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掌中驕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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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率先轉(zhuǎn)身離去。 顧讓看著她的背影,她應(yīng)該是生氣了,即便在笑著,但他就是看出來了。 顧讓緊抿著唇,最終轉(zhuǎn)身朝面館走去。 周叔正算著賬,計算器的聲音劈啪作響,顧讓安靜地在一旁等著,沒有說話。 十幾分鐘后,周叔才終于算完,將錢給了他。 顧讓道謝后便回了家,房門打開,客廳里只有顧母在擇著菜,徐駿意則在一旁幫忙。 屋子里安安靜靜的。 沒有秦蟬的身影。 顧讓垂眸,她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在被他說了那番話后還留下呢。 “老大,你回來了?”徐駿意抬頭看了他一眼。 “嗯?!鳖欁尩貞?yīng)了一聲,將手里的蔬菜放下,“青青呢?” “青青在……”徐駿意剛要說話。 廚房里,青青稚嫩的聲音傳來:“小蟬jiejie,豆腐生著也好吃!” 顧讓收拾蔬菜的手一頓。 徐駿意酸溜溜地說:“青青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她徐哥她都不喜歡了。” 顧讓沒有理會,起身走到廚房門口。 天有些昏暗了,廚房里開著橘黃的燈。 青青小心翼翼地拉著秦蟬的衣角,嘴里吃著一塊豆腐,小臉上滿是笑。 而秦蟬正在安靜地切著豆腐,乳白的豆腐被切成一塊一塊的,羅列得整整齊齊。 她的長發(fā)扎了起來,一縷碎發(fā)垂在臉畔,正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著。 而那條鯽魚早已被切成塊放在一旁。 顧讓突然想起曾經(jīng)在醫(yī)院,她說給顧母帶來了魚湯。 他卻只以為那是她接近的手段而已。 原來,她真的會,甚至很熟練。 “是哥哥嗎?”青青聽見了腳步聲,揚聲問道。 秦蟬循聲看過去。 顧讓卻心中一陣慌亂,耳膜一下一下地鼓動著,緊攥著拳才勉強克制住想要逃離的沖動,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菜刀:“我來吧?!?/br> 秦蟬也不客氣,放手讓他準備食材,自己則只負責(zé)熬魚湯。 這一晚,幾個人做出了六菜一湯,圍著不大的茶幾吃得格外盡興,直到最后徐駿意抱著肚皮倒在沙發(fā)上:“我這輩子沒吃得這么撐過!” 秦蟬睨了他一眼。 徐駿意來了精神:“秦美女,沒想到你做的魚湯還很好喝,我喝了三碗!” 秦蟬拿著紙巾擦拭著唇角:“為什么被你夸獎,我沒有什么高興的感覺?” 徐駿意:“……” 一旁的青青突然笑了兩聲:“小蟬jiejie,好喝!” 秦蟬笑:“青青真乖。” 徐駿意:“……” 顧母樂呵呵地看著幾人,但大病初愈,九點便回了房。 青青不想打擾顧母,便在顧讓的房間準備明天的詩歌。 徐駿意倒在沙發(fā)上玩著游戲。 顧讓在收拾廚房。 秦蟬閑來無事,和青青待了一會兒,便打量起顧讓的房間。 他的房間和他的人一樣,透著一股冷清的味道,似有若無地彌漫著那股薄荷香。 簡單的桌面上,放著幾本厚重的書籍,收拾的整整齊齊。 一旁的書柜里,書更多,且大多被人翻看過。 只有最下面的角落,堆放著一厚疊獎狀和證書,以及幾個一等獎的獎杯,記錄著他是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人。 青青不知道什么時候完成功課離開了。 秦蟬仍在看著那些獎杯,身后的聲音突然響起:“之前關(guān)于魚湯的事,我很抱歉?!?/br> 秦蟬被驚了一跳,轉(zhuǎn)過身去,顧讓正站在她身后,神色平靜。 “下午的事呢?”秦蟬反問。 顧讓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秦蟬笑了笑,走到他面前:“不過你說的也的確是實話?!?/br> 沒人喜歡被迫。 顧讓看著她。 秦蟬關(guān)上房間門:“可我偏偏喜歡脅迫人。” 顧讓擰了擰眉,心臟莫名地高高提起:“我去給青青檢查……” “我剛剛看過了,青青完成的很好,”秦蟬打斷了他的話,懶懶地抬眸看著他,“顧讓,讓我接受你的道歉,很簡單。” 她踮腳靠近他的唇,在離他只有半公分的距離時停了下來:“吻我?!?/br> 顧讓的瞳孔緊縮,喉結(jié)動了下。 隔著一扇門,門外仍能聽見徐駿意打游戲的聲音、顧母與青青隱隱的交談聲,門內(nèi),秦蟬站在他眼前,說話間的呼吸都清晰可感,半是脅迫半是蠱惑地對他說著“吻我”。 顧讓緊緊攥著拳,許久沙啞道:“別鬧?!?/br> 秦蟬笑:“你要拒絕嗎?” 顧讓的眸光凝滯,逐漸變得沉沉。 他不能拒絕。 他看著她,許久低頭貼在她的唇上。 秦蟬感受著唇上的溫度,冰涼且僵硬。 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吻的吻。 秦蟬伸手攬著他的后頸,微微啟齒,輕咬了下他的唇。 顧讓的呼吸明顯變了節(jié)奏,吻的力道大了許多,帶著些自暴自棄的消沉。 與此同時,秦蟬的手機鈴聲響起。 顧讓的唇僵了下,猛地反應(yīng)過來,飛快后退半步。 秦蟬飽滿的唇殷紅如血,她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機,卻在看見屏幕上的名字時擰了擰眉。 顧讓垂眸,循著她的視線看去。 梁雋。 第21章 那年 小蟬兒,生日快樂 臥室里, 手機鈴聲仍在響著。 秦蟬平復(fù)了下呼吸,側(cè)身接聽了電話,嗓音平靜了許多:“梁雋哥?” 顧讓聽著她不同于平常的語氣, 目光動了動。 面對他時, 她的語氣帶著絲曖昧和戲謔, 而此刻,她的語氣卻是安靜甚至乖巧的。 電話那端,梁雋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這段時間很忙?” “還好,”秦蟬笑了笑, “不過大多是公司的事情,說出來惹人煩,你應(yīng)該也不愿意聽。” “……”梁雋沉默了好一會兒, 才又說, “我今天去了東林苑?!?/br> 秦蟬詫異,梁雋很少主動去東林苑, 即便是去, 也是因為秦家辦晚宴,盛情難卻。 “我已經(jīng)搬出來了, 梁雋哥。” “王姨告訴我了,”梁雋在那邊笑了一聲, “只是離開時剛好碰見秦叔回來,他知道你搬出去后有些不高興, 我便說你擔(dān)心被訓(xùn)斥, 就只和我提過, 只是我忘了轉(zhuǎn)告他。來和你通通氣,免得到時候說漏了?!?/br> 秦蟬聽著梁雋這番話,知道他在替自己打掩護。 就像她曾經(jīng)為了逃避, 總愛去他的南橋岸一樣。 只是她依舊忍不住在心中諷笑一聲。 她都搬出快一個月了,秦新城才發(fā)現(xiàn)嗎? “謝謝梁雋哥,”秦蟬道著謝,客套,“哪天一定請你吃飯。” 這樣的場面話,她常說,卻也知道梁雋不喜歡應(yīng)酬,一定不會答應(yīng),沒想到梁雋這次卻應(yīng)了下來:“好啊?!?/br> 秦蟬默了默。 “搬到哪兒去了?”梁雋又問,“我也送小蟬兒一件喬遷禮物?!?/br> “禮物就不用了,”秦蟬笑,“在尾巷路這邊?!?/br> 梁雋安靜了很久,才反問了一句:“尾巷路?”上次她喝醉后,隨意報出來的地址。 那時她說記錯了,可是,怎么會這么巧? “是啊,”秦蟬應(yīng)了一聲,“梁雋哥,我還有些事,先掛了?!?/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