婼棠微微一怔,她堂堂詔王妃,居然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為一個妾室獻上一舞?如此一來豈不是自降身價? “不知道m(xù)eimei是聽誰說的我擅長歌舞?這種事情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蕭云月不以為然,唇畔不自覺的牽起了一抹淺笑:“jiejie何須如此謙虛,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反而讓meimei好生羨慕,meimei沒有惡意,只是想向jiejie學習罷了。” 她晃了晃魏詔的手臂,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中滿是期許:“王爺您說好不好?月兒真的很想欣賞欣賞jiejie的舞姿。” 姜婼棠唇角微彎,淡淡的輕笑道:“京城第一歌姬在此,我還是不要當著王爺?shù)拿娅I丑了吧?!?/br> 蕭云月立刻臉上閃過沮喪的神情。 魏詔見狀拿起面前的酒盞淺酌一口,面無表情的看向姜婼棠:“今日本王難得有雅致,身為詔王妃何須如此扭捏?!?/br> 強行惡心她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真的讓我給你們跳舞助興! 沒關系,今晚有你們好受的,這筆賬姑奶奶記下了。 姜婼棠雖然心中不愿,但還是答應了下來:“既然王爺想看,那我竭盡所能也決不能讓王爺掃興才是。” 她緩緩起身,歌姬退到了一旁。 站在眾多樂師身前,姜婼棠挺起胸膛,一瞬間整個人身上的氣質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仿佛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舞者一般,等待著樂聲響起。 隨著樂聲的響起,她緩緩動了起來,動作流暢而優(yōu)雅,水袖跟隨者她的動作緩緩飄動,看上去充滿了空靈的美。 俗話說的好,出手便知有沒有,才剛剛開始就讓蕭云月有些吃驚。 她的本意的確是想侮辱姜婼棠一番,技能拉低她的身價,有可以看她當著魏詔的面出丑,可謂是一舉兩得。 卻不曾想姜婼棠的舞姿如此曼妙嫵媚,同為女子的她深知都感覺挪不開眼睛。 魏詔拿在手上的酒盞懸停在半空,他眼神中萬年不化的冰山仿佛都要融化了似的。 如此優(yōu)美動人心弦的舞姿,已經(jīng)不能簡單的用眼前一亮來形容了。 魏詔的反應自然逃不過姜婼棠的眼睛。 她不免心中冷笑,難道姑奶奶曾經(jīng)學過民族古典舞也要告訴你們嗎?還想讓我出丑?癡人說夢。 雖然這個年代的舞蹈也有其獨特美的一面,可和二十一世紀穿越至此的姜婼棠所見所聞所學相比,還是稍稍差點意思。 如此舉動徹底震驚了所有人,一旁的下人都下意識的拍手叫好,被蕭云月吃人的眼神看過去才漸漸收斂。 姜婼棠舞動著身姿,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來到了魏詔和蕭云月的面前,她的衣袖看似無意的在二人面前一晃而過。 誰都沒有注意到,兩粒極小的藥丸分別撒入了魏詔和蕭云月的酒盞之中。 魏詔見過的舞姬無數(shù),卻從未見到有哪個人有姜婼棠的舞姿這般吸引力巨大,否則這單小動作不難被他發(fā)覺。 舞畢,姜婼棠微微欠身,臉不紅氣不喘地輕聲笑了笑:“讓王爺見笑了,不知道有沒有讓您失望?” 魏詔終于回過神來,懸在面前的酒盞終于想起來遞到嘴邊一飲而盡。 他眼神中的欣賞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依舊是冰冷:“中規(guī)中矩,毫無亮眼之處,坐下吧?!?/br> 姜婼棠絲毫不在意,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唇畔微啟淺笑著說道:“知道不會讓王爺滿意,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王爺?shù)难排d,您和蕭姨娘慢慢享用?!?/br> 留下這句話,她對采蓮和折柳使了個眼色,沒等魏詔答應,帶著二人離開了摘星館。 蕭云月氣憤地看著她的背影。 如水般的眸子中的嫉妒異常明顯,忽然感覺這世上貌似就沒有她不會的事情。 “王爺,沒想到jiejie不僅精通醫(yī)術,甚至連舞姿都這般曼妙,還真是無所不能呢,月兒腳傷初愈,否則定然要向jiejie學習一番才是?!?/br> 魏詔垂眸看向她那張寫滿了羨慕的精致臉龐,輕輕撫過她的頭柔聲說道:“本王的月兒只需要好好做夫人就好,歌舞這等事情本就是供你欣賞的不是嗎?你肯本王還舍不得呢?!?/br> 蕭云月聞言瞬間心花怒放,她忍不住舉起面前的酒盞,唇畔滿足的笑容越發(fā)濃郁:“就知道王爺不會嫌棄月兒愚笨,這一杯月兒敬您。” 二人舉杯相迎,一飲而盡。 回去蘭苑的路上。 姜婼棠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當藥力發(fā)作的時候,魏詔和蕭云月之間到底會不會留下什么陰影? 這讓折柳很是不解,她嘟著嘴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小姐,你怎么還笑得出來?蕭云月分明是在拿您開心,您身為詔王妃還真的為一個妾室獻舞?!?/br> 姜婼棠停下腳步,回眸看向摘星館的方向挑了挑眉:“區(qū)區(qū)一舞而已又何妨,好戲就在今晚,我這支舞可不是白白給他們欣賞的?!?/br> 折柳疑惑不解:“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 姜婼棠踱步向蘭苑走去,聲音中充斥著期待:“無需明白,等著看好戲就好。” 采蓮和折柳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自家小姐心里到底在打著什么樣的盤算。 夜深。 不知道為什么,蕭云月不知不覺間竟感到異常悶熱。 雖然如今正值夏季,可她身上的衣物都是最上等的綢緞,不僅質感舒適,更是清涼的很,按理說不該如此才對。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然有些燙。 她酒量算不得驚人,可卻絕對沒有到一壺酒沒喝完便醉了的程度。 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魏詔看到蕭云月的舉動,抓著她瑩白的纖手關切地問道:“月兒,可是醉了?” 蕭云月闔了闔雙眸,索性撲倒在魏詔懷里:“王爺,月兒只覺得頭暈暈的,臉也熱熱的,您摸摸,月兒是不是病了?” 魏詔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卻在笑:“說什么傻話,分明是不勝酒力罷了,時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嗯……” “月兒不要,月兒想讓王爺抱著我回去,好不好嘛?”蕭云月身子越發(fā)綿軟無力,一開始是裝出來的,現(xiàn)在卻不是。 她像是樹懶一樣掛在魏詔身上,無論如何都不肯下來。 魏詔無奈之下,只好將她抱起,吩咐其他人散了便向蕭云月的臥房走去。 一路上嗅著魏詔身上獨有的味道,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薄唇,感受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無一不讓蕭云月越發(fā)把持不住自己,仿佛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似的。 若不是她還殘存著一絲絲理智,恨不得在路上便吻上去。 魏詔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榻上。 他抽身要離去之時蕭云月環(huán)抱住他的脖頸,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肩頭。 蕭云月用軟綿綿的聲音說道:“王……王爺,您可不可以不走?我……我們就當做今晚是新婚之夜好不好?” 面對如此直白的邀請,魏詔心領神會的笑了笑,他順勢躺在蕭云月的身側,細長的手指勾起蕭云月尖細的下巴柔聲說道:“這有何不可?可你這樣鉗制著本王,要如何進行下去呢?” 蕭云月倒是聽話,聞言立刻放開手, 她仿佛被囚禁了千年的猛獸一般,立刻撲倒在魏詔身上,動作慌亂中帶著急切,不斷的撕扯他的衣物。 魏詔詫異,完全不明白蕭云月為何會如此心急。 即便二人圓房一事她期許已久,可也不至于如此瘋狂。 面色潮紅的蕭云月意識逐漸開始有些模糊,她心中有數(shù)以萬計的黑洞似的,只想著盡快得到應有的滿足,至于顏面何女子應有的矜持全數(shù)拋到了腦后。 魏詔的性子清冷孤傲,無論在什么事情面前都是如此,他怎么能容忍一個女子主導著自己。 他稍稍用力,便將蕭云月壓制嘴角的淺笑不減,淡淡的說了一句:“本王自己來。”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本該一切都順理成章,可魏詔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他無比驚恐的事實,身為一個男子該有的能力卻在此時消失不見。 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無比驚慌失措的神情。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此情形對于任何一個男子來說都是致命的。 魏詔心中的羞愧、驚慌和沉重的恥辱感充斥了他整個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