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每天都在變美[靈氣復(fù)蘇] 第19節(jié)
“怎么了?” “有人發(fā)現(xiàn)了豐沮玉門的蹤跡……他們最近在g市活動得很勤?!?/br> 而《武妝101》的拍攝地點,恰好位于g市郊外。 兩人對視一眼,最后由明秋驚一錘定音:“準備好隨時待命吧,如果有緊急任務(wù),上級自然會來調(diào)遣咱們。” “——還有,我把你的鐵砂拿給你?!?/br> 江自流愣了一下:“不是都借給凌一弦了嗎?” 明秋驚無奈扶額:“兄弟,你一共帶來了四袋砂子,凌一弦一手一個,最也就用兩袋,剩下的兩袋肯定還給你留著啊。” “那不一定啊。”江自流振振有詞,邏輯自洽,“萬一凌一弦練的是王八功,正好四肢一肢一袋呢?” “……”你思路這么縝密,怎么不說王八還有個尾巴,尾巴也得占用一袋呢? 沉默片刻,明秋驚鼓勵江自流道:“像是這么合理的猜測,你下次就當面去問凌一弦好了?!?/br> ———————————— 凌一弦先是跟明秋驚借到了足有兩米長的一根鐵桿,隨即又問節(jié)目組要來了十米長的黑色薄紗。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直播間的鏡頭下,凌一弦將兩者組裝在一起,終于揭開了觀眾們期待已久的謎題。 鐵桿+薄紗,這個組合,很明顯就是—— 【啊,竟然是這樣!】 【我說凌一弦為什么一直在縫東西,原來她是想做一面旗子?。 ?/br> 【難怪之前沒人認得出來,普通旗子的幅擺哪有這么長的?!?/br> 【wtmxs,弦姐這算不算親手給自己立了個flag】 凌一弦將這桿幅長十米的黑紗大旗草草卷起。 她單手拎著旗桿,威風凜凜地沖組員們一揮手,氣勢宛如馬賽人倒提獵獅長矛。 “孩兒們,跟我走!” 像是這么長的旗子,凌一弦也是第一次用到。 她準備找個寬敞的地方練習一下,免得失手誤傷了訓(xùn)練室,那多不好。 【山大王凌一弦再次上線。】 【山大王?我們弦姐這個氣場,你說她要出征我都肯信啊?!?/br> 帶著隊伍來到訓(xùn)練場,凌一弦站定腳步,示意六名組員躲遠。 她手臂一揮揚起長旗一角,眨眼之間,那面薄薄的黑紗旗幟,已經(jīng)被凌一弦閃電般迎風抖開! 這面旗幟寬度極長,卷起的部分繁多,一時之間無法完全展開。 凌一弦極為耐心,左右手一顛一倒來回翻動。遠遠望去,黑色的長旗飄在空中,如同漲潮時的波浪,一浪疊一浪地往遠處伸展而去。 直到最后一下利落的猛揮,旗幟終于被凌一弦穩(wěn)穩(wěn)扯開。 薄紗制成的旗面無風而動,凌一弦手上勁力從旗桿直傳旗尾,饒是整面大旗長達十米,居然也不曾有一角落地! 直播間里,尖叫之聲已經(jīng)響成一片。 【臥槽!】 【****!絕了!***的絕了!】 【我○○○○的?。 ?/br> 【[嘩——]里個[嘩——][嘩——]!】 此時此刻,所有人類涌現(xiàn)而出的第一想法,基本都被網(wǎng)站的敏感詞過濾系統(tǒng)給屏蔽。 饒是要冒著暫時封號的危險,選擇用極端詞語來表達自己爆炸心情的觀眾們,還是一波接著一波,前仆又后繼。 旗子這種兵刃,向來屬于偏門中的極偏門。 同樣都是柔中帶剛,論靈活它比不過流星錘,比堅忍其又遜于雙節(jié)棍。十八門兵器里,從來不曾有過大旗的一席之地,倒難為凌一弦竟然會用。 凌一弦將手中旗幟揮舞得烈烈生風,十米長的大旗被她翻動在雙手之間,說不出的輕松愜意。 下一秒鐘,只聽凌一弦一聲清喝,她手臂擺開一個半圓,隨著颯沓的破空風聲,整面旗幟竟在拉動間繃緊成一條凌厲的直線! 凌一弦斷然叫道:“跳!” 話音未落,凌一弦便調(diào)轉(zhuǎn)手中旗桿,兩米長的桿尾微斜向下,幾乎以最舒服的姿勢遞到組員們腳邊。 周思曼早經(jīng)過凌一弦的叮囑,不假思索地踏桿上旗。 她腳掌在旗桿上借力一蹬,一躍而起,縱身落在了繃直的旗面上! 薄薄的黑紗長旗,材質(zhì)脆弱得仿佛伸手就能撕成兩片,此時居然穩(wěn)穩(wěn)地架住了周思曼的體重,連顫也不曾打上一下! 凌一弦沉聲道:“再跳!” “再來!” “下一個!”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六名組員,終于都踏上了這幅長旗。 凌一弦抖開旗幟,內(nèi)力奔流如同江潮,洶涌地直貫到底。 頓時,旗面涌動猶如波濤,而姑娘們行走其上,便如踏浪而行。襯著腳下旗子的黑紗底色,宛如徜徉于烏江之中,說不出的憂郁神秘。 凌一弦唇角傲然向上勾起。 她迎風而立,手中同時揮舞著長長的flag和她的六名隊友。 那修長削薄的身影,一時間竟威武得宛如楚霸王在世,氣勢好比力拔山兮。 【王——之——蔑——視——】 【凌一弦:女人,我既然說了要把你們舉起,就一定要把你們舉起!】 【最初的夢想,緊握在手上~】 在一片密密麻麻的彈幕里,有人不由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自我懷疑。 【不是,這合理嗎?我就問這合理嗎??。浚。?!】 【第三套全國廣播體cao也只是舞動青春而已,你凌一弦當眾舞動六名隊友,你比教育部還牛啤?。。?!】 第17章 (二更) 這一刻,世界倒映…… 雖然大家的排練還很生疏,但作為上旗的第一次嘗試,每個人的表現(xiàn)都堪稱不錯。 由于不能適應(yīng)旗幟波浪的緣故,六個組員只堅持了一分半鐘。 然而,排演雖然暫時結(jié)束,但那份停留在觀眾腦海里的震撼,卻久久也不能消失。 【不知從何時而起,我對選秀節(jié)目的興趣已經(jīng)完全轉(zhuǎn)化成了對凌一弦的興趣?!?/br> 【有句話說得好,你永遠可以相信凌一弦(的沙雕)】 【假如凌一弦每干一件沙雕事,我們大家就投給她一塊錢的話,不到一個月時間,凌一弦就能把《武妝101》買下來了?!?/br> 【前面的自信點,以弦姐的實力,半個月就夠了?!?/br> 最后一個下旗的組員是周思曼,她踩著旗桿跳下來時身體一晃,凌一弦順勢在她手腕上一托。 “小心點?!?/br> 收旗的過程比放旗簡單,凌一弦單臂畫圓,借著慣性將簌簌飄揚的薄紗一層層纏起。 周思曼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說:“有點像在制作棉花糖?!?/br> 說完,不知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周思曼當場咕咚咽了一下口水,顯然是自己把自己給說饞了。 凌一弦:“……” 凌一弦從入營那天起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這個室友,表情豐富,氣質(zhì)多變,實在是個稀有人物。 畢竟周思曼這個姑娘,她點頭時神似酒醉的鴨子,搖頭時看起來又仿佛一只無辜的鴿。尖叫起來宛如站立的土撥鼠,科普八卦的時候簡直活脫脫是月色下偷瓜的猹。 凌一弦甚至懷疑,如果把周思曼獨自一人往臺上一放,她就能演出全集的《動物世界》來。 不過,凌一弦從小在深山長大,見過的異獸數(shù)目比她認識的人還多。周思曼這種氣場,還挺令她感覺親切的。 在帶著隊伍往回走的路上,周思曼時不時好奇地往旗幟上多看一眼。 那副強忍住問題不問的模樣,簡直宛如被史上第一只克隆綿羊小多莉靈魂附體。 凌一弦:“……你想問什么就問吧?!?/br> 周思曼頓時松了口氣,迫不及待地問道:“大姐大,旗子也能當武器用嗎?” “能,你想試試嗎?”凌一弦手腕一翻,鐺地一聲將旗桿拄在地上,同時掌根擦過收成一卷的紗旗,眨眼間一推一拉,“就像這樣?!?/br> 話音未落,長旗迎風刷拉展開半幅,隨即被凌一弦手肘一撞,飄揚的旗幟就改了方向。 周思曼本來高高興興地站在原地看熱鬧,但也不知道怎么著,她只覺眼前突然黑了一下,接著她整個人都被卷起旗子里了。 周思曼震驚:“……唔唔唔!” 凌一弦把剛剛制作的人形春卷解開,只見周思曼雙眼放光:“怎么了,你感興趣?” 周思曼連連點頭:“嗯嗯嗯!” “挺難練的……”凌一弦下意識勸阻道,“要是你的話,還是練五禽戲吧?” 別人都是形似,只有周思曼是神似,這種天賦多難得啊。 周思曼:“???” 回過神來,凌一弦干咳一聲。 “大旗這種武器在纏斗一道上頗有妙用,你要是真喜歡,先練兩年棍法,再練四年軟鞭,最后練上六年鏈槍,基本也就入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