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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我多次婉拒當(dāng)朝圣上在線閱讀 - 第25章

第25章

    那只胖貓?zhí)蛄颂蚴?,估計是要不到食物便失了興致,不再逗留,一揚(yáng)尾巴,扭身湊到周鯉跟前,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周鯉蹲下身摸了摸它,胖貓“喵喵”叫著把臉蹭到他手上,幽深的綠眼睛竟盯得他有些心虛。

    這小子長得越來越肥了,日子過得想必相當(dāng)油潤。周鯉在心里暗暗咋舌。這年頭真是人不如貓。

    蕭承鈐挑了挑眉,“十二素來不親近人,看來與你頗為投緣。據(jù)說貓可通靈,能看見人所不可視之物?!?/br>
    周鯉勉強(qiáng)笑了笑,“子不語怪力亂神,不過既是陛下的貓,自然是極有靈氣的?!?/br>
    蕭承鈐點點頭,話鋒一轉(zhuǎn),“周愛卿,你先前的傷可好些?朕聽聞險些危及了性命?!?/br>
    “回陛下,已經(jīng)無礙了?!?/br>
    “你是漠北人?”

    “回陛下,臣乃軍戶世家,老家在漠北璃州,十年前隨家母逃難來到中原,五年前家母去世,臣投考禁衛(wèi)營?!?/br>
    “你父親呢?”

    “父親在戰(zhàn)亂中歿了?!?/br>
    “你的名字,是誰給取的?”

    “臣不知?!?/br>
    “莫首領(lǐng)告訴我,你先前傷了腦袋,什么都不記得了,剛才那些事,是誰告訴你的?”

    周鯉連忙低下頭,“臣自失憶以來,一直想早日恢復(fù)記憶,故多方打聽,這些都是同營的弟兄所言,應(yīng)無不實之處?!?/br>
    蕭承鈐笑了笑,“你說的這些,朕其實都知道,說點朕不知道的如何?”

    “陛下所指的是?”

    “昨夜子時,你在何處?”

    屋里瞬時寂了寂,一陣涼風(fēng)吹進(jìn),燭花亂晃,燈影輕搖,白貓露出尖牙昂首地叫了一聲,“刷”地?fù)涞綁ι稀?/br>
    周鯉心跳如雷,腦中飛速運轉(zhuǎn)。

    “在營內(nèi)休息,莫首領(lǐng)念我傷情未愈,特免了值守?!?/br>
    蕭承鈐淡淡笑著,令人捉摸不透?!澳憧芍逓楹纹x中了你?”

    “臣愚鈍,請陛下賜教?!?/br>
    “你的父親,曾在定北王任下做事,一生忠心報國。定北王念其妻兒孤苦無依,特命人將其護(hù)送回京城。”

    周鯉恍然大悟,他記得好像確實有這么一件事,怪不得當(dāng)初看到周離的眉眼,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原來他十年前就見過這個小孩子。

    想到那些死去的兄弟,周鯉心頭升起一股悲涼。仿佛是命運的嘲弄,這個叫周離的少年已如前世的他一樣,家破人亡了。

    “定北王之恩,周離沒齒難忘。”

    蕭承鈐放下手里的茶盞,目光越過他,看向更遠(yuǎn)的別處,“朕總覺得,你和他有些像。”

    這話周鯉昨日才聽過,也不覺驚訝。

    “陛下似乎,與周將軍感情甚篤?!敝荃幵囂降貑枴?/br>
    蕭承鈐沉默片刻,終究避而不語。

    “朕乏了,愛卿也下去歇著吧?!?/br>
    周鯉識趣地行了禮,“臣告退?!?/br>
    轉(zhuǎn)身之際,周鯉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幾乎低不可聞的嘆息。

    周鯉出了太和殿,便有宮人領(lǐng)他去住處。是一處清簡的獨屋,四周種了許多竹子。周鯉的隨身行李都已經(jīng)被送進(jìn)來了,他暫且無心收拾。掌上燭火,正要去掩門窗,忽然又聽見窸窸窣窣的響動,一個碩大的毛球如天雷般滾了進(jìn)來。

    “喵嗚~”

    貓十二伸了個懶腰,登堂入室,大搖大擺地跳到了周鯉的榻上。

    周鯉心里一軟,走過去抱起它,真是有些份量。

    “小家伙,你是不是還認(rèn)得我?還挺有良心?!?/br>
    十二蹭了蹭他的脖子。

    “以前對我愛搭不理的,現(xiàn)在怎么這么黏人?”周鯉笑了笑,捏捏十二的rou爪子,“十二,你又胖了?!?/br>
    十二可聽不得這種壞心話,顯擺了下尖牙以示抗議。

    “別生氣呀,也只能和你說說真話了?!?/br>
    第15章 終不似,少年游

    蕭承鈐是出了名的勤政,上完早朝就在內(nèi)殿批折子,午時不過休了半個時辰,就又去上日課。劍術(shù)課上周鯉還能陪他切磋一下,聽太傅念經(jīng)時,周鯉抱著手站在窗邊,實在有些昏昏欲睡。他本該在門外值守,蕭承鈐卻偏要讓他進(jìn)來。

    這幾日他心事重重,常常整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同梁柱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胡思亂想些什么。天未明就早早起床當(dāng)值,精氣神一應(yīng)不全,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任勞任怨。

    終于熬到下課,松脂把太傅送了出去,又被遣去指揮什么工程,一整天忙前忙后,一刻不得歇,怪不得這幾年老了許多。在蕭承鈐手底下當(dāng)差的人,也真是不容易。周鯉這么想著,悄悄打了個哈欠。

    “你困了?”蕭承鈐鋪開一份奏折,目光輕輕掃過他。

    周鯉立即清醒,使勁眨眨眼睛,站得筆直,“回陛下,臣精神著呢?!?/br>
    蕭承鈐起身,走近,輕輕撥開他額前的頭發(fā),“去睡一會兒吧。”

    周鯉怔在原地,落日余暉斜斜地照在蕭承鈐身上,襯得他一袖碎金,粼粼波光散落眼底。他聽見心跳聲又在發(fā)燙。

    “我……臣不困?!敝荃幬⑽?cè)身,低下了頭,暗自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是朕的命令,周愛卿難道要抗旨不遵?”蕭承鈐歪著腦袋,眼中一絲玩味。

    “不敢,只是……”

    “那就在這兒睡吧,”蕭承鈐打斷他的話,指了指一旁的榻椅,笑道,“朕不告訴別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