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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在這一眾朝臣中,居然是張少秋出言相勸,“趁此事還未傳開,應當盡早找出賊人,還隱太子一個清凈?。 ?/br> 張少秋一下子點醒了喻峴:“是,是要找出真兇!” 有了方向,匍匐的重臣七嘴八舌地獻言獻策,商量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可算喚回了皇上的理智。 “那就由大理寺和刑部協(xié)同辦案!朕要親自過問!” 喻峴指著魏成,道:“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魏成唯恐說沒有會徹底失了圣心,眼珠子一轉(zhuǎn),道:“皇陵三面環(huán)山,有山匪盤踞也說不準!皇上可派禁軍詳查!” “剿匪?誰能剿匪?” 喻峴腦中想起一個人,底下有人也想到了。 “江陵知府嚴大人,曾主墉山剿匪一事,便由他來罷?” 暴雨降至,街邊的百姓捂著耳感嘆天要漏了,一個躲閃不及,被大街上疾馳的快馬濺了滿身的水和泥,偏不敢高聲叫罵,只敢干瞪著馬上的薄甲禁軍。 語方知憑窗而立,目送著氣勢洶洶的禁軍。 “張少秋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隱太子的墓xue被盜,跟魏成有什么關系?” 候在一旁的如枯也猜不透,靜默地站了會,道:“嚴大人由皇上欽點,追查隱太子陵墓被盜一案。” 語方知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嚴大人怎么會牽連進來?” 如枯沉默不語,自己能想到,主子一定也想到了,恐怕嚴大人此次又要兇多吉少了。 第145章 進山 開春的祭天祈福十分重要,又是在這燕地大旱的檔口,皇上恨不得立刻等壇擺神盤,可祁天之禮嚴苛而繁瑣,一點差錯都出不得,喻峴再急也得等。 一等就等出了大麻煩。 隱太子墓室失竊。 喻峴尚不知失竊到底失了什么,也沒深問,在恐遭了天譴的盛怒之下,他下令追逃盜墓賊,將此事盡快解決,還隱太子清凈。 于是,刑部、大理寺、外加清點的嚴知府等人,連朝服來不得,也來不及等雨停,便匆匆趕往皇陵。 大殷皇陵依汒山傍流水,占盡天地靈脈,據(jù)高地修建,陵宮前又一馬平川,豁亮開闊。 雨后濃霧密布,從山下望去有如仙境,恍然如涉長生殿,待踩爛一腳的泥登山,看見行宮廟宇一應俱全,滴水成音,肅穆寂靜。 刑部楊訓見宮城完好,鎮(zhèn)守永安陵的官兵又目不斜視,便低嘆了一句:“萬幸沒有驚擾先帝安寢。” 嚴辭鏡跟在他身后,將他的嘀咕聽得一清二楚,暗諷若是先帝永安陵出了差錯,你還能來邙山么?急著給魏成收斂尸骨罷,又暗想,這隱太子墓xue失竊,是否另有隱情? 陵宮前早有陵寢官得了消息等候已久,一一拜見過后,沒敘閑話,自行在前引路,邊走邊將大致情況說了。 “陵宮出了差池,下官萬死難辭其咎,只因陵宮中諸事皆有下官主理,僥幸暫且留得一條薄命助各位大人破案?!?/br> “這兩日春祭,開了地宮灑掃擺案桌,若說有人混入其中生事,也不是沒有可能?!?/br> 陵寢官名叫鐘櫟,進退有度的模樣不像是做事會出紕漏的人,此刻他也頗為謹慎,看了后面跟隨的浩蕩隊伍,沒有說更具體的細節(jié)。 一切都要等入了地宮看過再說。 甬道狹長,空氣阻塞,沒人有心情顧忌兩邊壁畫,只低著頭匆匆趕路,嚴辭鏡走在最后面,沒人注意他,他便肆無忌憚地打量,將刻在璧上的隱太子的生平一一看去。 一行人出了甬道再進地宮,鐘櫟在出口等,看見嚴辭鏡所有所思地立在甬道中,也沒催促,靜靜地等著。 倒是楊訓不耐煩,指著嚴辭鏡道:“嚴大人,皇上命你查山匪,你不進山去找,下這地宮做什么?” 還沒等嚴辭鏡答話,鐘櫟便出聲提醒楊訓不得高聲喧嘩,再是傅淳出言反問:“不來地宮中找線索,你讓嚴大人去深山中亂撞嗎?” 楊訓冷哼,來回掃視鐘櫟和傅淳,憤然甩手,帶著跟來的兩人率先進了地宮,其余人跟上,嚴辭鏡也出了甬道,只腦中一直在琢磨壁畫上的字:元康五十六年,薨于回祿。 地宮構(gòu)造不復雜,從甬道中出來便到了前殿,再往后是中殿和后殿,左右配殿分兩側(cè)。 開地宮灑掃和祭祀,也只在前殿和中殿,萬不會進入放石棺的后殿,盜墓者若深入后殿作祟,一時半刻也的確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而除了后殿,各殿中的器皿書冊保存完好,盜墓者似乎目標清晰,就是這后殿。 一路走來都沒有什么被破壞的痕跡,楊訓站在后殿的殿門前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涼意,掩鼻退了一步,不悅道:“先人被驚擾必定不快,為何不請僧人做法誦經(jīng)?” 鐘櫟解釋道:“若請僧人大肆誦經(jīng),唯恐會與皇上密查的初衷違背,待找回隱太子骸骨后再誦經(jīng)也不遲。” 他這么一說,不單是楊訓,在場眾人的背后都涼快了許多,連帶著后腦也生出酥酥麻麻的涼意。 傅淳大驚,說出了所有人的心中所想:“何方盜墓賊,竟然如此猖獗,連棺槨中的尸骸都不放過? 余下等人皆倒吸涼氣,鐘櫟一看便了然了,想來是往宮中傳信的人沒能完全把他的話傳上去,只說了半截,沒說隱太子遺骨丟失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