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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雷鄭重地點了點頭,眼巴巴地等著看陳絨給他的禮物。 丁恪把他們帶到了樓下,雷雷遠遠地就看到一匹小馬駒在低頭吃草。 雷雷忘記了禮物,興奮地朝小馬駒跑去,對丁恪嚷著:“小馬,小馬!” 丁恪大笑起來:“傻小子,不要跑了,以后它就是你的了?!?/br> 雷雷一時沒聽明白,到了小馬駒面前又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小腦袋,小聲地問:“爸爸,你說它是我的了?” 陳絨點點頭,蹲下來對雷雷說:“你幫它取個名字吧,這是爸爸和阿姨送給你的禮物!” 雷雷歡呼雀躍,對著陳絨又親又抱。 丁丁在一旁冷笑著看著這一幕,她明白哥哥的用意,作為一個旁觀者,她把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哥哥是個受過感情傷害的人,陳絨也沒有擺脫歐海洋對她的情感紛擾,這兩個同病相憐的人走到一起是正常也是不正常的。這段感情困擾著丁恪和陳絨的同時,也同樣困擾著丁丁。她害怕陳絨還沒有擺脫歐海洋的傷害又掉進丁恪的感情漩渦。 自從陳絨給雷雷送了小馬駒后,雷雷對陳絨的依賴一下子超過了丁丁。有一個晚上,丁恪出差了,雷雷甚至主動要求和陳絨同睡一張床。陳絨不知道是該拒絕還是同意,最后,她還是同意了雷雷的要求。那個晚上,陳絨躺在雷雷的小床上,雷雷就在她的旁邊,小小的身子蜷縮著依偎在身旁。他的呼吸均勻,小嘴嘟嘟地,似乎在回憶躺在mama懷里吃奶的光景。 陳絨的母愛被激發(fā)出來,她輕輕地摟住雷雷,把臉貼在他的小臉上。陳絨想起了在恰青賽馬會上的一幕,丁恪的氣息在他耳后,刺激著她的身體。 8月17日,丁丁幫陳絨訂了去上海的機票。 丁丁幫陳絨收拾行李,整整一箱西藏的特產(chǎn)。雷雷也是很舍不得她走的,纏著她,讓她留下。所有的一切都充滿著離別的傷感。陳絨從來沒有在短時間內(nèi)留戀過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其實與她毫無瓜葛,但卻深深地吸引著她。 喜歡一個城市,一個地方,總有喜歡的理由。或者那里有自己喜歡的氣候,或者那里有自己難以忘懷的一段記憶,或者那里有自己愛戀的一個人。 丁恪還是忙,常常很晚回家,回家后就和雷雷一起玩。陳絨看不出他對自己的離開有半點的留戀或者建議。陳絨甚至希望他能拍拍她的肩膀,對她說:“留下吧,我們需要你。”不過,這只是陳絨的妄想,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想留下她的意思。 陳絨開始生氣,或者是自尊心受挫。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愛一個男人,一定想征服那個男人。面對一個木頭一樣的男人,再怎么有忍耐力的女人也會失去和他玩愛情捉迷藏的耐心。 陳絨明天就要離開西藏,離開拉薩,離開丁丁,離開雷雷,離開丁恪了。這是她在西藏的最后一個夜晚,也是她和丁恪的最后一個夜晚。 陳絨知道丁恪是家里最晚一個睡覺的人,在以前的一個月里,陳絨經(jīng)常偷偷地爬起來,和丁恪坐在沙發(fā)上聊天,今天也是這樣。而白天精力過分旺盛的丁丁總是睡得死沉。陳絨來到客廳,看到黑暗中若明若暗的香煙的火星。 “明天你就要走了!”他的喉嚨有些沙啞。 陳絨的心“咯”地一沉,她忽然明白,他原來也是在乎自己的。 陳絨在他身邊坐下,離得很近。這是除了那次騎馬外,她第一次離他這么近,她甚至能聞到他手指上的煙草味道,和衣服上淡淡的汗味。 陳絨猶豫著,她伸開雙手,圍成一個溫暖的懷抱,這個懷抱抱住了丁恪。他沒有躲閃,把頭埋到這個懷里。陳絨發(fā)現(xiàn)自己像愛雷雷一樣愛著他。此時的丁恪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在陳絨的懷里尋求著安慰。 陳絨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吧,和他**。如果不和他在一起,我將后悔終生。 是陳絨先引誘丁恪的,她坐到他的腿上,以一種放蕩的姿勢。他有些吃驚,想抗拒,卻被吻住,陳絨霸道的吻激起了他的**,他推開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喘著粗氣:“我也是男人,別惹惱我!” 但陳絨就是要惹惱他,讓他像草原上的狼,而自己的身體就是他逐獵的草原。 他把她抱到衛(wèi)生間,反鎖上門。他坐在凳子上,她坐在他腿上。他用長滿胡子的嘴吻她,吻她的全身。在他的吻里,陳絨已經(jīng)渴望到無以復(fù)加。 他進入,陳絨原本以為會很緊張,但那一刻她卻放松了下來,附和著他,他咬著嘴唇一直挺進。 難以想象,他是那么的寬大健壯;他的臉膛如此粗糙,刺激著她每一寸肌膚;他的脊背如此光滑,如絲綢流水從指尖滑過;他的喘息如此沉重,他用鉗子般的大手,像老鷹捉小雞一樣,輕而易舉地撥弄著她…… 陳絨第一次知道**可以讓人瘋狂至極,可以讓人無休無止地瘋狂至極。能與她一起瘋狂的,大概也只有永遠不知疲憊的丁恪。 他們就這樣瘋狂著,一連做了四次,陳絨幾乎死去,而丁恪也筋疲力盡地躺倒在浴缸里。 平靜了,陳絨抬起頭,從上而下地俯視丁恪。 他竟然不好意思,沒有了剛才沖鋒陷陣的勇猛。他摸著陳絨的頭發(fā),良久沒有說話。 丁恪憂郁的眼神像迷一樣在陳絨心里糾纏,她愈發(fā)地想了解這個男人,想讓自己融入這個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