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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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和,阿和。 我的阿和。 作者有話要說: 猜測大膽一點兒,攻略對象是五個沒錯,但是我也沒說這五個就必須是一條時間線上的呀~(滑稽) 感謝在20210717 22:28:18~20210721 00:11: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保持童真擁抱快樂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邢刊 22瓶;11 6瓶;染冉飛 5瓶;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章 云中仙 行至一半,祁清和眸中暗光微閃,足下驟頓,放出神識朝后探去。 然而,一無所獲。 那股子怪異的感覺仍然叫她芒刺在背,可神識查探時卻又是一片空蕩,除了往來正常的行人,并無異樣。 祁清和垂了垂眼簾,下一刻身形如云霧般消散于原地,隨著靈力飛回了云家院子中。 先生回來了? 云江蘺在屋中聽見了動靜,連忙起身迎了出來,果然瞧見了青裙的女人,唇角便不知不覺彎起了些。 嗯。 祁清和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松了松。 吃了嗎? 吃了,還給先生留了幾塊點心。 云江蘺方才沐浴了一番,此時頭上仍有些水汽,尚未擦干就走出來了。祁清和隨手揮了揮,用靈力為她烘干了發(fā)絲。 多謝掛念。 她聽見了姑娘的話,眉梢微動,輕聲道了謝。 先生客氣。 祁清和抬足進(jìn)了屋內(nèi),目光落在了那案幾上一盤子的糕點上。 她嗜辣、口味較重,不喜甜點。 但是 女人慢慢走了過去,伸出指尖捏住了一塊,抬起輕輕咬了口:不錯。 她一共有五個預(yù)備身份,每個都要塑造不同的性情和愛好,如今給自己按上個喜淡喜甜的頭銜,日后也好區(qū)分偽裝。 祁清和垂頭慢慢吃完了這一塊點心,瞧不見身后有些吶吶無措的姑娘。 云江蘺張了張嘴,臉頰上微微發(fā)燙。 這盤是她吃的,她為先生準(zhǔn)備的那盤子點心在另一邊。 但是這種事情好像也沒什么的。 先生是長輩,想要吃什么她都會雙手奉上,何況一些并不值錢的點心呢? 好吃就行。 云江蘺垂著腦袋默默站在了祁清和的身后,低聲回答了她。 這一點兒小異常祁清和并未注意,或者說縱然她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太過介懷。最主要的還是今夜的小灶,這些點心她本無興趣,只是做樣嘗過一二便放下了,拎著姑娘進(jìn)了一旁的書房,開始今晚的授課。 有些出乎祁清和的意料,云江蘺在這一方面倒是格外有天賦,舉一反三不在話下,且自身也有些獨到的想法。 基本上都是極好的,除了在用人方面二人有些爭議。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君待我以真心,我自還君以真情。先生,若是太過疑心,只會傷了身邊人的心。 云江蘺第一次如此硬氣地反駁祁清和。 祁清和倒也沒惱,只是蹙了蹙眉,不甚贊同這個觀點罷了。 此對效忠下屬有利無弊,可對上位者卻非如此。我并不是要你處處疑慮、針對,而是在行事時都要給自己留些后路,多想些總是沒錯的。 纖細(xì)白皙的指尖輕點桌面,女人認(rèn)真地告訴她:人心不可斗量,皮相千變?nèi)f化。你并不能透過皮囊窺見對方底子里的心,又怎能完全托付信任? 天有陰晴,水有起落,人心也會變。倘若他心變了,你未變,那豈不是會讓你陷入劣勢困境? 我知曉先生處處為我考慮,但識別他心也是江蘺所要學(xué)的。若我連真假都分別不出,又何能坐穩(wěn)高位呢? 云江蘺肅然端坐,垂頭為祁清和恭敬倒?jié)M了茶水。 若君待我以真心,我卻回之以疑心,那該如何取信于人、收納才士呢? 姑娘抬起了眸,瞳孔中澄澈明亮,是內(nèi)心所顯的堅韌與果決。 祁清和一時未去握杯,她只靜靜地注視著面前的姑娘,將她眸中的光亮都盡數(shù)收入眼中。 見過陰暗面,猶懷赤子心。 很好。 女人陡然勾唇笑了,眉眼舒展,素來冰冷漠然的眸中都掀起點點笑意來。 她握住了茶杯,雙手齊平敬過:聽君一言,方覺慚愧。 云江蘺一怔,隨即有些慌了,連忙回禮:江蘺不敢!先生折煞我了! 你受得起。 祁清和抬手止住了她的動作,輕輕搖了搖頭。 這也是我今夜教給你的最后一個道理。 無論在何時何地、面向何人,皆要懷以謙卑之心。 集眾人之長處,總不會錯。 修真界等級森嚴(yán),可是哪怕是最最卑微的底層修士,也會有他們在潛移默化中學(xué)到的生存技能和道理。 這些知識或許你一輩子都不會用到,但知識便是知識,學(xué)眾人之長處、化以己用,是絕不會出錯的。 謹(jǐn)遵先生教誨。 云江蘺重重頷首應(yīng)下,眉目認(rèn)真。 先生方才所言也極有道理,江蘺自當(dāng)將之琢磨參透,與我所行之法相融。 能如先生般的大能,當(dāng)世少見。 善。 今夜便到此,你且早些休憩罷,明日亦要認(rèn)真修煉。 祁清和頷了頷首,垂眸收拾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書卷,隨后捧著幾本書起了身,對云江蘺最后囑咐了一句。 是。 祁清和:好夢。 云江蘺起身相送:先生好夢。 礙于云江蘺那里的陣法已被破壞,祁清和擔(dān)心還會有埋伏藏于四周,索性就讓云江蘺在她這里睡下了。這孩子的守衛(wèi)侍仆都消失無蹤,如今情形日漸緊迫,她著實不放心。 也幸好這院子里房間挺多。 祁清和回了自己房中,點了燭火,默然將手中的書卷都整齊擺放在了案幾上,隨后靜坐著,沒有上床入睡。 夜色極濃,連天邊原本明亮的彎月都被著遮掩得成了隱約的霧狀。 寒意愈深。 祁清和眼簾輕顫了顫,陡然抬眸直直看向了窗外,瞳孔中一片清明幽冷,含著化不開的凝霜。 她按住了一旁的油紙傘,指尖輕覆傘柄,猛然拔出一把細(xì)長銀白的劍。 燭光閃爍,照得這把長劍愈發(fā)銀亮,鋒芒畢露。 夜深霧濃,也算是殺人的極好時候。 祁清和提劍踏出了房門,足下輕點,身形已如驚鴻浮現(xiàn),成不可捉摸的掠影沖射入了暗夜簾幕中。手中劍柄輕旋,寒光斬破天際,帶著凜冽殺意,撕扯開這重重濃霧,劍斷咽喉。 回去告訴你主子,本座的學(xué)生還輪不到他來動。 只一瞬間,十?dāng)?shù)身軀斷裂泯滅,只余一人逃竄。 祁清和立于枝上,平靜瞧著逃跑之人的背影,淡淡道了句。 手中長劍未收,血流滴下。 跟了許久,還不現(xiàn)身嗎? 祁清和垂眸取出一塊白帕,認(rèn)真擦拭著劍上血珠,驟然開口打破了四周的寂靜。 從她下午出藏書閣開始便跟著,卻又好似并無惡意,不是云江蘺對家的人。 身后陡然多出了一道氣息。 祁清和正好擦完了劍,將之收了起來,凝眸瞧去,竟是個穿著黑袍兜帽的女人。 她的目光在女人兜帽下隱約的白發(fā)上頓了頓,隨即移開眼睛看向了女人的面容。 很陌生的臉,祁清和確定自己之前從未見過。 可是這女人看向她的眼神又著實奇怪,好似在看一個負(fù)心人? 你不認(rèn)識我? 一直盯著她的人兀地開口問道,唇瓣緊抿著,弧度很是鋒利薄涼。 某并未見過閣下。 祁清和漠然回視,并無遲疑。 你并未見過我? 女人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好笑的笑話一般,猛然大笑起來。 祁清和啊祁清和,當(dāng)日我只道你心狠,如今看來,你才是無情之輩! 祁清和微蹙眉,抬手布下了隔音陣。 這一舉落于女人眸中,卻正是叫她眉宇間愈冷了幾分。 但隨即的,她便想起了什么似的,神色中便染上了些許嘲諷。 你倒是寶貝這位云家姑娘。 當(dāng)日之景莫過于此,只是換了新人。 女人諷然嗤笑,微微側(cè)身,最后深深瞧了她一眼: 你且記好了,我姓顧,名寄歡。 顧寄歡。 若是你再忘了,我便去殺了這云家姑娘。 祁清和抿唇,心中慢慢思量著這三字,看著她轉(zhuǎn)身消失在了原地。 心中正念著,卻聽神識中驟然響起了系統(tǒng)冰冷機(jī)器的聲音。 【第二位攻略對象:顧寄歡?!?/br> 【攻略值已滿?!?/br> 祁清和指尖微捏,在心中緩緩重復(fù)著系統(tǒng)的話。 【顧寄歡,攻略值已滿?】 【是?!?/br> 女人頓于原地,突然抬手掩面,勾唇低低笑了。 那原本冷清疏離的面容上卻是一片異常的玩味之色,瞳孔中光亮瞬息暗下。 那便是時間出了問題。 有點兒意思。 不過瞬息,她便斂起了唇角笑意,放下了指尖。再次抬眸時,又是那個清冷端莊的蓬萊仙人。 祁清和輕點枝葉飄然落地,負(fù)手踱步慢慢回了屋中。 早些安睡。 女人已入了屋,可聲音卻傳入了某個在窗邊將整個過程收入眼底的姑娘耳中,叫偷看的姑娘剎那間站直了身子、乖巧地點了點頭。 云江蘺看著那青影入屋,心中思緒卻久久不能停息。 她聽出了方才先生那一句中所含著的淡淡的縱容。 這一點小小的發(fā)現(xiàn)便叫她心中莫名歡悅起來。 而方才所見仙人踏月握劍的場景更是烙印于心頭,不同于平日中的溫和靜然,那般凌厲灑脫的劍法從先生手中展現(xiàn)出來時,云江蘺甚至有一瞬的屏息。 還有先生冷聲告知那逃竄者的偏袒和庇護(hù) 姑娘靠著墻面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有些不明白為何此時臉頰便燙得厲害。 她輕輕吐出了一口氣,胸腔中的心臟卻仍舊不斷兇猛跳動著。 伴著說不清的歡喜。 原來被人偏袒庇護(hù)是這般感覺呀。 云江蘺暗暗想著,垂眸抿唇輕輕笑了。 先生待她以真心,她必會回之以真心。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 她日后定會竭力侍奉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21 00:11:46~20210722 23:44: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搖漫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邢刊 11瓶;西紅柿炒雞蛋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章 云中仙 云家家主之位最終是要由長老閣投票決定的。在此之前,所有有資格成為家主的人都將匯聚在主家中,等待最終的結(jié)果。 老家主留下來的權(quán)勢并未到云江蘺手中,那些部下們?nèi)缃褚采形绰哆^面。云江蘺雖說手中拿著老家主留下的信物、是老家主第一位的繼承人,實則是一兵一馬都調(diào)動不起,一個光桿司令罷了。 祁清和懷疑云晚妤有點兒問題,許是跟老家主留下的部位勢力有聯(lián)系,阻攔著云江蘺無法與之接觸。 但是這些都暫且無法求實。 自云江蘺歸來后,除開一次試探性的刺殺,其余的還算是平靜。 祁清和把要教的東西抓緊了,白日中的修煉越來越嚴(yán)厲,晚間的小灶也是抓著重點講,其余的直接把書扔給云江蘺讓她自己看去。 這差不多就是填鴨式的教育了。 短期效果很明顯,沒過幾天云江蘺就突破了金丹后期。 但也正在她突破金丹后期的不久后,第二波刺殺來了。 祁清和院子周圍的靈氣陡然凝固停滯,重重陣法在瞬間瓦解破滅,讓院中正在練劍的兩人都霎時抬了眸。 先生 云江蘺下意識看向了坐在石桌旁的女人,蹙眉低低喚了聲。 祁清和凝眸看了看上空,慢慢站了起來:莫怕。 該來的總會來。 今日便到這里罷。 祁清和轉(zhuǎn)身走到了云江蘺身前,彎腰為她解下了重力鎖:你的劍還不夠利,正是時候給你磨一磨劍。 云江蘺抿唇攥緊了手中劍柄,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但是這一次是誰派來的? 她垂眸,看著女人為她解鎖,眸色微暗,不覺輕聲呢喃了句。 祁清和為她解開了鎖,直起身子看了她一眼,卻并未開口。 或許是心中都有數(shù)罷。 能在云家這般肆無忌憚地大動干戈的,還能是誰? 來者是五個元嬰期,加上五個化神期。 此時分布在院子周邊準(zhǔn)備圍剿她們二人,看樣子是不想留活口了。 祁清和拔出了傘中長劍,持劍立于化神期之前,劍氣迸發(fā)縱橫,瞬間擊退五個化神。她身旁的云江蘺也沉下了臉色,握劍自下斬上,凌冽殺氣爆發(fā),柔韌不息的水系靈力纏繞其上,與劍氣一同斬向了那幾個元嬰期。 以金丹挑元嬰本就荒謬,何況是五個元嬰期。 祁清和自然也不會當(dāng)真讓她去與五個元嬰期糾纏,只冷眼旁觀了許久,看著云江蘺身上多出一道一道的傷痕,直至她快要被一個元嬰期的劍穿透胸膛時,才出手揮劍斬殺了那幾個元嬰期。 青影瞬息而過,鋒利冰冷的長劍在頃刻間割破咽喉,斬滅神魂。 大乘期的威壓籠罩于此間。 祁先生果然是隱世的大能,否則我也該早早知曉您的名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