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夢娶了仙尊 第47節(jié)
那喻一塵去年入天玄宗,直接以掌教親傳弟子現(xiàn)身,對外說法是當初掌教在外歷練,見他資質出眾收了個記名弟子,現(xiàn)在他筑基,便收入宗成為親傳。 這話也就蒙騙下下邊不懂事的小弟子,凡知親傳重要性,特別是掌教親傳重要性的,都不會信。 解暉搖頭,“掌教咬死說,喻師兄是他在外收的記名弟子。” 邵辰白冷哼一聲,沒多說什么。 玄天宗掌教行事再不規(guī)矩,也不是他這個小弟子能討論的。 他走到一旁,取出一樣法寶。 這樣法寶很特殊,沒多少殺傷性,但作用特殊,輸入死者氣息,能查探與她相關的生死因果。 主要還是查探兇手。 若法寶顯示為紅色,則為直接兇手。 若法寶顯示為黃色,則為間接兇手,比如他將人廢除修為丟到妖獸群里,間接造成人死亡。 若法寶顯示為綠色,則他與死者死亡無關。 此時,法寶顯示為綠色。 邵辰白稍顯意外。 不過很快,他意識到另一件事,若裴惜惜沒死,法寶無論指誰,都是綠色。 他給其他隊伍傳訊,讓他們在秘境內尋找,之后他對解暉和喻一塵道:“我已將此時上報師門,在你們嫌疑沒有洗脫之前,不能離開?!?/br> 喻一塵笑容不變,溫和道:“這是應該的。” 他心底卻連連冷笑,這一世的心魔幼崽竟混得不錯,不過失蹤,便驚動太淵宗高層。 幸好死了,不然以后更麻煩。 下一世心魔幼崽出生,他不會再犯此時錯誤。 前來處理這事的,是掌教大弟子,也便是邵辰白的師父驚羽道君。 他不能進入綠楊秘境,由邵辰白帶華琇和解暉他們出來。 喻一塵低頭,也給玄天宗傳上一道訊息。 于是,等裴惜惜從礦脈里鉆出,又做好記號,尋向她之前挖靈草的山谷時,一路上都沒見到半個修士,像是整個綠楊秘境清空了一樣。 裴惜惜掐算時間,眼底盡是不解,還沒到一月,怎么綠楊秘境內無人? 莫非綠楊秘境內又有其他變故發(fā)生? 裴惜惜一拍額心,覺得自己猜中真相了。 按照她看過的小說,主角在的地方,往往會出現(xiàn)各種意外,欲魔是這本書的主角,自然也不例外。 她心底一急,也不知道太淵宗修士怎么樣,有沒有及時撤出綠楊秘境。 她往綠楊秘境入口趕去。 綠楊秘境是由太淵宗鎮(zhèn)守的秘境,百年一開,但平時會有修士鎮(zhèn)守或者維護,因此她趕到出口時,就看到兩名穿著太淵宗宗服的修士坐在那兒。 裴惜惜凝眉,這兩位鎮(zhèn)守弟子沒有撤離,綠楊秘境沒事? 她還沒走過去,其中一名鎮(zhèn)守弟子瞧見裴惜惜,猛地起身。 他遲疑片刻,有些不敢認,這人容貌與明珍師妹很像,但明珍師妹不是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 眼前這人更像是明珍師妹的長大版,眉清目秀,神采飛揚,脫離了可愛的稚氣,明艷得讓人不敢直視。 他猶豫片刻,還是問道:“請問,是明珍師妹嗎?” “對?!迸嵯ё哌^去,眼含不解。 她已經(jīng)出名到隨便一名太淵宗弟子都認識她了? 那弟子松了口氣,也不管裴惜惜怎么忽然長大,忙道:“太好了,你沒事。快快快,跟我來,驚羽道君正在調查你失蹤之事呢?!?/br> 那弟子用玉牌打開秘境,帶著裴惜惜去尋驚羽道君。 秘境口,驚羽道君正在反復盤問喻一塵,聽到下邊有弟子匯報裴惜惜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場上眾人反應各異,但大多以歡喜居多。 裴惜惜沒事,真是太好了。 她一失蹤,太淵宗這架勢,太嚇人。 聽說她出自掌教峰,莫不是掌教私生女?不然怎么勞動驚羽道君。 欲魔垂下眼皮,遮住眼睛驚詫,沒死? 這心魔幼崽竟這般命大,在天狗嘴下,都能留得一條命! 既然她活下來了,那天狗守著的木之本源,是不是為她所得? 欲魔之前順風順水,頭一次感覺到天道不公! 既生他欲魔,為何短時間內,要生她心魔? 之前他以為是天道偏愛,專生心魔來助他改變資質,但此刻他不這般想了,天道莫不是養(yǎng)蠱,這心魔是專生下來克他的? 驚羽道君和邵辰白倒是純粹歡喜,驚羽道君道;“快快快,請她過來?!?/br> 他望向喻一塵,淡漠地開口:“喻小友,剛才得罪了?!?/br> 喻一塵行了一禮,笑道;“無妨,家中小輩失蹤,任誰都要焦急,前輩多多盤問,也是情理之中?!?/br> 驚羽道具深深地瞧了喻一塵一眼,收回視線。 他想起邵辰白匯報給他的消息,又思及剛才與喻一塵的接觸,喻一塵言談得體,倒是瞧不出他和明珍師叔有舊怨。 這人不僅極為隱忍,更擅長做戲。 是個人物。 可惜了。 他起了要斬草除根的心思,不過很快又按捺下來。 這人是玄天宗掌教親傳,身份敏.感,不好下手,而且,將他留下當做明珍師叔的磨礪石,倒也不錯。 驚羽道君的殺意被欲魔捕捉到,他身形緊繃,時刻防范,待那股殺意褪.去,欲魔跟著松懈下來,這一松懈,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沁出陣陣冷汗。 他垂眸,看來天玄宗這個身份不能隨意拋棄。 裴惜惜從門外走進來時,驚羽道君和邵辰白大為吃驚。 失蹤前還是個小少女,怎么回來就變成成年女修? 怎么長得這般快? 驚羽道君意識到什么,面色瞬間沉了下來,他身形一動,落到裴惜惜身側,伸手按住裴惜惜手脈,檢查裴惜惜的身體。 當修士燃燒壽元,外觀年紀會變大,裴惜惜會不會為了脫險,燃燒壽元了? 不過當他檢查裴惜惜氣血時,發(fā)現(xiàn)她氣血充足,靈氣略微虛浮,但這是剛突破后遺癥,不是多大問題。 再檢查她經(jīng)脈,沒有半點暗傷,完美圓潤地像是她不是短時間內筑的基,而是經(jīng)過長時間打磨,穩(wěn)打穩(wěn)扎,慢慢筑的基。 可是這又不對,裴惜惜壽元并沒有耗損痕跡。 便算裴惜惜進入時間陣法,時光在她身上依舊會有流逝痕跡,可是沒有。 她就是短時間內筑的基。 驚羽道君微微疑惑,又想起裴惜惜的種族,就當她種族特殊了。 既然裴惜惜修煉沒出問題,驚羽道君不再探究。 他收回手,問:“裴,師妹,”驚羽道君本想喊裴師叔,但這稱呼明顯會暴露很多信息,若稱呼她裴師侄,又太過大逆不道,他折中稱呼為師妹。 邵辰白噗嗤一聲笑了。 他稱呼明珍師叔祖為師妹,他師父也稱師妹,那他師父豈不是變成他師兄了? 驚羽道君瞪了邵辰白一眼,繼續(xù)道:“你是怎么失蹤的?” 裴惜惜望向喻一塵。 這時,喻一塵請來的天玄宗化神道君此時也趕了過來。 他一見驚羽,就大聲道:“驚羽道兄,你扣押我天玄宗弟子作甚?想與撕毀盟約,與我天玄宗為敵?” 驚羽道君瞧見來人,頭有些疼。 來人是天玄宗烏薄道君,一個極為護短的莽漢,胡攪蠻纏的,不太講理。 他只管護著自己宗門弟子,不管自己宗門弟子做了什么。 按他的意思,便是他宗門弟子無論做了什么,都有宗門管教,其他人沒有資格指手畫腳,或者私自教訓。 天玄宗將他派來,看來天玄宗掌教對喻一塵很是看重。 他視線掃過喻一塵,眸光很冷。 他復又望向烏薄,笑道:“沒有沒有,只是我宗弟子失蹤,請貴宗弟子提供下線索。” 他扭頭望向喻一塵,道“喻師侄,線索問完了嗎?” 喻一塵彬彬行禮,道:“稟烏薄師叔,線索已經(jīng)問完了,太淵宗這位失蹤的師妹,也已經(jīng)回來了。” 烏薄站到喻一塵面前,對驚羽道君道:“驚羽道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宗失蹤弟子已經(jīng)回來,還扣著我玄天宗弟子作甚?既然沒事,我?guī)易陂T弟子走了?!?/br> 驚羽道君手一揮,一道靈氣攔在烏薄身前,道:“烏薄道君何必這么急匆急忙,事情還沒水落石出,還需要貴宗弟子協(xié)助?!?/br> 烏薄手一揮,一柄大斧拿到手中,他持斧斬斷靈氣,扭頭罵道:“什么玩意兒,你宗弟子失蹤,關我宗弟子什么事?” 他望向喻一塵,道:“有關系嗎?” 喻一塵聞聲道:“稟烏薄師叔,并無關系,那位師妹失蹤時,我宗弟子都聚在一起,彼此都可佐證?!?/br> 裴惜惜聞言,眼底閃過詫異。 驚羽道君見狀,心中有了底。 他傳音道:“裴師叔,喻一塵在您失蹤的時候,有天玄宗弟子看到了他。我用讀影術瞧了,那些弟子沒說謊?!?/br> 也便是說,喻一塵有不在場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