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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弦歌兒停了一下,緩和著不禁變緊的呼吸,繼續(xù)說:“你摔下樓梯,摔暈了。整整一夜,都沒有人去扶你,沒人扶你?!?/br> 這不是夢,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第43章 . 不正經(jīng)狗 落枕了。 靳簡寒深深地望著弦歌兒。 這件事埋藏的時間已很久, 久到他自己都記不清,當(dāng)時是幾歲。 那時的他孤零零血淋淋地身處地獄,在想死和想活之間反復(fù)橫跳, 明明日日驕陽高耀, 但他就是看不到光,像瞎子在血與沙漠里摸索生存, 被萬惡的毒蛇咬,咬得他日復(fù)一日的血rou模糊。 剛剛弦歌兒卻說她夢到過他真實經(jīng)歷過的被金莉推下樓的事, 竟夢得與現(xiàn)實一模一樣。 是系統(tǒng)送他的禮物嗎。 她沒曾陪他走過的路,讓她旁觀重走,撿回了感同身受,撿到了他,讓他在她面前無所遁逃。 “怎么, 這么會夢?!?/br> 靳簡寒展開她掌心,看她清晰分明的掌紋, 輕聲感嘆。 將自己的掌心緊緊貼向他掌心, 分不清是誰的掌心在跳動, 他抬眼笑,“夢到什么不好,夢到我被人欺負(fù)?” 弦歌兒感到是靳簡寒的掌心跳動厲害,被他跳動的不舒服,揮開他手, 她抬眼認(rèn)真說:“所以, 你做什么,我都不覺得可怕,沒什么可……” 弦歌兒停住,眼瞅著的靳簡寒的目光變得糾結(jié)。 “嗯?”靳簡寒抬手揪掉了弦歌兒臉上落的一根眼睫毛, 吹掉,“你說?!?/br> 弦歌兒緊了下鼻子,輕聲說了心里話,“我還挺欣賞你的強(qiáng)大的?!?/br> 沒想到她居然還有慕強(qiáng)的一天。 弦歌兒冷不丁這么坦誠表達(dá)夸靳簡寒,還有點不自然,紅著耳朵低下頭,掩飾臊得慌的揪了下耳垂。 揪得力氣不輕,耳垂瞬間變紅,逐漸紅透了臉。 靳簡寒突然一顆心被暖得發(fā)燙,抓住弦歌兒的腦袋緊緊按在懷里,令她貼著他胸膛,讓她聽他心跳聲。 咚咚咚,一聲比一聲重,震得弦歌兒耳朵發(fā)麻,被他的心跳親吻了一樣,被小蟲子咬著似的一直酥麻到后背。 有點怕這種感覺,弦歌兒使勁推他,推得氣急就掐他。 靳簡寒的rou總是很難掐起來,都是yingying的肌rou塊,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明明不壯,卻這么有肌rou。 掐不起來他rou,弦歌兒下命令喊他放開,靳簡寒興致頗高,箍著她脖子腦袋逗她玩,就不松開。 “為什么不戴戒指,嗯?” 靳簡寒一直憋著這個氣呢,終于問出來。 弦歌兒連忙投降說:“因為珍貴啊,丟了怎么辦?” “你還怕丟東西?換個理由?!?/br> 弦歌兒急中生智,尋了個非常現(xiàn)實的理由來,“因為抹護(hù)手霜不方便,真的,戴鉆戒用護(hù)手霜太麻煩了?!?/br> “所以,為了護(hù)手霜,放棄我們的訂婚戒指?” “……” 較真的男人太可怕了,弦歌兒想,太可怕了。 最后較真的男人,悠悠地下了一個結(jié)論,“看來以后和你視頻,都要看你的手才行?!?/br> 弦歌兒:“……” 她最近是不是有點太慣著他了? 為表達(dá)被他較真的不滿,弦歌兒抬頭,突然向靳簡寒的耳朵下手,要去揪他耳朵,靳簡寒看她惱羞成怒而失笑了聲,別開臉不讓她碰他耳朵,轉(zhuǎn)而反剪她手。 被迫看小情侶打打鬧鬧的曲鐘:“……” 曲鐘也沒想看后邊兒,但看左右后視鏡的時候,會瞟到中間的后視鏡,就能看見靳少和弦小姐在那兒瘋鬧,弦小姐的頭發(fā)被磋磨亂了,靳少的衣服也被弄出褶了,倆人好似剛打了什么特別的架。 弦小姐的細(xì)軟聲音也擋不住地飄過來,嗔怒嬌氣,還有靳少的寵溺低笑,這兩人你打我一下我揪你一下的親昵調(diào)鬧,旁若無人到好似將這車當(dāng)是無人駕駛。 也好,曲鐘想,總比靳少身上沒個人氣兒的好。 鬧了好一會兒,弦歌兒和靳簡寒終于暫時安靜了。 弦歌兒體力不怎么樣,才鬧一會兒就累得想躺下,力氣也軟了,倚在靳簡寒懷里呆愣愣地看車窗外。 看著車窗外的車人與街邊的頻頻閃過,她喃喃說:“不過那個女生,是有點可憐?!?/br> 壞人是靳厚淮,卻要那女生承擔(dān)后果。 靳簡寒下巴擱在弦歌兒腦袋,閉著眼,答應(yīng)說:“嗯,我知道了?!?/br> 弦歌兒:“……?” 他知道什么了? 車開向的是弦歌兒學(xué)校,最后停在的位置是弦歌兒學(xué)校附近的一個辦公大樓。 弦歌兒帶著靳簡寒上到十八樓,電梯門開,正對面是一個透明玻璃門的辦公地點,掛著的門牌上標(biāo)注是十八號無間處。 弦歌兒一臉過年了似的興奮表情,嘴里喊著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雙手指向名字說:“歡迎來到本弦總的公司?!?/br> 靳簡寒走到這幾個字跟前,小山坡川字漸漸掛在他眉間那兒,蹙起眉頭。 “這個名字。”他緩緩說。 弦歌兒問:“怎么?” 靳簡寒搖搖頭,“沒什么?!?/br> 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大概是和平常的公司名太不一樣,便多停留了一會兒。 好像也就以弦歌兒的腦回路,能想到以這樣特別的文字組合做公司名。 弦歌兒拿鑰匙開門,從靳簡寒手里拿走包裝盒,走去她的辦公室,拆開飛天女?dāng)[件放在書架的洞洞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