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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爾她現(xiàn)在應該在做什么? 跟宴北的朋友交談甚歡,還是不適應的擺弄手機。 但能看出來的是,如今的舒爾一點也不喜歡熱鬧的地方,就像是許識的零度,堪稱去一次就會愛上的夜店,他也只聽許識說舒爾后來再沒去過。 那她為什么要應下宴北的邀約。 環(huán)境一安靜下來,他就越會多想。 腦子亂糟糟的,程昱煩躁抬腳踢在茶幾腿上,茶幾發(fā)出砰的一聲,連帶著腳也隱隱生疼。 轉眼八月快到中旬,再有三天就即將是他二十八歲的生日。 而一百多天后,也即將迎來嶄新的一年。 程昱深陷在沙發(fā)里,眼皮耷拉下漸漸睡了過去。 只不過在他閉眼的那瞬間,右眼皮不甚明顯的跳動了下。 - 如同程昱所想的那樣,舒爾并沒有真的融入進去,而是坐在麻將桌后的沙發(fā)上玩手機。 宴北發(fā)小的女伴剛剛離開了會兒。 進門時,舒爾正好抬頭與她的視線對上。 女人望著她友好微笑,舒爾點了點頭,不甚在意的繼續(xù)垂下眼。 但不知是今夜因為剛才無意看到的那人,格外敏感心里作祟,還是因為這環(huán)境并非是她所喜歡的,那女人剛坐下,就有意無意的把目光往她身上遞來。 舒爾心下好笑,卻又多添了幾分警惕。 果然,沒一會兒那人抬著兩只酒杯朝她過來,徑直坐下溫柔的與她寒暄:“是不是很無聊?。俊?/br> 她遞來酒杯,舒爾接過:“也還好?!?/br> 說完,順勢把杯子放在桌面上。 女人暗中掐緊手指,像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很是棘手,硬著頭皮接話說:“其實我們女人聚會一般都是逛街的,像這種會所里面很少來?!?/br> 舒爾關了手機,抬頭直勾勾的盯著她。 眼睛里帶著似笑非笑,眸光清澈見底,卻又含著絲絲威懾。 女人摸摸自己的臉,心虛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第一次做吧?所以很不得心應手。”舒爾沒打算兜兜轉轉,視線掠過她的包和脖子上的項鏈,說的輕聲細語:“他給你的我雙倍給你,不如告訴我對方讓你做什么?” 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抓包,女人漲紅了臉,下意識按住脖子里的項鏈,氣急敗壞:“你有病吧?!?/br> “我看有病的是你。”舒爾頓時冷下了聲音,一字一句犀利道:“如果你真為了這么點東西就把自己賣了,那可是犯法的。” 女人被戳中這事情后氣息不穩(wěn),眼神也在左右閃躲:“什么犯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這杯酒要不你來喝?”舒爾沒有直接點明。 女人倏地站起身,腳步踉蹌的離開了沙發(fā)。 包廂里人多,舒爾跟她說話也刻意壓低了聲音,好在并沒有多少人聽見。 又看了一眼那杯中酒水,舒爾去宴北身邊說:“我打算回去了?!?/br> 宴北放下麻將:“這怎么就要回去了?” 舒爾的眼掃過對面的女人,直接道:“我不喜歡這種地方,你玩吧,我先走了?!?/br> 見她真的要走,宴北推開椅子跟上她:“那我送你下去?!?/br> 想起剛才那女人做的事情,舒爾就覺得惡心。 這些年職場打拼,她見過談事情給酒店門卡的,也見過聊著聊著裙擺被掀起的。 再齷齪的事她都知道,卻還是無法跟這些骯臟的交易握手言和。 宴北身邊的人眼光尚且如此,何談他本人。 雖說這樣妄自加以揣測別人是不對,但舒爾還是不愿再跟他過多糾纏,緊繃著唇角推開他的手:“我自己就可以?!?/br> 不等宴北有所作為,舒爾直接推開門。 正翻出微信給舒譯發(fā)了條消息,順手關上門,往前走了幾步,眼前的光亮被阻斷。 舒爾抬起眼,讓位置的動作就那么頓在原地。 適才剛見過的男人就站在她眼前,垂著的眸子略帶笑意,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更多的卻是令人畏懼的寒意。 舒爾似乎察覺到什么般的后退半步再要進去。 誰知男人笑了笑,歪頭看著她:“不上當可不行?!?/br> 話音落,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帕子已經(jīng)捂上舒爾的口鼻,另只手按著她的肩膀將人反身過來往懷中壓。 舒爾奮力掙扎時,手機跌落在地,又被彈出半米遠。 帕子上的氣味異常,順著鼻孔往里鉆。 舒爾再怎么厲害,也難敵身形高大且?guī)в忻?藥的男人。 兩三分鐘后,眼前的燈光逐漸出現(xiàn)光圈,意識開始疏散,不多時,她偏過腦袋被迷/暈在了男人懷里。 男人低下眼看著懷里的女人,彎腰將人扛起。 燈光閃爍下,角落里的手機屏亮起,上面是舒譯發(fā)來的消息:【今晚記得回家?!?/br> 片刻后,屏幕暗下,走廊恢復安靜。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月快樂!?。?/br> 今天是不是很肥?。】炜湮遥。?! 第30章 為她淪陷 30. 程昱徹底清醒已是七點半。 他做了個夢, 夢境中似乎與此刻的時光交匯,只不過他沒有再纏著舒爾,而是看著她跟別人在一起。覺得她跟別人在一起會更幸福, 為他存在的傷口也會逐漸好起來。 看見舒爾跟別人吃飯, 與別人拍婚紗照、訂婚、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