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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民國NP】暗香雨云尤在線閱讀 - 187.磨折

187.磨折

    章前閱讀提醒:夾心警告,不能接受請?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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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地方現(xiàn)在才變得像是一個行刑之地。

    一開始誰都不認命似的掙扎迷惘過,但苦難則會一直存在于臆想里的無盡折磨之中。

    逃不了,也躲不掉。

    所以事到如今也不過是為了某個借口而選擇了讓自己快樂的妥協(xié),或者……

    直接不計后果地摧毀一切。

    鼻尖能聞到汗水與情欲混合之后的迷幻味道,濃郁到想讓人作嘔。

    背對著他的玉伶已經(jīng)將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壓向了他的弟弟,投懷送抱的曼妙身體在因為不可抵抗的快感而癱軟、顫動、綻放。

    她面上的迷離與yin媚已經(jīng)是再也無法掩蓋的事實,甚至她根本就沒有嘗試掩飾她的樂在其中。

    他見過許多次。

    曾是因為他,但現(xiàn)在不是。

    他也曾以為親如手足的弟弟會是他的底線,但顯然現(xiàn)在也不是。

    懷瑜的不甘他都知道。

    只是一直都用“不可同日而語”來以作安慰罷了。

    的確,他從來沒有期待過能讓弟弟明白什么叫感同身受,他為弟弟做過一切就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抉擇。

    懷瑜只需要端端正正地成為一個陳家的兒子。

    而處處被他呵護著的懷瑜自然不會明白當年他十八歲之時、父親突然去世之后陳家想要再度立足的維艱處境,也永遠不會理解他。

    那時,這個年齡小到都能看作是他兒子的弟弟只會讓所有事情難上加難,且難的只有他而已。

    現(xiàn)在好像依然如此。

    懷瑜到底是為了那點不值一提的勝負心,還是真的為了口中所謂“心愛的女人”而無數(shù)次忤逆他,他已經(jīng)不想知道了。

    但如果他沒有弟弟,如果沒有陳懷瑜……

    乃至有那么一瞬間,直沖上頭腦的憤懣與怨戾促使他在偏激又幼稚地想著:

    如果母親在當年難產(chǎn)之時沒能讓弟弟活下來就好了。

    玉伶于此時再次回頭看向他。

    她的眼角有淚。

    依舊是那么楚楚可憐,似是天生就有能來迷惑他的軟弱。

    但她的目光轉(zhuǎn)瞬即逝,眼里沒有他。

    大概只有浸溺在快感時的無措與惶然而已。

    “……哥哥?!?/br>
    她用戚戚然的甜膩嗓音突然喚了這么一聲。

    他便立刻朝他們走近了那么一步。

    但也僅限于此。

    理智在告訴他,他并不想知道她到底還有幾個相好到如此地步的哥哥。

    他們像是在此時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僅僅剩下了yin浪的茍合。

    而他的弟弟也終于閉上了他那張討嫌的嘴,在吮著她仰起的脖子,含著她亂晃的奶子,沒閑喘氣的樣子就像是一只跑斷了腿的狗。

    不得空的手還要不停地上下來回撫摸,白皙的臀rou像是一團可以隨便搓捏的陶泥,摸了掐了之后還會留下獨有的紅色印痕。

    還有腿縫間的靡靡水光加上插入聳動時的rou體拍打聲與漉水聲。

    全是赤裸裸的情欲。

    卻已經(jīng)足以讓他幻想出他進入時會讓尾脊發(fā)麻到忘我的快感。

    那些都曾是他擁有過的。

    ……去他媽的弟弟。

    “好哥哥……不要,不要頂那里……啊……”

    無所顧慮的玉伶完全放任了她的欲望,她沒法再去思索陳一乘的任何事,因為陳一瑾現(xiàn)在就能簡單滿足她想要的東西。

    麻麻酥酥的感覺已經(jīng)上了頭,就差一點,還差那么一點點……

    不管是誰,給她就好。

    好想要……

    好舒服……

    但陳一瑾卻在這時突然喊道:

    “陳御之你到底……!”

    被陳一瑾的這半聲吼嚇到的玉伶慌張回頭,當即撞進了陳一乘的懷里。

    陳一乘掐住她的下巴便是迎面的吻,臉也好嘴也好,連啃帶咬。

    甚至直接覆壓過來,現(xiàn)在哪里都軟的玉伶哪里抵得過他的力道,被順帶著朝床上趴去。

    而差點被緊張至極的玉伶夾射的陳一瑾也因為彼此相連而被迫直直躺在了床上,接住了她,張嘴就罵:

    “陳御之你要是腦子有病就去看??!別在這發(fā)癲來關(guān)著她還要來弄她!”

    陳一乘松了口,他的啃吻已經(jīng)在玉伶腫起的唇上留了一個牙印。

    然后淡淡地朝陳一瑾說了句:

    “她還有別的男人?!?/br>
    卻也語氣篤定,容不得玉伶辯解。

    得空喘了一口氣的她見陳一瑾的表情慢慢變得不可名狀。

    至少她無法理解。

    也無法理解陳一乘突然之間到底是怎么了。

    但她萬萬沒有那個膽子再去回頭看他。

    不知是他們兄弟間的默契還是他們提前約好了別的什么,玉伶只聽沉默半天的陳一瑾牛頭不對馬嘴地回了聲:

    “伶伶她……好漂亮?!?/br>
    “大哥,是我先喜歡她的……”

    陳一乘跟著應(yīng)了:

    “嗯?!?/br>
    甚至他還撥開她后背散開的頭發(fā),輕輕親著凸起的蝶骨,吻走一些滲出的汗珠。

    柔軟的唇和溫暖的吻只讓現(xiàn)在的玉伶毛骨悚然。

    就連體內(nèi)那仍占有她的硬物都無法讓她從這種局促緊張到想要嘔吐的感覺里解脫出來。

    稍稍往陳一瑾懷里躲了躲,但只換來陳一乘的愈發(fā)緊靠,她的扭動更能讓她明顯地感覺到她身上的汗水是如何粘在兩個男人的襯衫上,像是一只被裹在蛛網(wǎng)中彈腿扇翅都掙不脫的脆弱蝴蝶。

    “……不要?!?/br>
    不知要拒絕什么,也不知要迎接什么,玉伶選擇先輕聲乞饒。

    但被情欲渲染過的喑啞嗓音更像是欲拒還迎。

    “大哥。”

    許是覺得玉伶顫得厲害,陳一瑾出聲喚了陳一乘。

    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想象。

    陳一瑾接著說道:“大哥……我是真心喜歡伶伶的?!?/br>
    陳一乘還是“嗯”了一聲。

    像是誰都沒有聽見玉伶說的那句“不要”。

    陳一瑾摟著她的手慢慢移回的胸前,圈住她的rufang,按壓輕捏那對翹起的乳果,再輕輕點點地落吻于她的面頰上。

    似是要以這點微妙的快感來安撫她。

    但這種莫名其妙的好處總是受不得的。

    果然,玉伶聽見了陳一乘解皮帶的動靜。

    腦中霎時晃過甄詩紈同幾個東國男人媾纏的剪影,還有在那之后幾乎奄奄一息渾身是傷的她。

    當即補說了一句:

    “不行……不要,不要這樣……”

    陳一乘將玉伶的雙手反制于背后。

    他那平靜的聲音將玉伶的慌措全都駁回,陌生到她渾身戰(zhàn)栗:

    “在招惹那么多男人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嗎?”

    “不說那些別的,就剛才想著我又被懷瑜干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你現(xiàn)在的模樣?”

    她或許真的從未把自己擺在一個娼妓的位置上。

    所以她沒有想過她的身體需要同時承受多個男人。

    亦或者,她從心底里認為陳一乘和陳一瑾都是高傲的人,絕不可能去像換著玩一個玩意兒一樣來分享一個女人。

    剛剛她只是……

    只是有那么一瞬間覺得他們的愛已然到了可以任她耍玩的地步了。

    她會變成大姐那樣么?

    ……倒也是她自作自受。

    現(xiàn)下玉伶的股間能感受到的另一個男人熾熱的欲望,令她著實感到無法抵抗的心顫與恐懼。

    玉伶將視線投向抱著她愛撫她的陳一瑾,希望他能夠再次為了她而去和陳一乘說點什么。

    畢竟他一直都很聽她的話,不是嗎?

    陳一瑾游移的目光看向她,又看向陳一乘,仿佛迷茫不已。

    見他的喉結(jié)滑動幾下,欲言又止。

    仰躺在床上的他已經(jīng)讓玉伶瞧不到那眼中的壁上火光,仿佛昏暗到只剩妖冶無底的欲望。

    其實也不那么意外……

    陳一瑾那么能說會道,卻也什么都沒說。

    且選擇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翹高一點?!?/br>
    玉伶的身體僵硬到不會對陳一乘的命令做出任何回應(yīng)。

    而陳一瑾駐在她甬道里的性器則往上一頂,能夠?qū)鞓酚兴磻?yīng)的身體則立刻背叛了她,老實翹高了屁股,甚至還因為這點愉悅而繃直了腳背。

    這種二次侵占的感覺并不比初夜好多少。

    恐懼著預(yù)想中的疼痛,恐懼著不被男人珍惜,恐懼著自己僅剩下泄欲的一文不值。

    簡直和那晚一模一樣。

    給予她痛苦的都是同一個男人。

    已經(jīng)接納了別人的xue口幾乎到了一個年輕姑娘所能接受的上限,承受不了任何多余的開墾。

    也和那晚一樣,她不會哭,只死死咬著牙,抖著渾似篩糠的身體。

    陳一乘在一寸一寸地試探與進犯那窄小的花道,陳一瑾則在輕微地小幅抽插來讓玉伶盡快適應(yīng)與接納。

    他們誰都沒有再說話,好似都在心里梗了氣,也好似全都發(fā)了瘋。

    可她只感覺到疼。

    腿間似是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淌下,她不知是汗還是血。

    好在她在此前已經(jīng)足夠濕潤,只有一開始強硬擠進時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慢慢則像是痛麻了一般,她的腦子在強迫她去忽略苦痛,轉(zhuǎn)而讓她銘記這個從未經(jīng)歷過的時刻。

    她的所有感官似乎皆被情欲蒙蔽,火辣的痛感像是變成了同樣火熱的體溫,被兩個男人同時嘗試占有的新奇感覺在給予她可以無盡沉淪的刺激。

    陳一乘在喘息。

    他的每一次呼吸全都吹拂在她的后頸處,愈來愈急,那么沉重。

    他或許很有感覺。

    玉伶無法想象這種如同凌遲般的快樂到底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

    身體似是變得尤其敏感,里面的xuerou像是被兩個男人的性器完全攆平了一般,不管是誰,只要動了那么一動,沖上頭皮的酥麻感覺直直翻了好幾番。

    也許他們兄弟倆已經(jīng)在這種如同牲畜般的交配里找到了可以讓自己快樂的微妙平衡,但玉伶沒有。

    她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讓人cao爛了的婊子。

    可陳一乘卻在此時伏在她的耳邊,一邊吻著一邊輕聲說道:

    “……我也是。”

    玉伶的身體先于她的意志而作出了強烈的反應(yīng),仰頭掙開陳一瑾捂住她眼睛的手,回頭看向上半身還穿著軍裝外套的陳一乘。

    他盯著她,眼睛不曾一眨。

    然后捧住她的臉,從她的額頭開始淺吻,吻去她隱忍時的全部淚水,一路吻到她的唇。

    然后無聲地重復了無數(shù)遍,將吐出的氣息與她的鼻息相交相融:

    “我也是,我也是……”

    這說不全的半句話對于此時的玉伶來說已經(jīng)夠了。

    更別說他此時近乎于向她坦誠的投降,她就像是被蠱騙了一樣,無力招架。

    “伶伶,伶伶寶貝,你要看我……”漾情的氛圍旖旎不過片刻,陳一瑾攬住她的脖頸將一切拉回情欲的現(xiàn)實,“大哥讓你爽了么?你怎的還要看他?!?/br>
    “他難道不是只會讓你疼,只會讓你哭,只會讓你難過?”

    她能感覺到是陳一瑾先動了起來,但只要兩個男人同時開始親吻她、愛撫她、進入她,她便開始漸漸迷失,分不清也辨不明。

    “我……啊……”

    明明想說些什么,她的話最終還是全都堵在了喉嚨里,變成斷續(xù)的呻吟,變成拉長的嚶嚀。

    她的唇在應(yīng)和誰的吻,她的胸乳在被誰玩弄,她的陰蒂在被誰掐擰。

    她的心應(yīng)該屬于誰。

    一概不知。

    時而的同進同出,交替的抽插,已經(jīng)讓玉伶完全放棄了她的羞恥心,任由自己的耳朵聽著他們粗沉的喘息,身體碰撞的拍打聲,還有自己yin蕩的尖叫。

    遲遲到不了的高潮在這翻了好幾倍的痛苦與愉悅里緩慢來臨,到的那一刻卻又劇烈到和失禁一樣狼狽。

    “受不住,不……不要……呀——”

    全身都在痙攣,小腹在一抽一抽地蠕動,緊到兩個男人像是要把她干死一樣捆抱著她的身體,賣力地進出那已經(jīng)完全被撐開到變形的xue口。

    淚水與汗水完全混合,滴落的聲音或許就像是她股間此時如同小解一般的水花聲,毫無尊嚴。

    沾在了誰的胸前,沾在了誰的臉上。

    兩個只脫了褲子的男人抱著完全赤裸的她做了最荒唐最yin亂的事。

    玉伶不知這是否是老天降與她的懲罰,在懲罰她壞事做盡了之后還能攫取快樂,甚至快樂到幾乎快要失去意識。

    小腹的痙攣帶著一陣一陣愈發(fā)加劇的疼痛,頭昏眼花。

    她只用最后能發(fā)出的一點點嘶啞的聲音說道:

    “痛……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