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蟲貳(h) #8484;jīǒs#8462;.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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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蟲】貳 生賀產物,不保證質量。一貫無意義的心理描寫警告,ooc警告,警告白寫警告,以上。 奈芙蒂斯王女成年了。 王庭的貴族雄蟲們早在這位王女散發(fā)出馥郁的信息素芬芳時,就暗暗期待著成為這位王女的入幕之賓,王女成年禮的繁衍對象,總是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然而只是一夜之間,王女身上就沾染了駁雜的雄蟲氣息,那些信息素混雜在一起,昭示王女的成熟,也昭示著……王女與不止一只雄蟲進行了繁衍行為。 這當然是無可指摘的,縱觀歷史,也不乏求偶欲望強盛的女王。只是這樣復雜的氣味,根本無法分辨與王女共度春宵的是哪些人。而未經允許,雄蟲身上也不能留下王女的信息素——雄蟲不該對王女產生類似“獨占”的欲望,因此無法排查對象。 本來王女身上也不該留下雄蟲的氣味,但若是繁衍行為過于深入、繁衍對象數(shù)量過多的話,難免會留下痕跡。 沒有人認為王女會選擇低等蟲族,況且那些低賤的存在也無法靠近她,于是雄蟲們互相試探著,有人表露出驕矜,有人波瀾不驚,但那些外在表現(xiàn)都不能叫人信服,這樣一來,到底是誰、是哪些雄蟲在奈芙蒂斯王女身上留下了信息素就成了一個謎團,無論是否有人承認,沒有王女的態(tài)度加以佐證,就全都存疑。 可惜的是,王女依舊沒有表現(xiàn)出對某位雄蟲的青睞,哪怕她的氣色顯示發(fā)情期在平穩(wěn)度過,她身上也再尋不到雄蟲的信息素,雄蟲們只能繼續(xù)彼此揣測和忌憚。 …… 除了奈芙蒂斯王女成年一事外,王庭還發(fā)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 賽特,那個被伊西絲王女在某種意義上宣告了死刑的家伙,在女王的首肯和伊西絲王女的默認下,回歸了議政廳。 原因是他前段時間帶領一隊憲兵發(fā)現(xiàn)了一顆新礦星,在上報了王庭以后就直接出面與聯(lián)盟交涉,獲得了礦星的所有與開采權。這種功勛放到戰(zhàn)時足以讓他晉升上校,回歸議政廳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倒有不少雄蟲表示賽特只是運氣好,他或許也只能從權力中些許得到安慰。 得不到王女青睞的貴族雄蟲是最可悲的,在賽特被伊西絲王女否定之后,沒有人認為他有可能會被奈芙蒂斯王女選中——尊貴的王女不需要殘次品。 …… 【唔……哈……啾?】 結束了一輪親吻,奈芙突然不受控制地笑出聲,抵著賽特的額頭,肩膀微微顫動。 “王女在笑什么?”吻過她的頭發(fā),熱氣噴灑到耳畔,賽特用微啞的聲音詢問她,這副狀似沉迷的樣子與他平日里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在想……那些亂猜的雄蟲要是知道我們的關系,會不會大跌眼鏡?!蹦诬酵熘愄氐牟弊?,帶著笑意的聲音還在微微喘息。 “沒有必要說?!币ч_王女襯衫的扣子,他的吻流連在王女脖頸周圍,想要盡可能地留下氣息,卻又深知自己沒有資格留下痕跡,賽特只能用舔舐彌補內心的焦躁。 奈芙微微收斂了自己的笑意。 果然啊——賽特哥哥并不想和我扯上關系。 王女柔軟的手臂纏得更緊,再次將嘴唇湊了上去。 在交配第二天就想辦法混淆了信息素的味道,向所有人隱瞞他們的關系,無法拒絕王女,于是選擇外出躲避…… 他是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必須依靠王女證明價值的雄蟲,還是只想向伊西絲jiejie隱瞞他與我交配的事實? 那一點零星的甚至能被稱作恨意的不快讓王蟲的利齒咬住了對方的嘴唇,卻很快又用舌頭安撫。 奈芙不知道,奈芙不敢想,她有身為王女的驕傲,卻也有性格缺陷帶來的怯懦。 為什么要思考那么多呢?只要我向他伸出手,他就無法拒絕我啊。無論他到底在想什么,此刻的擁抱是真切的,那么、就此沉淪也不錯。 呻吟全都被吞下,王蜜也被席卷干凈。 王女選擇了逃避,不去想將來,懷抱窮途末路的絕望,放棄擁有美好結局的可能性,就這樣及時行樂。 或許這樣,才不會感覺心臟壓抑得喘不過氣;或許這樣,兩個人才會更加輕松和快樂。 奈芙以為自己會滿足的,此刻擁抱著自己的是她渴求的雄蟲,但每次不出自真心的交配都只是提醒她,她到底依靠王女的特權與能力做了多么卑劣的事情。她無法放手,無法滿足,無法得到救贖,無法原諒自己。 無窮無盡的自我苛責與自我唾棄,這苦悶無法訴說,無法被理解,無法被寬恕?;蛘哒f,她希望得到反饋的對象并不會給予奈芙她想要的回應,她只能越陷越深,暫時麻痹自己,才不會讓這痛苦勒住自己的脖子。 一位王女,一位無法心安理得接受所有雄蟲侍奉的王女,一位會對理所當然的所有物產生愧疚之情的王女,一位出格的、過分多愁善感、在情感上柔軟纖細的王女,她墜入了不該編織出的情網(wǎng),在愛與欲的深淵自我放逐。 將佩戴著膈人授勛的外套除下,在首都星與礦星之間來回奔波,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王女的溫度,至少現(xiàn)在,不要讓衣物成為彼此的阻隔。 賽特捧起王女嬌嫩的臉蛋,想起曾經在已滅絕古植物圖鑒上見過的一種花,蟲族的天性是掠奪,“憐惜”這種情緒還是融入星際聯(lián)邦后從別的智慧種族上學到的,他卻對那花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愛憐,盡管花并不需要。 想將花栽到花圃中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呢?想讓花可以長久地停駐在視線中,想要特殊的陪伴,想負責花的成長與活力,又是什么樣的感情呢? 衣物被剝離,無論是王族制式的裙帶,還是衛(wèi)隊筆挺的制服,全都亂七八糟地丟到地上,十指交扣,也要注意不能太過用力。 他知道的。 是僭越、是背叛、是褻瀆、是不自量力。 王女的肌膚很香,哪怕攝入了那么多的素食,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還是會讓賽特產生食欲。 太危險了。 避免用上尖利的牙齒,舌頭在肌膚上留下濡濕的水痕。 太危險了——這個距離、這種行為。 像他這樣過于桀驁的雄蟲,的確不適合伴在王女身側。 他的攻擊性和自主性,會成為王女潛在的威脅,假如王女對他產生懼怕,希望他死去,雄蟲刻在基因的本能會讓他毫不猶豫地選擇自戕。 但是、停不下來。 在王女柔軟的胸脯上吮出一個不帶信息素的吻痕,不過是徒勞又膚淺的不甘。 雄蟲要匍匐在王蟲腳下,賽特本對這樣的基因編碼嗤之以鼻,可他最終還是選擇為奈芙蒂斯王女下跪,此刻的不甘,到底是為身體還是為心,連他自己都分不清。 身上的雄蟲沉默地喘息著,長長的黑發(fā)順著他的肩胛骨披散下來,掩蓋住他的神色,他的信息素卻出賣了雄蟲不算愉快的心境。 他在思考什么? 為什么、在這樣的時刻,都不能專注地看著我呢。 柔弱卻執(zhí)拗的王女挑開雄蟲臉旁的發(fā)絲,看向他的眼睛,啟唇想要問些什么,最后還是沒能說出口,只將額頭貼了上去。 【哥哥……哥哥。】 分明是已經成年的王女,擁有需要雄蟲灌溉的寂寞的身體,呼喚的聲音卻還帶著幼崽般的無助與天真。 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是可怕的王女啊。 王女的手交扣在雄蟲腦后,引導他來到可以哺育幼蟲的神圣之地,雄蟲一開始只是安靜地貼著,之后就用手去感受那份柔軟,用口去體會那種香甜。 王女的腿一下下蹭著他,已經勃起的雄蟲當然也聞到了粘稠的王蜜味道,這個時期的王女,敏感多情,他深有體會。 多情啊—— 盡管下腹的那個器官一直叫囂著想感受王女體內的溫度,賽特還是一味地專注于奈芙的rufang。 多情的王女,每次和他交配的時候都在想誰呢? 賽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這樣想,所有雄蟲都沒資格這樣想,侍奉王女是無上的光榮,雄蟲不該過分探究王女的想法,更遑論去掌控。 可他控制不住。 第一次交配,奈芙動情得厲害,他也失去了理智,第二天身上都是彼此的信息素味道,賽特有一瞬間的滿足和自得,很快又變成了自我厭棄。 無論身體多么投入,王女的悲傷總是遮掩不住,就算賽特告誡自己別去在意,他也很難控制那種酸澀的心情。 他已經身處議政廳的邊緣位置,他是被伊西絲王女暗諷的“廢物”,他原本是想靠自己爬到高位,在暗處守護奈芙蒂斯王女,如今難道要本末倒置,靠她的寵愛來獲得權力嗎? ……更何況,他不是奈芙蒂斯王女心儀的雄蟲。不管他們的身體多么合拍,不管王女和他共赴了多少場極樂,賽特都清楚地知道,奈芙屬意的王夫,不會是他這種冷厲可怕的雄蟲。 奈芙,從不喊他的名字。 賽特的驕傲和自尊讓他無法跪地祈求王女的愛憐,同樣因為驕傲和自尊,他不愿靠與王女交配過這件事?lián)Q取在議政廳的地位;或者說,與王女交合不該當做任何事情的籌碼。這樣想或許過于自大,但賽特認為,這只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不用摻雜任何其他的因素。 所以他找來了藥劑遮掩信息素的味道,所以向女王請求探索礦星的許可。 ——但是分離,是多么難熬啊。 賽特不是第一次離開首都星,卻是第一次嘗到這樣思念的滋味,仿佛有了實質性關系后,他就放縱自己對于王女的僭越想法,也可能是王女與侍奉雄蟲間的微妙聯(lián)系,當星艦穿梭于星際,當他凝望看過無數(shù)次的星海,當他踏上陌生的土地,當他陷入倦怠……他會不經意想起奈芙,也只有這樣獨處時,賽特才能允許自己稱呼王女的名字,將她當做花、當做meimei、當做……愛人。 哪怕賽特并沒有這個資格。 思考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讓雄蟲原本透亮的瞳色有些暗沉,與第一次交配相比,小心不在王女身上留下痕跡無疑是克制了許多,但幸好還有一個地方,他不用收斂自己的力氣。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向下探去,這只手可以輕而易舉地撕碎獵物,如今也只能控制力量去侍奉王女,探到了曖昧的水漬,感受到那里的嬌媚與熱情,賽特舔去手上的王蜜,看起來十分冷淡,顯露出大型猛獸捕獵時的冷酷氣質。 ——讓奈芙非常心動。 雙腿打開、纏繞,最后侵入。 不需要更多的挑逗,已經等待得足夠久了,吸附上去的柔軟,曖昧且致命。 絕對私密的王房里,溫度在逐漸攀升,一個盒子靜靜地躺在被隨意丟棄的外套口袋中,不知道從遙遠礦星帶來的珍貴礦石,是否有機會看見蟲星上珍貴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