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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兒:“……” 他這驕傲語氣和自豪姿態(tài)是哪來的,到底為什么。 靳簡寒問唐芯,“她,我未婚妻付過錢了嗎?” 唐芯也聽出這大帥哥故意說的未婚夫和未婚妻稱呼了,忍不住笑,挑著大帥哥喜歡聽的話說:“帥哥,您家的漂亮小嬌妻只付了定金哦。” “漂亮小嬌妻”五個字果然取悅了靳簡寒,他挑了下眉,眉梢眼尾都透露出愉悅,偏頭就吻了下小嬌妻的頭發(fā)。 弦歌兒:“……” 頭發(fā)又有什么好親的? 弦歌兒頭發(fā)很香,發(fā)尾抹了精油的香,靳簡寒喜歡這味道,又親了一口,才抬頭看曲鐘。 曲鐘立即明白靳少的意思,拿出卡來遞給靳簡寒,靳簡寒接過卡后遞給弦歌兒。 “沒密碼,去吧?!?/br> 弦歌兒卻沒動沒接,正仰臉盯著曲鐘瞅。 一雙閃亮亮的大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曲鐘瞅。 他親她頭發(fā),她都沒什么反應(yīng),此時卻這么直勾勾地看曲鐘。 靳簡寒皺起了眉,抬手就擋住弦歌兒眼睛,“看他干什么?” 弦歌兒扒開他手,繼續(xù)看曲鐘,打心底里夸獎?wù)f:“寒哥你發(fā)沒發(fā)現(xiàn),小曲哥好帥啊,像電影里的大將軍?!?/br> 靳簡寒直接將弦歌兒腦袋按進自己懷里,按她腦門貼住他胸膛,不讓她看。 弦歌兒抬腦袋,又被靳簡寒按了回去。 一頭悶在靳簡寒懷里,弦歌兒意外感受到了靳簡寒的心跳聲,有力量的一下比一下重的心跳節(jié)奏。 他身上的薄荷香,也鉆進了她的鼻息,薄荷里還夾雜著靳簡寒的男性味道。 這就是他的荷爾蒙氣息嗎,像草原,也像沙漠,有一種原始的力量。 弦歌兒想抬頭看靳簡寒,然而再次被靳簡寒用力按住。 靳簡寒不悅地對曲鐘說:“曲哥,口罩戴上,以后在她面前都戴口罩?!?/br> 曲鐘無辜地從兜里拿出口罩戴上,“是?!?/br> 被悶得快喘不上氣的弦歌兒:“……” 曲鐘戴上口罩好一會兒,靳簡寒才放開弦歌兒,弦歌兒瞥著嘴巴去刷卡付錢。 金莉剛剛一直處在被嚇到的大喘氣中,這時看到弦歌兒轉(zhuǎn)身,她以為弦歌兒要走,忙道:“那個,小歌兒?!?/br> 弦歌兒聽見了,回頭,“大娘,怎么了?” 大娘? 靳簡寒失笑。 弦歌兒手上正提著禮盒,便問:“大娘,你是還想花三倍價格買我這玉雕嗎?” 金莉:“……” 這小丫頭,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br> 曲鐘都聽出弦歌兒是故意的了。 他剛剛一直都在擔(dān)心弦小姐對靳少向金莉說的那些威脅言論不舒服,擔(dān)心弦小姐怕靳少的冷漠,卻沒想到弦小姐似乎完全沒有害怕,此時竟然又給靳少添了把火。 金莉忙對靳簡寒解釋,“沒有,小寒,我剛剛只是覺得那個玉雕很漂亮?!?/br> 金莉快步走向弦歌兒,急急說:“小歌兒,大娘叫住你,是想求你幫大娘給小寒說說情,咱們以后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該互相照顧的,是不是?” 弦歌兒不喜歡金莉的“一家人”言論,沒搭理金莉,去找唐芯付款。 靳簡寒擋住要追弦歌兒的金莉,“靳厚淮答應(yīng)你什么了?” 很明顯,金莉一定向靳厚淮提了可觀的條件,金莉才會冒著惹怒靳簡寒的風(fēng)險來找弦歌兒。 金莉閉緊嘴,不說。 靳簡寒壓迫的聲音落在金莉頭頂,“金章還想不想留在靳氏?!?/br> 金莉一臉蒼白,用力閉上眼。 再睜開,金莉脫力般地說:“他答應(yīng)各送我和我哥一套房。” 金莉知道,在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就不會有了。 如今的靳簡寒不同于往日,她剛剛故意欺負(fù)的是靳簡寒喜歡的女孩,她知道這是靳簡寒的底線。 觸了底線,她會死得很慘。 以后無論靳厚淮開出什么條件,她都不敢再接受,不敢再來找弦歌兒的麻煩。 弦歌兒買完單,拎著飛天女的玉雕,愉快地上了靳簡寒的車。 今天靳簡寒來得及時,還大方給她卡刷,弦歌兒心情不錯,向曲鐘報了她公司的地址。 決定帶靳簡寒去她的公司。 她公司已經(jīng)掛上牌子,就叫川中市十八號無間處有限公司,給靳簡寒顯擺顯擺。 靳簡寒的手長在弦歌兒肩膀上了,摟著人,他眼闔著。 過了許久,他才睜開眼,似是才有勇氣面對弦歌兒對他的評價。 他撩著她頭發(fā)掖到她耳后,緩聲問:“我進去之前,金莉和你說什么了?” 弦歌兒被他弄得癢癢的,揉了下耳垂說:“哦,她說你沒有同情心,說你心狠?!?/br> 靳簡寒心頭重重一跳,掛著重鉛砸下來,疼了一下。 “輕了?!?/br> 他呢喃。 收拾金莉的程度輕了。 “那你呢,覺得我可怕嗎?” 捏著弦歌兒的肩膀,靳簡寒輕聲問。 弦歌兒轉(zhuǎn)頭看他,慢吞吞說:“什么可怕?你在靳家被人欺負(fù)著長大,所以練就的一身刀槍不入鋼鐵之軀可怕?” 弦歌兒看著靳簡寒不安的眉頭,抬手輕輕撫了下。 “我曾做過一個夢?!?/br> 弦歌兒垂著眼,按著靳簡寒的手心,緩緩說:“我夢見你身上都是傷,都是血。那天爺爺奶奶不在家,你找不到他們。你叫人,也沒人應(yīng)你。你拖著傷走到樓梯口,忽然金莉走到你身后,將你用力推了下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