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真正的教壞(沙發(fā)H)
六月的一大半時間,董昭月每天都三點一線。 她早上從家出發(fā)到學校上課,下午四點放學后又跑去陸聿森家照看小兔,然后在七點之前急忙趕回家。 這天下課之后,她照常打車去了柏林公館。 那只小兔剛開始一直不吃不喝,也不知道是沒力氣喝奶還是不認奶瓶,只能用針管吸滿羊奶之后再灌到兔子嘴里。 而且它的氣性超級大,還沒手掌大就敢特別大聲地朝她嚇唬示威,奶兇奶兇的。 因為陸聿森非常不看好這只兔子,常常揚言要是不會養(yǎng)就給扔了,天天亂踢籠子吵得要死。 于是董昭月每次一下課,打開手機就是查看兔子飼養(yǎng)攻略,連漫畫也不看了。 好在那只小兔沾染她的氣息和熟悉環(huán)境之后,終于可以叼著奶嘴“噸噸噸”地暢飲羊奶了。 兔子的窩設在擺滿綠植的陽臺上,董昭月把包包往沙發(fā)一扔,立馬走過去把兔子從窩里抱出來。 “乖乖,有沒有想我呀?!迸⒁贿呑叩缴嘲l(fā)上坐下,一邊擼著兔子的后背,它的毛現(xiàn)在被打理得光滑無比,摸起來手感超好。 兔子不喜歡被抱,更喜歡在地上自由活動。但一聽見她喊它的名字,小野兔活潑地抖了抖兔耳,乖乖坐在她手心里任她擼毛。 一人一兔不知互動了多久,忽然,門關處傳來了開門聲,她不用轉頭也知道誰回來了。 果然,三十秒后,陸聿森脫了西裝外套從身后摟住她。 看她一個勁兒地喂兔子喝水連頭都不回,男人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我也渴了?!?/br> “渴了就自己喝水啊?!彼X得他好莫名奇妙。 “行。”陸聿森直接掰過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他的舌頭徑直伸了進來,肆無忌憚地汲取她的津液,親的她微微后仰。 兔子還被抱在她手心,她根本騰不出手推開他,于是董昭月直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家暴啊你。” 他終于松開她一點,董昭月往他唇上掃了一眼,根本沒出血,“小兔看著呢,你別教壞小朋友了?!?/br> 陸聿森低笑了一聲,一手撫摸她的腰一邊說道:“你懂不懂什么叫真正的教壞?” “欸,你干嘛???”董昭月看他直接揪起兔子的耳朵扔在客桌上,驚呼了一聲,“兔子是不喜歡被揪耳朵的?!?/br> “擔心它不如擔心你自己。”說罷,他直接一手圈住她兩只手腕,然后抬過頭頂壓在沙發(fā)上,低頭再次吻了上去。 他這次親得又急又兇,空余的手還直接摸向了她裙底,不緊不慢地揉弄她的腿根。 一吻結束,她紅著臉氣喘吁吁,陸聿森松開她的手腕,將手伸進她的衣擺熟練地解開內衣扣。 短袖和內衣被一齊推上去,她圓潤的乳彈了一下,瞬間裸露在他眼前,陸聿森垂睨看了兩眼,啞聲笑道:“是不是比之前大了?” 董昭月羞恥地抬起膝蓋想往他的褲襠踹一腳,結果被他一手按住了,“踢壞了你的性福怎么辦?!?/br> “當然是換一個——唔!” “個”的尾音被他咬上乳尖的動作止住,她吃痛地微皺起眉來。 他一邊伸出舌頭在她的粉色乳暈上又吸又咬,一邊伸出兩根手指滑進她的xue里摳弄。 下面成功涌出一股暖液之后,陸聿森抽出手指擦干凈,然后拉開褲鏈抽出自己的粗長硬物。 “乖,跪好?!彼驹谏嘲l(fā)外,摟起她的腰將人翻轉過去。 她咬著唇乖乖跪在沙發(fā)上,兩手扶穩(wěn)黑色沙發(fā)的靠背。 他脫下她的內褲,抬起硬物在她xue口摩擦了兩下,guitou的前列腺液和她的暖液沾染在一起,然后無套插了進去。 自從她每天都來看小兔之后,zuoai好像就變成了擼兔之后的必備項目。 陸聿森覺得她的xue好像有種魔法,無論進去多少次,無論做完后細縫開得有多大,下一次再插進去的時候又會變得緊致起來。 他被她的窄道裹得深呼吸一口,抬手揉了一下她的臀,“寶寶,太緊了,跪開一點。” 她滿臉通紅,剛乖乖聽話分開雙腿,他便掐住她的腰抽插起來。 董昭月被突如其來的頂弄嚇了一跳,不勝防地張嘴喊了一聲,“嗯啊?!?/br> “卿卿叫得很好聽,再多叫幾聲,嗯?”他又往前重重頂了一下。 她垂下的乳尖跟著搖晃起來,她喘著氣回道:“我、我才不。” “嗤,別嘴硬了,你每次都這樣說,但每次都越叫越大聲?!?/br> 她擰唇不說話了,身后的男人像往常一樣挺腰快速抽送起來,兩人交合的地方愈來愈濕,甚至打出了一點泡沫。 空調開得很足,但沙發(fā)上的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冒出細汗,曖昧又纏綿的分子環(huán)繞在兩人周圍。 她的悶哼聲和rou體的啪打聲毫無規(guī)律地交迭響起,在靜謐的客廳里異常清晰。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之后,她累得把頭埋在手臂上,“換個姿勢,我好累?!?/br> “這才多久,體育課沒好好上吧。”話是怎么說,但他還是把東西抽了出來把她放躺在沙發(fā)上,然后順勢脫下她腿上的內褲。 她的腿纏上他的腰,一臉潮紅地對上他的視線:“我才沒有。” “嗯,你說沒有就沒有?!?/br> 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兩團渾圓白得發(fā)光,分泌濕液的私處粉紅一片,無論他看多少次都看不膩。 陸聿森抬起一只手摸上她的乳,兩根手指夾著她透紅的rutou揉搓起來,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揉捏她的腿rou。 兩人再次律動起來,沙發(fā)跟著一前一后搖晃著,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就在她被頂?shù)醚凵衩噪x、微張嘴巴之際,董昭月忽然瞥見那只小兔正蹲坐在客桌上,一動不動地盯著兩人。 好羞恥。 被小動物看著做這樣的事,即使它們不是高級動物不會說話,但還是有一種被第三個人偷窺的羞恥感。 這樣想著,她的xue里也跟著流出更多水液,董昭月艱難地朝身上的人開口道:“把兔子弄走。” “害羞了?”他嗓音啞得不行,語氣戲謔。 她瞪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自明。 誰知陸聿森根本不買賬,他將她拉起來坐好,把人背對著自己抱在身前。 她坐在他大腿上,下面依然插著他的東西,整個人露出大半身體面對著懵懂的小野兔。 董昭月咬住下唇,抬起手肘往后面錘了一拳,“你故意的。” 陸聿森抓住她亂動的手,大大分開她的腿繼續(xù)頂弄起來,“嗯,那又怎樣?!?/br> 電視機的黑幕上倒映出兩人模糊的身影,她在他腿根處上下起伏,男人從后面伸手包住她跳動的胸,跟隨著節(jié)奏揉弄起來。 “嗯啊~”喘氣的間隙,董昭月憋不住嬌哼了一聲,對她聲音漸漸熟悉的小野兔在她面前晃了晃耳朵,往上跳了一下想讓她抱。 她收回眼神,整張臉紅得發(fā)透,“讓我轉過去,我想看你?!?/br> “以后再看,現(xiàn)在就這樣吧?!?/br> 陸聿森穿過她的肩膀垂睨看了一眼客桌上的小兔子,低笑了一聲,“兔子的智商有60左右,寶貝,你說它看得懂我們在干嘛嗎?” 他貼著她的耳朵說話,低啞的嗓音和炙熱的鼻息弄得她心跳漸漸加快,董昭月欲哭無淚地閉上眼睛。 “閉眼干什么,睜開?!?/br> “不要?!?/br> 他咬上她的肩膀,伸手往她的陰蒂重重揉弄起來,身下也跟著快速抽插。 兩人的喘氣聲越來越大,內外刺激下,她的rou壁加緊裹住他進出的硬物,xiaoxue里面慢慢痙攣起來。 “嗚,別、別揉?!奔怃J的酸漲感從陰蒂尖傳來,她握住他的手腕,想讓他止住。 陸聿森反手握住他,帶著她一起揉弄那顆藏匿于貝rou間的rou珠。 “嗯哼~”董昭月的眼尾流出一些生理性眼淚,止不住的把頭靠在他頸間磨蹭起來,“不、不想要了……我……嗚?!?/br> 她越來越熱,意識逐漸變得迷糊,他的悶哼聲也越來越急。 陸聿森喉結滾動了一下,撞她的力度加大起來,猛烈抽插幾十下后,男人的濃白jingye噴射在她的zigong口處,弄得她身體抖了一下。 “嗯啊?!彼堊彀?,側過臉咬住他的脖子喊了一聲,尾音嫵媚又勾人。 東西沒抽出來,高潮中的她迷離著雙眼,胸脯劇烈起伏著,像是做了什么激烈的運動。 兔子看到她這副模樣,從桌邊跳到男人的皮鞋邊上,張開嘴巴撕扯他的西裝褲腿。 陸聿森歪頭看了一眼,低笑得胸膛震動起來,他眷戀地摩挲她的小腹,“它是不是以為我在欺負你?!?/br> 從高潮上下來之后,她倚靠在他胸膛上慢慢回神,聞言也俯視了一眼。 “我又不是兔子,我怎么知道?!?/br> “那寶貝自己回答,我是在欺負你嗎,嗯?”他把頭埋進她肩膀,啟唇吸吮她的細頸,輕聲問道。 她不自然地甩開他的手,語氣生硬:“不知道?!?/br> “不知道?那你剛才在爽什么?!?/br> 董昭月不知道他這些話是怎么手到擒來的,次次不一樣,次次弄得她羞恥又別扭。 看她不回答,陸聿森直接抱起小野兔,忽略它的瘋狂掙扎抬到她面前,“乖乖自己問jiejie,我有沒有欺負她?” 她受不了了,轉頭推開他,“陸聿森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她拉好自己的上衣,弄好裙擺站起來。 他插在里面的東西順勢掉出來后,那處沒來得及合上的細縫流出一股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臀縫滴在黑色的皮質沙發(fā)上。 陸聿森垂睨看了兩眼,想把她按下再做一次的念頭強烈升起,但還是忍住了。 他扔掉兔子拉住她要走的手,“乖,不逗你了,我給你做布丁。” “……” 半個小時洗完澡出來后,女孩穿著浴袍打開他的衣柜,在男人清一色的冷色系西裝三件套中,她顏色淡雅的內衣褲和他買給她的裙子夾雜其間。 看起來好似結婚夫妻的日常衣柜,她被自己冒出來的想法怔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后取下干凈的衣服換上。 廚房里,男人寬肩窄腰的背影活動其中,黑色的襯衫袖口被他卷至布滿青筋和肌rou的小臂上。 骨節(jié)分明的手戴上手套后,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烤箱里的布丁放涼。 董昭月站在客廳外莫名看了好久,才慢慢走過去掃了一眼,布丁賣相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有沒有改進。 “洗好了?”她的身影落在他身邊,陸聿森轉頭看她,順便拿起已經(jīng)涼好的布丁遞給她。 董昭月接過挖了一口,看不出什么神情。 “和昨天的比,怎么樣?!?/br> “是拿出去賣會被罵‘退錢’的程度?!彼退麑σ?,眨了眨眼。 陸聿森氣笑了一聲,“行,來日方長,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