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鳥部落后想種田 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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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蕪在旁邊認真地想了想,“飛不起來?!?/br> “嗯?”南遙雙眼看著他。 “你背我啊。” 白蕪突然勾了勾唇,突然往南遙背上一趴,他故意壓到南遙身上,原本想把南遙壓個趔趄。 沒想到南遙紋絲不動,雙手往背后伸,反而護住了他。 白蕪趴在他背上,雙手抱住他的肩,“不好玩?!?/br> “怕摔到你,走吧,我們?nèi)ハ丛??!?/br> 白蕪從南遙背上下來,原本想自己飛,南遙變回獸形,朝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后背。 白蕪今天沒有喝醉,但到底喝過了酒,手腳有些發(fā)軟,懶洋洋地不想動。 見南遙真的愿意背他,他手腳并用地爬到了南遙后背上,往前蹭了蹭,雙手抱住他的脖子。 南遙展開巨大的翅膀,飛了起來,帶著他翱翔。 夜風凜冽,白蕪抱著南遙,并沒有感覺到冷,只覺得十分暢快。 南遙知道他喜歡,特地在天上飛了一圈,才帶著他飛到溫泉那邊。 現(xiàn)在兩人用同一口溫泉。 白蕪先扒了自己的長袍,草草淋浴過后,“咚”地一下跳入溫泉中,濺還在淋浴的南遙一身水。 南遙無奈地看著他,他倍覺好玩,哈哈大笑起來。 笑完,他又湊近南遙,吻了一下南遙的嘴唇。 酒讓他覺得燥熱,還有一種難以表明的心癢。 他靠在南遙身上,手往下,想開啟這次的互助活動。 喝過了酒的他肢體不那么靈活,力氣也比以往要大,比較磨人。 南遙忍了又忍,最終抓住了他的手,親吻自己帶著酒味和暖意的愛人。 白蕪熱情地予以回吻,并實踐最近琢磨出來的接吻技巧。 白蕪沒想到今夜會失控。 這一晚,他過得極其混亂。 溫泉里的水波來回搖蕩。 他站立不穩(wěn),整個人都掛在南遙身上。 兩人皮膚相貼。 溫暖、刺激、愉悅、難耐……各種情緒交替出現(xiàn)。 情況比白蕪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也比想象中的要壞得多。 盡管白蕪心有顧慮,但兩人天生契合。 也正因為太契合,兩人失控得厲害。 這種契合甚至變成了一種“折磨”,白蕪嗓子都啞了。 白蕪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沒在自己家里,而是在南遙窩里。 南遙抱著他,身下是柔軟的草絮和獸皮,身側(cè)是南遙溫暖勁瘦的身軀,身上有著柔軟的獸皮。 白蕪眼皮子浮腫,雙眼皮變成三眼皮,嘴巴也腫著,比往日要紅。 他茫然地睜開眼睛,思緒還是一片混亂。 南遙攬著他的肩,低頭親他額頭,眸中一片清明,“還早,再睡一會兒,等會兒送你回去。” 白蕪脫口而出,“不早又怎么樣?我又不是小孩!” 說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又啞又疼,像吹不出聲音的破喇叭。 南遙眼里的笑意變得非常明顯,“我知道你不是?!?/br> 白蕪聽他話里有話,手肘曲起來撞了他一下。 南遙伸手包住白蕪的手。 兩人被子下的軀體相貼,稍微一動,皮膚上像躥成一連串靜電,非常刺激。 白蕪連滾帶爬地要從被窩里爬出來。 南遙伸手一撈,又將他按了回去。 甜美的清晨再次開始。 …… 等日上三竿,白蕪抖著腿爬起來,穿外袍的時候,腿部肌rou還在微微抽搐。 他怒而踹了南遙好幾腳。 吃飽喝足的南遙猶如一只饜足的大型野獸,一點都沒在意被他踹,反而再次把他叼過來親吻了一下,“我背你回去?!?/br> “呸!”白蕪朝他怒目而視,找回理智地說道,“你也不怕今早有人來找你?!?/br> “他們聞得到我的氣味,不會過來?!?/br> 白蕪的臉“轟”一下通紅,抓著衣帶怒目而視,“你還留了氣味?!” 南遙再親了他一下,“不是你想的那種氣味,而是充滿威懾,拒絕打擾的氣味。” 清醒了的白蕪并不好糊弄,“那還不是一樣!大家腦子一轉(zhuǎn),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我們正好正式結(jié)為伴侶?!?/br> “我……” “不想認賬?” “我是那種渣男嗎?”白蕪心虛一瞬,低頭看地上,等掃到自己身上時,立即又理直氣壯地踹了南遙一下,“你還好意思提算賬?!” 白蕪不僅身上有很多痕跡,他的外袍也破了。 尤其前襟,上面有一排整齊的小洞,那是他昨天激動的時候,死死咬住自己的衣服,最后咬出來的洞。 洞口不大,不過從洞口里可以看到一點他的皮膚。 眼神好的人,說不定能看到皮膚上的異狀,白蕪忍了忍,又踹了南遙一下。 白蕪回到家的時候,家人們已經(jīng)出門了。 面包窯里還有給他們留的早飯。 飯只有點溫熱,看來家人們已經(jīng)出門挺久,小動物們應該也喂完了。 白蕪松了口氣,不再緊繃身體,一瘸一拐地去拿飯吃。 他今天身體不舒服,實在不想動,吃完飯他去看家里的酒缸。 都是喝酒誤事! 他要把這些酒處理掉。 他去看酒缸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只剩半缸酒。 剩下一半不知道是被家人喝完了,還是被他們帶去了部落跟大家分享。 無論是哪種,都可以看出,家人對這缸酒確實非常喜歡。 白蕪瞪了酒缸好一會兒,悻悻地把草簾子蓋回去。 算了,家人喜歡喝酒,就先不蒸餾這缸酒了。 家里的苦草籽還有很多,白蕪指揮著南遙將苦草籽帶到水碓那邊。 他得再舂點苦草米,多釀兩缸酒。 趁著現(xiàn)在酒缸里的酒還多,他可以拿這批酒做個酒引。 要不然等這批酒喝完了,下次釀酒,酒曲又是個難題。 南遙脾氣非常好,任勞任怨,白蕪說什么他干什么。 傍晚家人們回來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間氣氛不太對。 岸小心翼翼地湊近南遙,“祭司大人,你們吵架了?” “沒吵。”南遙笑了笑,“不用擔心?!?/br> 南遙平時很少笑,今天像變了個人一樣。 岸多看了他好幾眼,突然明白了,“你對蕪好一點?!?/br> 南遙鄭重點頭,“我會的?!?/br> 白蕪懨懨地提不起力氣,吃完飯連澡都沒洗,便回房睡了。 反正他早上已經(jīng)洗過一次了,一天之內(nèi)不用洗兩次。 川想和他談談,沒逮到機會,夫夫倆先和南遙進行了一場嚴肅而正式的對話。 從家里的氣氛來看,他們談得應該還行。 也正是從這天起,南遙偶爾會在白蕪家留宿。 白蕪不太好意思,家人們都以平常心對待,從未在這件事上調(diào)侃他們。 白蕪松了一口氣,兩人就這么自然地過上了同居生活。 白蕪其實還挺喜歡和南遙同居。 他睡醒了還能和溫暖的愛人一起賴床,感覺比做單身狗的時候,自己在被窩里滾來滾去舒服多了。 這天,白蕪照例賴床。 南遙先起床,出去外面幫忙燒茶做早飯。 他們這座山頭很安靜,只能聽見呼呼的風聲和偶爾的鳥叫聲,兩只大狼在家里都不怎么叫,白蕪躺在床上清醒了之后,輕而易舉便能聽見外面的聲音。 他聽到南遙和他亞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