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配音演員穿到年代文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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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陳紅娟臉上也有些自豪,“你那同學(xué)知道咱們是一家人,特意多給了些?!?/br> 李瀟瀟:“……” 李瀟瀟對陳紅娟那家陶瓷廠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白沙村打電話時,被陳紅娟跟傳達室老大爺男女混合雙罵,只覺得這種素質(zhì),還真是跟新話劇畫風(fēng)不太匹配。 可現(xiàn)在票都發(fā)出去了,她總不能要回來。 李衛(wèi)國也說:“爸爸到時候也跟工友們一起來看?!?/br> 李瀟瀟嘆了口氣,只得由著他們了。 因為時間緊迫,接下來的日子,馮老師將早功的時間縮減了一半,剩下的都用來排練。 轉(zhuǎn)眼間到了公演日,吳芳這段時間都躲在家中,幾乎跟外界斷了聯(lián)系,還是馮老師親自去走了一趟,讓她在9月27日來一趟文工團。 直到來到文工團,吳芳才發(fā)現(xiàn)今天竟然有新劇上演。小麗被指定全程跟著吳芳,在其他觀眾還在入場時,就已經(jīng)帶著吳芳落了座,告訴吳芳:“師姐,這是咱們團特別為你做的新劇。” 吳芳死氣沉沉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許久之后才點了點頭:“謝謝大家了?!?/br> 小麗在她旁邊坐下,元氣十足地說:“客氣什么啊,咱們都是兄弟姐妹,一直都是?!?/br> 吳芳目光一顫,卻也不再說什么了。 吳芳右邊還空了個座位,沒多久后有人也落座了,小麗無意間轉(zhuǎn)過頭一看,驚訝地說:“廖副局長您……您不是……呃,文工團歡迎您!” 之前不是說廖副局長不來了嗎?怎么突然又來了? 廖莎也不解釋什么,微微頷首就當(dāng)是回應(yīng)了,目光輕輕地在吳芳身上打了個轉(zhuǎn),最后挨在靠背上,等待著開場。 越來越多的觀眾入場,話劇組的演員們在化妝間里偷偷往外看。 這時外面一群人正走入了場,文海燕興奮地拍了拍李瀟瀟:“哎哎瀟瀟,那不是水灣陶瓷廠的廠長嗎?哇你mama這么厲害嗎,把廠長都喊過來了!” 水灣陶瓷馳名中外,從古代時就是給地方上貢給皇帝的好物,到了近現(xiàn)代,在國家的支持下,繼續(xù)得到了發(fā)展,工廠的規(guī)模每年都在擴大,還沒到開放的時候,出口量已經(jīng)非常大了。 李瀟瀟心里也有些疑惑,陳紅娟面子這么大嗎? 原身對陳紅娟毫不關(guān)心,甚至非常厭惡,基本上對她的事情不怎么了解,而李瀟瀟穿過來之后,一直在忙其他事情,而且對陳紅娟也確實沒什么好感,所以也沒主動了解過她。 李瀟瀟現(xiàn)在想一想,她甚至連陳紅娟在陶瓷廠是什么職級的都不清楚。 她想起那天陳紅娟說要給她撐場,難道陳紅娟自己職級本身就不低? 現(xiàn)在想想,原身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家里要真的只是普通工人,怕還真是養(yǎng)不起她。 李衛(wèi)國是化工廠技術(shù)員,技術(shù)員一直都是吃香的,收入也比較高,所以之前李衛(wèi)國說要跟工友一起給她撐場,她覺得是合理的,但從來沒想過陳紅娟也可以。 “對啊,陳阿姨可厲害了!”負(fù)責(zé)跑水灣陶瓷廠的是一個男生,繪聲繪色地給大家說起之前聽到的事情,“她進廠的時候就是個臨時工,弄錯了一批顏料,那可是大虧損?。∈瘡S長要將她趕走,可她請廠長給他一次機會,說是會讓這批顏料有用起來的。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 有人等不及了,催促說:“趕緊說吧,還帶賣關(guān)子的!” 那男生笑了兩聲,繼續(xù)說:“結(jié)果陳阿姨三天三夜沒停過,最后用其他顏料跟那個顏色的混出了一個新色,就是現(xiàn)在出口最多的那款水灣紅。” 所有人嘩然,紛紛用震驚的目光看向李瀟瀟。 李瀟瀟也很震驚,很想問一下那個男生:你說的陳阿姨真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陳紅娟嗎? 水灣紅陶瓷誕生已經(jīng)十幾年了,說起這名字人人都知道,但到底是怎么誕生的,誰調(diào)出的顏料,作為購買者都沒什么人想過這個問題。 李瀟瀟心里有些復(fù)雜,之前她還嫌棄陳紅娟多占了票,結(jié)果人家還真就是帶上人來給撐場子了。 即將開場了,眾人早就已經(jīng)換好衣服、化好妝,馮老師這回不單止是老師,也是同臺演員,給大家做演出前的動員:“吳芳師姐現(xiàn)在就在外面坐著,我們要讓新劇的角色,告訴她她沒有錯!” “好!” 不久之后,場外觀眾席的燈光漸漸暗下來,《半邊天》開始了。 話劇組已經(jīng)將這部劇排練過無數(shù)遍,因為有馮老師和李瀟瀟帶頭牽引,其他演員都非常安心。 李瀟瀟將張芳華最初的懦弱、膽怯演得淋漓盡致,臺下的觀眾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吳芳在下面看著時,嘴唇微微抖著,心想她也是這樣的嗎?她像張芳華一樣懦弱嗎? 呂陽薅張芳華頭發(fā)又將她推開時,張芳華踉蹌著撞到桌子上,桌上的東西被她的慣性帶到了地上,觀眾們頓時聽到頭頂炸起一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碎裂聲——那得是多痛! 當(dāng)即有人憤怒地站了起來,又被附近的人勸著坐了下來。 隨著臺上表演的慢慢展開,觀眾們的思緒也被牽引著,看著吳芳華在女軍人馮鐵蘭的幫助下,勇敢地面對流言蜚語,從自我懷疑到自我肯定,明白自己根本沒有錯,和呂陽斬斷一切關(guān)系,在單位里成為獨當(dāng)一面的女強人,并且?guī)椭渌欣щy的女孩子,最終這些女孩子們?yōu)閱挝蛔龀隽司薮蟮呢暙I,從而對社會有深刻的幫助…… 一劇畢,臺下掌聲如雷,吳芳已經(jīng)泣不成聲。 “人的一生那么長,踩到坑里,或者被東西絆倒,都是很正常的?!?/br> 吳芳忽然聽到耳邊有人在輕聲說話,放下手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廖副局長。 廖莎看著她,溫婉的微笑中透著堅定的力量:“跌倒了就站起來,掉到坑里就爬出來。你很幸運,有人在朝你坑里放繩子想拉你上來?!?/br> 臺上演員在謝幕,主持人在臺上邀請她上臺,她在吳芳的眼淚中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向舞臺,為新劇發(fā)表感想,跟臺下許多年輕觀眾分享自己的經(jīng)歷。 所有流程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廖莎做了管理層多年,演講經(jīng)驗豐富,輕易就將話劇的內(nèi)核精神延伸發(fā)揚,臺下一片感動。 這次采訪媒體依舊是光州日報,記者也是之前那位來過的女記者,在臺下不停地拍著照片,詢問了多家單位領(lǐng)導(dǎo)的感想,取得了一手資料,打算回去后申請一個版面,做專題采訪,還可以跟婦聯(lián)聯(lián)動。 其他單位觀眾散盡之后,只剩下淚流滿面的吳芳。 吳芳最終留了下來。 經(jīng)由《半邊天》的啟發(fā),李瀟瀟想要打鐵趁熱,將原來正在寫的連續(xù)話劇,改成《半邊天》的后傳,原來的主角由男軍人改為《半邊天》中的馮鐵蘭,由吳芳主演。 《半邊天》公演之后,觀眾一致好評,光州日報花了整整一個版面來報道,新思潮在社會上掀起軒然大波。 有好事之人扒出了其中的原型,那殺千刀的呂陽,就是光交會會館的呂洋。 不過一天的時間,呂洋在單位中從萬人迷淪為萬人嫌,一出門就遭到不明物體投擲。 又過了一天,他直接受到了單位的辭退。 呂洋沖進朱館長的辦公室,壓著怒火質(zhì)問:“館長,我業(yè)績這么好,單位憑什么辭退我” 因為呂洋的緣故,光交會會館都連著被一起唾罵了。朱館長把報紙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品行不端這個理由還不足夠嗎?光是業(yè)績好有什么用!咱們是為國服務(wù)的單位,招的是人做員工,不招禽獸!” 呂洋被氣得胸口起伏,目光陰冷地看了一眼那報紙,幾乎咬碎了一口牙。 他轉(zhuǎn)過身,大步往外走,連東西都不要了,直接離開了光交會會館。 既然你毀了他的前程,那就不要怪他以牙還牙! 今年的中秋跟國慶連在一起,文工團的話劇組最近辛苦勞累,卻也為文工團再次掙得了榮譽,于是肖團長大手一揮,讓話劇組放兩天假了,期間暫停話劇演出,由其他劇組填補空缺。 這種全組放假的機會可不多,大家干脆約著一起上街,買點東西應(yīng)節(jié)。 李瀟瀟沒想到在街上走著走著,竟然能碰到她的團長! 完了,這不會是最近累傻了,出現(xiàn)幻覺了吧? 李瀟瀟揉了揉眼睛,但那個清俊的高大男人仍舊在,還朝她一路走來。 文海燕推了推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揉什么啊,你那團長要過來了,你要紅著眼睛見人嗎?” 李瀟瀟馬上放下手,重鋒已經(jīng)走到她跟前,疑惑地看著她的眼睛。 “團、團長……”在這兒見到他是真的毫無準(zhǔn)備,李瀟瀟覺得自己的嘴巴都不太好了,“你怎么在這里啊?” “支援公安,公安人手不足?!敝劁h回答道,“快國慶了,要加強安全巡邏,保證人民生命財產(chǎn)安全。” 李瀟瀟正要說話,忽然聽到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在尖叫—— “?。?!師姐小心!” “?。?!” 那凄厲的聲音穿透人群,李瀟瀟等人馬上循聲看去,然后就看到一個男人從供銷社里沖出來,想要混入人群。 吳芳等人剛才就進了供銷社。 李瀟瀟心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就聽到耳邊文海燕發(fā)抖的聲音:“那個是呂洋!” 她馬上朝重鋒說:“團長,快!那個剛才從供銷社出來的那個男的,快追他!” “你們不要亂跑,在這兒等我?!敝劁h聲音沉著,一邊說著,一邊像離弦的箭一樣,瞬間就沖出了一大段距離,追向了呂洋。 第38章 重團長 李瀟瀟和文海燕第一反應(yīng)都是吳芳出事了。 供銷社門口開始有人聚集,各種聲音都匯在了一起。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擔(dān)憂,不約而同地往供銷社那邊跑去。 “小鐵梅!” 方浩明跟兩名公安也趕了過來,不過眨眼的功夫,自家團長竟然跑沒影了,供銷社門前一片sao動。 李瀟瀟的聲音都有些發(fā)抖,朝方浩明說:“小方,出事兒,你們快去供銷社那邊!” 方浩明和公安一聽,馬上加快了速度,沖向了前面那個十米開外的店面。 供銷社內(nèi)一片混亂,夾雜著售貨員焦急的聲音、文工團女孩子們的哭聲、男生們憤怒的喊聲,將中間那個人團團圍住,隱隱還有一把壓抑痛苦的叫聲。 公安一看這陣勢就知道不好,馬上喊:“讓開!都讓開!公安來了!各位同志退后,讓我們來處理!” 事發(fā)突然,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大家從恐慌中扯回一絲理智,聽到公安來了之后馬上退開。 演員們都認(rèn)出了方浩明,上回在桂容鎮(zhèn)的時候,這軍人就是跟在那位團長身邊的,也都見識過兩人的本領(lǐng),當(dāng)即像是看到了根救命稻草一樣,喊著讓他救命。 李瀟瀟和文海燕也終于到了,一眼就看到站在中間的吳芳。 吳芳臉色煞白,表情倉惶,淚水在眼里打滾,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但人看起來是沒有受傷的。 李瀟瀟不由自主地心頭一松,但很快又提心吊膽起來:吳芳沒事,那出事的是誰呢? 她和文海燕快步走過去,終于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白楊。白楊蜷著身體,一張俊臉疼得表情扭曲,啞聲慘叫。 方浩明一臉凝重,跟平時相比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手上一邊脫白楊的衣服,一邊冷靜地朝兩名公安說:“兩位同志,請馬上增調(diào)人手,清空路面,街頭就有一輛市政灑水車,需要借用一下它的水,請馬上將它開過來。” “了解!”兩名公安馬上行動,迅速地往外走。 李瀟瀟一聽到方浩明的話,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低聲朝小麗問:“是硫酸” 小麗早就被這陣仗嚇得魂都差點飛了,聽到她的話,眼里還帶著恐懼:“什、什么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那、那男的朝師姐潑東西,白楊給她擋住了,那男的還帶了刀!” “是壞水!”另一個女生憤憤地說,“那男的潑的是壞水!” 壞水就是硫酸的俗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