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美貌有何用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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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是誰設下,他也不太想說,只是感覺頭疼更嚴重了一些。 這幾個兒子,沒一個省心的。 好在晉王并未追問,猶豫了一下:“皇兄,臣弟想多休息幾日,暫時不去打獵。不知是否可行?” 皇帝聞言,有些驚慌:“是身體哪里還有不適?” “那倒沒有,只是有些力竭,想歇一歇?!?/br> 皇帝遲疑著點頭,略一思忖:“那就歇一歇?!?/br> 晉王面露難色:“不過秋狩一事……” “今年秋狩既是由鈞兒負責,你就不必太過憂心,當以自己身體為重。” 蕭晟點一點頭,深以為然:“皇兄說的是,若無其他吩咐,臣弟就先告辭了?!?/br> 皇帝揮一揮手,答應下來,復又傳喚先前給晉王看診的太醫(yī)上前,詳細詢問。 晉王現(xiàn)下并無打獵的心思。在見駕的路上,他整理了一下前一段時間的記憶。 三皇子已提前出局,大皇子與二皇子爭得厲害,皇兄有意拉他出來攪局??伤麎焊鶓械脜⑴c。 往年由禁軍負責的秋狩,今年皇帝交給了大皇子。 在這過程中,他少不得要讓渡出一些權力給蕭世鈞。 對他來說,這也不失為一個慢慢撒手脫身的機會。 蕭晟早不是四年前那個一心報效朝廷為君分憂的熱血少年。比起留在京中做制衡皇子們的棋子,還不如早些抽身,帶著王妃去封地。 一回到如意閣,看見王妃,他就又恢復了清冷模樣。 沈纖纖微訝:“怎么回來這么早?” 原以為他要離開好一會兒,沒想到這么快就回來了。 蕭晟眉梢一挑,這是不愿讓他回來? 可惜要讓她失望了。 “這也算早?”他語氣散漫,“下午不去狩獵了,專門陪著卿卿,卿卿可還歡喜?” 沈纖纖扯了扯嘴角:“歡喜,喜不自勝?!?/br> 她現(xiàn)在并不是很想看見他,更愿意一個人待著。 蕭晟自袖袋中摸出一個杏色荷包,放在桌上:“不知道當日答應的荷包香囊,卿卿做幾個了?” 沈纖纖怔了一瞬:“荷包香囊?” “情詩收了一沓,總不會這荷包只有一個吧?”蕭晟微微瞇了瞇眼睛,笑意收斂。 沈纖纖心想,大部分都是你主動送的,我又沒有天天問你要。 但這話,她對失憶的晉王說得,對于恢復記憶的晉王,似乎不太敢說。 她微微一笑,好聲好氣:“當然不會,我這就給你做?!?/br> 晉王看出了她笑容的勉強,眉梢輕輕揚起,氣悶情緒大減。 “嗯。”他輕輕點一點頭,對于她的識趣還算滿意。 果然她只敢糊弄十九歲的他,他這一恢復記憶,她不就立刻乖了? 此次狩獵,沈纖纖沒有帶針線等物,不過忍冬帶的有。 沈纖纖討要了一些針線布料,坐在窗下開始動手。 晉王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姿態(tài)悠閑。 他面前放了一本書,也不知看沒看進去,倒是時常留心她做針線的進度。 蕭晟雙目微闔,忽然開口:“情詩是一天一首,荷包做的慢一點,就五天一個吧?!?/br> 沈纖纖動作一頓,猛然抬頭:“五天一個?” 她的確會針線,做荷包也不算難。但五天一個荷包,他用得了這么多嗎?他是要拿出去賣嗎? 蕭晟瞥了她一眼,一錘定音:“那就每七天一個,不能再久了。” 那一沓情詩,絕對不能白送。 沈纖纖扭過頭,心里越發(fā)的煩悶。 他說的以后怎么過由他決定,不會就是這樣過吧? 暗暗瞪了他一眼,她扎針扎得更用力了一些。 還不如讓他再次失憶呢。 做了一會兒,沈纖纖順口說道:“九郎,我渴了,給我倒杯水?!?/br> 正在翻看閑書的晉王,想也不想,直接抬手倒了一杯。 忽然,他醒悟過來,暗道一聲好險,隨后在沈纖纖期待的目光中,慢悠悠把茶水送到了自己嘴邊。 沈纖纖目瞪口呆,就算他不愿意幫忙倒水,也不必這樣吧? 故意炫耀是不是? 蕭晟輕啜幾口:“想喝水?自己倒?!?/br> 還想繼續(xù)支使他? 想都別想! 沈纖纖深吸一口氣,不喝了。 其實做個簡單的荷包,花不了多少功夫,但沈纖纖心中不快,有意磨蹭。 整整一下午,進度才只有一點點。 傍晚她舉著手給他看,聲音嬌媚,試圖撒嬌:“九郎,我手疼,能不能不做了?。俊?/br> 蕭晟心里一緊,不會真累著了吧? 看她十指纖纖,指腹微紅。眸光微轉,見她指甲上紅色的蔻丹妖嬈艷麗,一些場景不由地浮上心頭。 他嗤的一聲輕笑:“那就休息一下,明天繼續(xù),七天內做出來就行?!?/br> 撒嬌這種小計倆,對他來說,沒用。他一眼就能識破。 沈纖纖收回手,眼眶微紅,委屈十足:“九郎,你以前不這樣的……” 蕭晟心里一慌,然而不過短短一瞬間,他就又冷靜下來。 她擅長作戲,眼淚說來就來。他深知她秉性,又沒有失去記憶,豈能上當? 是以他只靜靜地看著她。 沈纖纖給他看得心里發(fā)慌,哭泣也沒法再繼續(xù)下去。 她一把擦掉眼淚,默默轉過頭。 原本是假哭,現(xiàn)在卻真的感到凄惶難受。 到了這種時候,她哪里還不明白呢?他對她,不像是以前那樣了。 討厭,太討厭了。 晚間用膳時,晉王再一次屏退下人,看向王妃:“布菜?!?/br> 沈纖纖皺眉:“還要我來啊?” “不然呢?給本王布菜,委屈你了?” 沈纖纖真想重重點頭,對啊,就是委屈??伤降走€是不大敢。 晉王失憶時,她肆意支使他,撒嬌賣乖毫無顧忌。等他恢復記憶后,她難免底氣不足。 可她內心深處又不愿意被他支使,總希望他還像先時那般寵她縱她。 沈纖纖心不甘情不愿,給他盛湯布菜,自己也沒多少吃飯的心情,勉強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 “這就飽了?”晉王皺眉,“平時不是很能吃嗎?” “我不餓。”沈纖纖甕聲甕氣回答,“吃飽了?!?/br> “再吃一點?!?/br> 沈纖纖猶豫了一下,老老實實又扒了幾口飯。 這里不是晉王府,晚上餓了也不好加宵夜。 夜里入睡時,沈纖纖站在床前躊躇不定:“王爺?” 他白天沒說清,她也不清楚,安寢時,他怎樣安排。 蕭晟慢悠悠問:“怎么?等著本王抱你上去?” 沈纖纖搖了搖頭,知道這是還讓她睡床的意思。 她一聲不吭躺在里側,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蕭晟眸光微閃,要單獨睡一床被子?她這是不讓碰了? 他彎腰,微一用力,掀開被她壓住的被角,很自然地躺了進去。 沈纖纖也不能強行跟他爭奪被子,就干脆任他去,只悄悄把身子往里側又挪了挪。 她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蕭晟。 他心頭無名火蹭的冒出,她這是做什么? 故意躲他?還是跟他使性子? 他恢復記憶后,又沒為難她,只是讓她端茶遞水布菜做荷包,她就鬧脾氣? 她趁他失憶時,支使他還少了? 現(xiàn)在就不讓碰了? 不碰就不碰,誰稀罕呢? 蕭晟翻了個身,背對著她。