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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修羅場攻略[修真](GL)在線閱讀 - 分卷(62)

分卷(62)

    清和負手將這外圍又百般無聊地走了一遍,隨后深覺無趣,就駐足看了看園子里各色的只生長在冥界的花,等到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朝著寢殿的方向走去。

    自從清和幼時差點被人提刀傷害后,清萱一怒之下就將殿中的侍仆全部換了一番,又另立下了生死契。因此偶爾行過的侍仆見著了清和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彎腰行禮,不敢有半分冒犯,甚至連抬頭瞧清和一眼都畏懼不已。

    等清和行至寢殿外剛準備踏入時足下驟然一頓,忍不住瞇眸看向了里邊那似乎未曾察覺到她的到來而俯身與一陌生的冥界女子湊得極近的人。

    從她這個角度看去,只能瞧見清萱的背影,看不見正面是何模樣。

    清和歪了歪頭,陡然冷笑一聲,轉身如云霧般消散于原地,直向殿外而去。

    君上

    清萱在姑娘離去的那一瞬便如不經(jīng)意般側頭投去了一眼,鳳眸中點點溢出了光芒和笑意。

    她漫不經(jīng)心地直起身子對著跟前半跪著的女子揮了揮手,神色漠然而冷淡:去處置了罷。

    閻陰君眉梢微壓,瞳孔里滑過幾許狠厲的殺意。

    找死的畜牲,竟敢把注意打到阿和的身上。

    京云,當初洪荒末期時降生的一個正神,實力大不如清萱和清和。先前一直追隨著青帝,自長明宮建成之時就擔當起了青帝的左膀右臂。

    清萱本看中他多年勞苦與忠心,因而素日里待他還算客氣,誰想這么個東西竟然也參與了當初魏璃書那群小雜種們欺辱青帝、妄圖取而代之的謀劃之中?

    如今似猜到了阿和的蹤跡而有所異動?

    清萱心中冷嗤不已,袖中指尖微碾,那本文書自化齏粉飄散飛去。

    不過是幾個藏在暗地里見不得人的跳梁小丑罷了,清萱有的是耐心去將他們盡數(shù)拖出。

    當下更為急迫的反倒不在于此,而在于她那好似生了氣跑出去了的小正神。

    清萱也是突然起意想看看小正神是否會因此吃醋,這才稍稍靠近了些,實則連一根頭發(fā)都沒跟對方碰到??墒乾F(xiàn)在小正神好似當真惱火跑出去了,她又不覺有些擔憂和心慌,想要趕緊將人找回去好生解釋,可莫要讓清和誤會。

    然而,這一次,應是惱怒了的小正神用神力將自己的足跡全部擦去,只叫清萱一時間都沒尋到。

    女人在確認殿中沒有那孩子的蹤影后便趕緊朝著外邊的冥界主城飛去,沿著之前曾帶清和走過的街道一家一家地尋著,越是找不到,心中不安就越是濃厚起來。

    這種不安直到她站在了主城中最后一家沒有被她踏入過的樓前時達到了頂峰。

    閻陰君面無表情地冷眼瞧著這座掛滿了燈籠的花樓,目光如利刃般掃過一旁想要迎上的豐腴女人,胸口沉悶之中不覺夾雜了幾分道不明的酸澀和怒意。

    她已經(jīng)感知到了。

    頑劣的小正神的氣息就在這里面。

    在一座花樓中。

    清萱抿著唇忍下了那些想將此處踏平的沖動,拂袖進了門中,抬眸準確地盯向了三樓中一間緊閉著房門的屋子。

    嘭!

    房門被人狠狠踹開,女人徹底看清楚了里邊的情形。

    那難得換上灰袍的孩子滿臉潮紅,醉醺醺在捏著酒杯伏在桌面上,身邊擠著一圈兒的鶯鶯燕燕,早已有些迷蒙不清的眼睛還盯在面前歌舞著的女子們身上,另一只手不老實地搭在身旁一歌姬的腰間,唇瓣微彎著似是在與眾女說笑嬉戲。聞聲后朝著外邊瞥了一眼,見是她后歪了歪身子,差點兒倚到另一女子懷中去了!

    好生風流的浪蕩子模樣!

    女人胸口一堵,腦中的怒氣漲至最高點,生生被這一幕給氣笑了。

    她一字也沒說,只冷著臉走去將這孩子橫打著抱進了懷里,也不顧她胡亂的抗拒就轉身把人帶回了寢殿中,扔在了軟榻上。

    你、你做什么?!我要小蝶!小蝶小蝶小蝶!

    清和惱火地看著她,重重拍了拍榻,因醉酒后而口齒不清,嘴里模模糊糊地卻仍舊在喚著那歌姬的名字。

    清萱怒極反笑,彎腰按住了她的手腕,眸中不覺染了些猩紅之色:小蝶?什么小蝶?方才那個妓.女嗎?!

    她不是妓妓.女!不許你這么說她!

    清和不甘示弱地瞪了回來,搖了搖昏沉暈厥的腦袋,垂眸狠狠咬上了女人的手腕。

    清萱任由她咬,直直瞧她為旁人爭論辯護的模樣,心中兀然一酸,險些要落下淚來。

    她才與你見過一面,你就這般護著她,要為她咬我?

    女人怔怔坐在了榻邊,滿嘴苦意,眼睫微微一顫,有些無力地垂了下去:我在你的心中,竟還比不上她嗎?

    清和頓住了動作,抬頭看了看她,慢慢松開了牙,有些委屈地埋下了腦袋,小聲辯解反問:為什么你能找別人玩兒,我就不可以?

    小正神委屈得幾乎要哭了出來,酒精的麻痹感讓她的意識愈發(fā)不清楚了,讓她如同幼時般抬手揉了揉眼睛:

    真沒道理,我不要和你玩兒了。

    她扶著軟榻的邊緣就想站起來離開,結果還是被人搶先了一步重新拉回了女人的懷里。

    清萱總算是明白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又好笑又好氣,止不住地想要嘆息:那不過是給我遞些文書、交代事務的下屬罷了,哪里是我找的旁人?

    可是你都不理我。

    小正神一呆,隨即抿唇指控道。

    那是想叫阿和吃些醋。

    結果清和吃沒吃醋清萱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快要醋死了。

    女人心中苦笑,嘴上卻還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與她解釋:我哪里是不理阿和?當時只急著要將東西交代完畢罷了,隨后正要回頭去喚阿和,你倒是早早地跑了。

    清和眨了眨眸子:是嘛?

    自然是。

    清萱連連頷首應是,環(huán)著姑娘的腰肢,將下顎抵在了清和的肩上:我從未背著阿和找什么旁人,日后阿和也莫要尋其他人可好?

    有阿萱陪著阿和還不夠嗎?

    好像夠了。

    清和懨懨垂下了眸子,有些不甘心地低哼了聲,喃喃自語:都怪你。

    是,都是阿萱的不對,阿萱日后不敢了。

    閻陰君哪里敢道出自己那點兒小心思,此時很是干脆利落地認罪道歉了,只恨不得快快將這一頁翻過去才是。

    若阿和再惦記著這件事,下次又如今日一樣跟個風流的紈绔子弟一樣進出花樓、尋著旁人一同玩兒樂,那清萱才真的是要后悔莫及了。

    我困了。

    懷中的孩子別別扭扭地側過身子摟著她的脖頸小小地打了個哈欠,許是醉意上頭感覺疲倦了,說話的聲音都逐漸低了下去。

    下次不許喝這么多酒了,曉得嗎?

    清萱摸了摸她發(fā)紅的臉頰,有些心疼地輕斥了聲,抱著懷中的姑娘往床邊走去了。

    哼,就不。

    清和一碰到床就下意識翻了個身滾進床里邊去了,縮在被子里仍有些不服輸?shù)鼗貞凰?/br>
    這孩子說話都說不穩(wěn)了,得喝了多少的酒?

    清萱聽了她這軟綿綿的毫無氣力的話,不住地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伸手將那一團縮在被褥里的大團子抱了過來:還沒脫衣裳呢。

    傻阿和。

    傻阿萱!

    勝負欲極強的小正神醉酒之后分外幼稚,一句話都不肯讓,兇巴巴地罵回來了。

    清萱:

    她的阿和怎么能這么可愛?

    折騰了好一會兒子才算是安歇下來了,清和舒舒服服地窩進了女人懷里,眸中滿滿的都是含著困倦睡意的水光,埋著頭拱了拱女人的胸,突然地勾唇笑了。

    小正神的瞳孔里閃過幾分得意,默默地在心里打了個勾。

    書上說了,這是綠帽反戴。

    雖然她的本源神力是墨綠色的,但這不代表清和就喜歡把這玩意兒戴在自己頭上。

    哼,只要她給清萱戴綠帽子的速度夠快,那頂無形的帽子就落不到她的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  快到尾聲了,基本上三章左右可以完結了,那啥,出來冒個泡兒?(不愿意當我沒說)

    小正神:只有我給人戴綠帽子,從來沒有誰能給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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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完結

    屬下辦事不利,請君上責罰。

    罷了,你且下去。

    清萱本是臉色森寒準備張口讓面前跪著的人去刑殿受罰,但身后驟然傳來輕微的動靜,叫她瞬間斂了眉間戾氣,只淡淡瞥了這人一眼,隨即揮袖命他下去,自轉身迎上了身后慢慢走來的姑娘。

    怎么樣了?還難受得緊?

    她的目光方觸及小正神心中便是一軟,瞬間柔和了神色,彎唇抬手攬住了姑娘。

    清和正抬著指尖扶額,只覺得自己腦門兒一抽一抽地疼,難受得她一頭悶進了女人的肩上,埋著頭低低軟軟地與清萱叫苦:難受,頭疼,身子疼,哪兒都疼。

    哪兒都不舒服。

    清萱失笑:喝酒后頭疼便罷,怎么全身都疼了呢?

    她瞧出了小正神的耍賴撒嬌之意,當即愛憐地垂頭親了親這孩子的眉心,安撫地給她揉了揉太陽xue、又傳去了些神力,輕輕嘆息:下次可知曉不能喝酒了?

    清和不說話了,應是還不甚服氣的低哼了聲,隨后裝作聽不見她這句話,半闔著眸子不看女人,只抱著她的脖子搖頭甩開了清萱的指尖:就疼就疼就疼,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女人抬手輕柔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又笑又嘆,順從且熟練地將這頂鍋背到了自己頭上:阿萱知錯了,阿萱給你揉揉好不好?

    這孩子不知為何的對酒水分外敏感,可以說是沾酒必倒的地步了。當初未分離時,閻陰君偶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此后長明宮里再無酒水的出現(xiàn),如今她倒是有些忽略了。

    還要抱抱。

    小正神墊了墊腳尖,清萱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眉梢邊忍不住地蔓延出了點點笑意,將跟個小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大團子橫打抱進了懷中,坐到一旁的寬椅中去了。

    既然頭疼,何不多睡會兒?

    清和抬起眼簾看了看她,抬起指尖把玩著女人垂在肩上的發(fā)絲,唇齒間像是含了蜜般的甜,乖覺地彎起了一雙多情瀲滟的桃花眸:因為想見阿萱。

    她真誠地回答道。

    其實是因為睡不著,躺著又太無聊了。

    女人一怔,鳳眸中霎時化開了一片溫柔,有些嗔怪地瞧了瞧這孩子:從哪里學來的油嘴滑舌?

    句句屬實。

    清和瞇眸瞥過她泛紅的耳垂,不禁挑了挑眉頭,試探著湊過去輕輕含住了女人的耳垂,那一瞬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僵硬,含糊不清地好奇問她:舒服嘛?

    這是她昨夜在花樓中看見的動作。

    女人的臉頰上不住涌上了紅暈,幾乎就被被觸碰的那一瞬,她的腰間一軟,整個人差點都要癱在了椅背上,氣息沉重了些。

    可頑劣的孩子仍舊像是尋到好玩兒事物一般玩弄著她的耳垂,邊玩兒邊坦蕩地問她一些羞恥的話,聽得清萱都抿著唇瓣偏過了頭,有些受不住這樣的挑.逗。

    阿和別鬧。

    她闔了闔眸,伸手拍了拍小正神的屁股,但許是太過無力,這點兒動作倒更像是撫摸了。

    你摸我

    清和愣了下,下意識扭了扭身子,松開女人的耳垂,垂眸朝著身后下方看了眼,隨后眨了眨眼睛,啟唇出了聲。

    阿和。

    清萱連忙抬起指尖捂住了她的嘴,止住了這孩子將要脫口的兩個字。

    小正神無辜地睜著眸子看她,好似不太明白她為何反應這般大。

    清和有些不滿地抬手捉住她的指尖,將之扯了下來:你不是我的妻子嗎?花樓里的人都能這么做,為什么我就不能對你做?

    這不一樣。

    花樓中的不過是些皮rou交易,怎能與愛人間的情.事相比?

    清萱看著這孩子不解而純然的眼神,心中一頓,第一次對小正神露出肅然的神色,慢慢地教她:這種事情只能與心悅之人去做,花樓里的那些大多都是床榻交易、為旁人所不齒。

    但是他們就沒有心悅的人嗎?

    清和從她的嘴里捕捉到了一個于自己而言有些陌生的詞語,歪了歪腦袋,著重地道了出來。

    清萱沉吟了片刻:或許也有吧,但他們與不同的人做這樣的事情便只是為了生計,而無關于情愛。

    那些歌舞伎大多是些冥界里沒有身份的流落至此的小族,為了生存下去而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身體。

    或許他們也有屬于自己的愛情和放在心尖上的愛慕之人,但愛的基礎就是忠誠和尊重,他們與不同的數(shù)不清的人行床榻之事就定不是出于心中的情愛了。

    阿和知道日后只能與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便行,不可、也不必學花樓中那些人。

    但是阿萱不是我的妻子嗎?

    書上說妻子就是自己喜歡的人,那我就應該喜歡阿萱了,又為何不能對阿萱做這種事情?

    小正神有些不依不饒地追問她。

    清萱一時間被這喜歡二字觸動了心弦,幾乎都不愿去糾正清和的錯誤認識,只恨不得要讓懵懂單純的姑娘一直這樣以為下去才好。

    可是這樣陰暗而下作的念頭在她的腦中一閃而過,最終還是被女人苦笑著壓了下去。

    她撫著小正神的臉,低低嘆息了聲:阿和喜歡我嗎?阿和愛我嗎?

    清萱伸出指尖點了點清和的唇瓣,緩緩搖了搖頭:并非我是你的妻子,你便一定會喜歡我的。

    這是一種從心的感情,我也不知該如何去描述。但是倘若有一日阿和早間起床后第一眼看見我時心頭閃過了這兩個字,那么約莫就是喜歡我了。

    千萬般語言也難以描述這二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