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鳥部落后想種田 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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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話的聲音壓得比較低,白蕪還是聽清了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 南遙說:“亞父,我來洗菜?!?/br> 川道:“不怎么冷,你忙你的事去?!?/br> “沒關系,早上本來也沒有什么事?!?/br> 兩人簡短地說了幾句話后,外面不再傳來交談聲,應該各自忙活去了。 白蕪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耳朵里還回響著那句低沉的“亞父”。 靠!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遙帶著一身冷氣進來,他還是維持著這個姿勢。 南遙擦干凈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俯視著端詳他的臉,“怎么是這個表情?” 白蕪雙手抓住南遙的手腕,瞇著眼睛輕聲逼供,“你叫我亞父叫什么?你什么時候改的口?” 南遙:“……我搬來家里住的前一天。” 那就是溫泉回來的第二天,南遙和兩位父親詳談的那次。 白蕪嘶地吸了口氣,“那豈不是部落的人也能聽見你改口了?” 南遙并沒有回答,神情卻很肯定。 白蕪看了看南遙,忽然一掀被子,往被子里一鉆,蒙住腦袋,拒絕交談。 南遙低笑一聲,俯身隔著被子親吻他的腦袋。 第130章 火炕 “你沒受傷吧?” 白蕪正在做飯,他哥從他身邊經(jīng)過,忽然探過頭來,神神秘秘地問了這么一句。 鐵鍋中炒著的菜滋滋作響,油煙飄上來。 白蕪在油煙后面,滿眼茫然。 他“啊”了一聲,看向他哥,“你說什么?” 岸看了眼窗外。 清晨的陽光透過綠色的玻璃窗照進來,光柱中有灰塵飄蕩。 陽光很好,窗外沒人。 岸站直了,擠眉弄眼道:“我昨天都聽到聲音了,就那個,嗯——” 白蕪猛然想起來他在指什么,熱意沖上臉頰,“啊啊啊非禮勿聽啊哥你懂不懂!你是要去洗漱嗎?快點去?!?/br> “又說奇怪的話了。行行行,你別推我,我自己去?!?/br> 岸拿著潔牙棒下去洗漱,白蕪繼續(xù)做飯。 鍋里的這道菜還沒做好,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站在白蕪身后,攬著他的腰,親了他臉頰一下。 白蕪躲了一下,“注意影響。” 南遙板著他的下巴,板過他的臉又親了他一下,“怕什么,阿父他們能理解?!?/br> “唔,啊菜要糊了!”白蕪和他親了一下,忽然聞到一股焦味,連忙將注意力轉回身前的鍋里。 南遙站在他身邊笑。 白蕪把鍋里的菜盛起來,瞥了身邊的南遙一眼,郁悶地說道:“我說真的,剛剛我哥還提醒我,他們晚上能聽到我們的聲音。” 南遙捏了他的后頸一下,“我去把床釘牢一些?!?/br> 白蕪家的床他們搬進來的時候,找木匠打的。 白族的木匠魯只是個木工做得比較好的獸人,手藝其實比較一般。 尤其當時沒有金屬釘子,白蕪家的床用的是木釘和榫卯結構,穩(wěn)定性非常一般。 白蕪一個人住還好,和南遙一起住,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偶爾親近一下,床搖晃起來,便免不了咯吱作響。 趁著家里沒有其他人,南遙拿上釘子斧頭,悄悄去加固床。 床加固后,好了兩天,然而兩天之后,在一個靜悄悄的夜晚,兩人的床毫無預兆地塌了。 南遙身手好,攬著白蕪站在一地廢墟之中,兩人都驚呆了。 床塌掉的聲音如此驚天動地,白蕪的家人闖進來的時候,擺在床頭柜上的木雕鳥還在地上“噹啷”、“噹啷”地滾動。 “……” 一家五口面面相覷,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微妙的不同。 岸瞪大了眼睛,一臉“你們居然玩得那么大”的神情。 川臉上掛著笑意,又在為了兒子的面子,拼命忍住。 墨則皺緊了眉頭,一副看不下去,“年輕人們怎會如此荒yin無度”的模樣。 白蕪尷尬得恨不能鉆到地下去。 “床塌了啊?!贝ㄒ皇掷皇掷?,忍著笑說道,“沒事就好,你們收拾一下,早點睡?!?/br> 南遙道:“謝謝亞父。我們上去睡?!?/br> 白蕪家的床已經(jīng)變成一地破木板,并且比上回還破,注定無法再睡人。 今天他們只能上去南遙的窩里睡了。 白蕪現(xiàn)在尷尬得頭頂都快冒煙,一聽有解決方案,等家人們走后,立即拉著南遙往山上飛。 南遙的窩有一段時間沒睡人,已經(jīng)潮了,放在箱子里的獸皮也有點味道。 南遙要下去拿被子,被白蕪死死拉住了,他還要臉,今天是絕對不想在家人面前現(xiàn)眼了。 南遙伸手抱住他,“那就這么對付一夜,明天我們再去打一張新的床?!?/br> “找誰打?”白蕪縮在他懷里,吸吸鼻子,幽幽地看他一眼,“還去找魯打嗎?我們怎么解釋才堪堪用了一年的床就這么報廢了?” “沒事,他們能理解。” “……我并不想被理解?!?/br> 南遙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找鷹族的人打制一張?” “你覺得九大部族里有什么秘密可以瞞得過去嗎?” “這也不行?那我明天做一張?!?/br> 木床沒有什么技術含量,只要有足夠的木頭和釘子就可以做出來,白蕪自己都會做。 他思來想去,覺得只有這個辦法最靠譜,只能點頭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爬了起來,堅決不肯回家吃飯。 早飯還是南遙給他捎上來的。 兩人把儲存的木頭全都拖出來,放在陽光下。 他們有足夠的工具和釘子。 只是,木頭卻不太夠用。 南遙儲存的木頭是干木頭,連樹皮都沒有剝掉,只是簡單地用荒草遮了一下。 他們?nèi)绻胗眠@些木頭制作一張床,還得進一步做防腐、防潮、拋光等處理。 這些步驟不復雜,他們手上也有材料,唯一欠缺的就是時間。 他們的舊床已經(jīng)塌了,現(xiàn)在急需一張新床。 用木頭再做一張,怎么也要十天半月。 南遙道:“我去找人換一點處理好了的木頭來?!?/br> 白蕪皺著眉頭,“這個辦法倒不是不行……” 南遙一聽就知道他話里有話,沖他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xù)說。 白蕪雙手環(huán)胸,撐著下巴思考,“我是覺得,木頭床確實不怎么結實耐用。” 他們兩個人的個子都比較高,體重也比較重,力氣還大,哪怕平時打鬧的時候收著力氣,一不小心還是容易把床撞爛。 尤其是那種四腳木床。 四角木床本來就不穩(wěn)定,一碰咯吱作響,一踢就爛。 就算他們重新做一張這樣的床,估計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他們總不能次次都修床。消息要傳出去,他們還在不在這里混了? 南遙點頭,“確實不怎么耐用,我去找一點石頭,壘一張石頭床?” “不,你還記得我去年跟你說的火炕嗎?” 白蕪去年就想做火炕了。 只是他們家的房子用樹脂做黏合劑,樹脂不耐高溫,燒火炕的話,可能會有點危險。 再者,去年冬天不怎么冷,他們家的房子又建得倉促,不剩多少原料,白蕪不太能抽出原料來,專門修建火炕。 衡量了一下,他去年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今年就不一樣了,他們有水泥石灰,有金屬工具,建造一張火炕的時間精力成本低了許多。 他們還有煤炭,掃起炕來,也比去年簡單得多。 南遙挺直脊背,“你今年想建?” “我覺得可行,今年不是特別冷?我們先建個火炕,試一試效果,實在不行,我們再把它拆掉?!?/br> 白蕪說完之后頓了一下,不太好意思地接著補充,“建火炕剛好要建一個灶,我們在山上也有灶臺的話,就不用每頓都下去吃飯了?!?/br> 白蕪很愛家人,也很樂意和家人一起吃飯,不過他和南遙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