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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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姑娘舉著酒杯眨了眨眸,呆呆地看著面前半杯酒就趴下了的女人,一時間心中有些忍俊不禁,伸出指尖輕輕碰了碰女人:師父? 祁清和不舒服地晃了晃腦袋,煩躁地拍開了她的手,委委屈屈地埋下抽痛的頭不理她。 果真是醉了。 顧寄歡看著這滿桌子都沒被怎么動過的菜,忍不住彎了彎唇角,抬手喚來小二將桌上的菜品打包帶走。 片刻后,她起身走至了女人身邊,彎腰抱起了暈暈沉沉的祁清和,見她不悅地看著自己好似要說些什么,連忙柔聲安撫:歡兒帶師父回去休憩。 顧寄歡為祁清和輕輕揉了揉額角,又給她傳去了些靈力,從芥子空間中取出一顆醒酒的藥丸來給她服下,這才讓女人兇狠的眸子慢慢軟了下來。 有些像軟綿綿暈乎乎的貓兒伸著爪子嚇人。 姑娘暗暗想著。 忙活了一會兒,顧寄歡收起了打包的食物,抱著祁清和回了居住的客棧。 醒酒丸起了效果,讓祁清和的意識清醒了些,但仍有些昏沉。 一進房門,女人便拍了拍姑娘的手示意她將自己放下,然后捂了捂額角,扶著桌子慢慢坐了下來。 你先去沐浴罷。 祁清和扶額倚著桌面,抬眸瞧了眼面前的姑娘。 顧寄歡垂下了眸,乖順地應下了。 她走時還給屋內(nèi)點了安神的熏香,卻沒有點燃祁清和不遠處的燭火。 額角抽痛得厲害,祁清和也沒管房間里是黑還是白,只闔眸倚在靠背上靜靜養(yǎng)神。 那熏香的味道淺淡,確實叫人心神平緩沉靜下來,卻也讓女人的意識再次迷蒙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房內(nèi)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祁清和眼簾微動,便要睜開眸子去看。 然而,纖細溫熱的指尖先她一步輕覆于她眸上,隨之而來的,是懷中飄然落入的一具柔軟纖細的軀體。 祁清和指尖一僵,被遮掩住的眸子下意識睜大了些,長睫顫顫。 未著一縷。 平日里膽怯的姑娘此時分外大膽,竟是咬著唇將身子與她貼近了些。 隔著那層衣料,祁清和甚至能感覺到姑娘發(fā)育姣好的柔軟。 女人眸色驟暗,指尖緩緩落在了姑娘纖細柔韌的腰肢上。 祁清和第一次如此直面地意識到。 她的歡兒長大了。 姑娘聲音羞怯含情,緩緩地小心地握住了她的手。 近乎于帶著些哭腔地顫聲乞求道: 求師父憐惜歡兒 求師父疼疼歡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呢? 和兒先攻后受,放心,她這會兒有多攻,以后哭得就有多兇。 然后是你們猜測的公主,公主不是凡人啊。 南方大陸是宗門掌管,東方大陸是氏族分配,西方大陸是妖族與魔族的聚集地,而北方大陸則是各國林立分割的,公主也是修真者,她的時間線跟云江蘺一樣。 現(xiàn)在的歡兒:求師父疼疼歡兒 以后的歡兒:求師父讓歡兒疼疼。 感謝在20210825 22:57:58~20210827 01:01: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29章 水中月 次日正午,祁清和被不遠處窗戶外的光線刺得下意識顫了顫眼簾,想要抬手扶一扶抽痛的額角,指尖卻先觸摸到了一片柔嫩光潔的肌膚。 她動作一僵,緩緩半睜了眸子朝著懷中看去。 發(fā)絲凌亂、渾身上下盡是青紫曖昧痕跡的姑娘蜷縮昏睡在她的懷里,眼尾處嫣紅一片,隱隱還有濕潤的淚痕未散,紅唇被蹂.躪得甚是凄慘可憐,臉頰上卻是添了幾分成熟后的嫵媚與嬌艷。 她采下了自己親手養(yǎng)出來的嬌花。 女人蹙眉闔了闔眸,昨夜醉酒后意識不甚清明,這會兒一醒,那些模糊的畫面卻瞬間翻涌出現(xiàn)在她的神識之中。 姑娘青澀的勾引,甜軟誘人的氣息,輕顫纏綿著的軀體,歡愉又無助的哭泣求饒聲 還有她后來徹底放縱下來的舉動 一夜荒唐。 師父 就在她怔然回憶著的時候,懷中的人卻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眸中濕漉不安,指尖緩緩摟住了她的脖子,仿若怕她扔下自己一般將身子蜷縮在祁清和的懷中,貼得愈緊了些。 顧寄歡甚至不敢提昨夜的事情,只抱著她不放。 師父,歡兒知錯了 她抬著眸子,唇瓣微張,嘴里說著道歉認錯的話,可那水霧之下的瞳孔中,卻是一片繾綣勾人的流光。 祁清和平靜地瞥了她一眼,神色無波。 直至顧寄歡愈發(fā)不安無措地斂去了那些勾人的眸光,臉上真正升起了驚慌,她才勾唇無奈笑了下,伸出指尖去給她輕柔地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點點水花。 哭什么? 我還能打你、真不要你了不成? 女人彎起了好看的桃花眸,瞳孔中倒映出姑娘的身影來,方才若有若無的些許冷淡漠然在頃刻間如冰雪般消融,轉(zhuǎn)而露出往日中對待顧寄歡的縱溺與溫柔來。 仿若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她都不會責怪厭棄姑娘。 這樣的神色是極叫顧寄歡沉淪的,這會兒也很好地慢慢安撫了姑娘在恐慌下不住顫抖著的心頭,讓她定定看向了女人的眸子,隨后乖順地慢慢軟下身子,唇邊忍不住浮現(xiàn)出幾許含滿甜意的笑容來。 歡兒不哭了,歡兒聽師父的話。 只求師父莫要離開歡兒便好。 祁清和抬手撫著她的發(fā),為她一點點揉著昨夜被折騰酸疼了的腰肢,微瞇眸問她:歡兒是何時起的心思? 指尖下的姑娘聞言一僵,隨即若無其事地蹭了蹭覆在自己墨發(fā)上的手,小聲回答了女人的問題。 歡兒進秘境時才曉得的 她偷偷抬眸瞥了眼女人,長睫輕顫,雪白的臉頰上暈染出幾分艷色來,聲音細弱蚊吶:歡兒的幻境里全是師父 姑娘頗為羞赧地垂了頭,只露著通紅的耳尖:隨后便有些怕師父會扔下歡兒 祁清和安靜地聽著她的解釋,心下有些好笑,忍不住無奈地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頰。 真是個連謊話也不會說的孩子。 女人瞳孔微冷,溢出點點興味來,將下顎抵在姑娘的發(fā)頂,沒有再開口追究什么。 恐怕這孩子在秘境中看見的,并非全然是祁清和與她自己在一起的畫面,或許還有些祁清和與旁人糾纏的故事?lián)诫s于其中,這才讓她受了刺激,不管不顧地做出這種荒唐之事來。 祁清和將顧寄歡從亂葬崗中撿出來好生養(yǎng)著,實在是不能更清楚她的性子了。 如今的姑娘瞧著柔軟乖巧,實則心底還藏著些許自卑和不安,性子中也分外敏感偏執(zhí)。 女人垂眸冷眼瞥著她,心中慢慢思量著。 或許是與洛云伊有關(guān)的事情,這樣也就說的通她為何會那般不待見道君了。 這番醒后便一直纏綿至午時將過,祁清和才起身從床上走下,不緊不慢地穿好了衣裳,用發(fā)帶松垮地束著墨發(fā)披散在腦后。 她側(cè)身伸手去制止了姑娘想要一同起身的動作,彎著唇溫聲安撫道:歡兒昨夜也累著了,這會兒好生休憩吧,師父去給你買些點心回來吃。 歡兒不要點心,只要師父。 顧寄歡捏著被褥緊抿著唇瓣,咽喉中的話繞了又繞,終究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沒有敢將這話說出去拂了女人的好意。 祁清和見此笑意愈加溫柔,獎勵地彎腰親了親姑娘的額角,隨后在顧寄歡呆呆的目光中低笑著直起背脊轉(zhuǎn)身出了門。 她要給自己的寶貝徒弟買些點心,卻又擔心去久了自己這敏感多疑的小徒兒又會紅著眼睛不安地跟上來,于是便沒有走遠,就在這間客棧中與小廝囑咐了幾句,讓他們準備些點心送上去。 清和。 當真是人生處處皆相逢,祁清和方要轉(zhuǎn)身,便聽見了一旁傳來熟悉的聲音,下意識抬眸一瞥。可不就是玄山門的道君嘛,好似也暫居在此處,這會兒正從樓上走下。 原來是道君。 祁清和挑了挑眉梢,客氣地問了句:道君也住在此處? 與弟子們暫居于此。 洛云伊眉間稍軟,溫聲答道。 她如今修為已至出竅初期,是此次代表玄山門來參加問道會的領(lǐng)事之一。 不想氣運竟這般好,能與卿卿暫居于同一家客棧。 道修眸中微亮,心中生了點幼稚的歡喜。 她足下快了些,一瞬便至祁清和面前,唇瓣輕啟著想要說些什么,但目光卻又驟然頓住了。 女人的衣襟頗為松散,自她這個角度看去,竟是瞧見了那雪白的脖子上多出來的幾處嫣紅 洛云伊唇角淺淡的笑意霎時間僵硬,怔怔看著那熟悉的痕跡,近乎是有些無措地猛然抬眸對上了祁清和的眸子。 里邊冷淡涼薄,沒有分毫往日的情愫。 讓她方灼熱起來的心臟,如灌冰水般徹底涼了下去。 女人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順著道修的視線瞥了眼自己松散的衣襟,便漫不經(jīng)心地抬手理了理,將那吻痕遮掩了下去。 她指尖尚未落下,就聽見了道修干澀沙啞的聲音。 招魂鈴亮了,我知道是你。 道修強撐著扯了扯唇角,臉上神色卻一片凄然慘白:卿卿與我談一談,可好? 祁清和唇角抿直了,那點客氣的笑意也剎那間消失無蹤:我與你沒什么好談的。 她抬眸打量了一番四周,又突然頓了下,妥協(xié)般抬手扶額:但是談談也好。 徹底做個了斷。 女人率先轉(zhuǎn)了身,提步上樓,邊走邊低聲道:去你房間吧,歡兒還睡著。 洛云伊看著她的纖瘦的背影,瞳孔中灰暗頹敗,半闔著眸子輕聲應了。 師父。 然而,在她們路過祁清和房間門口時,里邊卻陡然傳來了姑娘雀躍歡喜的聲音。 洛云伊眸色驟冷,蹙眉望去,便瞧見昨日與她挑釁炫耀的姑娘此時衣衫不整地打開房門,松散的衣襟下隱約露出的全是青紫吻痕、眉間含情、眼尾潮紅 只看一眼,就能知曉發(fā)生了什么。 道修淡淡移開了目光,眼簾輕顫微垂下,袖中指尖深陷于掌心中,一瞬間見了血紅。 可她臉色倒是兀然平靜了下來,甚至還再次抬頭瞥了眼這姑娘,瞳孔中閃過幾分異色來。 怎么起來了? 祁清和一見著顧寄歡便下意識笑了,走過去為她溫柔地理了理凌亂的衣襟,有些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師父已與樓下小廝說好了,過會兒叫他們送上點心來,歡兒再去睡一會兒罷。 顧寄歡不動聲色地掃了眼一旁站著的道袍女修,也不管是在旁人面前,只垂了垂眼簾,有些失落地拉住了祁清和的手:那師父去哪里?師父不能陪陪歡兒嗎? 她臉頰愈紅了些,眼尾堆了些媚意,悄悄抬眸看女人,小聲道:歡兒歡兒腰疼想要師父再揉揉 洛云伊眸色一厲,此時怎不知她是在做給自己看的? 可祁清和在此,縱然她心中再酸痛妒忌、指尖近乎要掐至掌心骨中,也不能顯露半分,只隱忍著偏過了頭,不愿再看。 歡兒不得無禮。 這般明顯的針對,縱然祁清和是個瞎子也應看見了,此時心下無奈,卻又舍不得斥責她,只不輕不重地輕輕嗔了句,隨后伸手點了點眼淚汪汪的姑娘的鼻尖,柔聲哄道:等師父回來,再給歡兒揉腰好不好? 師父這會兒要與道君商議些事情,馬上便回來了。 顧寄歡喪氣地懨懨垂了腦袋,神色中不情不愿,卻仍舊咬牙頷首乖順應了:歡兒等師父。 女人展眉笑了:歡兒真乖。 祁清和不再拖延時間,側(cè)身朝洛云伊看去,抬手示意:道君請。 女修微不可覺地點了點頭,先一步抬足前行。 她的房間也在三樓,但離祁清和的有些遠。 等終于進了洛云伊房中,妥善布下隔音陣法,祁清和才淡了神色,也不再遮掩,抬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較洛云伊記憶中的更為成熟些的面容。 道君要與我談些什么呢? 祁清和隨手拂了拂袖,平靜地坐下了。 洛云伊斂了些打量描摹著她面容的貪婪目光,微抿唇:她與你是師徒 她方才想說的并非是這個。 洛云伊心中壓著太多的話了。 悔恨、思念、愛意、期許 幾十年壓抑存留下來的情意與思緒 她分明已在心中打了一個又一個的稿子,可經(jīng)過了方才的那一幕、如今又看見了自己心愛的姑娘面具下熟悉的容顏 那些話便盡數(shù)堵在了咽喉中,而先一步自唇齒間吐露的竟是這樣一句好似在拈酸吃醋般的提醒。 她話說了半句,卻陡然止住了,僵立在原地,怔怔看著心愛的姑娘難得展露的笑顏。 祁清和用著這幾日來最溫柔的眼神來看女修,含笑感慨:jiejie真是與當初一般無二。 她彎著桃花眸,戲謔地一字一字評價道:古板、剛直、不善言語。 洛云伊神色一頓,眸中的光亮再次灰暗了下去,唇瓣輕動,沉默著沒有反駁。 祁清和緩緩打量著她,突然笑問:jiejie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 歡兒的眸子與你很像吶。 顧寄歡的眸子稍圓一些,其余的都與洛云伊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