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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逸凱點頭:“對。” 男人往屋里走,看向孟之舟,靦腆地笑了笑:“孟老師,你好?!彼竽髢鹤优趾鹾醯哪樀埃f,“小凱常提起你,今天我總算看到真人?!?/br> 孟之舟看著關(guān)系似乎分外和諧的父子二人,忽然恍惚,愣了會兒神,才道:“你好?!?/br> 趙mama緊隨其后走進來,邊放下手里的東西,邊跟孟之舟打招呼:“孟老師,你怎么來了。我要早知道你來,應(yīng)該在路上買些熟菜回來,招待你?!?/br> “我來家訪,問幾個問題就走了。不用招待我?!泵现鄣馈?/br> “孟老師,你可真負責?!壁wmama走過來,在孟之舟身旁坐下,“想問什么,盡管問?!?/br> 孟之舟卻塞住。 她頭腦一熱就來了,并沒想過,來了之后,該怎么切入話題。 直接問嗎?可男人在旁邊,直接問,似乎不太妥當。 “我們能不能單獨聊聊。”她道。 趙mama先是愣了下,而后回答:“沒問題。” 她帶孟之舟走進臥室,關(guān)上門。 孟之舟用盡量低的聲音道:“我發(fā)現(xiàn)逸凱胳膊,有好幾處傷。他說是跟爸爸玩,傷的。我有點擔心,逸凱爸爸會不會有……” 說到此處梗住,“家暴行為”這幾個字說不出口,條件反射般,體內(nèi)涌起惡寒,引起一陣戰(zhàn)栗。 這時,趙mama卻笑了。 “你說逸凱的胳膊呀。說起這個,我才要生氣呢?!彼Z氣是嗔,臉上帶笑,有種嬌嗔的意味。她拉孟之舟在床沿坐下,眼睛往門外斜了一眼,“我老公他,先前一直在外面打工,這段時間不是回來了嘛,準備以后在家里發(fā)展,不出去了。孩子特別開心,久不見爸爸,總要纏著爸爸玩。我也挺開心的,多個人幫忙分擔照顧孩子,我也能多點自己的私人時間。 可你不知道,我一眼沒看,他爸居然在那兒教孩子什么詠春拳,還跟孩子對打。他沒怎么帶過孩子,粗線條一個大男人,下手沒輕沒重,孩子胳膊都青了,他也沒發(fā)覺,氣得我呀,讓他睡了好幾天的地板?!?/br> …… 孟之舟一顆飄忽的心,重重地往下一沉。 原來是這樣…… 孟之舟沒在趙家吃飯,心頭的疑慮解開,她便離開。 站在電梯中,跟出來送她的一家三口,微笑著揮手說再見。 電梯門合閉,孟之舟脫力般靠在電梯壁,閉了下眼,又睜開,一滴淚從眼眶淌落,她垂頭,囈語般低喃:“沒有不好的事發(fā)生,只是我想多。太好了,太好了?!?/br> 唇角緩緩勾起,勾成一抹安慰的笑。 天已黑沉,天邊有星亮起。 離開逸凱家的小區(qū),孟之舟往前走著。驀然抬眸,看到了天邊的星。 定住腳步,怔怔地看。 看著看著,她忽然想見賀祁第,很想很想。 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他,略喑啞的聲音,在夜間的春風(fēng)中微顫:“賀祁第,我想去找你。” 賀祁第回答:“想過來就過來吧,我等你。” 就這樣,孟之舟坐上了去往安城的列車,上車前,打電話告訴mama,自己去看望賀祁第,明天回家。 孟mama知道孟之舟在和祁第談戀愛,秉承的是任由女兒自己做主的開放態(tài)度,不過有些話,做母親的還是要提醒女兒,又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只能委婉告訴女兒:“要注意,嗯……保護自己?!?/br> 孟之舟以為mama是怕她路上會遇到什么危險,讓她保護自己,說了聲知道,掛斷電話。 快十點鐘,終于到站。 賀祁第來接她。 車門打開,孟之舟剛要抬步,呆住,眼睛怔忡地看向半仰在座椅中的賀祁第。 今天的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西裝領(lǐng)口,露出一截白襯衫,襯衫最上的扣子被解開兩粒,原本該系住襯衫領(lǐng)的領(lǐng)帶,此刻也散開,閑閑地搭在他頸項,優(yōu)雅中透出玩世不恭的慵懶,像極斯文敗類。 賀祁第眉眼勾向她:“不上車,發(fā)什么呆?!?/br> “哦?!泵现劬徤瘢@進車里,關(guān)上車門。 車子平穩(wěn)啟動,向著賀祁第下榻的酒店進發(fā)。 “第一次看你穿西裝?!泵现鄣馈?/br> “參加了個應(yīng)酬,想著來接你,就提前退場了。”賀祁第低睫,看了眼身上的西裝,“我一點也不喜歡穿這種板板正正的衣服,束在身上,不舒服。” “可以提前退場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孟之舟不好意思道。 “沒有打擾我?!辟R祁第偏過臉,凝著她,“無聊的應(yīng)酬而已,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提前開溜?!?/br> “喝酒了?”孟之舟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酒味。 賀祁第點頭:“嗯?!?/br> 孟之舟輕聲嗔他:“既然喝了酒,回去休息就好,我可以自己過去的,哪用你來接我?!?/br> “我就想接你?!辟R祁第耍賴似的道,手伸過去,握住孟之舟的手,晃了晃,“你剛才盯著我看,是不是我穿西裝,還挺好看的?!?/br> “不好看?!?/br> “不好看你干嘛看我?!?/br> “沒看你?!?/br> …… 兩人小學(xué)生般斗著嘴,不知不覺已達酒店。 一進房間,賀祁第便脫下西裝外套,甩進入口處的衣柜。 “怎么亂扔,得掛起來?!泵现蹚澤?,撿起,掛在上面的衣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