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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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等讓人愉悅的苦難。 不管是誰,都像是無計可施了一般,唯有最原始的情欲與快感能夠給予那渴求的慰藉與享寧。 明明他們都可以體面地全身而退的。 何故至此。 可是…… 好開心呢。 玉伶伸手回抱住她身前的陳一乘。 和著彼此血液的濕吻是如此腥戾又甜蜜。 可是與之同時存在的,是后背那來自陳一瑾胸膛的溫暖。 玉伶瞇起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是陳一乘頭上那頂?shù)膶掗苊保撬龝r緊閉的雙眼,以及那陰影發(fā)際處隱隱膨起的青筋。 她干脆伸手把那頂帽子摘了去,隨意扔在了地上,還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 ……就是簡簡單單地不容許他反悔罷了。 第二眼卻看到的是那盞熟悉的壁燈。 直視的時候非?;醒劬?,似是暈眩,又似是迷夢與沉淪。 第叁眼便看到的便是那會把所有情緒都擺在臉上的陳一瑾。 不忿到眼中仿佛有一把會將她燒成灰燼的綿綿火光,又心傷到眼底仿佛有那么一汪能讓她窒息的冷瑟湖水。 原是他強行掰回了她的頭,她在看他眼里那壁燈的倒影而已。 “唔……” 玉伶在陳一瑾吻住嘴唇時稍稍掙扎了一下。 但很快接受了他同樣狂放的吻。 只是因為她在完全放空的時候根本分不清在吻她的到底是誰。 快樂就好。 可著實有些疼。 玉伶便伸舌去勾他的,挑著撥著,吞著咽著,吸著喘著,血的味道就淡了,他也溫柔起來了。 她的身體從未接受過如此密集的愛撫,也從未接受過兩個男人發(fā)自心底對于她的欲望。 更是從未試想她竟然會在這種境況下有著無恥卻又無盡的情欲。 不,他們才是屈辱的。 而她不是。 她應(yīng)要盡情享受他們那握不住、摸不透、看不清的愛才對。 陳一瑾得了玉伶的回應(yīng)便開始有恃無恐,一邊用力掰扯陳一乘抱著她的手,一邊后退著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拉。 這是一局不知該如何收場的鬧劇。 但玉伶漸覺某種危險的情愫。 刃鋒之愛,不過如此。 她甚至開始感到愉悅,是一種讓她頭皮發(fā)麻渾身guntang的莫大愉悅。 玉伶推開陳一乘的手,由著陳一瑾大步后退將她帶去了近在咫尺的床沿。 她身上披著的那件軍裝外套也如那凋零的蝶翼般隨之飄落于地。 他們的親吻仍在繼續(xù),片刻不離。 玉伶乃至大膽跨坐于陳一瑾的胯部,抬著他的下頜來應(yīng)和他的吻。 就像是她施舍給他的一樣。 所以她現(xiàn)在想的是陳一乘。 身下的愛液已如失禁般泛濫,悸動不已的心到底是在為誰而跳。 這個綿長斷續(xù)的吻終是被玉伶主動了結(jié)。 她輕觸著陳一瑾唇邊的傷口,目光柔憐。 卻也在這時回頭看向不遠(yuǎn)處抱手漠然凝視著他們的陳一乘。 嫣然一輕笑,眉飛生百媚。 她是真的很美。 美到…… 他想親自扼殺在懷里。 見她如此沒心沒肺地笑著,再啟唇逐字無聲地對他說: “就……只是看著嗎?” 而陳一瑾很明顯不允許玉伶在這種時刻從他身上有那么一絲一毫的分心。 把她的頭按回來便是新一輪的親吻與愛撫。 但玉伶在轉(zhuǎn)頭的瞬間看見了陳一乘動手解襟扣的動作。 已經(jīng)心滿意足。 她相信陳一瑾也同樣看見了。 “大哥,伶伶她今天的狀態(tài)好得過頭……”陳一瑾一貫沉不住氣,無法言訴的強烈嫉妒逼迫他去挑釁陳一乘來寬慰自己于玉伶無法替代的意義,“伶伶寶貝,你的水把我的褲子都打濕了呢?!?/br> “很想要了……是嗎?” 叁下兩下拉開褲鏈后,陳一瑾的視線掃過正慢條斯理解著衣扣的陳一乘。 暗罵了他一句“虛偽”。 “大哥,我和伶伶的第一次,在你走之后的那天晚上?!?/br> 玉伶聽著陳一瑾的酸言酸語,知他要口無遮攔。 于是做作一番,配合地伸手去捂他的嘴,道:“別說了……” 陳一瑾自是迎面接了她的激將,要固執(zhí)到底:“自己既做得出,旁的人還說你不得?” 然后稍稍抱起她的臀,暖熱又堅硬的性器在腿縫間擦蹭幾下便沾了不少滑膩的汁水。 他是鐵了心要在陳一乘面前入她。 “她光著身子披著我的舊襯衫,”陳一瑾說起的畫面令他記憶猶新,乃至那時徹底失控的欲望如同重現(xiàn)一般臨頭而不可擋,“她跪在我面前,晃著流水的小屁股,嬌滴滴地叫我‘瑾哥哥’……” “大哥,你能想象她那副又純又sao的模樣嗎?” 陳一瑾逐漸高亢而不能自控的音量讓玉伶有著強烈的羞恥感,卻同時有著愈發(fā)盎然的情欲。 更別說她眼中所見的…… 是陳一乘緩步向他們走近的影子。 他離不開她,也不會離開她。 但他會做什么呢? 玉伶已經(jīng)興奮到想要尖叫,僅剩的理智讓她的放浪只變成了短短的幾聲嚶嚀,說著會激怒陳一瑾的妄語: “我……沒有?!?/br> “真的沒……” “呀——” 但下一秒她就毫無顧慮地叫出來了。 陳一瑾抬高她的臀,那rou莖順著充血的陰蒂快速滑過,對準(zhǔn)了xue口便讓她一坐到底。 此時敏感的陰蒂給她帶來的快樂既尖銳又劇烈,身體當(dāng)即就麻了,眼睛里那因為快慰而涌出的幾滴淚水將視野模糊成了一片光暈。 并未緩神過來的玉伶又撞上被完全占有的愉悅感。 似乎從來沒有這樣快樂過。 當(dāng)然還有陳一瑾面上那屈服于她給的快感之中的沉淪表情,以及他的呻吟與語無倫次。 只有他總能給予她這樣無法形容卻又扭曲古怪的快感。 玉伶幾乎以為她就要這樣直接高潮。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好一個沒有?!?/br> “那天是你主動往我jiba上坐的,你說沒有?!” “我他媽的能記一輩子,那幾天夢的全是你,你知不知道?!在夢里往死干的全是你——” “cao……大哥,大哥……伶伶她啊……我真的好爽——” “寶貝你夾得好緊,喜歡我干你是不是?我可喜歡你了,好喜歡cao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