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真快樂![慢穿]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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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美人和吳芷紅現(xiàn)在穿越的身體長得一模一樣。 和尚在僧人中個子最高,吳芷紅一眼便看到了他。 所以,這是兩人初見的場景? 僧人們大多雙眼緊閉,嘴里呢喃著阿彌陀佛,只是通紅的面龐透露出他們此刻的情緒,唯有那個和尚雖側(cè)過頭,面上卻也是無波無瀾。 站在上方的美人側(cè)過身,周遭猛然響起女子或嬌俏或綿軟的笑聲,從火焰中走出了一群形態(tài)各異的大小美人。 “阿彌陀佛?!杯傊ヒ簿褪沁@具身體的原身雙手合攏,“聽聞鳴山寺經(jīng)法絕倫,我便來討教一番?!?/br> 僧人們連看她都不敢,卻聽其中一僧人叫喊道。 “妖女,休要擾亂我等心思?!?/br> “無欲無求,恪守本心,不可動欲,不可有情?!杯傊チ闷鹨贿吶箶[,見下方僧人低頭,便又大笑起來,“鳴山寺的禁是舉世聞名,我就不信邪?!?/br> 瓊芝:“你們要禁,我偏要縱!” 第78章 宗主 吳芷紅猝不及防的看了部小短片, 她往后退去,飛快與和尚拉開距離。 修□□就是防不甚防,不過那和尚有掙扎之力, 卻沒有對她出手,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不過原身的做法和性格令她有些許吃驚。 “然后你被抓了?和你說的有出入啊, 這也不能算是你主動送上門吧?!眳擒萍t說道。 和尚繼續(xù)搖頭, “她沒有抓住我?!?/br> 似是習(xí)慣她的用詞, 和尚也跟著簡化用語, 聽著沒之前那么難懂。 能把原身殺死, 料想這和尚應(yīng)該也有幾分本事, 能夠掏走也不是件很難的事情。 和尚:“只有我出來?!?/br> 只有…… 吳芷紅:“你的師兄弟全被殺了?” 要是如此,和尚會主動送上門報仇雪恨也不奇怪。 “瓊芝施主并不濫殺無辜,她只會亂人心神。” 和尚說得很中肯,在如此環(huán)境下也不見他有陰暗情緒, 述說相關(guān)故事也是不卑不亢,倒也難得。 和尚:“是我?guī)熜值苄闹遣粓? 后來走火入魔……怪不得瓊芝施主?!?/br> 吳芷紅:“那你為什么后來還要主動上門, 現(xiàn)在還要?dú)⑺俊?/br> “我從未想要?dú)⑺??!焙蜕蟹裾J(rèn)道, 此刻他才有了些許情緒波動, 像是有些愧疚,嘴里吐出幾句經(jīng)文。 吳芷紅現(xiàn)在聽到之乎者也就頭疼, 更何況這晦澀難懂的經(jīng)文。 吳芷紅:“大師你體諒體諒我,說點(diǎn)我能聽懂的話好嗎?” 和尚沒有言語,只是看她。 “又要施法讓我看短片?”吳芷紅嘀咕幾句, 又有點(diǎn)心癢,她往前走了一步,“來吧, 不可對我做別的。” 和尚看她一眼,緊接著周遭泛起一圈波紋,從她身側(cè)傳出一道女聲。 “你這和尚倒有趣。” 吳芷紅側(cè)頭,就見身側(cè)站著不久前才從短片里見到的美人,所幸她對這具身體還沒有太大的歸宿感,不然見到這副與自己一致的臉蛋,恐怕還是會不適應(yīng)。 也不知道和尚用的什么法術(shù),可以讓過往一些場景重現(xiàn),算是省了不少事,不必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去問。 不光是她的身體里走出一道虛影,和尚的一側(cè)也立著一個和尚,兩個和尚站在一起還頗有喜感,區(qū)別在于一個綁了起來沒穿衣服,另一個則穿了衣服。 瓊芝:“大師來訪是為何?” 和尚雙手合十,兩手間壓著一串佛珠,“貧僧心中有一問,望施主解答?!?/br> 瓊芝一笑,“說來聽聽?” 和尚:“本門內(nèi)《法蘭經(jīng)》,是以禁字為首,不可動欲,不可動情,不可妄言……以為上乘,貧僧外出游歷,卻覺此中不妥,曾見施主以縱為重,便誠心前來討教?!?/br> 瓊芝撥弄自己的手指,“是《不可經(jīng)》呀,和尚動了心,想下凡啦?” “并不,是《法蘭經(jīng)》,非《不可經(jīng)》?!焙蜕谐C正道,“貧僧不覺萬物都需禁,兒女之情,舐犢之情乃天理人倫,為何要禁?” 瓊芝笑道,“我不懂舐犢之情,但男歡女愛卻略懂一點(diǎn),大師既然疑惑,何不前來一試?” 短片到這里便停止了。 好家伙,合著這和尚為了追求真知,主動跑到合歡宗的大本營了。 就是短片放到關(guān)鍵部分,忽然沒了下文,吳芷紅瞟了和尚一眼,“怎么停了,大師你是從了嗎?” 和尚不理她調(diào)笑,又變作那個一棍子打不出個屁的悶葫蘆來。 “《法蘭經(jīng)》是什么?《不可經(jīng)》又是什么?”吳芷紅發(fā)現(xiàn)她對這個世界所知甚少,很多基本概念都不知道。 和尚沒有如同先前那般有問有答,停頓半晌。 “這兩者為一經(jīng),只是稱呼不同?!?/br> 佛門中人大多稱呼《法蘭經(jīng)》,而外人多稱《不可經(jīng)》。 《法蘭經(jīng)》經(jīng)幾代大師整理細(xì)化,加入個人理解,使得由最開始一本晦澀難懂的經(jīng)書具有一定可讀性,就像一些進(jìn)口原版英文書,雖說經(jīng)過九年義務(wù)教育,或多或少能夠看懂一部分,只是難度頗高,容易出錯。 《法蘭經(jīng)》就是翻譯后的版本,就是幾代大師簡化的過于厲害,到最后只剩下了不可……不可……的句式,也就是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于是乎,外人便戲稱《不可經(jīng)》。 為了讓吳芷紅能夠聽懂,和尚還特意說了一則趣事。 《不可經(jīng)》中所提不可大多比較寬泛,那些小沙彌哪能明白具體尺度,如何不可做,不可做到那種程度,又如此才能被稱作動欲? 鳴山寺干脆來了一個一刀切,凡寺內(nèi)僧眾外出游歷,不可看向女施主脖子以下。 吳芷紅聽樂了。 “也難怪你會產(chǎn)生疑問?!?/br> 她舔了下嘴唇,“我現(xiàn)在知道大師您是為了追求真理來的合歡宗,那你為什么最后又要把人殺了?” 和尚望了她一眼。 吳芷紅知道是又要看短片了。 原身的故事看得有點(diǎn)上頭,她這會兒也不顧和尚會不會對她下手,只想看片。 而這次不是先前從身體里走出一道虛影,而是周圍場景模糊,等她一眨眼,便發(fā)覺自己被拖到第三視角,倒像是在看電影。 場景還是那個場景,吊起的和尚和美人。。 瓊芝:“大師,你不放縱一次,又怎能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和尚:“不可。” 在這畫面中的瓊芝對他還算有幾分客氣,即便用鐵鏈子栓住了和尚的手腳,但他身上衣物還算完好。 瓊芝:“有何不可?” 吳芷紅看她身上穿了一件樣式奇特的金縷衣,胸前還掛了兩鈴鐺,奇特的是,走動起來卻并不會發(fā)出聲響。 而這金縷衣簡直如同現(xiàn)世的三點(diǎn)式比基尼,頂多多些金色流蘇阻擋。 吳芷紅還想著和尚會會說些話推辭,沒想到他直接答道。 “我不愿?!?/br> 瓊芝一頓,怒極反笑。 “好你個和尚,今天你是愿意也得干,不愿也得干!” 話音剛落,她便出手,也不知道是使得什么手段,一直悄無聲息的鈴鐺叮鈴作響,哪怕是身為局外人的吳芷紅聽著只覺氣血翻涌,不自覺的臉紅起來。 興許是起了逗弄的心思,瓊芝并未傷人,只是攥住和尚脖上的佛珠。 ——啪啦 拿佛珠濺開,落了一地,緊接著,便是‘嘩啦’一聲。 吳芷紅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幕強(qiáng)=暴戲,只是男女掉了個個。 瓊芝:“這世間,你進(jìn)我退,你深我淺……共享這人間大樂,何不美哉,大師你就從了我叭……” 說著,吳芷紅看見和尚背后搭上了一只手,那手指指節(jié)微微彎曲劃下幾道指痕。 眼見少兒不宜的畫面就要發(fā)生,吳芷紅看著莫名激動。 和尚:“施主,收手罷,我要出手了?!?/br> 饒是沒和這位原合歡宗宗主見過面,吳芷紅也清楚她可不是放著嘴邊肥rou不吃之人。 那和尚身上泛起一層金光,即便溫香軟玉在懷,也是面不改色。 只是她眨眼的功夫,就見瓊芝飛了出去,撞到鐘乳石柱上吐了一口血。 和尚雙眼微閉,“望施主自重?!?/br> ‘電影’到此結(jié)束。 和尚:“是我失策,掙扎時未能顧及瓊芝施主的傷勢,想必后來傷勢惡化……才害她丟了性命?!?/br> 吳芷紅摸清了原身死亡的原因,但回想起剛才看到的內(nèi)容。 “你可以掙扎逃跑?這鎖恐怕鎖不住你吧。” “是的。”和尚也不否認(rèn)。 吳芷紅連連退后幾步,生怕他對自己打擊報復(fù),哪怕自己和他并沒仇,可誰知這和尚會不會遷怒,“能跑為什么不跑,還這樣吊著和我說話?” 和尚:“我怕施主害怕,如此這般,應(yīng)該能令你安心?!?/br> 吳芷紅:??? 和尚:“施主不必?fù)?dān)心,如若我要?dú)⒛悖贿^一瞬之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