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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梁夕起床鬧鈴剛剛響,顧墨白就喊了她。 梁夕照舊要往被子里賴,被他鉆進(jìn)去挖了出來。 guntang的吻落在了脖頸動脈上。 梁夕還沒有醒透,感官異常敏銳,她推了推他,顧墨白并不理會,心尖都在顫。 停不下來,她只好軟著聲音求他,“顧墨白,我今天得拍雜志,你注意點,不要留下印記?!?/br> 和雜志社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 中間陳麥打過好幾個電話,全都被顧墨白掐掉了。 梁夕伸出細(xì)白的胳膊:“顧墨白,手機(jī)給我?!?/br> “麥姐。” “和顧墨白在一起?” “嗯?!?/br> “看來今天沒力氣來上班了?” “還沒有?!?/br> 梁夕剛剛講了一句話,顧墨白忽然傾身過來吮住了她柔軟的耳垂。 光被擋住,他在咬她的耳朵。 梁夕沒忍住,嘶了一聲。 “……”陳麥瞬間掛斷電話。 陳麥掛了電話,再次回到攝影棚里—— 攝影師、化妝師、攝影助理等了滿滿一屋子,面面相覷著。 梁夕向來守時,也從來不耍大牌,平常都是她來得比大家早,今天倒是難得比大家晚。 有人沒繃住,問:“陳姐,梁夕姐到底啥時候過來?。俊?/br> 陳麥,“梁夕今天有點感冒,可能來不了,時間我們再約?!?/br> 眾:“沒事,姐身體好了最重要。” 顧墨白因為梁夕那句“還沒有”,打了個加時賽。 梁夕渾身的骨頭都好像被人拆過了一遍。 午覺一直睡到了天黑。 梁夕從被子里鉆出來,“顧墨白,《底線越界》今晚上映。” 顧墨白將她散落的長發(fā)往后拂了拂:“好,起床去看?!?/br> * 影院的售票處的燈光并不算亮,人很多,在買飲料的地方排著長隊,爆米花的香味濃烈而甜膩,充斥鼻尖,揮之不去。 頭頂巨幅電子屏上,放著最新上映的幾部電影的片段,《底線越界》選的片段是李默抱著養(yǎng)母痛哭的那個片段,猩紅的眼睛朝著鏡頭,格外抓人。 距離電影開始還有十分鐘,梁夕在機(jī)器上取過票,將口罩往上拉了拉,又把帽檐往下拽了拽,這才挽住過同樣打扮的顧墨白往里走。 路上,梁夕發(fā)現(xiàn)眾人都在往7號播放廳聚集。 他們手里的票正好也時7號廳。 廳內(nèi)非常暗,顧墨白回頭牽過她的手,一級級往上。 前面大屏幕里,滾動消防科普的視頻。 人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來了,梁夕緊張得心砰砰直跳。 這是她第一次來影院來看實地的票房,感覺非常不一樣。 在這之前,票房只是眾人和她說的數(shù)字。 幾億和十幾億都很空洞。 顧墨白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很緊張?” 梁夕小聲說:“有點。演員最怕自己辛辛苦苦演的電影,成了爛片?!?/br> 顧墨白將她的指尖團(tuán)在手心里捏了捏:“不用想太多,享受電影本身?!?/br> 很快,人進(jìn)來得越來越多。 碩大的電影院除了前兩排不好的位置,基本都坐滿了。 金色的龍標(biāo)響過,漆黑的影院頓時安靜下來。 少年時代的李默出現(xiàn)在了屏幕里,電影一幀幀往前,觀眾漸漸帶入到主人公的感情里。 時而輕笑,時而哭泣,時而沉默。 顧墨白伸過一只胳膊,將梁夕攬在懷里。 兩個多小時的電影結(jié)束,漆黑的影廳,再度亮起來,人潮擁擠著往外去,他們都在討論《底線越界》—— “題材新穎,很感人?!?/br> “梁夕出品,質(zhì)量保證?!?/br> “梁夕哭的那段,我都把我?guī)У募埗加猛炅?。?/br> “徐巖年肯定會大火?!?/br> 梁夕仔細(xì)地聽著,心情越來越輕松。 還好大家都是喜歡的。 顧墨白在她頭頂壓了下笑:“事實證明,你的緊張是多余的?!?/br> 梁夕:“嗯。” 外面的商場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看電影的人不得不從側(cè)面的甬道里往下走。 一對又一對的情侶從眼前經(jīng)過,他們穿著情侶裝,大方地親吻彼此,交換著彼此的飲料…… 說不羨慕是假的。 人潮很快擠散了,過道里空蕩蕩的。 梁夕隔著口罩踮腳很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顧墨白,你想不想公開我們的戀情?” 顧墨白頓了步子:“怎么忽然想公開了?” 梁夕眼里星光閃爍:“我想讓全世界人知道我喜歡你,不是偷偷摸摸的喜歡,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大大方方地喜歡?!?/br> 顧墨白笑了下:“好,如果你想好了,剩下的交給我?!?/br> 第64章 愿你舉目有星辰,低頭有…… 64 三號早上,顧墨白離開S市,直飛巴黎。 顧墨白團(tuán)隊的成員,都到了羅蘭加洛斯,就連鮮少來法網(wǎng)觀賽的主教練,也從倫敦趕了過來。 無論是法網(wǎng)官方,還是團(tuán)隊和粉絲,都在期待他的第十冠。 寓意著圓滿的十。 那又將是一段全新的歷史,空前絕后,前無古人。 顧墨白自己對于第幾次奪冠這件事,并不在意,但他有意讓今年的法網(wǎng)盡可能的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